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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魔君的冷情烈妃-第131部分

小说: 魔君的冷情烈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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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濮阳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点跟我说清楚。“沈蝶烟轻轻的掐着濮阳宗政的手臂催促着。

    濮阳宗政笑了笑,却没有说话,伸手掀起了车窗帘子,然后朝沈蝶烟勾着手指。沈蝶烟不解的凑到他身边,然后照着他指着的方向,将脑袋探出车窗外,视线朝车顶的方向看着。

    车顶上固定着一些行李,不过,沈蝶烟并没有看到什么出奇的东西:“看什么东西?”

    “车顶上,黑色的油布包着的,可看到没有?”

    沈蝶烟果然看到了车顶的尾部,伸出一件由黑色的油布严严实实包裹着的东西;“看到了,那是什么?”

    “玉冰树。”

    “什么?”沈蝶烟瞪着濮阳宗政,“你偷了奈何殿中的玉冰树?”

    濮阳宗政点点头,下面说的话让沈蝶烟更加惊悚:“一棵都没有给他们留,以后,就连奈何殿中都没有这种东西了。”

    沈蝶烟飞快的又看了一眼车顶:“可是,看这样子顶多是能带出来两三株小苗差不多,凌雪将不是说奈何殿中有十几株么?”

    濮阳宗政没回答,只是伸手一斩,沈蝶烟额上的一缕刘海被掌风都扇起来了。沈蝶烟张口结舌,然后头就扭到一边不去了,不再看濮阳宗政。那些玉冰树啊,竟然就这么成了池鱼被殃及了,万一连偷出来的这几株都养不活,那这玉冰树且不是就绝了?

    濮阳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

    欢叶忽然小声的说:“既然如此,大人,奴婢也有事禀告。”

    濮阳宗政依旧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欢叶接着往下说。欢叶跪在两人面前,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宗主大人,夫人,奴婢,奴婢把临月小榭湖中的几尾奇鱼给毒死了。”

    沈蝶烟睁大了眼睛连忙问:“什么事情的事情?”

    “有两三天了。”

    “那为什么到现在临月小榭中的那些人还没有现?”

    “奴婢将那鱼尸用水草缠着藏在水榭台子下面了。如果不从台子下边的空地上看,应该是现不了的。”

    濮阳宗政听了欢叶这话,只是笑了两声,然后随口说着:“等回十三殿后,想让我赏你什么只管开口,我现在就许给你了。”

    “奴婢不敢。”

    沈蝶烟看着欢叶,又看看濮阳宗政,心中想着,虽然钟离殷不是什么好东西,可眼前的这对主仆也不是什么善茬。而且,她还不知道在马车外带路的衡天能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的来。

    回十三殿的感觉自然与从京城出来时候不同,沈蝶烟看到在潜意识中,隐隐约约熟悉的十三殿,忽然就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沧桑感。

    百迹接到信后,早早就带着人来迎接。沈蝶烟在尚未见到这个儿子前,竟然感觉到了紧张,手指都忍不住的打颤。濮阳宗政笑着将握住沈蝶烟的手:“怎么了,回自己的家还这么紧张?”

    “毕竟是这么多年了。”沈蝶烟小声回了一句。欢叶先下了马车,然后是濮阳宗政。沈蝶烟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后,才将手交给濮阳宗政,让他扶着下车了。

    面前是两对银甲闪闪的侍卫,一个年轻的公子哥领着几位在沈蝶烟看来还是有些映象的殿君。为的那位公子哥穿着褐返色的袍子,头上还束着紫金玉冠。衣着十分正式,连表情都是正正经经的。虽然看样子年纪并不算很小,但是在身为母亲的沈蝶烟看来,却依旧希望他能一个平常家的孩子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父亲。”百迹在濮阳宗政面前跪下了。

    濮阳宗政并没有唤百迹起身,而是轻轻的将沈蝶烟推到自己的身前,用一种宣布什么事情的语气说:“百迹,这是你个倾葵的娘亲。”

    百迹抬头迅的看了沈蝶烟一眼,然后有勾着头喊了一声:“母亲。”

    “百——迹。”沈蝶烟吞吞吐吐的喊出这两个字,她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不知道是自己心中忽然涌出的那种感觉是奇怪的,还是现如今摆在自己面前的事实是不正常的。濮阳宗政见沈蝶烟并没有开口,于是就唤百迹起身了。

    为什么没有泪水涟涟的扑进自己的怀中喊着“娘亲”“我想你”什么的场面,为什么没有母子相拥喜极而泣的慰藉,有的只是一句恭敬的“母亲”以及屈膝一跪。

    沈蝶烟看着百迹站起身,身子挺拔笔直的如同一棵孤零零的树或者竹子什么的。沈蝶烟不由自主的怨恨起没有尽过母亲职责的自己来,还有濮阳,他将自己的孩子教成了什么样子。

    濮阳宗政见沈蝶烟并没有想象中的,见到百迹后该有的欢喜,反倒更多的是一种压制的难受悲伤。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示意这些前来迎接的人在前领着回三晖殿,自己依旧牵着沈蝶烟上了马车。

