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绝宠,蛮妃猎冷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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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一阵杀猪般绝望的尖叫。玉如颜捂着血淋淋的脸颊瘫倒在地上,不停哆嗦。鲜血顺着手指缝隙流出滴落到干硬的地面。
绿萍也紧紧捂住嘴巴。公主平日从不把思念和怨恨挂在嘴上,原来心里竟藏了那么多招数。
“这一下是为倩儿剐的。”
艾离儿凑近玉如颜的眼前小声说,顺便用刀尖揩了揩她指缝间的血迹。
玉如颜浑身一震,浑浑耗耗多日的脑子瞬间似乎清醒。她扭曲着血糊变形的脸看着艾离儿——这个面貌灰土平常的女子——她的眼睛——似曾相识的眼睛。
玉如颜眸光中忽地闪出惊恐,屁股蹭地不住的向后移动着。
“你?你?”
“嗷呜——不要啊——”
不等玉如颜‘你’字说完,太监的第二刀又落下,玉如颜另一侧完好的面颊立时剐出一个血粼粼的洞。
“啊,不要——贵妃娘娘饶——命——”
“饶命?当初静嫔求你的时候你可曾饶了她的性命?你的命是命难道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这一下就是替冤死的静嫔和素琴给你的。”
艾离儿绽出一抹冷笑提高了音量。身后的太监宫女都吸了一口冷气,静嫔的死——原来——
“啊?你?你究竟——”
太监再一次刀尖使力,玉如颜额上血糊糊的一块落下。
“啊——”
玉如颜终于惊恐疼痛的昏死过去倒在血泊里。
艾离儿淡淡道:
“待会儿,传御医给玉贵人疗伤,待伤好后——再次刀剐。”
玉姬,一刀毙命是不是太便宜了你——让你活在恐惧和反省中才能让被你害死的人出口气。
碧月早已经吓得口不能言,张着眼睛不停的流泪摆手磕头。
“当日和玉如颜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时,你并未在她身边,本宫如何会罚你。不但不会罚你,本宫还会成全你。”
“来人,寒梅馆庶民玉如颜兀自作恶,不须牵连这无辜的宫女,带到内侍局重新分配。但愿你这次遇到个好主子。”
碧月不可置信的流泪仰望着艾离儿蒙愣片刻
“碧月万谢贵妃娘娘恩赐。”
在玉如颜手下名为贴身侍女,她没一天好日子过,在积云宫时就是玉如颜被惊吓后发疯般打骂她压惊。在寒梅馆就是玉如颜自知失势后极度不平衡无辜拿她出气。
正悲叹命苦呢,今日突然被这艾贵妃救出去,碧月叩头如捣蒜边哭边谢。
“起来吧。德喜明日去刑事房寻个犯了过错的婆子来寒梅馆与这歼人一起过。摆驾回宫吧。”
“公主。倩儿知道公主还在念着她为她报仇一定会安慰的。”
晃晃悠悠的锦轿里,绿萍虽是如此说,眼神里却多了丝惊惧。
公主——一直嘻嘻哈哈莽撞玩乐,什么时候积累了如此多的心思和仇恨。刚才刀剐玉姬那一幕,她真的被吓到了。
艾离儿看见了绿萍的疑惧,淡淡笑了笑
“绿萍,正月十五放河灯是吗?马上就是春节,然后十五给倩儿放灯。回宫后你教我折河灯吧。”
“恩。”
提起河灯,绿萍的眼泪又止不住落下来。以前她和倩儿在寒梅馆无聊打发时间,倩儿最喜欢的游戏就是折纸灯放河灯。
千禧宫,山莽正在内殿看书等着艾离儿。
精美的浅金色勾绣龙袍垂在榻边的衣架。他散着墨丝只穿了月牙儿白的暗银纹便服倚在艾离儿的玉榻。
听见帘笼叮咚,他抬眸迎着她露出皓齿,仿佛一个等妻子外出归来的住家男人,明净尊贵的俊颜被午后的艳阳镀上层薄光。
艾离儿没有继续迈步停在内殿的月洞门口。
柔——柔——
她心说,柔以克刚,等他不防备时才能拿回羽毛衣。
“怎么?发现了孤王很帅,看呆了眼?”
