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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公主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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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的都是家世良好的孩子,所以你不需要向我炫耀。不过你脑袋上绑着绷带是因为社团活动受伤吗。”
  
  “嗯……你是摄影部的顾问,早知我就去那里了。我每天都在体育部被虐得很惨呢。”她隔着头发摸了摸缠着绷带的额头,“你知道桐野瞳子每天都在跟踪你吧,可是你又不说破,这是什么缘故呢。”
  “欲擒故纵。”
  
  “什么?”她微微讶异地问。
  他停下来看着她,解释道:“虽然什么都知道,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对于这种多愁善感年纪的女孩子来说,因为对方总是没有回应,所以反而没法放下吧。”
  
  “你可真是个变态啊……可是,为什么你对她这么有兴趣呢。”
  “……为什么呢。”他微微蹙眉,表情变得十分严肃,似乎他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在轻薄如烟的晚霞色下,他的脸显得越发稚气起来。
  
  “她是你的‘公主殿下’吗。”梦境给她以深刻印象的お姫様,到底是谁呢。
  “第一次见到你时,那个时候。”他蹙眉,用一种令她脊背发寒的面无表情的模样看着她。
  
  “什么?”
  “我很想蹂躏你。”
  
  这是多大的耻辱。
  “太肮脏了!”她奋力地拎起背上的书包,狠狠地砸了他两下,然后迅速跑开。
  
  肮脏的大人们。每一个都是只顾自己高兴的自以为是的神经病。
  已经完全没法继续了,她完全没法等到成年的那天到来。一直要肮脏地活着,忍受着身体上的消耗和言语上的耻辱。活在那个女人身边。
  
  她奋力地用书包砸向一棵刚成活不久的树苗。
  一棵树在扭曲中成长,就算长大也依旧扭曲。
  
  她不怕死亡,但是痛恨绝望。就算是死,她也理应在幸福中死去。
  但是,那个奇怪的生物,那只纯白的小动物,竟然说她在每个世界都死于绝望。
  绝望比死更讨厌,所以她始终充满希望地活。
  
  “我说你啊……有想要杀的人吗。”不知什么时候,这个令她倍感耻辱与痛恨的男人又出现在了她身旁,旁观着她像个疯子一样虐待一棵树。
  藤间的神色是那么温柔,柔软的语调又显得那么可靠。他站在林荫道上,仿佛在问她要不要到他的世界来。
  
  这其中有一道不可逾越的界线,一旦跨过去的话,就无法回来了。
  但是此刻她所在的世界又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所以值得留恋呢。
  
  “你为什么这样问呢。”纯忍不住说。
  “大概是因为……杀人是一项天生的技能,大部分人就算具备了十足的愤怒和仇恨也不会杀人的……”他以低柔又奇异清晰的语气说着犯罪的谬论,但说着这番言语的他有一种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沉浸在他的话语中,认真思考起来。
  
  “你觉得我是天生的杀人者吗。”被他身上的某种温柔又值得依赖的东西吸引,她跟着他的步调,轻声又颤抖地问。
  “不知道啊……如果天才没有遇到契机的话,也有终生埋没的可能的。但需要劳烦力气的活不该由女孩来做,她只需要提供杀意就可以了。”他慢慢走近了她,她闻到他身上浅淡的仿若草莓蛋糕一样的酸甜气息,“不会再让你辛苦了,公主……”
  他将她放在他手心中的手牢牢握紧:“就像以前一样,把爱上你的人统统杀死吧。”
  
  “先生……藤间先生……”她略带疑俱地看着他的眼睛,此刻他的眼神彻底令她领会变态的奥义,“我不是别人。就算你把我当做其她什么人,我也不是什么公主。你明白吗?先生?”
  这样说着,她想抽回自己的手。
  
  “你相信魔法吗。”他紧紧握着她的手,紧紧盯牢她的视线,“能让死人复活的有如奇迹一样的魔法……”
  “死人是没办法复活的。就算你是变态也不要那么天真……”她的话语说到一半就低了下去,因为这个男人眼中有某种她不想打破的东西,虽然她早就已经不相信什么童话什么魔法了,但是这个言行如变态一样的人,他的眼神告诉她他还在坚定地相信着什么。
  也许这份近乎天真的坚定并不能算作变态的成分。
  
  “我没有要杀的人,也没有杀人的天才。恐怕我要让你失望了。”找准空隙抽出了自己的手,她将双手放到身后,思维落回了正常的轨道,“而且我要吃晚餐。你找别人交流思想吧。如果不是因为你平时太正常了,我简直想举报精神病中心来收容你。”
  “只有看到你才会说变态的话哦。”他以柔软恬美的语调说,“而且只有看到你才会想蹂躏你。”
  
  “难道我还要因为一个变态只会对我说下流话而欢欣雀跃吗。你应该感到羞耻,因为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你该对自己的一切不正常的言行负责。”
  “那是因为你内心不纯洁。”他轻飘飘地说。
  因为变态的对比,她的心中产生了强烈优越感,心情也好了一点。
  
  “你会觉得我变态,那是因为正常人都把变态的话放在心里,而我都说出来了。就拿那个训斥你的指导老师来说吧,说不定他很希望在我们都不在办公室的情况下为你私人授课……”
  “私人授课?”
  
