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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魔君的冷情烈妃-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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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明廉带着倾葵到李府上的时候,已经在路上消磨了不少时间了。倾葵抬头看了看明显比沈宅更加宏伟些的李府。门口的侍卫一见到来人是沈明廉,连忙就恭恭敬敬的请进去了。倾葵注意到,他们唤爷爷的时候,不是叫什么“沈大人”,也不是喊什么“沈老爷”,而是直接唤“太爷”。

    “你们家老爷呢?”想对于他们的态度,爷爷的就有些生分了。

    “回太爷,老爷在花园练功。”

    “恩,他跟熙路还在生气?”

    “是,老爷同少爷现在还是彼此一句话都不说。”那家人一边说,一边带着沈明廉与倾葵往里面走。

    忽然,沈明廉的脚步停下来了。

    “爷爷?”

    “太爷?”

    沈明廉看向倾葵说:“我现在一个人先去看看李越好不好?”

    那家人抢在倾葵前边说:“既然这样,老太爷,那我派两个丫鬟陪着小姐。”

    倾葵只好接受这样的安排,由着两个年纪比自己大一些的丫鬟陪着,坐在一处花厅中。倾葵猜着爷爷大概是同那位李叔父先商量下娘亲的表哥赵忧钧的事情。虽然她知道这种事情自己一个晚辈不应该在场,可是,她一个人被扔在这里真的既尴尬又无聊。

    两个丫鬟端来了不少零食,因为不清楚倾葵的身份和沈明廉的关系,所以也不敢多说话。倾葵的眼光从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后就忍不住想,早知如此,就让欢叶或者小瑜儿陪着了。

    一个人正无聊的时候,倾葵听到了吵闹声。接着,她就见着一个男子大步跨进了这间花厅。那男子斜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神情,让倾葵生厌。

    “这是谁?”

    “回少爷,这位姑娘是家里的客人。”一个丫鬟回了一句。

    正当倾葵想着自己要不要站起身做个礼的时候,她听到那男子很不屑的嘲讽道:“什么客人,都给我赶出来,我说过多少遍了,别用这种法子让我见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两个丫鬟立刻就慌了:“少爷,这小姐不是——”

    “什么不是,给我赶出去。”男子的一声断喝也吓了倾葵一条。倾葵一直坐在椅子上,相对于男子表现的激烈,她的样子冷静的出奇。

    倾葵打量的男子,很年轻,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可是,看看从他进花厅后的表现——倾葵心中摇头。她站起身,虽然摸不着任何头脑,可是毕竟眼前的人才是这家的主人,她不能给爷爷失礼丢脸。

    倾葵没有说一句话,就往花厅外面走,经过男子身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在心里骂了一句——有毛病。

    两个丫鬟连忙跟出来,嘴里不停说着:“小姐您莫生气,是我们家少爷误会了。”

    倾葵出了花厅后,往一边拐了几步,然后就站定不动了。虽然那男人神经乎乎的,可是她毕竟还要等爷爷。两个丫鬟面红耳赤的解释着,倾葵看着可怜,就说了一句:“没事,你们别慌,我在哪里等都是一样的。”

    那男子在倾葵离开花厅后不久也出来了,根本就没有看倾葵一眼,就像他进来的时候,踩着那种跨着很大的步伐走了。

    这人,莫非就是为了来赶自己的么?倾葵心中又骂着两句有毛病真难看,可是脸上还要做出轻描淡写的样子。那两个丫鬟见男子离开后,连忙劝倾葵进去。倾葵也不知道是担心那男子半路杀回来,还是心中确实不满,就是站着不动。两个丫鬟只好陪着一起站着。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沈明廉终于同一个中年男子出现了。那男人年近四十的模样,高高大大的,脸上的络腮黑色胡子让他看起来有点凶。沈明廉与那男人离得远远的就看到了倾葵。男**步赶上前几步,站到倾葵面前。男人很高,几乎比爹爹还要高些,倾葵抬头看着他。

    男人的表情有点好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时候沈明廉也走到了两人身边:“李越,你别吓着孩子了。倾葵啊,这就是你李叔父。”



………【第二百四十九章】………

    武清遥在房中有些无聊,可是又不能像是在家中一样能找些乐子。晨儿还在为自己多舛的命运唉声叹气,言语间都带着一种悲戚戚的顾影自怜以及对他人的不满抗议。武清遥也不搭理她,由着她唱戏般的自言自语。

    欢叶送来的食盒已经收拾好了,武清遥等着欢叶来取,一方面是想同这沈宅里的人说说话,弄清楚些情况,二来,她实在是不想再对着故意泪眼汪汪的晨儿了。

    武清遥手中卷着一本册子,心思却完全没有放在上面。也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终于听到外面响起来敲门声。武清遥连忙用眼神示意晨儿去开门,同时指了指她的眼睛和脸颊,意思是让她把脸抹一抹,一副孤怨的模样,即便吓不着人,也不担心丢人么。