山莽放下书卷伸出手臂。
艾离儿也绽开樱红的唇瓣张开双臂展翅般紧走几步向他怀里扑去。
“羽奴,孤王从没看你如此小鸟依人过。”
山莽手指轻轻拔下她的头钗,任那一头褐发松散飘逸到腰际。将手指插在那柔软的发中摩挲着,下颌杵在她的头顶。
“那大王喜欢雅儿是鸟吗?";
";只要是羽奴变的孤王都喜欢。”
“原来大王不喜欢雅儿做人反倒喜欢养鸟。”
艾离儿猫在山莽怀里手指挠着他的胸肌。放轻的声音,本就圆润清亮的嗓音更显得轻盈盈的甜美。
山莽忽然间感觉一股清泉注入心间。
这个青涩懵懂的女娃已经有了小女人的娇媚可人,令他的身心难以抑制的叫嚣迷恋。
唇齿绽开轻吻着移到艾离儿的唇瓣,啃咬描慕唇形,抚到耳际轻喃
“还好,这香甜的嘴唇是真的。”
“噗——讨厌——大王欺负人——”
艾离儿作势要推开山莽却被他搂紧一起滚到了榻上。
帷帐放下,帘影重叠。
内殿不觉中一片莺声,香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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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深山奇缘
“还好,这香甜的嘴唇是真的。”
“噗——讨厌——大王欺负人——”
艾离儿作势要推开山莽却被他搂紧一起滚到了榻上。
帷帐放下,帘影重叠。
内殿不觉中一片莺声,香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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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居楼凌霄阁里。香氛袅袅,奢华舒适。
奚林泉宽衣散发慵懒的倚靠在榻式雕花长椅上,心不在焉的看眼前一排歌女的蹁跹表演。
似乎有所等待。
一阵咚咚咚敲门声。
奚林泉摆手,歌女们纷纷退回隔壁的休息间。
一短打男子推门跪下。
“主子,飞鹰来鸽信说,跟踪那乌冥的御前侍卫到云雾山附近的不老镇就失去他踪迹。”
“废物。”
奚林泉好看 ;的眉间染上愠怒。
沉默片刻
“明日辰时安排车驾在宫门等候巧嫔娘娘回府探亲。”
“是。”
吏部侍郎府在京中繁华闹市偏左。是官居三代的侯爵之家。
今日红灯高挂,彩绸高悬。
府中出了当今大王的夫人品阶,且掌管后宫事物,这对做臣子的来说无异于一件合家大事。
侍郎府所有的家眷都在府门口跪拜迎接。这是奚巧灵自出生以来在这个家受到的最隆重的待见。
下轿后,奚巧灵粉色夫人宫装步摇轻颤,在众人的叩拜中微微颌首。
然后推说头痛,免去了烦人的应酬随娘亲回了西苑曾经住过的闺阁。
“娘,您身子还好吧。哥哥呢?不是说在给您吃丹丸补寿吗?”
“灵儿想为兄了?”
未等奚母答话,奚林泉一袭皂色锦服轻快的从门外踏进来。正经的拱手要拜:
“燕居楼今日实在繁忙,未及在府门口迎接巧夫人,还望巧夫人恕罪。”
奚巧灵噗呲一笑伸手拉过哥哥坐在榻椅
“哥哥,莫要取笑妹妹了。什么夫人啊,灵儿永远是娘亲的女儿,兄长的妹妹。”
奚母慈爱的望着这一对争气的儿女。眼眶就湿润了。在侍郎府为妾一生,就这对儿女出落得优秀俊逸,给她带来了福分。要不指不定怎么受气。
“娘亲,您又想多了。我带妹妹先去花园里走走,看看这一年您这园子又又有什么奇花异草的给妹妹种着。”
“好,披上狐裘,莫给灵儿冻着。”
奚林泉斥退了跟来的丫鬟,与奚巧灵走进奚母素日醉心打理的园圃,虽然冬日萧条,但是耐寒的树木和腊梅却茂盛的正是一景。
“妹妹,宫里事务都归你了。莫要劳累了身体。大王对你还好吗?”
还好吗?这话问到了奚巧灵的痛处。
那日在轿子中被大王当做羽奴来欢爱未到关键时分竟轿子倾斜,她半罗着从轿子里滚出,实在是羞愧得无脸见人。
本是清高的人,怎么丢脸的事儿全让她摊上了。
兄长此问,她没有做声。心内叹息。
奚林泉会意,来到一处无人的亭子。
“妹妹,为兄近日打听出一个关于陌水宫的秘密。妹妹若能有此机缘,那收获王的心再简单不过。”
“收获王的心?呵呵,哥哥,妹妹已经不抱希望了,除非世间有魔法改变大王的喜好。
奚林泉温润的眸子凝视着奚巧灵,捏指拾起她肩上的一枚枯叶。
“妹妹说的魔法,未尝没有。”
“哥哥?”
