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冷情烈妃-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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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什么的我都知道。”晨儿说完这句话后,就跟上了武清遥的脚步。
武清遥出了大门的时候,忍不住朝着刚才见着那个陌生小姑娘的位置看去。那小姑娘早就不见了,武清遥也不知道怎么会在意起这么一个陌生人来。她朝着延伸到两边的方向看了看,只看见几个稀稀落落的人影,她也不知道心中的那种情绪究竟是什么,不过肯定不是欢悦的。
晨儿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于是就说;“小姐,你在找我们回家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小姑娘么?你找她做什么?许是看着咱府上宅子不错在看呢。”
武清遥“恩”的应了一声,然后有朝着别院的方向去。晨儿这时候才现另一个问题:“小姐,我们还坐轿子或者马车?”
“走回去。”武清遥很干脆的撂下这三个字。
衡天知道濮阳宗政心情不好,虽然他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衡天还是知道他很生气,但是又不是单纯的生气。倾葵擅作主张般的来到武家,虽然跟棵小树苗一样站着,没有见任何人没有说任何不该说的话,但是,濮阳宗政还是很生气。
衡天随他回到武家的时候,正好看到倾葵小姐带着小瑜儿跟欢叶站在武家的大门外,位置不是正对着武家的大门稍微有点偏,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视线和注意力一直放在武家那扇黑黝黝的大门上,甚至连濮阳宗政的靠近都没有注意到。
还是欢叶先现了濮阳宗政,连忙伸手碰了倾葵一下,提醒她。倾葵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欢叶碰了她的肩膀一下,她连忙扭头,用一种不知所措的茫然表情看着欢叶,接着,她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濮阳宗政朝倾葵的方向走近了两步,但是没有靠近,两人隔着几丈远的距离相望着。忽然,倾葵的眼睛慢慢的垂下去了,转过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衡天不是做父亲的人,肯定不会从父亲的角度猜测濮阳宗政的心思。但是,依着他的了解,许是为了倾葵行动而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在他心中,夫人比小姐要重要,这也是为什么,他要将十三殿交给百迹公子,将倾葵小姐托付给沈老爷,更准确的说,更像是用倾葵小姐买通沈老爷。宗主大人一来怕倾葵小姐误了他的事情,二来,他似乎真的不想让倾葵与夫人再有什么交集。
这样一想,倾葵小姐与百迹公子又成了最无辜可怜的,尤其是看着倾葵落寞的样子。
衡天自己在这胡思乱想,但是绝不能说出来,跟着沉默不语的濮阳宗政进武家的时候,正好又遇到武家小姐出来。这个时候,衡天就不知道该说倾葵小姐是倒霉还是怎么着了,在门口等了半天,都被宗主大人抓了个现行了,可还差一点点就这么和武家小姐错过去了。
衡天一直跟在濮阳宗政的右手边,所以能注意到他只是瞟了武家小姐一眼后,便走了过去。
衡天不知怎么的就想到鸶庭或者雀鸣崞骁这些人,都是几十年的样子。也许这些还轮不到他来伤怀,可是,物是人非这些词用在当下,却是无以伦比的合适。
濮阳宗政转头说:“倾葵是来见烟儿的对不对?“衡天回答道:“是,倾葵小姐应该是想见夫人一面的,毕竟是她的娘亲。”——所以,您也不要太苛责倾葵小姐了。
濮阳宗政不说话了,或者是无话可说了。衡天也不多嘴,只是随着他的步伐走着。忽然,他又听到濮阳宗政说了一句:“我接受不了现在的倾葵,我可以为了烟儿变成老头子,可是,现在她那么年轻,而我也是这个样子,而倾葵,或者是百迹也好,与烟儿的父亲站在一起,确实是祖孙二人没有人会怀疑。可是,若是和我在一起或者现在的烟儿在一起,有谁会相信是父母子女?”