    晨儿用袖子往脸上狠狠的抹了一把,简直就是用上了擦桌子的力道。她打开了门后,见着是欢叶,就说:“欢叶姐姐是吧,您是来收食盒的吧,我这就给您去拿。”

    虽然笑的没有以往灿烂,但是好歹没有丢了礼数。欢叶笑着点头道谢,却听到武清遥的声音:“难为欢叶姑娘跑来跑去的,请姑娘进来说说话吧。”

    欢叶朝屋里看去,抬眼迎面就看到武清遥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斜着,似乎要将被晨儿挡住一些的欢叶的看的更清楚。欢叶笑着看了晨儿一眼,然后就直直的往屋里去了。等走到武清遥面前的时候,就大大方方自自然然的唤了一声:“夫人。”

    武清遥指着眼前的椅子,示意欢叶坐下。欢叶也不客气,笑着道谢后便坐下了,腰板挺直,双目炯炯有神的笑看着武清遥。

    武清遥将手中的书放下后,便看着欢叶说:“姑娘是倾葵小姐屋子里的?”

    “是,夫人。

    欢叶的态度恭敬的让武清遥有些受不住,虽然在家中的时候,父亲一向注意规矩礼数,晨儿等一帮丫鬟家人在父亲面前,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样子,连自己的举手投足都要过问。可是,即便如此,武清遥还是觉得家中的那种气氛并没有到这种正经恭敬的程度。

    武清遥换了一种语气,笑呵呵的说:“倾葵小姐今年多大了?看着比我小不到哪里去呢?”

    “回夫人,小姐今年十九了,许是人太单薄了,所以才显得年岁轻些。”

    武清遥听了这答案,不免露出吃惊的表情说道:“这样算来,倾葵小姐的年纪倒是比我还要大上一些了。”

    欢叶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楚的笑意来,她柔声说着:“年纪是年纪,辈分是辈分,倾葵小姐就是比夫人再大了多少岁,也该是唤夫人您一声娘亲的。夫人贤惠稳重,给倾葵小姐还能做个表率。况且,小姐的母亲早逝,现在有了夫人在,也是小姐的福气。”

    虽然欢叶的话在武清遥听起来,奉承和讨好的意思太过明显了甚至是夸张了,可是人家就是有本事将话说得地说不漏,一方面让武清遥觉得这话明显是说过了,一方面又让她觉得舒服,心坎上就跟拿着温水洗了一遍舒畅。

    武清遥客气的笑笑,接着说:“倾葵小姐的母亲,就是沈小姐,去的挺早的是不是?”

    “是,夫人难产,小姐跟公子根本就没有见过夫人一眼。”

    武清遥立刻唏嘘道:“公子?莫非倾葵小姐还有一个兄弟?这可真是——”

    欢叶没有说话,等着武清遥感慨了几句后才回到:“倾葵小姐还有一个同胞哥哥,不过公子留在家中,并没有上京来。公子和小姐虽然嘴上从不说什么,但是一直惦念着夫人。”

    武清遥心中一边猜着倾葵的那位胞兄是否就留在了漠北,一边咀嚼着欢叶的话。虽然欢叶这话并没有哪里不对劲,可是武清遥听着这话,还是觉得不舒服,大概是因为欢叶无论是称呼自己,还是那位早就过世的沈小姐,都是用的同一种称呼。

    武清遥既然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自然就没法不对欢叶口中的“夫人”二字耿耿于怀,可是又不好说出来。

    武清遥与欢叶说了一会话后,欢叶便取了食盒走了。

    晨儿一直没有说话,等着欢叶离开后才说:“小姐,原来那个倾葵小姐比您的年岁都要大,姑爷的年纪好像尚未过而立,我怎么就觉得有哪里很奇怪?“武清遥伸出手指说:“那倾葵小姐的年纪与濮阳的相差虽然不小,但是也没有大到濮阳能照顾她的份上,还有刚才的那个叫欢叶的,年纪看样子也大了哪里去,顶多是比倾葵小姐略微大些罢了,可是她说起沈小姐的那些事情的时候,就跟自己亲眼见着一般。”

    晨儿点着头说:“似乎就是这样的。”