奚巧灵不解的看向奚林泉严肃而不乏神秘的表情。娘亲多病,哥哥自小就与她在这个深似海的侯府里相依为命。保护她,体恤她。她知道哥哥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为兄数月前远游彩云之南途中曾救过一奇人,那奇人告诉为兄,现在世间尚存有上古时期轩辕帝征讨八方时的羽棱镜。此镜可以探知人心,迎其喜好。妹妹若得了此镜岂不将大王的喜怒哀乐完全掌握,还愁做不成王的解语花吗?到时候妹妹甚得王*,娘亲在侯府也就对妹妹的日子放心了。”
“哥哥?如此奇谭怪论你也相信啊。妹妹听着像神话传说一样。”
奚巧灵苦笑了。哥哥这是见不得她受苦在安慰她。
奚林泉四下观望无人凑近奚巧灵耳边
“为兄何时口出妄言过。那羽棱镜就在陌水王宫。是古时乌冥远祖和其他族群征战获胜后的猎获物珍藏在陌水宫里。妹妹留心寻查,以你的冰雪聪明,若是得了此宝,还愁后宫不尊?”
奚巧灵看着哥哥的眼睛,那般笃定。
虽然近几次见到哥哥感觉他性格较之前刚烈了些,但是巧灵还是欣喜的。毕竟男人嘛。哥哥之前的温文尔雅也正是需要刚烈来弥补。
“妹妹,你要理智。年华渐去,佳人日增,况且你是大王的旧爱。手里不有个神器怎能抵得住宫里诸多变化。有什么需要哥哥会帮你的。”
奚林泉语重心长的按在奚巧灵的肩膀。
“恩。妹妹记下了。”
奚巧灵沉思片刻点点头。
山莽是她一生深爱的男子,不只因为他是一国之主。无数次的她想,倘若他日,山莽落魄不复王位,她也会跟着他患难白头。甚至她盼着有那样一个机会来证明,她对他的痴情忠诚。
按照礼制,妃嫔在娘家不能过午。将近午时,奚巧灵带着哥哥给的锦囊妙计,起驾回宫。
众人恭送在门口,女眷的羡慕嫉妒恨,奚母的老泪纵横。
唯有奚林泉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豪华暖轿,唇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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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山距离京城将近千里,气候不似北方寒冷。山下不老镇是当初玄机的师傅天机老人布下的机关。镇上四处暗道销械。
从陌水王城出来一路上玄机就知道后面有不少的尾巴跟踪。
几次三番的甩不掉,只好在不老镇一次性解决。
深夜从暗道出来,云雾山月明星稀。玄机算的是天明午时就是师傅天机老人闭关三年的出关之日。
一路行的也是不急。忽然随着潺潺的流水稀里哗啦的隐约有女子的哭声。
玄机神经一紧瞬间握剑提高了戒备。极目四望。
耳旁只听见虫鸣蛙唱以及风吹过树林的天籁,。
继续行走山石恒更在林间小路。
“不想死就出来。”
玄机持剑对着石头后面吼道。如无必要,他一般不会出手杀人。这是他和玄参有区别的地方,玄机的心态比较平和。
凭内力他感知对方并无高深的武功。但是深夜荒山出现的人迹自是可疑。
稍倾,石头后面一个单薄的人影钻出草丛,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是一个形容疲惫的女子。衣裳手臂有多处扯破挂着布条和血道道。蓬乱的长发并没梳成髻,而是用巾帕缠成一束垂在一侧胸前。薄棉的纱裙显然是湿的紧贴出玲珑浮凸的身子,将身上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了出来。
一张脸轮廓娇美但却让他心生鄙弃。
玄机行走过江湖一看便知道这种女人要么是身怀绝技落了难,要么是那类靠身体在江湖中生存的。
玄机剑柄动了动,收回目光起身离开。
“这位壮士,小女迷路在此,可否告诉我通向镇子的大路。”
女子的声音似乎还留有畷泣后的余音。
玄机权当充耳未闻,女子的问话被他完全漠视。提气长腿一跨,已在几丈开外,瘦长的背影健壮笔直。袍摆随着夜风向后飞扬。
整个人散发出刻骨的难以接近的孤傲与拒绝。
身后传来女子无奈的幽幽叹息。
见那位壮士真的无视她的寻求帮助消失在暗夜。林月思思复又藏身在大石后的草丛里。拄着腮帮子提心吊胆警惕的聆听着四周的动静。
要不是跟着羽公子一路来到此处山镇后,竟然再也看不见他的踪影。她也不留守在不老镇两月有余就为了等他的音信。
昨日本是想到山上采点菌菇野菜自己充饥,遇到了场雨待雨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