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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魔君的冷情烈妃-第30部分

小说: 魔君的冷情烈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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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君带回一名女子,这种私事应该还轮不到二殿君的干涉吧。”

    “这等事情,自然轮不到做臣下的多嘴。只不过,那女人胆大妄为,风闻那女人刺伤宗主大人,这等事情属下原本是不信的。1。但今日在祭场兽园,却亲眼见了那女人对着宗主大人逾越无礼。恳请宗主大人降其罪。”元与伏在地上,脊背挺直,额头触在墨亮如玉的地板上,言之凿凿。

    濮阳宗政已经过了动怒的时候,他慢慢的说:“元与,先不是这是本尊的私事,轮不到你们来置喙,于公,她是我未来的正妻,也是这魔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后,谁人敢动她一根头,都是与本尊作对。”

    濮阳宗政换了一只手撑住下巴,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况且,我与她之间,并没有这些规矩礼数,这打情骂俏也是夫妻二人的乐趣,二殿君,是你看的太严重了。”

    “话虽如此,但您身为魔殿宗主,任怎样也不该由此女在众民面前置您的威严于不顾。”元与不依不饶,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

    “难道二殿军的意思是,本尊的威严就是一层窗户纸,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女人都能一捅即破的么?”

    “属下不敢,属下绝无半点此等意思。3。”

    “没有最好,若是本尊做出任何对不起这魔殿宗主身份的事情,或者是诸君对本尊的行为有任何质疑,本尊愿意交付了这魔殿宗主的位子候待有能之才。”

    濮阳宗政这番话,在大殿中引起了不少的骚动。就连原本一直静默不语的诸位殿君也大吃一惊,随即纷纷跪下了:“请宗主大人不要以这等要事开玩笑。”

    “你们都觉得本尊是开玩笑的么?”濮阳宗政扫过众人,视线在停到言一彦与晴霭两人身上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

    言一彦与晴霭对视了一眼后,分别站到了濮阳宗政的左右两手边。

    “既然诸君觉得是玩笑话,那就当玩笑话罢了。有些事情,也都是做过之后才能叫众人明白究竟是不是玩笑话的。”濮阳宗政随手捡了一个台阶自己就下来了,可大殿上跪着的一干人等,还是半上不下被吊在半空的表情。4。

    “宗主大人——”元与还要开口,却被言一彦打断了。

    “钧久殿君,前些日子我接到急报,听说生于枉思山最高峰的绝年草被人盗了,可有此事?”

    “是,却有此事,属下办事不周,让那贼人逃了。”

    “这等大事你却没来通报本君,莫非是觉得宗主不在,你上面就没人了么,本君是做不了这些事情的主了?那绝年草呢,贼人可到手了?”

    “属下不敢,此事刚生,属下就已经将原委经过细细的写了报备送到了春望城。君大人若是不知,大概是因公务繁忙没见着属下那份不甚要紧的文书吧。”元与不卑不亢的回答。

    此话一出,濮阳宗政嘴角轻轻扯了一个笑容,言一彦见着了,瞥了濮阳宗政一眼,正好又听到一边的晴霭小声的说:“真是公务繁忙啊,忙的整日不见人影,光留在彦揽殿照顾言夫人了。2。”

    主座在大殿的最里面的玉阶之上,濮阳宗政三人与元与几人隔着不近的距离。晴霭这话,正好能让言一彦与濮阳宗政听的清清楚楚。

    “绝年草也是魔殿的宝物,竟然有人敢上枉思山视若入无人之境。这等事,必要查的明明白白,待人抓着后,极刑,以儆效尤。”濮阳宗政手一挥:“都下去吧。”

    元与一脸不甘心情愿的模样,但看着濮阳宗政强硬的表情,只好带着一干殿君退下了。

    等大殿之上变得空荡荡的后,濮阳宗政扭头看这言一彦:“你怎么还不退下?”

    “宗主大人您让属下退下了么?”言一彦回了一句。

    晴霭退到玉阶下,随便捡了一个位子坐下了:“元与可真是不知好歹,连个眼色都不会看。8。尽捡濮阳不乐意的事情说,这不是明摆着自己往刀尖上冲么?”

    “晴霭,你这话,是不是在含沙射影,指责本尊昏庸。”

    “不敢,昏庸之君一般听不出这种反话的。”

    “他那是死板,脑筋一根直线不知道转弯。人明明长得轻灵潇洒,可怎么内里就是那种一板一眼的该死性子。原本,我还想将你同他凑成一对的。”言一彦迅接了一句。

    “晴霭在这里先谢谢您老的费心了,不过,元与那种人,我可吃不消,活生生的能憋死人。真想不到,以后谁做了他的娘子,那可要怎么活啊。”晴霭微微撇着嘴,没有一点三殿君应有的形象。

    言一彦更加苛刻,一脸诧异无辜的说:“原来晴霭你还认为元与能娶着娘子啊。我可一直当他是跟大木头,只等他再年长一些,我送他棵青柏树就完事了。”

    “你送他柏树做什么?”濮阳宗政随口接了一句话茬。4。

    “两跟木头一起过日子啊。”

    濮阳宗政斜着看了言一彦一眼:“你在言夫人面前也是这般刻薄巧舌么?”

