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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魔君的冷情烈妃-第25部分

小说: 魔君的冷情烈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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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谁给谁的伤】………

    濮阳宗政的的一番表白,在沈蝶烟心中确实有了点点触动。可随即又被一种更大的愤怒所代替:抵平?谁跟谁能抵平,他这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却是以她的梁大哥的性命为代价的。

    那个她默默看了无数个日月的梁大哥,她一直渴望相思相守的梁大哥……沈蝶烟的眼泪哗的就涌出来了,同时心中也生了一种玉石俱焚的冲动。

    濮阳宗政看见了沈蝶烟的眼泪,只觉得心疼。他连忙拦腰扶住沈蝶烟的腰肢,手忙脚乱的拿着衣袖就往她脸上擦,可是转眼就看到了自己袖子上的粥渍,又将袖子放下了,伸出手指用指腹抹掉了她扎人心疼的眼泪。

    沈蝶烟借着他搂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猛地朝濮阳宗政扑去,伸手去夺他手中的碗。濮阳宗政还没反应,手里的白瓷薄胎碗已经被沈蝶烟抓住,狠狠的朝雕花的床栏砸去。

    濮阳宗政怕那四处飞溅的碎片伤着了沈蝶烟,连忙将她整个人裹在自己的怀里。沈蝶烟却抓着了机会,捡起落在身边的尖锐瓷片就朝濮阳宗政那主动凑上来的、近在咫尺的脖颈扎去。

    麻——第一感觉就是麻,紧接着,所有的疼痛迅的袭击了四肢百骸。殷红的血从伤口中涌出,顺着白瓷片流到沈蝶烟的手上、濮阳宗政的脖颈处,慢慢的又浸透了衣服。濮阳宗政却是不肯松手放开沈蝶烟,甚至抱着她的手臂又加了几分力,使劲的将沈蝶烟往自己怀中塞着填着,想要把心里的那个无底洞补上……

    “尽管刺,多深都无所谓,换一个地方也可以,脸,手,甚至是心口,你想扎哪里都可以……”濮阳宗政在沈蝶烟耳边吐出这样的话语,“这些是杀不了我的,无论怎样,我都是不会死的,我要长长久久的守着你。”

    永远?长长久久?

    这些字眼对沈蝶烟的刺激就像是头狠狠的撞在门板上,简简单单却后果严重。她轻轻的推了推濮阳宗政,对方立刻就松开了手。沈蝶烟呆呆的盯着那张脸,忽然就扯出一个温顺妩媚的笑容来。

    沈蝶烟伸手捧起濮阳宗政的脸,略带病容的脸上巧笑倩兮,却藏不住眼中恶劣的恨意:“伤你的脸?这教我怎么下得了手,这可是我梁大哥的脸啊。”

    原来在痛之后还有更痛。濮阳宗政伸出手蒙住沈蝶烟的双眼:“我真是无意,我身受重伤,只能用这个下下之策,对不起,我道歉。”

    沈蝶烟将濮阳宗政脖颈上的瓷片猛然拔出,刚觉得大量温热的液体喷在她掌心,立刻又握着瓷片再次扎了回去:“放开我;你放开我,我恨你,我恨你……”

    瓷片反反复复的扎进那处皮肉里,几近血肉模糊。濮阳宗政将脸埋在沈蝶烟的颈窝,感受着她温热光滑的肌肤,小心翼翼到连眼里滚出的冰凉眼泪都怕打湿她冻着她。



………【第一百章 雾霭霁晴】………

    那还是在藕香镇的时候,也不知是哪一天,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濮阳宗政忽然在那么一刻就有了种醍醐灌顶、开了窍明了目的感觉。他想没有想通连他自己都是不清楚的,可是,他却认了,活了这么久忽然就欣然接受了命运这一回。

    他是爱上了沈蝶烟,真真实实的明白以及肯定。

    ——可是,为何会痛的死去活来。

    “老大,人是不是已经醒了,讷二爷爷的,为了一碗热粥,老娘一个上午没有消停过,熬了一碗热的,再扔一碗的凉的,折腾死老——”一个清亮但用语很是粗鲁的嗓音忽然伴随着房门被大力撞开的声音闯进来。

    ——

    所有的声音在一瞬间戛然而止,紧接着就是一声怒喊:“你究竟在干什么,松手——”

    沈蝶烟只觉得一股劲风朝自己的面门扑来,与此同时,濮阳宗政伸出蒙住她眼睛的手,手臂一翻,宽大的袖子像只袋子竟然将风都卷了进去。沈蝶烟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那个满脸怒气的红衣女子。

    “这是怎么回事,两口子吵架打架有见红出血的么?”红衣女子看向沈蝶烟的眼神凶狠的似乎要将她碎尸万段。

    “晴霭,你莫伤她。”濮阳宗政的声音忽然在沈蝶烟耳边炸起。

    “|你被伤糊涂了?”唤作晴霭的素颜女子劈手要将濮阳宗政与沈蝶烟二人分开,哪知,濮阳宗政竟然用整个身体护住了沈蝶烟。

    “老大——?”晴霭瞪着濮阳宗政,忽然伸手一指他怀中的沈蝶烟柳眉倒竖,“|你是不是要等着这女人将你戳成马蜂窝才肯松手?”

