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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魔君的冷情烈妃-第96部分

小说: 魔君的冷情烈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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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就像是酒后一般。

    “许是你听岔了,刚才还没有清醒,你能听清楚什么话,更何况,我也是才——午睡才清醒。”沈蝶烟摸摸他的手,笑着说:“终于清醒了,你可是想吃什么没有?”

    “我头晕,鸶庭呢?”濮阳宗政这话刚落下,鸶庭就走到他面前问:“宗主大人,什么事情?”

    “你给我打盆水来,冰的。”

    “是。”

    沈蝶烟伸手两根手指帮濮阳宗政揉着太阳穴的位置:“许是睡多了头晕。”停顿了一下,沈蝶烟带着试探的语气说了一句:“濮阳,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

    “说吧,什么事情能让你犹犹豫豫的?”

    “我,我有孩子了。”沈蝶烟的声音有些低,但是足够让濮阳宗政听的清清楚楚的了。

    濮阳宗政等了一会才听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惊喜的抓住她的手问:“是不是有喜了,我们又有孩子了?”

    沈蝶烟微笑着点点头:“你这段时间一直昏迷,我一直等着告诉你。”

    濮阳宗政脸上的笑意忽然就被一种愧疚取代:“抱歉,你怀宝宝的时候我不知道,现在我仍旧没有陪在你身边。”

    “你说的什么话。”沈蝶烟苦笑了说了一声,见鸶庭已经打水进来了就说:“鸶庭来了,我帮你洗脸吧。”

    濮阳宗政连忙抓住她的手:“你千万别动手,让鸶庭来就行了。鸶庭,鸶庭,你扶夫人到一边去。”

    沈蝶烟也不等鸶庭站起来扶她,自己坐到旁边。看着鸶庭帮濮阳宗政擦洗干净了脸面。沈蝶烟在旁边说:“敷文阁里的事情都有那几位殿君在,你现在不准去那边。鸶庭,宗主大人醒过来的时候先别传出去。”

    “这样也不是个事情,你这不是教我偷懒么。况且,时间过了这么久,也该露露脸了,知道是我受了伤,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早就死了多久了一样。”

    “反正有我在,别说是其余的什么人,就连那些殿君,都是连这三晖阁的大门都是没有进来过的。你老老实实的先休息几天,别的先不说,你总该要陪陪我才对。不准说不这个字,你先起来,我去下面交代几句。鸶庭,好好的看着宗主大人。”

    鸶庭轻声应了一句,濮阳宗政也苦笑着点着头,等着沈蝶烟出了房间后,脸上才恢复起他作为宗主大人应该有的表情来。鸶庭朝他靠近了一步,先说了:“恭喜大人康复。”

    “是你把晋溯兮找回来的?他怎么就答应来十三殿了?”

    “是,有雀鸣跟着他,好说话点。”

    “你刚才说,就是在我尚未清醒的时候,你同烟儿说什么危险的,是为了什么事情?”

    鸶庭跪在床边,挑了紧要的说了:“晋溯兮为了给您解毒,先是用了您的纪生石,然后又取了夫人的心尖血,也不知是做药引还是何用。不过,看样子现在也是无碍。”

    “那个晋溯兮,就是不怕死的——罢了。”

    鸶庭等濮阳宗政说完,接着说:“大人,还有一事,就是夫人怀孕的事情。”

    濮阳宗政听了这事,脸色稍微好看些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身子要调养的事情,还是医官们有什么交代的?”

    “大人,晋溯兮与医官们都认为夫人不能生养这个孩子。”

    濮阳宗政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就像是被一盆冰水兜头一浇,浑身冰冷。鸶庭看了他一眼,解释说:“当初夫人小产,身子本来就伤了元气,也没有好好休养。接着就出了后面的那些事情,一路上风尘仆仆,夫人吃了不少苦楚。如今又为了帮大人您解毒,身子更是雪上加霜。虽然脸上面上看不出什么,可是病根子早就落下了。医官们的意思就是,保险的话,这一胎是不能要的。若是想要子嗣的话,可以先等上几年,等夫人的身体调养好了,到时候在要也不迟。”

    濮阳宗政盯着鸶庭问:“烟儿可知道?”

    “还没敢让夫人知道,等着宗主大人您来决断。”

    “那晋溯兮怎么说?”濮阳宗政似乎还想听点别的,可还死,鸶庭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晋溯兮也是这个意思,他还说了,这个孩子真的不要的话,就要趁着现在夫人腹中的胎儿尚小。虽然这也是小产伤身,可总比拖久了安全。”

    “她,这要让我怎么同她说?就说她现在身体不好,连做母亲都不行,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了,现在还让她自己放弃这一个?”

