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乾坤(任怨)-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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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众人都是屠牛的外行,看着秦逸凡就如同看着一个怪物一般。之余那个番族的屠夫和厨子,眼中冒出的光芒让人毫不怀疑,他们一定是看到了心目中的神灵。能做到这样的地步,不是神是什么?
整个宴会会场如同一个宁静的早晨一般,没有半点的声息,仿佛掉下一根针都能引起一阵轰鸣一般。安静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轰然爆发。惊叫,赞叹,欢呼,各种各样的声音潮水一般的喷涌出来,迅速的占据了整个场地,再也没有一丝余地。
男声,女声,一个比一个高亢,好像在这个特别的时间,谁也不再讲究这里是不是在皇宫,皇上是不是在哪里,这样高呼是不是在君前失仪,这个时刻,没有人会在乎这些,只是因为看到了这如同神迹一般的奇技,忍不住要高呼,谁都无法阻拦。
何况,皇上自己本身就是现场叫的最高的一个,而且还不止高呼,连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在原地跳脚。说起失仪,最失仪的就是皇上自己,连他九五至尊都压抑不住要欢呼,他又怎么会追究在场的所有人呢?如果这些人都被治罪,还有谁能撑起这完整的天朝天空?
就连几个番使和那几个厨子屠夫,也忍不住对着秦逸凡发出抑制不住的赞叹。那个屠夫还需要那么长的时间才能做到,而且还是专业的刀具。秦逸凡只是用一柄菜刀就做到了他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境界,和秦逸凡相比,连屠夫自己都觉得自己刚刚的所谓表演根本就是粪土不如,更何况那些已经看的心旷神怡,连呼神奇的番使们了。
秦逸凡站在原地,听着众人的欢呼,脸上却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此刻他身上的土布的衣袍,好像变成了京师最时兴的服饰一般,没有人觉得他站在那边是土包子一个,大家恨不能自己身上也穿着那么一身,手中也拿一把菜刀,仔细的感受一下他在其中的滋味。
凭借着高深的武功欺负几个番族,连秦逸凡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是个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到。且不说能不能一跃而起生生用挥刀之势抵挡千余斤的犍牛下落的趋势,但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挥出那么多刀就不可能做到,更何况每一刀都要在空中完成那种不可能的精确?
牛血也是很重要的问题。刚刚秦逸凡才说,牛血要放干净,否则的话牛肉当中会有淡淡的血腥味。换成个普通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一头牛全身的鲜血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放干净的,下刀再准都不可能。完全是秦逸凡用高深的内力压迫牛的周身,逼迫其中所有的血液全部向一个地方集合,而且还用内力控制着这个血球不在落地前溅出,才有那种神奇的效果。
不是说内力高深就可以做到这一点,还需要精准的控制。二者缺一不可,单只内力强的话,很容易导致血液喷涌的漫天都是的情形。没有这种精准的控制手段,就是大天罗汉来也没有办法做到地面上没有一丝血迹,所有的血液不但放光而且还都集中在那个木盆当中。
更让人称道的是他那种无法形容的刀功,一个快,一个准,还有一个巧力,缺一不可。如果不够快,牛落地之前,根本无法完成如此美妙绝伦的解牛表演。不精准的话,牛皮不会被剥的如此的完整,牛骨不会被剔除的如此干净。力道不巧的话,不可能整个过程连点稍微重一点的声音都没有发出,甚至没有一声刀子和骨头碰撞的声音。
神乎其技,技近乎道,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秦逸凡刚刚的这一幕了,欢呼声仿佛连绵不绝,其间甚至还有不少娇柔的女子声音,想来应该是轻纱后面那些嫔妃诰命们,此刻也顾不得端庄仪态,放肆的欢呼着,却没有人对此有任何的说辞。
林秋露不是第一次见到秦逸凡显现刀功,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过秦逸凡携带着内力出手,只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秦逸凡居然可以把刀法内力以及厨师的刀功集中到一起,做到如此骇人听闻的地步。秦逸凡把她叫出来,她和秦小玲也成了两个距离秦逸凡的表演最近的人,而且,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满脸是不可思议,林秋露捂着自己的樱桃小口,压抑着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她和普通人不同,普通人可以肆意的挥霍自己的情感,修道之人可是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情绪波动。不为外物所动是修道的最基本的状态,但即便在这样的要求下,林秋露还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了解这个自己已经接触了差不多要一年时间的习武之人。
欢呼声持续了好一会,依旧没有停止的架势。几个番使虽然忍不住也欢呼,但自己并不是天朝之人,心中清楚的知道那些人在欢呼什么。不过,秦逸凡既然说过最新鲜的肉不能久放,那么欢呼的时间自然是越久越好,到时候,看秦逸凡如何栽一个大跟头?