    即便是成了马蜂窝了,有些事情,有些人,还是不能够放手的。

    “你——她究竟是什么人?”晴霭忍不住将指尖对着沈蝶烟的额头,语气中带着的不善连沈蝶烟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晴霭——”濮阳宗政终于偏过头,将视线放到了晴霭的脸上,连语气换上了沈蝶烟从未听过的严厉与警告,“她是这十三殿中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你说话给本君客气些。”

    濮阳宗政老大难得在自己面前摆了一回身份也就罢了,可那句“女主人”究竟是什么意思?晴霭看着濮阳宗政,张口结舌,半天才蹦出一句:“你就是被捅死了也是活该,你这档子破事老娘我是不管了——”

    话音才刚刚,晴霭的红衣只在两人眼中一闪,火焰般的迅旋出门外去。

    瓷片依旧扎在皮肉里,时间过了这么久,久到似乎连血都变凉了冷了,可仍是止不住的往外涌,仿佛无穷无尽。

    “你放我回去。”沈蝶烟竟然能够一边咬着嘴唇一边说出话来:杀了他为梁大哥报仇已是白日做梦绝不可能,自己也不该这样赔了进去。

    “回哪里去?”

    “藕香镇,京城……哪里都好,总之不是在这里。”沈蝶烟拔出瓷片,看到满手的鲜血,嫌恶一般的扔到了地上,白到几近透明的沾着血瓷片又碎了几瓣。

    濮阳宗政的手更加的用力,忽然就对着沈蝶烟说出一句狠话来:“这不可能。”



………【第一零一章 言一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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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沈蝶烟也不知自己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将这个男人伤的体无完肤可仍能面不改色——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狠狠地等着濮阳宗政,忽然破口大喊:“你究竟想怎样?我已知我对你只是蝼蚁,根本动不了你,更别说要为梁大哥报仇,你到底要干什么?”

    濮阳宗政不说话了,也不敢看沈蝶烟的眼神。9。

    正当两人僵持的时候,房门再一次被人从外面撞开了。沈蝶烟受惊般的飞快的转头,先是看到门外的一只穿着黑色面料的便鞋,高高敲在门中间。8。可见,这门就是被这只脚给踢开的。

    那只脚缓缓地放下了,随即,一位年过而立,下巴上有青色胡渣的男人走了进来。1。他先是看了看濮阳宗政与沈蝶烟各一眼,随即低头绕过地上的碎片慢悠悠的走近两步。

    “晴霭那丫头进次厨房不容易,你们就是砸了烧了这个偏殿也不能倒了这碗粥啊。”他的声音就如同他那些青色的,显得有些落魄的胡渣,既沧桑,又带着无所谓的疏离。2。

    “言一彦,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给我出去。”

    濮阳宗政露出警觉的表情,同时侧过身,不露声色的将沈蝶烟挡在自己身后。7。而言一彦正好把濮阳宗政颈上的伤口看看的真真切切。他微微敛起两道粗黑的剑眉说:“濮阳,你可知她这是做了什么?既然敢伤你——按着这十三殿的规矩,她有几条命够死的?”

    “言一彦,我跟晴霭说的话,我不介意再对你重复一遍。3。她是这十三殿的女主人,本君未来的帝后,别说是别人,就连身为十三殿殿君的你们都没有动她一根头的资格。”

    言一彦不说话了,看着沈蝶烟一眼后扯起一边的嘴角说:“我只是看着晴霭怒气冲冲的跑出去后毁了我大半个园子,要不然,我才不会管这种事情。8。我回去了,别叫晴霭把我那剩下的半个园子给毁了。”

    濮阳宗政盯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出去,等到言一彦快要出了这房门的时候,忽然又转投脸,语气有些轻佻的说:“不过,这小妞的脾气语也太烈了吧,虽说有些女人挺擅长装这一套的,男人也都是喜欢这一口,可你们这玩的未免有些过了吧。8。3。”

    这话里话外都是刺,沈蝶烟怎能愿意受这种屈辱,挣扎着要从濮阳宗政身后出来,谁知反抗的时候,居然好巧不巧的抓着了濮阳宗政的伤口,瞬间,连她修剪的形状圆润漂亮的指甲中都藏满了血以及细碎的皮肉。5。

    她本能的就将手往被褥上擦去,另一边,言一彦正好看到这一幕,整个人瞬间转移到两人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住了濮阳宗政的肩膀:“你跟我出去,有话要说。”

    “你干什么——”濮阳宗政刚说完,人已经被言一彦架着受伤那半边的身体半拉半拽的给弄出门去。

    “言一彦,放肆,你要干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说该等一等再问的,但是看刚才的情形,我可不想等时机合适的时候,你们两位恐怕就是一死一伤了。”

    进殿卷



………【第一零二章 刺】………

    “言一彦。你什么时候有了干涉本君的资格与权力。”

    “我自然是不会干涉你的私事,可这已经不是你一人的私事了。你可知这十三殿女主人以及帝后的的意思。这代表着十三殿各殿君都要听从她的话,即便不至于言听计从,但是也有了诏令的意思。而你——先不说你,现在看看她,哪有半点跟你海枯石烂的意思。你身为这十三殿魔君之,何时这般迁就忍让过?她若是一直不喜欢你,不接受你,你要如何?”