    “大人,这种事情不能拖。”鸶庭说完这一句话就站了起来。隔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沈蝶烟,她见濮阳宗政盘腿坐在床上就说:“鸶庭,还不快点把他给请下来。”

    濮阳宗政却推开鸶庭伸出的手,自己下了床:“你刚才是不是搞错了,明明是应该你留下来看着我,让鸶庭出去的,怎么换成你出去了。什么事情都交给鸶庭就好了,她办事总比你更稳妥才是吧。”

    “青影一直守在外面,我现在是让他暂时先回去,同时留在一些人守在这里。”

    濮阳宗政刚想插话,沈蝶烟忽然拍了一下手掌说:“你猜,鸶庭除了把晋溯兮和雀鸣带回来外,还带了谁来?”

    “谁?”

    “腰儿。”沈蝶烟无奈的说。濮阳宗政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人竟然会在自己的地盘上。

    “可是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具体的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你要么问一问鸶庭,要么自己就去青山观打听一番。我只问问,这人究竟怎么办?”

    “不然这人我就交给你了,要杀要剐你看心情如何?以前你同我也吃过她的亏,现在报仇也是理所当然的。你要是不想动手的话,把她交给言一彦,反正言一彦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多了去了,你就是在旁边看着,肯定也能解气。”濮阳宗政笑着说。

    沈蝶烟忍不住瞪着他,这人究竟是本性如此还是只是开过玩笑。“怎么你跟鸶庭都说了差不多的话,可是你这话我听着怎么就跟真的要这么办一样。你差不多点就行了,腰儿现在也可怜,我们也用不着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要报仇也该是趁着她风光分时候才对。”

    濮阳宗政用手指蹭了一下沈蝶烟的鼻尖说:“在人家风光的时候给予重重一击,才是最狠的。”

    “既然这样,你的意思是不是就说算了吧。你给她找一个地方安顿吧,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这事交给我,你就不用操心了。”

    “那你现在要不要再去找医官大人看一看?晋溯兮现在也不在,去了彦揽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看看你还差不多,烟儿,你身体不好,多照顾点自己。烟儿,你现在有喜了,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没有啊,你胡说什么。”沈蝶烟歪头说了一句,忽然就笑了出来:“你终于醒来了,我可放下一颗心来了。”

    濮阳宗政听了这话,却忍不住的心酸,伸手将沈蝶烟抱在怀中,小声的说着:“笨蛋,即便就是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你看看,你脸上还有一点血色没有,看看这嘴唇白的——”

    濮阳宗政说着,就把唇凑了上去,那双唇不仅没有什么血色,而且有点凉,像是沾着晨露的花瓣,隐隐约约还有一点甜丝丝的味道,却是像血的味道。

    沈蝶烟昂着头避开濮阳宗政的这个吻,笑着说:“怎么了,感觉倒像是有人让你受了委屈一般?”

    “我只觉得,让你委屈了。”濮阳宗政轻声说着,将唇露在了沈蝶烟的眉眼上。



………【第二百二十三章】………

    孩子的事情,濮阳宗政又与鸶庭秘密商量了几回,都觉得是不能跟沈蝶烟说实话的。

    二人是都阴险的角色,并没使没有手段,而是没有使出来罢了。再两人来来回回商量后,竟然都拍定了一件事情。女子怀孕本来就是一件要极其小心慎重对待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夫人这种以前小产过的身体,稍微有点碰撞或者大的动作,这孩子都有可能就没了。

    濮阳宗政心虚,脑子里有了这种想法后,连正眼看着沈蝶烟都觉得困难。鸶庭虽然还是一脸坦荡荡与理所当然,但是濮阳宗政却不敢让她动手,深怕动静太大,她拿捏不住力量会误伤到沈蝶烟。而鸶庭之所以不让濮阳宗政动手,则是因为,这种事情要是抖落出去了,自己还好办点,有濮阳宗政给自己撑撑腰说说话,但是,若是濮阳宗政被推倒风口浪尖的话,要夫人原谅他的话,恐怕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沈蝶烟不知道两人整日琢磨的竟然都是这种事情。她只觉得现在终于风平浪静了。濮阳宗政解了毒,言夫人的身体似乎也该有了回转的余地,鸶庭与雀鸣现在也都在身边了,虽然那个晋溯兮是个难缠的主,不过现在濮阳宗政与鸶庭都在,谁怕谁还说准呢。

    沈蝶烟忽然又想起一人,扯着濮阳宗政让他去南吕楼把腰儿的事情给办了。濮阳宗政便问:“那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去?”

    “我肯定是不去的了。”沈蝶烟理直气壮的说。鸶庭趁着两人说话的时候,捧出几只半大不小的瓷碗过来,每只碗里盛着大半碗褐色或者棕色的药汁。

    “夫人——”鸶庭只唤了一声,沈蝶烟连忙就走了过去,也没有说什么就坐在桌边。鸶庭交给她一只碗,她问都不问,闭着眼睛皱着眉就全部喝下去了。鸶庭接过她手中的只剩下一点药渣的空碗,同时将另一只碗递给沈蝶烟。沈蝶烟就这样将几碗药喝完以后,濮阳宗政看她的脸色几乎都快要黑了。他连忙递上一杯温水:“漱漱口,要不要松糖?”