。。。
 ;。。。 ; ; 动手之前,秦逸凡招了招手,把林秋露叫了过来。林秋露大惑不解,怎么秦逸凡要表演解牛居然还要自己帮忙,难道是要用自己的飞剑作弊?不应该啊,秦逸凡的刀功她可是见过的,处理那些野味,只比那个屠夫快,绝不会比他慢的,要林秋露过来做什么?
不尽林秋露不解,其他看着的人也都不解。难道真的是如同民间传说的,一个杀猪的,七十二个伺候的?那这个屠夫的架子也太大了吧?更何况,那可不是一句褒义词。
牛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刚刚的捆绑和突然出现在空中又落地的那种惊惶业已完全不见,十分平静的四蹄站在那边甩尾,不时的哞哞叫几声。
走到秦小玲身边低声吩咐了几句,秦小玲走到了牛旁边,牵着犍牛走到了另一边,离开了场地中央。众人都愕然,难道不是在那些已经搭好的架子和木盆旁边解牛吗?
林秋露这边也一样,秦逸凡叮嘱了两句,谁也没听清。不过看林秋露瞪大了眼睛衣服惊讶的模样,众人又是一阵期待。这个秦逸凡到底在做什么,总是让人心痒难耐,却又不肯说出来到底是什么。
秦逸凡又问了一两句,林秋露点了点头,突地笑了起来。秦逸凡这才离开。但这一来,大家的好奇心简直升到了极致,恨不能马上下场逼着秦逸凡赶快行动。
回到场中央,秦逸凡向皇上施礼道:“草民解牛,颇有血腥之处,恐惊扰皇上,还请皇上恩准!”人家番族的屠夫厨子在动手之前都要行礼请示,可不能让那些番族人小看了我天朝之人不懂礼仪。
“准!”这个时候皇上怎么可能还有不同意之理,不说是不是秦逸凡出手,换个人在这个时候,万众期待的时刻,也不会突然的因为怕血腥而中断。更何况,前面的血腥已经看过了,能有什么惊扰的地方?
得到了皇上的允准,秦逸凡这才站起身来,走到那堆木架的中央,手中提着那柄略微有些畸形的菜刀,对着那边的秦小玲点了点头。
秦小玲得到了指示,立时按照秦逸凡之前的吩咐开始了行动。在一干人等的注目之下,一拳貌似轻轻地击在牛头上,随后突地抓住犍牛的双脚,狠狠的一发力,向着秦逸凡扔去。
巨大的牛体先是沿着一个漂亮的抛物线上升,随后,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着秦逸凡狠狠的扑来。不过,刚刚秦小玲的一拳,已经恰好让那头牛晕了过去,这一抛一跌,还不至于让牛受到惊吓。
众人的目光跟着上升的犍牛升到了最高处,然后看着向秦逸凡压过去。就在此刻,秦逸凡的身体动了。如同一支离弦之剑,直扑空中的犍牛。
一团密不透风的刀光,如同匹练一般,卷向空中的犍牛。两厢在空中相撞,刀光将犍牛整个的包裹其中。人们看到的,只是一片一片闪过的刀刃的反光,巨大的牛体竟然再也看不到,只能偶尔看到其中的一鳞半爪,难道这就是《庖丁解牛》中描述的目无全牛的境界?
犍牛的下落之势,好像在秦逸凡一跃而起中大大的减缓,甚至有停留在空中的趋势。刀光闪烁的太快,也根本不知道斩在哪里,牛更加没有声音发出,就连刀子割肉的声音都微不可闻,更不用说刀子碰到骨头的声音了。
但不论如何,牛还是在下降,只不过,人们看到的仿佛是定格了的慢动作而已。随着牛体的下降,人们看到的也越来越多,只不过,最清楚的,也只是看到整头牛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完完整整。
秦逸凡也随着牛体的下落而慢慢降落,此刻双脚已经落地,但刀还在头顶挥个不停。手上的动作太快,众人根本就目不暇接。
牛体被秦逸凡头上的挥刀动作阻挡,再也落不下来。在空中不住的旋转。旋转的动作已经十分的缓慢,看的也更加的清楚。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看着秦逸凡向着空中挥刀,好像根本什么都没有碰到,但犍牛却反常的停在空中只是不断的旋转,这等奇怪的景象令人十分的不解。
只有少数的几个武功高强的能看出,秦逸凡几乎每刀都落在牛身上的某个部位,但即便能大概的看到秦逸凡落到的部位,依然是对此十分的不解。不是要解牛吗?怎么每刀都在同一个位置?