    “这便是刻薄么,可见,宗主大人您一定没有听多更刻薄的话。”

    晴霭看着两人,忽然喊了一声:“再争下去,这晚膳的时间可都要过去了。你们也就陪不了佳人用膳了。”

    果然,濮阳宗政与言一彦扭头看了眼大殿外的天色,随即鸣金收兵。

    “晴霭,你这几日到天界走一趟,见到仲则轩后,就说愿意用绝年草换天界的凤凰琴。”

    凤凰琴乃十大神器之一,天蚕丝做弦,千年桐梓为材,琴音能支配万物心神。十大神器中,有四件在天界,这凤凰琴就是其中之一。其余六件分别的鬼界魔殿,不过,钟离殷将鬼界的三件送来后,那魔殿就至少有四件。2。

    “你要拿凤凰琴做什么?”晴霭问。

    濮阳宗政未答,言一彦却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的意思是说,那潜入枉思山盗绝年草的人是天界的人,甚至是那个人就是天帝少君仲则轩?”

    “你想想看,这些日子的事情,还不都是因为鬼界的那位大小姐惹起的,女娲石,绝年草大概都是要给她用的。钟离殷要是想要绝年草的话,绝不会用偷的法子,以他对魔殿的了解,更不会偷了却偷不到。可除了钟离殷,还有谁要费尽心思要保住大小姐的。”

    “这样说来,倒还真是仲则轩的嫌疑最大。不过,到了今天这一步,他也是咎由自取。”晴霭忍不住冷笑,“天界的人最是虚伪,别人纵使再掏心掏肺,他都能当成爆炒肺片嚼的稀巴烂在咽进肚子里去。”

    “晴霭,你别说的这样恶心,这些日子,你嫂嫂身体不好,经常要喝猪肺汤,淮山乳鸽汤的……听你这样说,我都不敢给你嫂嫂喝了。”言一彦说道。

    “你怕什么,她就是想吃你的心肝肺的也该在十多年前就吃了,何必等到现在。”

    “你还敢胡说八道。”言一彦伸手就是一掌,晴霭不紧不慢的双脚往地上一蹬,椅子上驮着一个人就滑到了另一边。而言一彦的那一掌,正好打过晴霭刚才的位置上,在青石的墙壁上留下一个手印,足有半根手指深。

    晴霭看了一眼那被波及的无辜墙壁,接着说:“至于么,不就是开了一句玩笑话么,至于对你的唯一的徒弟下这么重的手么?”

    “你是谁的徒弟,要不是当年濮阳把你捡回来,谁会养你这么别扭的孩子,还是个姑娘家。”提到这话,新仇旧怨一起涌上言一彦的心头,他转身问濮阳宗政:“当年你是不是故意陷害我的,明知我对小孩子不在行,你居然还把晴霭扔给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要克制自己多少此,她才没有给我掐死再掐死。”

    “原来,那时候,你每天都威胁我无数遍的‘我要捏死你’并不只是威胁啊。老娘我顺利成长原来时这般的不容易。”晴霭日有所思的点着头。

    “不准自称什么老娘。”言一彦忍不住呵斥一声。

    濮阳宗政看着这两人,终于开口说了一句公道话:“言一彦,晴霭小的时候,你便经常在她面前自称什么‘老子’、‘大爷’的,这些词,说来说去,还都是你教的。”

    言一彦与晴霭一同看着濮阳宗政,最后异口同声:“你究竟还要顶着那张脸到什么时候?”

    闻言,濮阳宗政伸手抚上眼角的肌肤,缓缓的揉了半晌,才露出一个释然中藏不了苦意的笑容。

    进殿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一双人】………

    3767

    出了敷文殿后,濮阳宗政慢慢的朝着三晖阁的方向而去。晴霭与言一彦站在石阶上,看着濮阳宗政的背影安静了好久。最后还是言一彦先开得口:“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你跟嫂嫂算是好事还是坏事?”晴霭反问。

    “我们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你这是什么表情,又在琢磨什么鬼点子?”

    “没,我只是在想,若是告诉那个女人,其实他的那个梁大哥并没有死,那她会不会就不这么恨濮阳了。”

    “那男人没死?”言一彦问。

    “魂魄俱在,顶多是投胎去了,这哪里算的上死了?”晴霭有些理直气壮的回答。

    言一彦不由得盯着晴霭,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心里暗自说着:哪会有正常当这不是死了,这晴霭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来,难道真的是濮阳所说的,是自己从小对她教育上产生的偏差?

