重生之傲视三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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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馥道:“寇邵,有心杀敌报国是好事,但是没事别老是东想西想的。如今南门吃紧,不如你就去南门吧~”寇邵听的出来韩馥有意要调开自己,也就不在自讨没趣,应了个“喏”就往南门而来。
南门的统领是颍川名门锺瑜,也就是锺繇的父亲。锺繇一见寇邵就拉起寇邵往南门边的一所宅第里跑,寇邵觉得奇怪,追问之下锺繇反倒诧异的问道:“令尊受了重伤~在武库边的小木屋里修养,难道子德不知道?”寇邵胸口好像被锤子砸了一下,只觉得闷闷的。“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父亲是怎么受伤的?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呢?”
“未时一刻~被流矢伤了左肋。”锺繇也奇怪了,“我明明差人去韩馥那里通报过了,难道~~韩馥没告诉你?”
“没有啊?韩馥只是说南门吃紧,就调派我过来了。”
“这个家伙~~”锺繇直领寇邵穿过回廊来到內厅,只见寇老爷脸色蜡黄的趟在榻上一动不动,而寇福跪在床边哭泣。一见寇邵,寇福连滚带爬的爬过来抱住寇邵的脚,“少爷啊,你怎么才来啊,就差一盏茶的功夫啊,老爷没见到少爷最后一眼啊~~”
寇邵做了一个深呼吸,终于,这个时代自己唯一的亲人也离开了自己,是自己从此再无羁绊了呢,还是孤苦伶仃了呢?寇邵自己也不知道。锺繇在一旁劝慰寇邵节哀顺变,可是寇邵此刻脑袋里却是空空的,外界一下子变的寂静无声。
“子德兄,子德兄?你还好吧?”过了好久,荀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寇邵这时才元神归位,“怎么了,文若兄?”
荀彧面带喜色,“韩馥看出了黄巾贼中渠帅的服饰打扮,命弓弩手但见如此打扮的人就攒射杀之。黄巾贼失了首领顿时大乱,被我军弓弩杀伤甚重,已经退回大营了。”荀彧有点欣赏的说道:“想不到这个韩馥还有些眼力。”
荀彧的话无疑又打了寇邵一闷棍,韩馥隐瞒自己父亲的伤情不说,还假装不理会自己的建议,借故调开自己后却自领功劳~~寇邵胸中的愤懑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无耻小人,居然窃据原本属于我的功劳。”
“子德何出此言?”荀彧诧异道:“子德的意思是说这主意是你最先想到的?”
“怎么?文若怀疑我寇邵的才智?”寇邵正在气头上,他瞪圆了眼睛盯着荀彧。荀彧说道:“荀彧从来没怀疑过子德的本领。但是黄巾乃是乱匪,穿着十分凌乱,要从中认出渠帅~~恐怕~~”
“我~”寇邵差点脱口而出自己也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可是说出来又有谁相信呢?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韩馥,从现在开始,咱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寇邵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扶起还在地上抽泣的寇福问道:“老爷临终前可有什么遗言?”
寇福猛然想起,连忙从榻后拉出一大一小两个木箱,用袖子拭去灰尘后从小木箱中拿出一把黑漆角弓,“这把是寇氏先祖,威侯子翼公用过的鹊画弓。”寇福小心翼翼的把弓双手奉上,然后又打开另一个大木箱,里面是一副盔甲和一把环首刀。寇福首先捧起那把用鲨鲛皮做鞘的环首刀,“这把是当年大将军邓骘,也就是子翼公的女婿在宛城重金打造的三百炼宝刀。”寇邵接过刀来,噌的一声把刀抽出,在场的所有人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笔直锃亮的刀身光亮的可以当镜子,在刀柄上一寸处铭有“南阳三百炼”的铭文,翻转刀身,在另一侧的同一位置铭有“斩菟”二字,就是荀彧这样的文士也看出这是一把做工精细的百炼钢刀。
随着哗啦哗啦的金属碰击声,寇福又从木箱里取出一副甲。“这副甲是子翼公在平定隗嚣部将高峻之后,光武皇帝所赐。”这是一副鳞甲,甲片由红色麻绳穿缀,胸甲和背甲的甲片成丫字型,保护脖颈的盘领和保护肩膀的披膊,以及保护手臂的钎用的则是柳叶状的小甲片,此外还有一顶兽头吞面铁兜鍪。在评书和演义中这类盔甲常被叫做“兽头吞面铁叶连环锁子甲”。