    沈蝶烟没有说一句话,等到上了马车的时候,立刻就掀开了帘子,向在前边带路的百迹看过去。马车中此刻终有沈蝶烟与濮阳宗政两人,欢叶坐在外面。

    沈蝶烟不知道他究竟该算是少年还是青年,如果说倾葵的脸上还有着与她年纪相符的神情和举止,可是在百迹这里,沈蝶烟完全看不到一个少年该有的样子。他骑着马,脊背挺直,衣袂在空中飘荡。即便看不到他的正面,沈蝶烟还是能猜到他绷着脸,双眼炯炯有神的注视着正前方的严肃样子。

    沈蝶烟感觉有什么温暖的的东西裹住了自己的手指,在这种对比上,沈蝶烟更能感觉到指间的凉意和潮湿。她转过头,看着濮阳宗政,等着他先开口。

    “怎么了,见到百迹还不开心?”

    “你——让我怎么能开心起来。”沈蝶烟红着眼圈,盯着濮阳宗政,手指却指着车窗外,“孩子这般生分,跟我就算了,毕竟是我没有陪在他们身边。可是为什么连你都这样,你别跟我说什么规矩的,虽然肯定是要有些规矩的,可是怎么就能连点感情都看不着,绷着张脸。你——”沈蝶烟眼睛一眨,两滴眼泪就滚了下来,几乎都没有沾到脸颊就直接落到了毯子上。沈蝶烟抓住濮阳宗政的肩膀,“你把我的孩子养成什么样子了,这么冷皮冷脸的。”

    濮阳宗政为难蹙眉:“烟儿,百迹就是这种性子,你来怪我的话,我未免太无辜些了吧。”

    “胡说,肯定就是因为你整日里冷皮冷脸的,才将我们儿子教成这个样子的。”沈蝶烟说的不解气,隔着衣裳乱抓。濮阳宗政哭笑不得,只说,“轻点,让他们现了,这可不好看了。”

    沈蝶烟只流了那两滴眼泪,剩下的只有稍微红一点的眼眶。她瞪着濮阳宗政:“我不听你说,等回了三晖阁的时候,溪夫人肯定清楚。”

    濮阳宗政笑着说:“你就是问遍整个十三殿,我还是将百迹教的好好的。反倒你怀疑我亏待孩子,这到时候冤屈我的话,你要怎么赔偿?”



………【第二百七十八章】………

    沈蝶烟不理会濮阳宗政的玩笑话,她看着百迹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这会离自己的设想会这么的遥远。也许对于濮阳来说,男丁教养成这样才算是成功。可是,在沈蝶烟眼中,这真是没娘教出来的。

    濮阳宗政借着旅途劳累,直接就回了三晖阁。之前就已经让人提前将三晖阁收拾了一番,濮阳宗政让百迹先带着众人退下了,自己领着沈蝶烟直接回了三晖阁。

    什么都没有变。

    这是沈蝶烟进了三晖阁后的第一感觉。无论是朱漆柱子还是悬铃檐角,都是她记忆中模模糊糊的旧模样。可是,还是有种陌生的违和感充斥在她胸间。

    濮阳宗政牵着沈蝶烟的说,一边领着她慢慢的往里走,一边指着边边角角说着:“从钟离殷那弄来的玉冰树就种在这里,烟儿你说好不好?”

    “原本这里种花忽然间全死了,又重新栽了一批,长的还算好,除此之外,这三晖阁就没有别的任何改动了。”

    沈蝶烟看着濮阳宗政所谓的新的花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他说了这话的原因,她记忆中的这处果真是另一种样子,就连同一种花草的颜色与花形都不一样。

    进了她以前住的屋子的时候,沈蝶烟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那个白色墨洗。她的脚步稍微加快了点,走到桌前看,果然,那尾红锦竟然还在清水中。沈蝶烟指着墨洗问濮阳宗政:“这怎么还养着,我还以为你会直接给它倒回池子里去。”

    “你走了以后,我就把这东西带到了敷文殿,这才搬回来的。上次倒回池子过了一次去了,结果动员所有的人再给捞上来,这经验有过一次就够了,我可是帮你养的好好的。”

    “是,辛苦您了。”沈蝶烟白了他一眼道,“你好好意思说,在京城的时候你做的什么事情,竟然莫名其妙的送什么红鲤,要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典故的,你这礼物送的可真诡怪。”

    “我还以为你喜欢这些小玩意。”

    果真是原来的样子,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是沈蝶烟实在不能准确肯定的说出来,究竟哪里不是这样子的,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帘子的花色,桌上墨洗摆放的位置,甚至是每一件茶具上的花纹……

    沈蝶烟转头看向濮阳宗政,濮阳宗政笑着回望着她,耐心的等着她开口。

    “我什么时候能去见溪夫人她们,还有,这时候不应该让百迹过来的么?”

