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婚边爱,总裁的神秘娇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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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心里清楚就好,我相信赵总知道该怎么做,两天之内,我希望这个案子能结案。当然,如果赵总没办法的话,我不介意替赵总收拾这个烂摊子,只不过到时候会牵扯到多少人……可就不好说了。”
关牧南笑着说完这些话,朝他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机场的vip候客厅窗户是透明玻璃构成,关牧南路过时脚下一停,发现林跃就在里面,他仰头闭着眼睛,手里拿着一个翡翠金丝镶边烟斗。
关牧南仔细盯了一会儿林跃手里的烟斗,觉得有些眼熟,翡翠色泽光亮,应当是上好的货色,金丝镶边为正宗黄金,很是夺目,黝黑的瞳孔猛然缩了缩,心跳有一刻莫名的加快,他在窗外看了许久,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神色总算恢复正常,侧身走向另一边的候客厅。
言笑正睡得迷糊,身边的位置突然塌了下去,本就心神不宁的,这下整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但想接着一双长臂包围住了自己,她悬着的心立刻安定下来,习惯性地转了个身面对他。
有欢喜,有惊喜,还有一些说不出的……安心。
他不在的这两天,她总胡思乱想,怕他出事,现在他安然回到自己身边了,又觉得不真实。
关牧南吻着她的发顶,吻一路向下,停在她的唇边,“担心我?”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很快就能结案了。”
“抓到凶手了?”言笑从他怀里抬起头问。
“差不多。”
“是谁?”
关牧南看了她一眼,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闭上眼睛,不愿意多谈的样子,言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他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出去了一趟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两天后,那些一直跟着言笑的便衣不见了,派出所那边传来消息,有人投案自首,承认是自己给了关牧扬过量的白粉导致他死亡,案子就此结案。
这个案子从事发到结束一路透着诡异。投案自首的那人说,是在司机下车取卡停车时,趁机将药掉了包,关牧扬吃下去的不是药,而是毒品,他怕司机暴露自己,于是在司机的车子上动了手脚,制造了一起意外车祸死亡,至于他为什么要杀关牧扬,只说是为了钱。
为钱杀人。
从派出所出来,言笑一度处于迷茫的状态,怎么会这么顺利?警察虽然疑点重重,但可能碍于关牧扬本身是关注焦点,于是草草结了案。
言笑心事重重,关牧南一路跟在她身后,脸上讳莫如深,若有所思。
正值午后,车道上鲜有人流和车辆,汽车刺耳的刹车声突兀地响起,紧接着,一辆车快速地冲向关牧南,言笑闻言突然回头,只见关牧南淡定地站在原地,明明已经看到那辆车冲过来了,竟然一点闪躲的意思都没有。
言笑大叫一声:“快闪开。”
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天际,关牧南嘴角噙着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辆车在快要撞上自己的时候停了下来。
车里的人带着墨镜和口罩,车是新车,连车牌都还没上,那人开车倒退,开走了。
言笑吓得脸都白了,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没看见那辆车撞过来吗?为什么不躲开?”
“我躲得开吗?”关牧南反问。
“为什么躲不开?你知道要是被撞到会怎么样吗?也许你就死了!”她急吼吼的朝他吼道,脸色苍白,血色全无,眼睛里还有一丝后怕。
关牧南笑着抚上她的发丝,说:“可是我闪开了,不就只剩你一个人了?”
言笑呆住了。
以刚才的情景,言笑就在他身后,如果他动作敏捷闪开了,那辆车要撞上的就是……自己?
“言笑,上次拍卖会上拍回来的那个翡翠烟斗还在吗?”关牧南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
言笑一愣,随即移开了目光:“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说过送我的。”
关牧南曾经带言笑去过一场拍卖行,言笑一眼就相中了那个翡翠金丝镶边烟斗,关牧南看出她的喜爱,于是一掷千金拍了下来送给她。至于烟斗的去向,他自然不会关心。
可是现在却无故提起……
“我只是随便问问。”
“我……送人了,有个朋友以前很帮我的忙,我送给他了。”
原来如此……
关牧南点了点头,这时丁辉开着车停到了他们面前,关牧南替她打开车门,“上车吧。”
“你不一起走吗?”