    武清遥在心中又添了一句:还有就是,明明自己这个新嫁妇跟诸位并不熟悉,可这些人竟然对自己如此亲近,像是沈相——武清遥想到这里的时候,便觉得公公那两个字还真是难以吐出口,那哪里像是严肃的公公,简直就如慈善的婆婆一样。还有这叫欢叶的丫鬟,自己问什么便答什么,虽然说的并不细致,但是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剩下的是倾葵与濮阳,先不说那位娶了自己却不怎么亲近的濮阳,这倾葵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本来以为像倾葵这样从小没有娘亲的,该是被众星拱月般呵护着长大的娇贵小姐,脾气肯定是蛮横独霸无法无天的,可是,自己眼中的倾葵却是一个和和气气安安静静的小姑娘,没有被宠出来的半点脾气,当然,娇气应该是有些的。倾葵能老老实实的唤自己一声“娘亲”,让武清遥现在还有点反应不过了。等能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又要想着该怎么做好人家名义上的“娘亲”。不过,自己倒真是看走了眼,本来以为倾葵的年纪只比自己小一些,哪里能猜到竟然是比自己年长些。

    “小姐,那天倾葵小姐去咱府上,该不会就是为了看小姐您一眼吧,见一见小姐您什么样子的。”晨儿说。

    武清遥点头,倾葵出现在武家大门外那天,正是姨父姨母刚到京城不久,自己刚刚随着母亲姨母住到了别院。而倾葵却去了武家,若是她只是单纯的想见濮阳一眼还好,但是若为了看自己,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武沈两家都知道了这个婚事,连倾葵这个孩子都心中有底了,而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武清遥越想越多,心中的不甘心也就成了热锅上的水,蒸腾起的雾气窜上了头顶。对于表哥,她不是一种单纯的怨——你既然对不起我那大家以后便老死不相往来。她的心中还有一种不甘心与不甘愿充斥着,一切都和自己期望的、或者准确的说是在能接受下的安排相违背。更可恶的是,这忽然的变故还将自己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让自己没有一点时间来想应对的法子,就这么成了刀板上的鱼肉。

    从小到大,她接受的就是自己将来会嫁给表哥,所以,她尽量朝着自己该怎么成为表哥的好妻子努力,表哥想进入仕途,她便去关心朝堂上一切,便努力让自己认识那些贵胄公子。她以后也许会接手两家的商号,所以,她要学一切自己将来能用到的东西……

    武清遥一直将别人安排给的人生变成自己的安排,再在这张安排上面用尽心思的使其变得完美无缺。可是,半路冒出来的濮阳宗政让自己成了一种不确定的变故。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处在一种怎样的环境中,她没有摸透她应该了解的那些人的秉性和底细,她没有一种合适万全的方法来应对这些人这个环境。

    晨儿见武清遥脸色变来变去的,也就知趣的没有插嘴讨打。

    武清遥却开口唤了她的名字:“晨儿,过两日归宁回家的时候,母亲问你话的时候,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但是你不知道的不清楚的就绝对不能说。别才见着一点事情就乱猜乱说,知道了么。”

    “是,我还怕自己说错话了呢。”晨儿虽然只能听明白武清遥这话的表面意思,但她还是很干脆的答应下来。

    武清遥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今天早晨的时候,晨儿在门口究竟站了多久,她自己心中也大概有数,小姑娘若是在精明一些或者多想想,就能看出濮阳宗政根本就没有在新房中过夜的事实。虽然这种事情让晨儿知道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她若是在母亲面前絮絮叨叨的说错了话,那就是另一番局面了。新嫁人的女儿在第一天就夫君的宠爱,那以后的日子还能有好?按着母亲的一辈子隐忍的性子,肯定只会一边劝慰自己一边以泪洗面。

    失宠?武清遥忽然意识到了一点,让自己这般不安胡思乱想的,濮阳宗政那晚的举动也是一个重要原因。是他的态度让自己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更加抵触。



………【第二百五十章】………

    武清遥觉得自己同濮阳宗政不能再继续这么下去,一天不说话,两天不说话,三天,四天……她不能让自己的丈夫一辈子只做个陌生人。可是,两人之间的沟通需要时间和时机。事实上,她一直注意着这些,但直到她归宁回家前一天,这种机会在她眼中还是渺茫的。

    武清遥归宁的时候,濮阳宗政的举动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亲自将武清遥送回了武家。武夫人见着英姿勃的女婿将女儿从车中手搭着手牵出来的时候,脸上几乎笑开了花。

    如果说这是濮阳宗政想要的目的,那么他肯定是达到他的目标了。武清遥心中这么想。

    濮阳宗政牵着武清遥往武夫人身边去的时候,头稍微凑到武清遥耳边说:“晨儿的事情就这么说了,回头你就是想要欢叶或者小瑜儿都可以。还有,你说你想在家里住一天,那等明天傍晚的时候我再来接你。”

    武清遥觉得濮阳宗政此刻竟然有些啰嗦,偏偏还说的自然顺畅,让她一时之间觉得很怪异。

    濮阳宗政见武清遥根本就没有回答,似乎在想着别的事情,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末了,又加了一句:“清瑶,你听明白了没有?”

    武清遥点着头应着,等到两人靠近的时候,稍微分开了一些。武清遥朝着武夫人走近了一些。濮阳宗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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