衡天没有想到这也会成为一个问题,他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者,以他的想法,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不用自己开口说些什么,宗主大人只是想说出来罢了,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意见跟慰藉。
“倾葵与百迹,以及烟儿,我只能选择一方,倾葵还有百迹,百迹虽然对倾葵一直心怀愧疚不肯接近妹妹,但是,他是一个好哥哥。所以,我要一个烟儿就好。”濮阳宗政的声音渐渐的低下去,衡天很努力的将这些话听进耳中,但是又尽量的不往心上放。
倾葵微微垂着头往沈家的方向走,沈家离武家很远。她出门的时候,沈明廉并不在,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出门去了。这让倾葵有些奇怪,因为她住进沈宅这么久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爷爷有什么活动跟熟识的人。但是,无论如何,这是一个自己能出去的机会。
虽然没有人规定过她不准出门,但是倾葵也没有主动提起过她要出去。尤其是想去武家见一见娘亲的这一世。这种想法在脑中萦绕的时候就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既紧张又兴奋,像是明知道是一件错事可仍旧想做要做一样。沈宅中的人没有人拦着她不让出门,甚至给她安排了一辆马车。
然后,她就出现在了武家的大门外。她知道自己不该进去,于是,她就傻傻的站在外面,她甚至没有动一点脑筋来琢磨现在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况,以及这么站在人家门口,一会会遇到什么情况。她只是在脑中尽量的勾画出一个年轻的、漂亮的女子的形象。
脑中的那个女子的样子没有清晰完整,她便看到了她。她本能的觉得是她,可是,对方那张年轻光鲜的脸庞让她觉得想哭泣。于她们来说,对方都只是陌生人。
她一直站在那里,被漫天复杂的情绪笼罩的不能自拔。而后出现的父亲的冷漠让人彻底无措。她低下头,不想再去看他的表情。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回去,离开这,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倾葵朝着沈家的方向走,也许就是这个方向,她只是这么感觉的。她不知为何如此难受,一边走,一边哭,手指紧紧地抓住袖子不停的抹掉脸上的泪,像个孩子一样恩恩呀呀的哭泣,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第二百四十五章】………
武清遥在几天后知道了自己要成婚的消息,虽然很奇怪为何会这么突然,更让她诧异甚至是惊慌失措的是,新郎竟然不是表哥,而是濮阳宗政。
濮阳宗政?那个固执的穿着白衫的,没有说过句话的话的陌生男子?武清遥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来了。她看着面前的人,有父亲,母亲,有表哥,有姨父姨母。她呆了半天才问出一句:“那我和表哥的婚约呢?”
说完这话,她又觉得可笑,眼前的这些人,都是最有资格说这话质疑这种事情的。也许,自己这个问题在他们那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他们说自己应该嫁给谁,那婚约就是对谁而言有用的。
武清遥看向赵忧钧,等着他说话。武业德看着女儿看着赵忧钧的眼神,就说:“清瑶,你跟你表哥的婚事,都是**与你姨妈从小到大的玩笑,说什么亲上加亲的话,你现在已经不小了,这濮阳公子又是一表人才的,这门亲事正合适。”
玩笑?武清遥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从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联姻的用处。可是,她还是不甘心的看着赵忧钧。
“你们,要我嫁给我不认识的人,要我千里迢迢嫁到漠北去?”武清遥的态度稍微显得激烈些,直接自己的心口问。
“不是漠北,”而武业德竟然认认真真的回答起来,“并不是让你嫁到漠北去,起码不是现在,只是在京城,濮阳宗政是沈丞相的义子,送嫁迎娶都是由沈府操办。”
武清遥越听越不对劲,清湖商号的人,又是沈丞相的义子,这濮阳宗政简直就像是忽然冒出来的一样,后台硬的出奇。武清遥摇着头说:“不可能,表哥早就查过沈丞相的底细,原配早逝,女儿远嫁,除此外再没有任何亲人,怎么这么多年了忽然多了一个义子?”
赵忧钧并不说话,还是武业德回答的:“沈丞相都亲自到家中提亲了,这事情还有差错?”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们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一个字。”
“就是你姨母快到京城的那两天。”
武清遥听到这话,似乎明白了什么,难怪一直很忙的姨父竟然也来了京城,原来并不是为了表哥,而是为了自己的这桩婚事。可笑她还一直被瞒着,没有看出一点问题。
武清遥看着赵忧钧,而赵忧钧的始终是面无表情的,也许是他稍微露出一点表情就会泄露心中的想法与情绪。他与武清遥对视了半响,最后同武业德和赵老爷说:“姨父父亲,我想跟表妹说几句话。”
几位家长相互看了一眼后,便慢慢的走了出去。房中只剩下武清遥和赵忧钧两人后,赵忧钧走到武清遥身边坐下。
“濮阳宗政忽然提出联姻,你知道,我们没法拒绝,如果,你真的不想嫁给他,我就带着你离开,离开家里。”
武清遥脸上冷笑心中苦笑:沈丞相的义子,清湖的掌权者,若是在人家刚提亲的时候就拒绝了,总比这逃婚闹的大。这一得罪起来,两家的生意,表哥的前途……表哥明明知道这话说的让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答应,可是,他还是说出了口。
武清遥已经不敢问什么那你是否愿意,那你喜不喜欢我舍不舍得我这种问题了。她低头不语,只被赵忧钧这不见血的一句话伤的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
赵忧钧见她这般,便不再说什么,站起来将之间别人出去后关上的门打开。几位家长都站在外面,见赵忧钧打开门后也没有进来,只是用眼神示意。接着,赵忧钧就随着武业德和他父亲去了别处,武夫人和赵夫人进来将武清遥带了出去。
武清遥还是要住在别院,而濮阳宗政似乎在她知道这桩婚事之前就回了沈府。主宅每天都生了什么事情她并不关心。她以为,自己没有说同意这两个字就算是一种反对。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想法,虽然事情上,他们也必然会照着他们的想法决定。
要说武清遥虽然没有搞明白许多事情,但是起码已经认清了自己是必嫁濮阳宗政无疑的了。而晨儿却连最基本的一件事情都没有搞清楚:“小姐,为什么你忽然要嫁给那个濮阳公子了?那表少爷怎么办?”