“你先回去。”
言笑总觉得关牧南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关上车门,正要走,忽然听到关牧南的声音从窗口传过来。
“言笑,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吗?是被欺骗,我可以为你做很多事情,但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欺骗我。”
言笑心里的恐惧蓦地升起,正要去看他,车子已经启动离开了。关牧南的身影在后视镜里渐渐变成一个小点,心里如狂风大作,无法平静。
他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怀疑她什么呢?
她心神不宁地坐在后座,红灯的时候车停在车流里,她随意一转头,猛地顿住。
另一辆车里,记忆里梦魇一般的那张脸正对着自己。
他看着她,残忍而诡异地笑着……
第082章 关牧南我只是玩玩你而已
言笑心突突突地狂跳不止,她拽住自己的衣服,指骨节泛白,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来青城?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他……
“言小姐,出什么事了?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丁辉看了一眼言笑,身后的人与刚才判若两人,她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言笑一个劲地摇头,说:“没事,丁辉,你送我去公司吧。”
丁辉不由蹙起眉头,如实说:“可是二少嘱咐把你送到关家老宅,大少的丧礼,你作为弟妹,不能不出席。”
关牧扬的丧礼?言笑这才想起来因为被怀疑为谋杀,关牧扬一直都没有入土为安,拖到今天才把尸体领了回去。
“我一个人?他不去吗?”
“二少还有事回公司交代,马上就会过去,我会陪着你过去,言小姐不用担心。”
她怎么能不担心?关老爷子本就看她不顺眼,恨不得掐死她,再加上他对关牧扬又喜爱,关牧扬一死,也不知道关老爷子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
关家老宅门口挂着几条又粗又长的白条,花圈放了一个庭院,客厅正中间大大的奠字触目惊心,关牧扬的尸体就放在正中间。
两边的哭声不绝于耳,关家本是大家族,所有亲戚聚在一起,偌大的客厅竟然被塞得十分拥堵。
言笑在门口踌躇了半晌……
想起那天自己差点被关牧扬……她就不愿意去面对他……
可没想一直脚才踏进去,就被关老爷子发现了,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到她面前,她正想说话,老爷子猛地举起拐杖,一棍打在言笑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们,言笑一阵脸红。
“你来干什么?还嫌害得我们家不够?给我滚出去,关家的大门你永远别想进。”
关老爷子大喝一声,手里仍挥着拐杖,言笑站在门口被人指指点点,那些人小声议论着什么,脸上又是讥讽又是嘲笑。
丁辉上前挡在了言笑面前,说:“关老,是二少让太太过来的。”
“太太?”关老爷子冷哼一声,“哪门子的太太?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不过是关牧南养的一条狗。”
言笑没想到老爷子说话会这么难听,扯了扯丁辉说:“我们走。”
“太太,凡事要忍。”丁辉回头对她说着,已经挡开老爷子的拐杖,“请太太进去。”
可是她怎么进去?这里面的人个个虎视眈眈,在关家谁敢忤逆关老爷子?恐怕也只有关牧南了,可他不在,她能怎么办?
言笑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刚要祭拜关牧扬,手里的香就被一个中年美妇夺走。
“你没有资格祭拜他,趁我们还没有赶人,赶紧走。”
言笑咬牙,站着不动。
“牧扬生前你*他不说,还害得他连命都没了,你好意思再来这里?你要不要脸?”
言笑深吸一口气,对她说道:“他的死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那他死的时候为什么身边只有你一个人?我就没见过这么下贱的女人,哥哥弟弟两个通吃?哪个让你更爽?”
源源不断的羞辱迎面而来,她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明明她是受害者,反而被人这么羞辱对待。
“滚吧,这里不欢迎你。”那美妇高傲的昂着头,一脸的鄙夷。
言笑一转身正要走,忽见关牧南迎面而来,脸色漠然。
他走到她身边,从那美妇手里抽回香递还到言笑手里,和她一同祭拜,这下全场鸦雀无声,竟然没人敢吭声了。
啪——拐杖狠狠打在了关牧南的背上,言笑被吓了一跳,可看关牧南哼都不哼一声,就这么受着。
关老爷子像是发狠了,打起来毫不手软。可旁边那么多的亲戚,竟然没有上来劝的。
言笑想阻止,被关牧南一把抓住手,他几不可见的冲她摇摇头,那一刻她居然在他眼里看到了莫名的悲伤……
这个外界传言如此强大的男人,坐拥整个关氏集团,所有人都以为他呼风唤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谁会想到,他居然会在自己哥哥的丧礼上,被自己的爷爷乱棍暴打……
他脸上漠然,可抓着言笑的手紧了又紧,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冷汗了,老爷子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边上那群人一副看戏的模样,她徒然看向关牧南,他在关家……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为什么没有人上来替他说一句好话?
