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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魔君的冷情烈妃-第130部分

小说: 魔君的冷情烈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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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夫人交代,等大人您起身后,去一趟临月小榭。”

    濮阳宗政有些奇怪,他最近白日了都会同烟儿在一起,沈蝶烟这么特意交代,倒是有点多余了,况且,她起身这么早做什么,临月小榭那里有什么值得一大早就回去的。

    虽然这么想着,濮阳宗政还是坐起身。衡天捧着药先给濮阳宗政换上了新药,然后才开始伺候他穿衣。濮阳宗政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问了一句:“衡天,夫人离开的时候,神色什么的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没有,夫人只是请大人在醒后务必去一趟,别的就什么都没说了。神色举止也一切正常。”

    濮阳宗政还是奇怪,什么都不做根本就不是烟儿的性格,虽然让她气势汹汹的去找钟离殷这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濮阳宗政还是不相信,烟儿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还是说,这下一波要在临月小榭中?

    濮阳宗政像往日一样,带着衡天往临月小榭的方向去。他们现在还留在奈何殿中的原因,也只是为了那几碗血了。所以,除此之外,他也不用见着钟离殷那张脸。

    离临月小榭越近,濮阳宗政就越紧张,不知沈蝶烟心中究竟盘算的什么事情。虽然闹成大事也不太可能,但是,对方的一点点小动作也是让他措手不及的。

    原本总是站在门外的女婢们此刻也只有两人在,其中一个见到濮阳宗政后还立刻就进屋了,估计是通报去了。

    这能演那一出还真是说不准呀,濮阳宗政心中这么想着。他还没有走到门口,沈蝶烟就已经迎了出来,脸上的神色平常看不出什么。沈蝶烟走近濮阳宗政,然后拉着他的问:“刚起来?”

    “对。怎么了?”

    “没事。”沈蝶烟摇摇头,然后对欢叶说,“可以了,都端上来吧。”

    濮阳宗政由着沈蝶烟揽着自己的手臂往里面走,也没有多问。只等了片刻,就见着欢叶捧着一个托盘进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每个人手里都不是空着的。

    “这是做什么?”

    沈蝶烟站起身一边将托盘接过来,一边理所当然的说:“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给你补补身体了。”

    “烟儿,没必要这——”濮阳宗政这话还没有说话,一直白瓷带盖的海碗就被沈蝶烟端到了他的面前。沈蝶烟没有理会他,将所有的碗碗盏盏都摆放停当了才坐在濮阳宗政身边。

    金丝枣炖黄耳,栗子桂花小点心,杞子人参煲,金银丝糕……

    “烟儿——”

    “这两处地方只有这里能做些东西,所以我就回来了。都是我自己做的,你难道不想吃么?”沈蝶烟打断他的话。

    这个时候,应该只说一句谢谢,然后将她的心意全部吃下才是最正确的做法吧。濮阳宗政这么想着。

    “辛苦了,烟儿你先给我盛碗汤吧。”濮阳宗政笑着说。



………【第二百七十六章】………

    虽然被沈蝶烟这么照顾着真的很好,但是濮阳宗政还是有种养肥了待宰的感觉。当然,这种感觉要在他见到钟离殷的时候更加明显。

    濮阳宗政要离开临月小榭的时候,沈蝶烟明明知道他这要去钟离殷那里,可是,她不能多说一句话,甚至不能态度平和的将他送出去。

    沈蝶烟等在临月小榭中,她之前已经交代过了衡天,等濮阳宗政要回来的时候,直接把人往临月小榭这边带回来就行了。濮阳宗政离开以后,欢叶见沈蝶烟没有休息的打算,就说:“夫人,您要打算等大人回来么?”

    “不然的话,他回来的时候也是一醒,睡不睡也就无所谓了。”沈蝶烟这么回答着。

    欢叶站在沈蝶烟身边,等了一会后接着说:“夫人,您既然都知道了话,为什么不同宗主大人一块去,自己在这里担心着。”

    沈蝶烟的嘴角翘起来,有点嘟囔着的感觉,不过却没有说话。欢叶也就安安静静的站着。

    并不是不心疼他,而是,冷静的想的话,这被说是对于濮阳,甚至就是平常的一个男人,放在他们身上也都是该叫做皮肉伤的。可是,又真的很心疼,这个人,在死敌面前这样,对于他说来,应该是另一种羞辱。况且,在他心中,说不定还是想着,这是在救情敌之类的想法。明明就不能开口让他放弃这种举动,自己说些安慰以及联系的话,反倒要显得更加难堪,还不如亲手做些什么能表达心意的好。

    而且,要她眼睁睁的去看着濮阳受罪的样子,这可真受罪。

    从濮阳宗政的脸色来看,根本就想象不出他被连续被放了多天的血。对于他来说,心理的受损倒是远远过了那几碗血。当他去钟离殷那边的时候,对方已经不知等了多久了。濮阳宗政直接就做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伸出左臂交给了站在旁边的凌雪。

