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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魔君的冷情烈妃-第52部分

小说: 魔君的冷情烈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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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蝶烟也来不及换身衣裳,连忙跟在元与身后往南吕楼的方向去了。

    平时,她还嫌南吕楼离三晖殿太近了些,而今天,终于觉得远了那么一回了。她跟在元与身后,雀鸣鸶庭走在偏后的两手边,等着能看到南吕楼红色的楼檐时候,沈蝶烟的脚步越快了。雀鸣跟鸶庭跟在后面偷偷的笑,沈蝶烟听到了也顾不上瞪两人。

    南吕楼沈蝶烟没少来,除了三晖殿以外,这春望城中,最熟悉的宫殿楼阁自然就是敷文阁中濮阳的书房以及百雨金的南吕楼了。沈蝶烟一进南吕楼就朝主屋走,却被元与拦住了:“夫人,这边。”

    那手指指着的,分明就是百雨金的卧房。

    南吕楼的主屋是一连三间的大房子,中间是厅堂,左右两侧分别是绣房卧房,三间屋子都是面北朝南开着门的。不过,房间中还是有半扇墙壁是通的,平时都是用屏风帘子这类的隔开。沈蝶烟原本以为濮阳会在正中的主屋厅堂,没想到却是在百雨金的卧房——那是他能随便进进出出的么,即便百雨金名义上也是他的一位夫人……

    沈蝶烟有些气急,扭身朝着房门大开,悬着红色帘子的卧房去了。

    沈蝶烟刚一脚踏进屋子,就先看到了晴霭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沈蝶烟有些奇怪的看着她:“濮阳呢,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晴霭扭头看着她,表情有点奇怪,沈蝶烟心里再高兴再顾不了别的事情,也能看出这表情代表不了什么好事情。晴霭手一指,沈蝶烟顺着一看,方向指着的竟然是里里外外挂了几层帘子床帏额帐的床榻。隐隐约约,沈蝶烟还看到了几个身影,她连忙将晴霭放到了一边,朝着那床奔过去。

    一层层的掀开那些帘子,入眼的情景让沈蝶烟一时间血全冲到脸上头上了。濮阳倚靠着百雨金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书,漫不经心的看着,姿势本就是不堪,更何况,两人的衣衫……沈蝶烟连忙上前两步,劈手夺了濮阳宗政手中的文书扔到地上,紧接着就双手扯着那大敞的衣领就往中间收拢。然而,她却现他从左前胸一直到右下腹,有一道狰狞的伤口,约有半跟指头那么宽,沈蝶烟的手忽然又拉开了,一只手贴在他的胸口上,却不敢碰伤口:“你这是怎么了?这才几天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谁下的手,鬼界还是天界。你这样子,还能不能回三晖殿,医官怎么说的?你愣愣的看着什么么,该不是连脑子都摔坏了吧。你少拿这个哄我,你快点给我说句话啊。”

    沈蝶烟盯着那伤口,心疼的只差没有跺地捶胸。她等了半天也没见濮阳回答,头刚抬起来还没有看清楚濮阳的表情,一个耳光就飞过来就她扇等到床下了。

    “你这女人也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竟然两次三番的对宗主大人无礼。”说这话的人是百雨金,而之前沈蝶烟挨得那一巴掌也出自百雨金之手。

    沈蝶烟捂着被打的脸颊,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百雨金。明明还是同一个人,但是沈蝶烟不明白,为什么只过了十天,眼神会变的这么彻底。她扭头去看濮阳宗政,现他仅仅是皱着眉,一语未。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变脸】………

    脸上的疼哪里及的上心里的疑惑,沈蝶烟也不管脸上那一巴掌究竟打的有多重,双手撑地一扭身又抓住了濮阳宗政的手:“你怎么了,你给我说句话,还想我急死了不成?”

    百雨金见着了,又要一巴掌扇过来,跟在后面进来的鸶庭身形一动,人已经飘至床边,抬手将百雨金的那下子给挡住了。百雨金立刻就收回了手,鸶庭也将横在沈蝶烟脸前的手臂放下了。虽然鸶庭还没有搞清楚什么情况,但是也看出这中间必定有古怪。她不敢打量濮阳宗政,一双眼睛于是紧紧的盯着百雨金。百雨金现了她的视线,于是微微一笑,鸶庭见着那笑容,却忍不住想向后退去——这还是那个温婉贤淑的百雨金夫人么?