    濮阳宗政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成了无奈的笑容:“这都不是些立刻就要办妥了才成的要紧事情。这才刚回来,你先休息一下,你想他们的话,晚宴的时候,或者你说要见谁,直接叫到三晖阁不就成了。”

    话虽如此,但是在沈蝶烟看来,溪夫人等人毕竟是养大自己孩子的人,放在大户人见来看,自己才该要是恭恭敬敬登门的人才对。沈蝶烟觉有些事情跟濮阳宗政是说不通的,还不如早早的放弃的好。

    于是,她也就放弃了现在审问濮阳宗政的念头,准备一切等见了溪夫人等人后再说。而濮阳宗政心中却在琢磨着另外一件事情。

    等休息了一阵后,欢叶就开始替沈蝶烟打扮起来,沈蝶烟由着她摆弄。溪夫人也是住在三晖殿,至于别的几位,也都离的挺近的。沈蝶烟本想趁着晚宴开始前,先去见一见溪夫人等人。欢叶却说不妥:殿里这么多夫人的话,要是只见一位溪夫人还是要一一拜见一遍?还是将众位夫人一起请过来见过了一面,然后等晚宴结束后再单独见溪夫人比较合适。三晖阁与溪夫人住的地方很近,究竟顺路一道回来也能同溪夫人单独处一会。

    这话说罢了,见沈蝶烟没有反驳,欢叶接着又说:“夫人,您走后,内殿中的事情多是溪夫人在打理,当年从百草阁中出来的几位夫人有两三位离了十三殿,您许都记不住人了,不过,只要别见人数少了就开口问出来就行了。言一彦大人的夫人前两年也没了,这事您也要先有个底。”

    沈蝶烟一听言夫人的事情,立刻就坐不住了:“你说什么,言夫人不是被晋溯兮给救回来了么?”

    欢叶看了她一眼,嘴里说的话就稍微有点不客气了:“晋大夫就是再能起死回生,可是人家若是一门心思的求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言夫人也是心狠,身体才恢复,趁着言大人最高兴的时候散了自个的元神。”

    “为什么?”其实,沈蝶烟是想问究竟是闹出什么事情能让言夫人做的这一步的。

    “听说言夫人心中一直惦念着别人。”欢叶边想边说,“当初是言大人先招惹了言夫人,言夫人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才跟了言大人。不过,里面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也许都是流传。况且,言大人的事情,谁敢乱说。”

    沈蝶烟猜着言夫人惦念的人是不是李郎中,一面是李郎中,一面是言一彦,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三人间是什么个事情,但是,应该是没有一个人是好受的。不过,现在最可怜的应该是言一彦才对,如今只留下他一人,这人他怎么如何是好,况且,言夫人痴痴呆呆这么多年,言一彦悉心照料着,旁人见了都感动。言夫人却能下这么狠的手对他对自己。她若是能稍微退一步,至于闹到现在这副局面么。

    欢叶见沈蝶烟还是没有表示,就说:“夫人,您切记记住了,千万别在言大人面前提起有关言夫人的任何一个字。至于别的殿君们,还是老样子。”

    沈蝶烟点点头表示明了。

    沈蝶烟先派人到各位夫人那里走了一趟,请有空的到溪夫人那里姐妹们先小聚一下。等着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以后,沈蝶烟也就准备去溪夫人那里去了。

    经过园子的时候,沈蝶烟看到三株玉冰树已经种好了。她停住脚步看了几眼,然后小声的说了一句:“可别养不活了,毕竟只剩下这三株了。真没想到,濮阳他竟然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将人家的东西放在车顶上给运了回来。”

    前去看人的,手上自然不能空着东西。沈蝶烟让欢叶带着从人间还有欢叶从鬼界搜罗来的东西就去了溪夫人那边。

    别的几位夫人还没有到,溪夫人听说人快到了后就站在外面迎人。等她见到沈蝶烟的时候,脸上错愣的表情一闪而逝。沈蝶烟也不明白她究竟为何会露出那种表情。不过,她立刻就想明白了——溪夫人等人还是以前的模样,没有什么大变化,而自己,虽然还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凡人,但是对与他们来说,自己已经是换了一个皮囊的。而如今,见这这个陌生的皮囊,觉得有些吃惊也是自然的。说不定,她还是要靠着自己身后的欢叶来判断自己是谁。

    沈蝶烟一见到溪夫人,立刻就拜了一个大礼。溪夫人连忙扶起人说:“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可不敢当。”

    “这么多年,百迹倾葵两个孩子辛苦姐姐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心中也是有这两个孩子的,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觉得生分了。”

    两人相互携手进了屋子后才不久,旁的几位夫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说的话也都是以沈蝶烟这些年过的如何,这一世生在什么样的人家,怎么过的之类的话。沈蝶烟笑着回答,同时现果真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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