“老爷临终遗言,希望少爷能振兴寇氏,光耀门楣。”寇福用袖子抹了一把满是眼泪和鼻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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潩水从军
转眼到了三月,灵帝以河南尹何进为大将军,封慎侯,率左右羽林、五营营士屯都亭,修理器械,以镇京师;置函谷、太谷、广成、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八关都尉。朝廷积极的为反攻做准备,不过被十余万黄巾围困的阳翟城中却得不到这样的利好消息,因为阳翟城内有了粮食危机。
郡守府内,荀爽坐主座,荀彧、荀谌兄弟二人分坐左右。左手下坐着韩馥、张咨,右手下坐着锺瑜、锺繇父子。寇邵眼下属于统领南门事务的锺瑜手下,所以他坐在锺繇身后。郡守府内的气氛异常严肃和压抑,大家表情冷漠,互相你望我望你,都不愿意第一个开口说话。虽然城内的粮食由官府同一分配,但是就在今天的上午,府库令郭图禀报,存粮只能再支半个月了。此时郭图正坐在韩馥身后一言不发,因为他提出建议,将阳翟城内的老弱妇孺驱逐出城以节约粮食。这个看似合理,其实荒唐的建议居然得到了韩馥和张咨的认可,并拿来与荀爽商议。
阳翟城的守军有三分之一是阳翟城内居民,他们愿意守城一则为了钱,二则为了保住家人无恙。把那些老弱妇孺赶出城去,他们要么饿死,要么被也已经粮草不济的黄巾军当粮食吃掉。如此一来,岂不叫阳翟守军心寒?想到这里,寇邵一时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郭图,十天前,你命粮官改用小斗分粮,险些激起哗变,眼下你又出这样的馊主意?真怀疑你是黄巾的同党。”
“寇邵,你~~”郭图刚要反驳,韩馥一扬手阻止了郭图,郭图只能悻悻的坐下。韩馥冷冷道:“寇邵,粮官王恢乃是我的舍人,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你杀了我的舍人,我还没和你计较呢,现在你又出言不逊?你自己年少轻狂,口不择言,可别坏了荀先生的名声。”
一听这话寇邵怒火中烧,“杀一个舍人算什么?要不是我及时将他斩首,再推说他克扣军粮、中饱私囊才稳住军心。让士卒们知道城中粮草不济,恐怕这阳翟早守不住了。你到底懂不懂打战啊?”
“子德不得放肆。”荀爽喝斥道:“怎么可以如此无礼?还不赶紧向文节道歉?”寇邵听这一喝,冲动的心情稍微平服了一些,寇邵象征性的拱拱手道:“恕在下无礼。”韩馥扭过头去不予理睬。看见两个人有闹僵的趋势,锺繇立刻出来打圆场。
“其实,在下认为大家不必为粮草之事担心,如果锺繇估计的没错,黄巾不出这个月,最晚到下个月就会撤退了。”
“此话当真?”除了寇邵之外,在场的所有人都对此感到惊奇。锺繇一字一句道:“不错,眼下阳翟存粮是不多了,但是城外的黄巾更加缺粮。通过我这一个多月来的观察,黄巾虽然号称十万,其实不过三四万人,其余都是老弱妇孺。这些人不能作战,但是却要吃粮,前几日我在城头上看见城外的野草都被挖光了,说明黄巾贼也没有粮食了。”
韩馥说道:“那又如何?黄巾在城外,他们可以找粮食啊~”
荀彧冷冷道:“到哪里去找?不愿加入黄巾的或者逃亡或者被杀,加入黄巾的人也只是随大队到处打杀富豪。既然无人耕种,哪里来的粮食?况且十万人丁日耗粮食巨大,又到哪里去征得这么多粮草?”
“所以,黄巾眼下只有移师他郡寻找粮草长期屯兵坚城之下是兵家大忌,既消耗粮草,又容易挫伤士气。”锺繇补充道,“而且,我估计朝廷的大军也就要到达了,黄巾贼也应该知道这个消息了。”
寇邵接着话茬说道:“从西凉调遣一部分军队,加上南北二军,以及司隶校尉的兵马和三辅良人子弟的加入,估计至少有四万到五万人能进入颍川。”
张咨瞪大了眼睛,“四万到五万?要知道光围困阳翟的黄巾贼就有十万之众。”
“张大人太健忘了,元常兄刚才就说过了,黄巾能战者不过四五万。而且兵贵精不贵多,黄巾贼人数浩大,其实是乌合之众,只要朝廷大军一到,再加上我们的乡勇,黄巾贼就不足为惧。”荀谌说道。
一直没开口的锺瑜向荀爽说道:“慈明公,虽然说非常时行非常事,但是驱逐妇孺的行为是大失军心、民心的事情,万万做不得。”其实在坐的人中,数锺瑜辈分和荀爽最接近,说话最有分量。“愚以为从今天开始将供给减半,节约粮食。如果诚如小犬所言那是最好,如果黄巾不撤,到时候再出此下策也不迟。”
张咨想了想,说道:“但是如果又激起士卒的不满,难不成我们再杀一个粮官吗?”