  “办公室play。”
  “只有你才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别随便揣测别人了。”说话也是一件很耗费体力的事,她干脆坐在了草坪上,从书包里拿出中午没啃完的菠萝包开始啃,“这种事是很肮脏的。在这方面我还是活在童话世界里的纯洁的人,所以你别恶心人了。”
  他恬不知耻地从她手里撕了小半块面包,在她身旁坐下:“总觉得在你身边不会有坏事发生,所以就不由自主地变成了本来的样子。”
  
  “没、没有坏事发生吗。”她小声重复。
  他轻声问:“可以多在这里待一会儿吗。”
  
  “这里又不是我家的,随便你待多久啦。”
  “可以把头枕在你的腿上吗。”
  
  “这样的事就别想了,变态。”她咬下一大口面包,总觉得那模糊的梦给了她错误的导向,原本以为会是个足够在她心中占据无可比拟价值的值得依赖的人。
  但他其实就是一个善于伪装、在某些方面又意外幼稚的变态。
  
  
  
  
  
  第6章 只是想吃
  进了樱霜学院正门之后,绕过正中央的雕塑喷泉,便可以看到学生们上课的教学楼了。教学楼两侧分布着图书馆、活动中心、办公楼一类的设施,在这些建筑群之后则是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巨大湖泊边上的植物园、森林一类的绿化地带。
  也有专门饲养动物的地方。
  
  “我不喜欢读名着,只喜欢读文库本,尤其是官能小说。”午休时,她在一棵树下读着价廉物美的文库本,体育部部长佐仓小姐经过她时将疑惑不解的视线盯在那花俏的封面上,于是纯合上小说,在树荫下懒洋洋地眯起眼睛,轻声解释道,“前辈要看吗。”
  即便在这种人人皆名门的学校里,佐仓良子的背景也略显奇葩。她的父亲是内阁总理。
  正午阳光洒落在穿着黑白相间的高年级制服的佐仓脸上,她的皮肤柔软而洁白,虽然长相属于沉静婉约的类型,但有着威风凛凛的气场,随便在哪里存在感都很强,足够威慑全场。
  
  “不会色相浑浊吗?看这种东西。”
  “不会哦,色相检查一直都是纯白,结果好得不能再好呢。”无论做什么,都是同样的结果。
  “不能被训导主任看到,会被没收的。”佐仓良子露出十分值得信赖的亲切笑容,离开了她。
  
  望着佐仓远去的背影,纯把一看就很廉价没品的小说放到一旁,打开了一边的便当盒,开始吃午饭。
  在夏的余韵尚未完全离去的初秋,害怕被晒出斑来的大家都不怎么愿意在正午和大自然接触。
  
  那位始终对所有学生抱有敌意的训导教师并不怕他的白皙肌肤受伤,在火热的日头下仿佛在追逐着什么似的跑得大汗淋漓。
  纯坐直了身体,一边用筷子往嘴里不断送饭,一边欣赏着这一幕。
  他的确在追什么东西。
  
  “他在追什么东西呢?”她问跟着训导老师跑了一段后刻意放慢步伐,悠哉悠哉地走到她藏身的树旁的藤间幸三郎。
  “一只猫。”他说,“我只是做出帮忙的样子而已,因为从办公楼的窗户里能看到你藏在这里,所以才说着要帮忙然后一起下楼的。”
  
  “看来你的人生也相当无聊。上班时不是在教室就是办公室,下班后也是窝在教工宿舍里,完全过着囚犯一样的生活。”她用筷子夹起白米饭上的梅干,把唯一的配菜塞进嘴里。
  “你为什么要说‘也’呢。”
  
  “就对人生抱持无限憧憬的花季少女来说,整天呆在这种地方也很像坐牢,不是吗。”就着梅干的酸涩,她又吃下去了几口饭,“不过,这是她们时常抱怨的事。我对现有的人生相当满意,正是因为相当满意,所以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她觉得吃饱了,就把午饭放到一边,重新拿起书,懒洋洋地看起来。
  