    “你别想这一点了,你跟我回彦揽殿留住两天,等着什么时候去天界的时候在回你的绯颜殿去。5。”

    “为什么不想,你莫非指望濮阳自己开窍学会怎么爱人?我敢说,濮阳宗政必定是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牵不到。”

    言一彦听着晴霭肯定的话就说:“这话你可要小心点,让濮阳听见了可没有你好果子吃。”

    “我这说的都是实话,不然,我给濮阳备件大礼吧。3。”

    “说实话的人往往都是死的最早的,你给我老实点,他们的事情你不要多管,免得自己掉进坑了去。现在你先跟我回彦揽殿去。”言一彦一边说,一边看了晴霭的脸颊,啧啧说道:“好好的一张脸,你怎么就想起来划下去的,太不心疼自己了。濮阳也是,重色亲友做的真是够狠的。”

    “你没资格说濮阳宗政重色亲友,起了这个头的人就是你,还有,我不去你那彦揽殿。”这话刚落,言一彦只看见晴霭的一身红衣在自己眼前就这么一闪,直直的窜出了敷文殿,落到附近的一片翠竹中,随进迅的渐隐在远方。

    等着身边没有一个人后,言一彦总是挂在脸上的那种不羁随便的笑容迅剥落。8。

    他朝着濮阳宗政与晴霭各自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后便朝着自己的彦揽殿的方向走去。

    濮阳宗政一人沿着翠木下的小道慢慢的绕到了三晖阁的门口。别人总是说一日三秋,可是,自己在这一日三秋之中,更多的却是一定怯意。从沈蝶烟口中说出一句话,她秋水似的眼中的一点点的寒森冷意都足够教他痛彻心扉。

    濮阳宗政想起几年前,言一彦的那般陷入苦海的模样,忽然就这样与现在的自己联系到了一起。可是,言一彦明白怎么爱一个人,手段也有,自然能守得云开,而自己,究竟要靠着什么换回对方的心意。8。

    这样想着,濮阳宗政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的脸,来来回回的在那温热的肌肤上摩挲了两圈,忽然就升起一种想毁了这张脸的冲动,或者,是毁了沈蝶烟心中的那个人——

    毁了——消失——

    濮阳宗政猛然顿住脚步,视线放在自己的手指上。他承认,他是没有言一彦那种本事,他也没那种勇气尝试。可是,他可以用一种最简单的方法让两人回到从前,即便没有藕香镇上那种情意,但是,只要能过换个开端,他便有信心面对一切。

    濮阳宗政一人在门边站了一会,脸上的表情换来换去的,还好是微微垂着头,雀鸣从院子里看到他的时候并没有看清他脸上的表情。2。雀鸣看着濮阳宗政站在门口,似乎也没有进着三晖阁的打算,于是就喊了一声:“宗主大人。”

    濮阳宗政抬起头,看到是雀鸣,脚步未抬,先教训了一句:“别跟言一彦学的这么没规矩,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雀鸣看着他面色不善,也不敢招惹,人老老实实的跪下了:“恭迎宗主大人。”

    “起来吧,说一句才听一句。”濮阳宗政几步就跨进院子中,经过雀鸣身边的时候说了声:“起来吧,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

    “是。”雀鸣勾着头等濮阳宗政的气息远了一些才抬起头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没见着人呢这就闹上了?”

    濮阳宗政慢慢的走进屋子里,这三晖阁是他的寝殿,沈蝶烟住进这春望城后自然是让给了她,而自己,却绝对不敢再这个时机要求同住的。4。

    沈蝶烟正坐在对门的椅子上,鸶庭站在她身边,弯着腰往她的脸上抹一种膏药。沈蝶烟早就见着濮阳宗政进来了,甚至是连他在院子就训斥雀鸣这一幕也看的清清楚楚。可是一等濮阳宗政进来了,她这眼睛却绝不肯再放在他身上了。

    鸶庭朝濮阳宗政做了个福,唤了一声“宗主大人”就算了行过了礼,接着用手指去揉沈蝶烟脸上的伤。

    沈蝶烟换了一身群青色的衣裙,头半干,看似是才沐浴完不久。9。长一半垂在背上,一半在脑后简简单单挽出一个松散的髻,用一根翠玉的簪子别着,如青莲出水般,整个人带着一层蒙蒙的水汽。此刻,沈蝶烟正微微仰着脸,受伤的脸颊迎着鸶庭的手指。

    濮阳宗政看着沈蝶烟微微蹙眉的样子,也知道她不会舒服。他慢慢走进几步,坐在与沈蝶烟隔着一方供台的椅子上,看着鸶庭的手说着:“轻一些,再轻一些。”

    鸶庭依言,手上的动作越的轻柔,而沈蝶烟,依然是不肯说半个字,似乎轻重都无自己无关,疼的也不是自己一般。

    最后还是濮阳宗政先看不下去了,两步走到沈蝶烟身边,顺手拿起了桌上的膏药。9。鸶庭见着了,不等濮阳宗政开口,人就乖巧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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