“我觉得只要我们下到军营里,和士卒们同甘共苦,让士卒们知道我们和他们吃的一样少,他们就不会有什么不满了。粮食不怕少,就怕分配不公。”寇邵说道。
荀爽颔首道:“只能如此了。”诸人分头处理此事去了,荀爽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侄子,意味深长的说道:“子德处事果断,手段颇为老练,甚至有些心狠手辣。老夫有些担心~~”
荀彧有些不以为然,“郑庄公除弟公子段,嬴政除弟成蛟,高皇帝也剪除了一些功勋卓著的异姓王。”
四月,皇甫嵩、朱儁率领四万馀人,共讨颍川,皇甫嵩、朱儁各统一军。朱儁与波才交战,面对毫无阵势漫山遍野而来的黄巾,帝国最精锐的野战军一时也乱了阵脚,皇甫嵩也避开黄巾军的锋芒屯驻长社。与此同时汝南黄巾败太守赵谦于邵陵,广阳黄巾杀幽州刺吏郭勋及太守刘卫,朝廷紧急任命曹操为骑都尉,率领一部骑兵增援皇甫嵩。事情的发展按照原本就安排的剧本一幕幕的上演着,阳翟城外的黄巾果然在四月中旬撤退了,寇邵着实很佩服锺繇,自己是事先知道历史,而锺繇是凭自己观察的种种现象得出结论。锺繇因为此事在阳翟城内名声大显,而寇邵也因为勇敢的表现赢得了名声,当然,守土有功这样的头功自然是归荀爽的。
寇家在蜀城和陉山的庄园被烧毁,阳翟城内府邸的小部分现金也捐了当军资金。寇邵眼下除了一把刀,一副盔甲,一张弓和一个家奴外几乎一无所有了。寇邵思量几番,决定还是只有投军一条路可走,一来专业对口,而来也可以离开这个埋葬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两个亲人的伤心地。荀爽并没有挽留,只是送了寇邵一句话,“世事纷纷,直道而行。”荀彧和荀谌送了寇邵三〇〇〇钱做盘缠,寇邵一开始不要,最后还是收下了,领走时寇邵对荀彧兄弟二人说道:“你我同窗十载,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我希望我们的友谊能一直延续。”
荀彧笑道:“子德难道忘记了,你要出人投第,将来你还要征辟荀彧呢。”荀谌也笑着说道:“征辟兄长的时候可别忘了我呀~~”寇邵四处张望了一下,“怎么不见戏志才?”
“他呀,他对子德更有信心,说要在阳翟等着你来征辟他。”荀谌又笑道。寇邵有些不高兴,“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怀疑我不能成就一番事业?”荀彧连忙说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子德早些上路吧。”
寇邵嗯了一声,和家仆寇福一起骑马向东而去。
渡过颍水行不出数里,寇邵忽然勒住了马头在旷野中停了下来。寇福打马上前,一手还紧紧的扣住刀把,“少主,这里可不是休息的地方啊,我们不能在这里停留,黄巾随时会出现的。”寇邵没接寇福的话,而是把马鞭一扬指向南方,“现在黄巾正在围困长社的皇甫嵩,如果此刻我们东进,首先遇到的是黄巾贼,我们根本进入不了皇甫嵩的军营啊。所以我觉得先南下投奔朱儁。”
“朱儁?”寇福说道:“虽然此人资历威望都不如皇甫,但是少主说的对,眼下我们无法投奔皇甫嵩,那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于是主仆二人又向南而来。一路上可谓满目疮痍,路边除了白骨和残垣断壁还是白骨和残垣断壁,道路两边不时可以看到骨瘦如柴,躺倒在路边奄奄一息的将死之人。偶见几个零零星星的活人,寇邵也觉得自他们眼里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人,在这些饥饿到将近疯狂的眼中自己就是一块肉,一种可以食用的动物而已。自己身穿的盔甲和环首刀稍微震慑了一下这些饥民,这些以最原始的本能驱动而生存至今的人们眼中满是凄凉和凶恶的神色,嘴里还发出如饿急了的野兽才有的呻吟声。
终于,对食物的渴望击败了对刀剑的畏惧,一伙人象饿狼一样扑向寇邵。寇邵心一横猛抽两鞭,胯下的枣红马一声长嘶冲向那些扑上来的人。寇邵伏在马背上,可以清楚的听见他们骨头被巨大的冲击力撞断的声音,那一张张扭曲的脸在自己面前闪过,那种感觉寇邵觉得比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还令他害怕,寇福则挥舞环首刀砍翻两个饥民紧跟在寇邵身后。
寇邵和寇福向南跑了一个时辰左右,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扬起一阵尘土。渐渐的,隆隆的马蹄声也由远到近,无数旗杆出现在地平线上,接着出现的是上半身,最后一队骑兵出现在寇邵的视野里。他们列成一字长蛇阵,阵线拉的很长。“拉长阵线,利用骑兵的机动性优点,让人不知道会从哪个方向首先发起进攻。”寇邵在心理暗赞这个骑兵长官。
骑兵队开始缓缓的向前移动,寇邵和寇福立刻拍马上前。骑兵队里也立刻有十骑脱离阵线,分成左右两队向寇邵飞奔而来。寇邵立刻勒马停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