“他再娶别的女人。”武清遥的语气说不上是咬牙切齿还是什么。
晨儿想了一会后,接着说:“可是我明白的是,为什么濮阳公子忽然会要娶小姐,他不是该来咱府上么,小姐您甚至都没有同他说过两句话。”
“别说了。”武清遥难得大声的冲晨儿喊了出来。晨儿被吓了一跳,安静了一会后,又小声的说:“小姐,你心里要是难受,你就哭一场吧,我知道你想嫁的人是表少爷。”
武清遥翻身趴在床上,不再理会晨儿。
其实,不是一直想嫁的人是表哥,而是觉得自己应该嫁的人是他。可是,这个濮阳宗政的出现,让一切都和料想中的变得不一样了。晨儿以为她在哭,于是就说:“小姐,虽然是我说的你可以哭一场,但是,您真的在哭么,其实,濮阳公子真的很不错,小姐,您别哭了。”
武清遥已经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她只好说:“晨儿,闭嘴,出去。”
十天后,武清遥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嫁给了濮阳宗政。
她在盖上红盖头的一瞬间,甚至开始在想,她要对濮阳宗政说的第三句话或者第四句话应该是什么,还是直接唤一声“相公”比较合适。
武清遥一想到濮阳宗政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就觉得自己完全掉进了一个冰窟中。她浑浑噩噩的在众人的手中话语中穿过,直接坐回了新房的时候才得到了片刻的安静。
这是在沈宅,武清遥一直蒙着红盖头,所以没见到那位沈丞相。她静静的坐着,并不觉得害怕或者惊慌失措,而是一种无所谓的消极应对以及见机行事的打算。
时间太缓慢,武清遥不想靠着回忆以前打时间,这样太可笑,也不可能随便的猜想未来或者濮阳宗政这个人。就在她挣扎在一片红色的时候,眼前的红盖头被揭去了。武清遥受到了一点惊吓,连忙抬头,看到是穿着红艳艳喜服的濮阳宗政。连武清遥自己都不知道,她这抬眼的一看,眼中究竟充满了多少不安与惊慌。
濮阳宗政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张口却没有说出话来。他不说话,武清遥自然也不好开口。两人只是这么静静的对视的。濮阳宗政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手指回来的滑动,流连在那一处肌肤。武清遥的脸在一片红艳之中,已看不出原本的肤色。她只是慢慢的垂下头,用一种尽量不显得突兀的态度避开了濮阳宗政的那只手。
濮阳宗政的手横在两人之间,然后,缓缓的放下了。从武清遥的位置,能看到濮阳宗政的鞋子,他慢慢的,迈着小步的退开了三步。又等了一会,她听到头上一个声音响起:“听说,要喝交杯酒的。”
武清遥听了这话,觉得有点可笑,就在昨天,母亲跟自己说了好些姑娘出阁时该知道的事情。被濮阳宗政这么提醒了,她感觉自己的难免烧了起来。武清遥缓缓的抬头,看到濮阳宗政的那只手又伸在自己的脸前,固执的摊开。武清遥只好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慢慢的站了起来。
武清遥被濮阳宗政牵到桌边,坐下。她伸出的手让濮阳宗政拦住了。她看着他抬手,左手笼着右手的衣袖,姿势自然优雅,将两杯酒斟满后,双手递给她其中一杯后自己才端起另一杯酒。武清遥心中想着:母亲不是说,应该是自己给他斟酒的么,怎么换过来了?
两人的勾在一起,脸逐渐凑近。就着这样的姿势,武清遥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濮阳宗政的手腕有点僵硬的感觉,不是是骨头还是肌肉的原因,让武清遥有种他是不是也在紧张的错觉。她喝干了杯中的酒,然后继续垂头不语。濮阳宗政缓缓的站起来,武清遥心中越来越紧张,椅子与地面出那种声音让她的心狠狠的收缩着。
“你好好休息,我去睡书房。”
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