  藤间没再说话,他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
  
  她翻过一页,视线余光瞥见他正无声无息地吃她的剩饭。
  一种难以言明的不快感觉冲上了她的脸,一向苍白的脸上微微发红,她声音颤抖着指责他:“你在干什么啊。”
  “因为我很饿。”他面无表情地说。
  
  “没、没有吃午饭吗。”
  “嗯,忘记了。”他轻声说,注意力完全放在饭上。
  
  “可是,这是我的筷子……我吃过了,还没洗。藤间先生,你这样子被人看到也很不好吧。”
  “你很下饭。”他终于看向她,“我是说,筷子上不是有你的唾液吗。”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这么说不会恶心到你自己吗。”纯拿着文库本,远离了他一点,“而且你也要注意一点形象吧,被人看到就像是在性骚扰女学生一样。”
  “除了你之外,没人会认为我是变态的。这时候又不会有人看到。”他眼眸轻轻垂下,“还有就算是知道我是变态,你也一点都不讨厌吧。”
  
  “……因为我是正常人啊,对于你这种成长经历不健全、人格也不健全的人一定会抱有同情心的,这正是证明我是正常人的地方。”她木木地说,“你是在福利机构长大的,所以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不知道你真正的年龄了?”
  “藤间学园是那间机构的名字,所以这是姓氏。”
  
  “所以幸三郎就是幸存的第三个孩子了……”想到梦境里曾听到的话,她小声接话。
  “嗯……再统一规定了生日是圣诞节。这样就创造出了藤间幸三郎。”他的话音略带慵懒。
  
  “可是,你现在也可以改名字的。”
  他以你真是太好笑了的神色看着她:“你认为我不喜欢这样的名字吗。”
  
  “理所当然不会喜欢这种自作主张的结果吧。”他明明就不喜欢的,她笃定极了、
  “我对此很满意哟。就像你对你的人生很满意一样。”以平淡的语调表面立场后,他露出了在别人看来温柔之至,在她看来则十分变态的笑容。
  ‘我对我的人生其实一点都不满意。’她在心里说。
  
  “你说谎。”她说。不知怎么回事,反驳的话立刻跳了出来,她真想把说出去的每个字都咽回去。
  “为什么呢。”
  
  “只是觉得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很讨厌的,那种自以为是的给予好意,不一定是我想要的。”她慢慢说着,声音也不自信地低下去。
  她才不想要什么爱子一类的名字呢,也不想要根本不是自己的圣诞节的生日。顶着这样的名字,过着这样的生日,感觉自己这个人的存在就像个虚无的笑话似的。
  福利机构的创办者、施与善意的慈善家,或者是心怀叵测的收养者,这些家伙,一下子就代表了她。
  但是她也不能以自己的想法来揣度藤间幸三郎的想法,她也不能用自己的观点来代表他吧。
  
  “你曾经问我,为什么对桐野瞳子抱有兴趣。”他收好了便当盒,把它重新用布包好轻轻放到她面前,“十年前,是她的父亲从废弃区里发现我并将我送到福利机构的。那时,我见到了被她父亲带在身边的桐野瞳子。因为她有着与我们不一样的感觉,所以觉得她很完美。”
  
  ‘我在见到她时,心里会有按捺不住的渴望。’纯这样想着,似乎明白了‘完美’的含义,因为瞳子身上有着她匮乏的东西,至于自身缺乏的是什么呢,却是怎么也想不出。
  
  “原来是这样啊……”
  “我说了真话,轮到你了。”他带着冰一样森冷的气息靠近了她,她又闻到了那种草莓蛋糕一样的酸甜味道,“你啊……”
  他用冰冷的手指按住她的嘴唇,眼眸中带着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晦暗神色,仿佛蛇盯着猎物般地牢牢扣紧了她的视线。
  “你真的对你的人生感到满意吗。”
  
  “别闹了,你这变态。”她冷静地推开他,把便当盒放进包里,“你这一套或许对别人有用。”
  ‘但是我太明白这种蛊惑人心的魔法的工作原理了,一点都没有神奇之处。’想到这里,她明白了也许正是因为掌握了这种‘魔法’,她才会缺失了点什么。
  
  她转过身,看到又在用那种粘腻视线注视着她的藤间,她说:“有的时候,你的眼神真奇怪。”
  “这本书我借走了。如果想要回来的话,就用我写在你制服领口上的那个号码来联系我吧。”他别开视线,拿起那本文库本站起身,“还有,你已经连续一周吃只有一粒梅干的白饭了,而且每次都吃不完。会营养不良,然后生理期也不会正常……”
  他拍掉了粘在衬衣上的枯叶,注意到她困惑的视线:“我每天中午都能在办公室的窗前观察到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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