    钟离殷笑着说:“殿君大人果然是位办实事的人,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动手。”

    “跟你没有什么废话好说的。”濮阳宗政绷着脸回答。

    钟离殷用扇子挡住半张脸,濮阳宗政不用看就知道这人此刻一定是得逞的笑着。凌雪空着手站在濮阳宗政的左手边,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婢,手里一方黑木的托盘上平平整整的放着一块布巾,压在上面的是一把薄如蝉翼的刀子。刀子旁边是一只水晶碗,碗的旁边是伤药。濮阳宗政现在看着这些东西都厌烦了。

    凌雪跪在濮阳宗政身边,将左臂的衣袖往上挽着,揭开手臂上裹着的因为浸着药膏已经变成淡淡黄色的白布。钟离殷稍微往这边看过来,然后说:“这伤养的不错啊。宗主夫人还真是会心疼人。”

    凌雪看了看濮阳宗政的手臂,现已经没有下刀的地方去了。再往上的话,皮肉的厚度肯定不合适,与其切开这么深的口子,还不如换一条手臂实际一点。

    “殿君大人,请您换一条手臂。”凌雪说。

    濮阳宗政稍微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整齐的伤口均匀的分布在自己的手臂上,简直就像是用笔画上的朱线一般。濮阳宗政皱眉想了想,虽然不是什么大伤,但是总不能将两条手臂都赔上,况且,既然这条手臂都已经这样了,何必让自己常用的一只手再受罪。

    “不用换,继续这只手。”

    凌雪抬眼看了濮阳宗政一眼,然后看向身边的婢女,那姑娘立刻稍微弯腰,将托盘捧到凌雪抬手就能拿到的位置。

    凌雪的右手扶住濮阳宗政的左手,然后伸手将白布上那只银光闪闪的薄刃捏在了两指间。

    凌雪看着濮阳宗政的手臂,似乎在选地方下刀。衡天一直都没有进过这件屋子,主要是濮阳宗政根本就没有让他进来。屋内一般只有濮阳宗政,凌雪,钟离殷以及另一个打下手的人在。

    濮阳宗政平视着正前方,他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被一片不起眼的刀子割出伤口这种事情已经有些麻木了。而钟离殷每次都是兴趣盎然的看着,似乎是看不够的新奇场面。

    凌雪捏了捏濮阳宗政的手臂的肌肉,没有僵硬,没有紧张,然后,捏着薄刃的手就那么飞快的一划。随着那道银光,濮阳宗政轻轻的蹙了下眉。

    随即,凌雪就将薄刃扔回了托盘上,然后立刻拿了那只水晶碗放在濮阳宗政的手臂下面。

    除了刚才的一种忽然的刺疼外,濮阳宗政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而且,手臂上也没有血迹,似乎也没有见到新添的伤口,似乎是凌雪那一刀根本就没有划中。

    可是,等了一会后,濮阳宗政完好的某处皮肤上,忽然出现了一股细细的血线,然后,那血线越来越出,像是人渐渐大笑裂开的嘴,殷红的鲜血从细细的伤口处争先恐后的冒出来,从伤口的两端滑到手臂下,然后滴在水晶碗中。

    濮阳宗政感觉手臂上的那处皮肤像是被温热的水清洗着一样,如果不用想着那是他的血液的话,这感觉并不差,温暖,比水相比却另有一种厚重饱满的感觉。

    “濮阳宗政,你只要再为了那男人放两次血就可以了。”钟离殷插了一句话。

    “我究竟是为了谁不重要,可是,钟离殷你纵然想为钟离玫暖放点血,她都没处用。说来说去,还不是要用我的血?你若是能的话,本尊怎么都不会拦着你救钟离玫暖。”濮阳宗政说这话也不好听,钟离殷的扇子依旧挡在脸前,不过随即就放下了,脸上挂着笑容说:“先别说我有的东西是她能不能用的着的事,只要她能用的着的是我能弄到手的这才算是本事。”

    濮阳宗政看着钟离殷的脸上一剥就能掉下来的笑容,也就懒得开口了。

    上药的时候,濮阳宗政这才觉得伤口疼,不过也不碍事。手臂就这么伸着,他完全就如事不关己一样。等伤口包扎好的时候,濮阳宗政也没有立刻起来。凌雪带着婢女捧着那碗药出去以后,衡天就替换般的进来了。走到濮阳宗政身边,也没说话,看着濮阳宗政抬起右手,就扶着他站了起来。

    钟离殷依旧是坐着未动,等着濮阳宗政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才说了一句:“殿君慢走,本王就不送了。”

    “免了,退下吧。”濮阳宗政的一只脚已经跨出了门槛,身子转过去的时候,不冷不热的扔了这么几个字,也不管究竟能不能占着钟离殷的便宜。

    虽然被烟儿好吃好喝好睡的照顾着,可是毕竟了不比第一次或者第二次放完血的状态。濮阳宗政的脚步有些虚,幸好也不用他分辨方向,支撑身体,只要本能的迈开步子就行了。

    可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濮阳宗政忽然想起了一干没关系的事情。

    “衡天?”