    本来很是意味深长或者情恳意切的劝慰从言一彦口中吐出,居然竟也是读书般的冷然。4。

    “情能断金,这个词可还是你当年说给我听的,你这么快就忘了?”许是受了“她若是一直不喜欢你,不接受你,你要如何”这话的刺激,濮阳宗政皱着眉反驳。

    “是,我是说过,情不自禁,情能断金,海枯石烂,至死靡它……可是,还有一些词落花有意流水无情。7。你爱着的人,并不一定必须要爱着你。”

    “是,我是看你就知道了,可是,你最后不是也得到那个人了?你有何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濮阳宗政一字一顿道。

    这种不甘心的挫败,以及千求万求的恳切,甚至是连自己都不敢摆出来教自己正视的不确定不安心,他都是经历过的。有些事情,并不是你知道如何就能怎样的。3。事与愿违,无能为力——就是这个意思。言一彦忽然扯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反倒更觉得人沧桑:“我明白了。”

    连濮阳宗政都不知他究竟明白了什么,等看着他灰白色的衫子消失的时候才想到房内的沈蝶烟,人刚打算冲进去,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停在在门口。大概是刚才言一彦的那番话起了这样,也许真的是自己不敢正视一些问题。见着了不知如何是好,不见吧,又总是放心不下。6。

    正左右为难的时候,晴霭又回来了,整个人被怒气以及热灼的红色包裹着,扎的濮阳宗政居然有些刺眼。

    濮阳宗政看见她,居然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担心沈蝶烟受这人的欺负,被那个人拿捏……

    “你干嘛一脸警惕的看着本姑娘?”晴霭不满的问,忽然又像是自己想明白了一样出一声尖锐短暂的惊呼,“你该不是怕我给你那未来的媳妇小鞋子穿吧,我是那种人么,我是么,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不是几年,也不是十几几十年,是三百七十六年!你居然敢质疑我的人品,你对得起我么,对得起我们这三百七十六年的感情么?”

    晴霭的语气越来越高,明显已经到达了某种底线,并且有逐渐增强的趋势:“你怎么可以这么质疑我怀疑我……你——”

    濮阳宗政伸出一只手挡在晴霭的面前,很冷静的说了一句:“你知道的,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5。9。”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顺利平息了晴霭的大半怒气。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人就先交给我吧,。我来给她说说这十三殿的规矩。你去换件衣裳,还有那伤口——”晴霭扯着脸颊做出一个痛到无法忍受的表情,“那伤口,你快去处理下,即便死不了人,也不该任由着流,这是血,又不是水——我看着都受不了。9。”

    晴霭说完就要朝着沈蝶烟暂住的房间走去。

    濮阳宗政连忙喊住她问:“十三殿的规矩?这十三殿中能有什么规矩而我身为殿却是不知道的?”

    晴霭站在金丝楠木架成的阶梯上,高出站在阶梯下的濮阳宗政将近三尺。濮阳宗政只能看到她略微尖锐的下巴以及玉颈上青色经脉:“这十三殿中,你,濮阳宗政,是万人之上的,也是她的天。9。”

    冷静到不似晴霭平常的声音让濮阳宗政微微一愣,晴霭趁机闪身,几步就进了房了。等濮阳宗政回过神的时候,房门已经关上了。、

    沈蝶烟是始终保持着濮阳宗政被言一彦拉出后的坐姿,但晴霭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紧张,双肩僵硬,脊背有些不自然的挺直,最重要的事,当房门声响起的时候,晴霭明显的注意到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4。

    “你很害怕?”

    晴霭慢慢的走向她,脚步慢的似乎是在刻意的折磨沈蝶烟:“我倒是忘记最重要的一点了,濮阳那张脸是什么意思,他何时变成那副皮相了。若是在外面为了掩人耳目,可如今人都回来了,怎么顶着那副臭皮囊?”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完这话后,晴霭眉梢稍微一挑,以一种不解疑惑的语气问沈蝶烟:“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么?”

    沈蝶烟瞪着晴霭,明显的意识到自己被她挑衅了,而她,也的确动气了。9。她紧紧的抓住被角忍不住反唇相讥:“只怕他是原来的相貌丑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罢了。”

    “这等货色你也入得了眼,想必定是你就从没见过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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