言笑吸了口气,挣脱掉他的手,扑上去抱住老爷子的拐杖,老爷子一时没收住,踉跄一下,喝道:“你给我滚开!”
“你想把他打死吗?”言笑死都不肯放手,牢牢抱住拐杖,生怕关牧南又被打。
“我们关家的事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不给我滚出去?要我叫人把你扔出去吗?”老爷子一使劲,无奈言笑抱的太紧,拐杖怎么都拉扯不回去。
“死的是您孙子,难道这个就不是您孙子了吗?您把气撒到他身上,他怎么办?”言笑也不知道心里怎么会这么难过,也许是发现这个无所不能的人原来也有无法说出口的痛,疼得她连呼吸都沉重。
关牧南身体一震,一滴汗滴到眼角,却笑了起来。
“言笑,放手,让他打。”关牧南冷冷的,说出这句话。
言笑回头去看他的空档,老爷子一甩手朝言笑打去,这时关牧南刚巧回头,眼睛一眯,迅速把言笑抱在怀里,背对老爷子生生又挨了一棍。
言笑瞪着眼睛措手不及,听他闷哼一声。
“牧南,跟你爷爷认个错就算了,把这个女人赶出去,你还是你爷爷的孙子。”刚才那个美妇终于开口了。
关牧南却冷着脸笑了出来,看向美妇:“我犯了什么错?还有这个女人,是我妻子,我为什么要赶她走?她什么都没做,还因为大哥背上骂名,她做错了什么?”
说着又回头看着关老爷子:“爷爷看我不顺眼,我留在这里也没意思,等大哥出殡,我再来。”
他牵起言笑,稳重的步子一步步朝向门口,有人拦住他们的去路,关牧南漠然地睨了一眼,讥讽道:“就凭你们也想拦我?”
“让他走!”老爷子出声说道,“我倒要看看,没了关氏的庇护,你能活成什么样子。”
关牧南毫不想让,“那也要看看,现在的关氏,离不离的开我。”
言笑担忧地守在关牧南身边,从关家回来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他一直睡着不醒,她好几次想看看他背上的伤,又怕弄醒他,只能怔怔待着。
原来他跟关家的关系比她想象的更糟。
可除了关牧扬,他也是老爷子的孙子啊,为什么待遇差了那么多,人前风光无限的关家二少,人后却是被家族人漠然相对的陌生人,他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半夜的时候关牧南发起高烧来,言笑摸着他滚烫的额头措手不及,撩开他的衬衫,替他擦了大半夜的身体仍旧于事无补,天蒙蒙亮她就把丁辉叫来一起送关牧南去了医院。
关牧南背后全是伤痕,满满一个背的血印,言笑张了张嘴,心里哆嗦着,即便还在昏迷中,关牧南仍然皱着眉心,无法舒展。
“他在关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昨天怎么……”她木木的开口问丁辉。
“二少虽是关家的二公子,但……因为二少母亲出生卑微,再加之当初是二少父亲在外生下的孩子,所以老爷子一向不待见二少,老爷子的态度自然就是关家人的态度,昨天你也看到了,二少他其实……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靠着自己……”
“我以为……他和那些富家纨绔子弟无异。”
“二少哪有这个福气做纨绔子弟。”丁辉也跟着苦笑。
他跟在关牧南身边多年,关牧南对自己的私事一直绝口不提,但见得多了,总是能猜到其中大概的。
“二少对你真的很好,你千万不能辜负二少。”
……
关牧南被背后的伤痛醒了,迷迷糊糊看到身边趴着个人影,他动了动,言笑立刻被惊醒。
“怎么样了?还痛吗?”
她询问着,手已经探到他额头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