    还没来得及深思,忽然沈蝶烟的一声惨叫惊的她本能的要出手。可是,她怎么会有胆子朝濮阳宗政出手。沈蝶烟原本抓着濮阳宗政的手,可是,现在却变成了濮阳宗政将她的手臂拧了大半圈来,沈蝶烟整个人上身压在被褥上,连半张脸都陷进被子中了。沈蝶烟的手被拧成恐怖的角度,鸶庭看着一阵心寒,却不敢动手从濮阳宗政手下夺人。她连忙噗通一声跪下了:“宗主大人,请您放手,夫人她经不起。”

    沈蝶烟痛的已经喊不出声了,她忽然伸出另一只手,仍旧是抓住了濮阳宗政的手,同样是另一只手。本来就白皙的手指紧紧的抓着濮阳宗政墨色光滑的衫子,指节出,甚至带些青色。濮阳宗政原本是想放开手的,谁知这女人竟然不死心的又伸出一只脏手来。濮阳宗政刚准备反手扭断她的这只手时,原本立在门边的晴霭上前两步一巴掌将沈蝶烟扇到了一边。

    晴霭单膝跪在床边不去看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沈蝶烟:“宗主大人,这种以下犯上不知好歹的女人,属下自会教会她什么是规矩,还请宗主大人您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濮阳宗政一笑,却是冷气森森:“以下犯上?不知好歹?三殿君,这样说来,本尊是不是也要卸下你的一只手?”

    濮阳宗政的话刚刚落下,晴霭竟然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左肩,只听见一声脆响,晴霭的左臂就已经跟个死物一样垂着了。'一屋子的人,愣了大半,鸶庭想看看晴霭的伤势,可是又不敢乱动,依旧垂头跪着。沈蝶烟一手抱着被拧的变形的手臂倒在地上,脸上过了好久才做出个表情——哭,不出声,只是落泪。

    濮阳宗政看着她的眼泪,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下来,本来玉山一样的人物,此刻全带着一分戾气。守在外面的元与见情况不好,连忙上前也跪下了:“宗主大人,您重伤未愈,请您为了这十三殿好好保重自己。”

    濮阳宗政斜斜的看了一眼元与,嘴角噙着笑,却没有说些别的什么,他挥挥手,元与就如同得了大赦令一般,扶起晴霭。鸶庭也连忙扶起沈蝶烟,沈蝶烟却是不想就此离去,她完好的一只手被鸶庭紧紧的拽着,若不是因为如此,只怕她还会不怕死的冲到濮阳宗政面前质问他这究竟是怎么了。

    “夫人,我们就先回去吧,夫人……”鸶庭小声却有些焦急的说。宗主大人这副模样,根本就是不正常的,连夫人、晴霭大人的手臂都能面不改色的卸下,实在是太可怕了。

    沈蝶烟盯着濮阳宗政,像是要将他的脸刻在骨头上那般用力。濮阳宗政本来就不在意她的眼光,甚至是莫名的有点享受。但是,沈蝶烟满脸的泪水,眼睛中的紧迫的眼神让他觉得一点都不舒服,甚至是暴躁。

    晴霭好歹是根过他许多年的人,他的一举一动,大凡还是能猜出是什么意思的。晴霭看着他这副样子,连忙朝元与和鸶庭做了一个眼色。于是,这两个人各自扶着自己与沈蝶烟出了这南吕楼的主屋。

    沈蝶烟的眼泪始终是没完没了的,晴霭本来也比六头无主好不了多少,现在沈蝶烟又是哭哭啼啼的模样,她自然更加烦躁,张口就要冲她吼叫。但是,一见着她脸上的那个红艳艳的巴掌,忽然也就不忍心了。她心中有一团浊气,可是就是泄不出来。她绕着花园来来回回的走着,忽然伸出一脚,将一枚拳头大小的石头瞬间踢的无影无踪。

    “可恶,可恶,为什么为什么,可恶……”

    令沈蝶烟没有想到的是,晴霭居然会掉泪。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沈蝶烟木木的问,先是问晴霭,现她并没有要回答的样子,于是又把视线转向元与。元与看了看晴霭,现她根本就没有朝自己这边看。元与收着下巴,嘴唇开开合合几次,也每说出什么有用的话语,只是眉心皱的厉害。

    “宗主大人失忆了。”元与终于吐出了这几个字。

    沈蝶烟愣了一会后忽然出惊天动地的喊声:“你说什么?你说了什么,这怎么可能,你胡说……”

    沈蝶烟的质疑连沈蝶烟自己都觉得可笑,自己和晴霭的手臂可都还垂着呢。她像是忽然和想到了什么,她问晴霭,“言一彦呢,他不是和濮阳宗政一起去的鬼界么,他一定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这句话落下以后,沈蝶烟忽然就看到晴霭的脸就变了。沈蝶烟甚至不能给出一个准确的词语形容那种表情。

    “晴霭,言一彦大人究竟怎么了?”沈蝶烟小心翼翼的重复一遍,伸手用袖子将脸上的泪水抹了一遍。濮阳宗政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她若还是只知道哭,那濮阳宗政就真的不会回来了。

    元与在旁边约莫是实在看不下不去了,他忽然声音很响的说:“言一彦大人遇袭,身亡。”

    身亡?这两个字彻底打傻了沈蝶烟。她身边的晴霭在元与说完那话的时候,泪水就已经爬满了面孔。

    沈蝶烟脸上的那下巴掌忽然忆一阵抽痛;所有的消息都涌进她的脑子里,让她不知所措,失去了所有的应对能力。晴霭那副模样,已经没有人再忍心问她些什么了。

    沈蝶烟看向元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百雨金夫人只说,在归途的路上遭遇伏击,言一彦大人为救宗主大人被乱箭——,”元与稍微停顿了一下,“宗主大人重伤后变成了这副模样。”

    沈蝶烟与晴霭还没有说话,倒是一直在旁边老老实实听着的鸶庭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她奇怪的说:“不对啊,这种大事,怎会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呢,而且,百雨金夫人一向冷静稳重,即便不知道偷袭的人是谁,大概也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的。更何况,百雨金夫人回来后,也变的很是奇怪。”

    雀鸣点头符合:“就是就是,整个人感觉都直冒寒气,莫非是被什么东西给上身了?”