    “是,大人。”

    “你认为崞骁该不该再回十三殿来?”

    “殿中的调任任由大人做主,属下不知。”

    “不过,他应该是不想回来吧,不过要是用鸶庭做饵的话,倒是有些希望。自从他走后,言一彦就只要个彦揽殿却不要君的位子。十三位殿君,可却缺了这么多年了。虽然还是能挑出别的人来,不过我倒是中意崞骁,虽然他那个位子根本就没有坐热过。”

    濮阳宗政的思绪并不是很清晰,但是还不至于到混乱荒唐的地步,只不过是懒得讲想法换成不同的说法说出来,只是想到什么便说出什么罢了。

    “崞骁虽然年岁轻,但是天资却是很少有人比的上,况且,正因为年轻,只怕以后会更有作为。”

    “对,此话在理。只可惜,他意不在此。”

    衡天这就不接话了,心中想着濮阳宗政怎么就在这种时候开始琢磨十三殿中殿君位置了。

    看濮阳宗政的样子,似乎还在想这个问题。衡天试探着说:“大人,十三殿中又不是没了人,别说提拔一位殿君上来,就是两位、三位,也是能挑出人才的。”

    “人才虽多,不过都是在该在的位置上,你与青影本事也不小,相比崞骁也是不相上下的,有些方面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崞骁能坐上殿君,而你们却不能。”

    “是,该做什么要做什么属下明白。”

    “百迹这孩子,年岁还是轻。”濮阳宗政又说了这么一句。衡天此刻已经大约知道濮阳宗政在琢磨的什么了。既然大人都已经将意思说的差不多了,他也就直接问:“百迹公子年岁轻,身边自然要留些旧臣在,在属下看来,却还是言一彦大人最为合适。”

    “言一彦最合适没错,但是就怕他打定了主意的不从。况且,身边就是放再多的人,百迹要是不成气候,那也是前功尽弃。”

    “属下冒犯了,不过,大人将十三殿交给百迹公子这实在太突然了。况且,如今夫人回来了,她也肯定是不会这么同意的。”衡天这是实话是说,虽然百迹被濮阳宗政在敷文殿中亲自教导了这么多年,但是,对于鬼王、天界这两处来说,真是黄毛小子。别说是两界联合,只怕光算钟离殷这边,就能吃了一个大亏了。大人这一招,实在是危险。



………【第二百七十七章】………

    濮阳宗政带着沈蝶烟回十三殿的时候,一行人在奈何殿中至少待了半月。钟离殷甚至没有出面相送,只是凌雪与另几位府君露脸。濮阳宗政也没说什么,沈蝶烟心中再不甘心,也不好出口。

    濮阳宗政从沈蝶烟现了与钟离殷的交易后,他就一直暂住进了临月小榭。拖家带口似的让奈何殿中的诸位殿君送出了好远。除了原本的行李外,似乎也没有添什么东西,还是一切从简。

    不过,沈蝶烟还是现了马车中多一件大箱子。那箱子上面蒙着厚厚的毛毡,边边角角也磕不着人,摆在马车中还能当小几子使用。路途不平稳的时候,连沈蝶烟坐的跌跌晃晃的时候,它依旧还是岿然不动。

    沈蝶烟就指着箱子问欢叶:“这是什么东西,什么时候添的,里面装的什么?”

    欢叶摇摇头只说不知:“那应该就是宗主大人给弄进来的吧。”

    濮阳宗政没有骑马,倚着被褥休息。沈蝶烟也没有问他,直接就掀开毛毡,掀开了巷子,现里面还有一层油布。沈蝶烟越看越好奇,揭开那层凉飕飕的稍微有点湿气的油布后,竟然现里面装的是黑亮的泥土。泥土压的很结实,直接扔窑炉中就能烧制成墙砖了。

    沈蝶烟与欢叶面面相觑,然后,沈蝶烟推推濮阳宗政的肩膀:“濮阳,濮阳——”

    “怎么了?”濮阳宗政立刻就睁开了眼睛,盯着沈蝶烟问。他脸上没有任何不清醒的迹象,这让沈蝶烟不禁怀疑,他究竟有没有睡着,还是说他仅仅是闭上眼睛。

    沈蝶烟指着那箱子中的还带着湿气的泥土问:“那是什么,不是普通的泥土么,怎么会在这里,还特意用箱子装着?”

    “那个啊——”濮阳宗政随随便便看了一眼后就将视线放到了沈蝶烟的身上。他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笑容。

    濮阳宗政的这个笑容让沈蝶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人——钟离殷。这应该是站着便宜时候的得逞的笑容。

    “濮阳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点跟我说清楚。“沈蝶烟轻轻的掐着濮阳宗政的手臂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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