    沈蝶烟摆摆手,忽然睁大了眼睛直直的瞪着前方。濮阳宗政还以为她怎么了,连忙拉着她的说问:“怎么了,怎么了?”

    沈蝶烟没说话,等了一会后忽然捂着嘴打出一个嗝来。濮阳宗政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也不知说在说谁,总之是在抱怨着说:“你看看,整天光这些东西就要喝多少了,一碗接着一碗的,一天要喝两次,等这些喝完,也不用用膳了,都只落个水饱算了。”

    “你以为我想这样?你快去南吕楼,把那个腰儿给打了,她现在的伤都是皮外伤,你把她也送到偏殿养着去也成。”

    “我这就去,至于这般紧张么,让她留在春望城中,能让她掀起多大的风浪来。”濮阳宗政被沈蝶烟催促着出去了。

    站在桌边的鸶庭将碗摞起来,忽然说了一句:“那位宋夫人本来就是蛇妖幻化成的人形,虽说现在道为没有了,但是,她的内丹应该还有吧。即便没有内丹,她那颗心也是大补的。”

    沈蝶烟听了鸶庭这话,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怕,若是一条蛇教人给开肠破肚,掏出蛇胆蛇心什么的也就罢了,偏偏现在这是一个人。这不是让她吃人心么?

    濮阳宗政只带着衡天等两三个人就去了南吕楼。估计是沈蝶烟的意思,南吕楼派了好些人守着,每隔几步就站在一个侍卫。南吕楼主屋的大门敞着,濮阳宗政看见房内也有好几个人,应该是鸶庭安排的丫鬟女婢。

    那几个丫鬟见濮阳宗政朝着主屋的方向来了,便都一溜烟的走到了门口,自动的分成两队站着。濮阳宗政既没让她们退下,也没有让她们进来,自己进了屋子。

    隔着一层纱帐,濮阳宗政隐隐约约看见腰儿坐在铜镜前,双手在脸上摆弄着,不知在做些什么。腰儿觉身后有人,转头见着是他,便说了一声:“宗主大人,您怎么会有时间来看看小人,请进。”

    衡天等人也被濮阳宗政留在了门外,濮阳宗政自己挑开帘子就进去了。隔着一层银红色的帘帐只能看到腰儿的身形,别的也看不真切,如今去了帘子,濮阳宗政自己也被她脸上的伤疤给吓了一条。

    原本白玉盘似的一张脸上布满了伤痕。不是那种常见的一条一条的如同被藤蔓缠绕的条形伤口,而是一块一块的疤痕,颜色红或者有点红棕色,一层一层的叠在脸上。有些伤口上,结了一层棕色中带着白黄色的痂,伤疤显得有些潮湿,皱巴巴的,而有些大概是原本伤的就比较轻微,已经长出来了新的皮肉,新鲜的粉红色,可是在那张脸上,更是骇人。

    那张残破不堪的脸只有一双眼睛和嘴唇是完好的。那红眼的双唇居然扬起一个笑容来:“怎么,宗主大人应该见惯了这些仗势的。更恶心更难看的伤口残肢的也该见过不少了,我这点伤害能吓着您不成?”

    濮阳宗政黑黝黝的眼珠转了一圈,忽然就说了出来:“是宋风岩做的?”

    “宗主大人怎么会猜着是他?”腰儿一愣,复又笑着问。她原本那张绝色的脸笑起来还能颠倒众生,如今却显得更加可怖。

    “你这么聪明的女子,青山观里的人你都防的这么紧,出了宋风岩,我是在想不出还有人能让你栽这么大的跟斗。怎么,莫非知道你的底细,忽然就翻脸不认人了?”

    “虽然也有他的原因,但我沦落到这一步,和他关系也不大。那些道士知道自己的掌门竟然娶了一个妖人,表面上没有什么动作,背地里也是要把我除去的要怪的话,只能怪我没有料到他们会这么早就动手。”腰儿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脸用白纱裹得严严实实。那白纱是先在药汁了浸透的,然后再在阳光下暴晒后才能用的。濮阳宗政离腰儿的距离并不近,但是还是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隐隐约约,还有一种溃脓腐败的气味。

    “你这话的意思,那个宋风岩当上青山派的掌门了?他到好,借由你铺的路青云直上,而你却要沦落到这种地步。你可想报仇?”濮阳宗政问。

    “哼——”腰儿笑了一声,“我报仇?我报什么仇?我先哄骗了他们,然后又使计除去了宋风岩的那几个师兄,真要说起来,还是我先对不起他们的,如今,我能留下一条命来都已不是易事。我再回青山派去不是自找死路么?”

    “你除去宋风岩的那几位师兄也都是为了他能坐上掌门的位子,他要是真的有本事有傲骨,就不该做什么掌门。”

    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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