不解归不解,但谁也没有出声,都仔细的看着。尤其是知道秦逸凡的几个人,包括大将军在内,都在暗暗的观察着秦逸凡的手法刀法,心中和自己比较,是否有机会一较高下。
秦逸凡终于收刀,不再向上挥出。脚下却微微用力,挑起两个木盆。菜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腰上,一手一个木盆,伸向前方。
随即,一声波的脆响,还在秦逸凡头顶的犍牛好像整个的裂开来,一蓬血雨当中罩下,却在秦逸凡的手飞速的挥动间,所有的血液全部都被接在其中的一个木盆当中。而仿佛就在同时,一堆牛下水也准确的落在另一个盆中。
手一甩,两个木盆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准确的落在地上木架的两边,随后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了手中。一阵挥舞,众人只觉眼前一阵红色的物体闪过,再看时,架子上已经整整齐齐的码放出一堆切好的规整的牛肉块。
接着,一块巨大的物体出现,等停在架子上,众人定睛看时,才发现那是一块完完整整的牛皮,牛头牛尾俱全,和不久前的那个番族屠夫剥下来的一模一样。
随后,哗啦一声,仿佛什么东西散架一般,落了一地。看清楚落下的东西后,现场的惊呼声再次惊爆。一具完整的牛身体骨架,白生生的骨骼,上面没有沾着一丝血肉,因为没有了血肉的连接,无法保持连接站立的状态,散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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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几头犍牛现在一字排开,都躺在地下,不停的哞哞的叫着,等待秦逸凡的挑选。几个番使脸色铁青,看着场中的秦逸凡,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出,肯定不是什么开心的念头。
皇上已经带着笑容坐了下来,开心的看着中央的场地,秦逸凡只站起来两次,每次都是一个巨大的惊喜。现在整个宴会场上仅有的几个草民的身份,让我中华天朝在气势上大占上风。连我天朝的草民都如此,在座士族臣工更加不用说。天朝的威仪,不用说,早已深深的植根在这些番族心中,想要在这里挑战天朝的气度,实在是螳臂挡车。
大家都在看着,看秦逸凡要挑选哪一头。众人心中早已有了主意,不管秦逸凡这次挑选哪一头,做出来什么样的东西,就算和那些番族同样的生肉,也要咬牙吃上一口,大声的称颂,看那些嚣张的番使面子往哪里搁。
秦逸凡上前,在五头牛之前一一走过,仔细的端详着。既然要比,自然是要挑选最好的,让那些番族们心服口服。
“这头不行!”秦逸凡摇了摇头。话音刚落,面前的犍牛仿佛突地长了翅膀一般,呼一声整个的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一条美妙的弧线,越过了宫墙,消失在大家目光无法企及的远方。
却原来是秦小玲一直跟着秦逸凡,秦逸凡一摇头,立时单臂拉着捆着四蹄的犍牛扔了出去。这个动作,让一种刚刚有些平静下来的宾客们再次瞪大了眼睛。
一头犍牛,差不多有千余斤,固定的举起来,还说臂膀有千斤之力。举上五头,也可以说是五千斤之力。可这随手一扔的动作,却让大家更加的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距离宫墙可足足有上百步,单臂一扔就能到宫墙之外,还是千斤的犍牛,这还能算是人吗?还是一个女子?
几个番使差点吓的魂飞魄散,天朝如果多几个这样的人,那还有自己国家的活路吗?自己的国度之前在战场上输的不冤,这样厉害的人都没有上战场,如果惹恼了天朝君臣,接下来的曰子可不怎么好过了。
互相看了看,几个人脸上都是这样的表情。看来这次策划的示威落天朝面子的行动是有些自取其辱了。这场要是天朝大胜还好,如果让他们输了恼羞成怒,倒霉的可就不止是在场的这几个使者了。忍不住,有人开始为这次的行动产生了些许的怀疑和退缩。只是,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个时候想说什么已经迟了点,只能接着向下看。
秦逸凡走到一头牛面前,只要摇头说不行,紧接着就是犍牛被秦小玲扔出宫墙,连续的四头飞牛,看的人实在是解气。最后,只留下那头最大最壮硕的。
解开了绑着四蹄的绳子,秦逸凡看着犍牛慢慢的站起来,观察着周围陌生的景色。好像经过捆绑这么长的时间,犍牛依然还有些不安,不停的转着圈子,哞哞直叫。
“不管是牛还是其他的牲畜,如果在宰杀之前让它受惊,肉质都会或多或少的受到影响。”秦逸凡扭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