    “身边的人有问题宗主大人会不知道?”鸶庭横了雀鸣一眼后,接着说,“元与大人,医官对宗主大人的病情怎么说,能不能给治好,什么时候能治好。夫人,您这些日子就不要再招惹宗主大人了,以往他谦让着您还好,可今日——”鸶庭托着沈蝶烟受伤的手臂心疼的说。

    晴霭掉了几滴眼泪后,立刻就恢复成往日的模样。她的右手握着左肩肩膀这块,沈蝶烟和鸶庭还没有来得及劝她去医廷那里,就听见嘎蹦一声,沈蝶烟被被这个声音吓的浑身一颤,险些没将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臂甩出去。

    晴霭上完自己的胳膊后,竟然看向了沈蝶烟:“对不起,当时情况紧急,所以我才会不得已对你动手。抱歉。”说着,竟然要伸手去抓沈蝶烟的胳膊。

    沈蝶烟连忙抱着自己的手臂向后退了一步,“不用了,反倒是我该谢谢你,不然,我这剩下的一条手臂估计也要是毁了。”

    晴霭知道沈蝶烟这是怕自己的粗鲁手法,她放下手说:“你自己好自为之,我一定要去把他找出来的。”

    沈蝶烟微微电头,表示符合,等着晴霭人这边离开后,那边就去问元与,晴霭这是怎么一回事,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言一彦大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晴霭她这是想去出事的地方探查一下。”

    沈蝶烟点头,朝着南吕楼的方向,忽然觉得无奈。事情为什么会到了今天这一步,自己日日夜夜盼来的人竟然忘记了自己,她想过无数两人见面重逢的时候,他们两人会如何会怎样,然而没有一种设想是这副样子。

    她不敢再乱想下去,但是又控制不住的想去想着琢磨着。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幸福,竟然在一瞬间变的遥遥无期。两个失去记忆的人,要怎么开始?

    鸶庭雀鸣被今天的事情带的完全没有搞清楚重点。鸶庭心里明白的事情比雀鸣多一些,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只是轻声劝着沈蝶烟:“夫人,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您的手还搁这里吊着呢,我们快点去找医官们给看看,把手给接上才是真的。”

    元与在旁边也说了几句,沈蝶烟终于点头,愿意先暂时回三晖殿。雀鸣鸶庭两个丫头一左一右将人扶稳了,慢慢的朝着三晖殿的方向去了。沈蝶烟却不止一次的转过头盯着南吕楼。



………【第一百四十七章 移宫】………

    濮阳宗政的那一下子是下了重手的;或者说;是没有手下留情的。沈蝶烟的手臂被医官用木片布巾绑在一起吊着;不方便;也不好看。

    沈蝶烟想看看濮阳宗政;却是不能的。百雨金就像是尊门神;紧紧的守住了自己的南吕楼以及楼里的濮阳宗政。沈蝶烟连人见都见不上一眼;更别谈什么交心慰藉询问情况了。

    濮阳宗政忘记了自己。这个事实在沈蝶烟眼中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现在守在濮阳宗政跟前的却不是自己。沈蝶烟一直都记得自己当初服了珠帘隔初醒来时候;一眼就见着的是憔悴的濮阳宗政。脸色太沉重;然而却能在一瞬间迸光华;眼中的光芒让人觉得自己就是照耀着他的那颗日轮。沈蝶烟不否认;自己这般喜欢他;爱他;这一眼;功不可没。然而;如今;现在在濮阳宗政面前嘘寒问暖衣部解带的照顾着的人却是百雨金

    百雨金;沈蝶烟现在提到这个名字都忍不住的一阵咬牙切齿;她倒是装的好;这春望城中;没有几个人能看出她的目标是濮阳宗政;一直拿着鬼王钟离殷当做幌子;这次倒是全暴露了;她有心;再加上现在的濮阳宗政的这副万事不知只晓的只看到脸前人好处;那……

    沈蝶烟越想越怕,她从没有担心过濮阳宗政会被别的女人抢走过。她相信濮阳宗政甚于自己。春望城中的所有女人,包括百雨金,她都没有真正放在心上过。而如今,却要面对这样的局面,叫她怎么能冷静的了?

    鸶庭雀鸣两个丫头,除了雀鸣一些骂人的话外,鸶庭的倒是有几句话是能听一听的。

    “百雨金夫人倒是精明,趁着这个时候出手,宗主大人就跟被她圈养着一般,旁人就是想见都见不着。如今,言一彦大人不在了,十三殿中,还有几个人是能说的上句话的,元与大人是只能干实事的,至于说话,该说的,不改说的,都全烂在肚子里了。()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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