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金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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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焦天成便跟随将军左右,开始了征战生涯。他冲锋陷阵,所向披靡,只把敌军杀得人仰马翻,死尸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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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将军,刀下留人
将军正在营中研究如何调兵布阵。
忽然,探子来报,金兵五万人马欲来攻打襄阳城,主帅为拓拔骨,现已抵达乌峰山,并已在乌峰山安营扎寨,估计明日午时即可到达。将军听后,一时陷入了沉思。
他想:这次敌人来攻打襄阳城,但自己之前已派安居业守城,安居业乃我军五虎上将之一,并且很是有谋略,他守城敌人不可能攻下。再说,敌军即便攻城,也定会考虑我徒步山分部必将前去增援,他们在围城的同时,定会派兵攻打我徒步山。今日戌时之前,务必调齐一万五千人马,并同时在山下安营扎寨,明日一早以便调遣。
韩将军立即派人通知焦天成前来议事。不多时,焦天成便已到得将军营帐。一进帐门,将军便招呼焦天成到得跟前,说道:“据探子来报,明日拓拔骨带金兵五万,前来攻城。本帅考虑其定会在围城时,攻打我营寨,特派你速去襄阳城,告知安将军,并通知他在今日戌时之前,务必派五千人马前来我营寨两侧安扎,明日备战迎敌。”
焦天成领命即刻促马前往襄阳城。襄阳城离韩将军营寨不足十里,他骑马只一会儿的功夫,便到得城门外。他手中高举令牌,冲城头守城的将士喊话:“城上各位将士听了,韩元帅派本将前来见安将军,有要事相商,请打开城门放本将进城。”
守城将士马上通报安居业,安将军得报,命手下将士开城门迎接焦天成进城。进城后,焦天成立刻把敌军来袭及元帅的命令传达安居业。接到元帅之令,他即刻点兵五千,随焦天成赶赴安徒山。焦天成告别安将军,马不停蹄,率队赶回安徒山,并在山下营寨两侧安扎下来,然后,火速禀报元帅。
第二天一早,韩元帅召集人马,列队排遣。命大将李成功领兵两千,带盾牌、长矛,前往山北七里以外,山谷北口的树林两侧隐蔽,听到炮响,便带队堵截金兵断其退路。
又派大将郝芳带一千弓箭手,到山北四至七里的一段峡谷,在路两侧的山林中沿路埋伏,并备好滚石滚木,听到炮响便放下,等敌军大乱后再即刻放箭。
然后,派武争领兵八百,在安徒山营寨北不足一里的平地,用砍阀的树枝作掩护,布好火箭弓弩,只等敌军骑兵来到,便放火弩,只管射金兵马匹。
最后,命焦天成率五百精兵至营北七里,前往迎敌,只许败,不可胜。另派刘奇功带四千人马驻守营寨,自己则带其余人马准备到寨北迎敌。一切安排完毕,只待敌军前来。
午时未到,拓拔骨带大队人马便已杀到襄阳城。他派出大将前去叫阵,来将喊破了嗓子却也不见有人来战,只好悻悻而回。拓拔骨便又派人前去骂阵,无论他们怎样叫骂,却不见来一个人影。
拓拔骨见宋军无人应战,便下令强攻。一个个金兵手持云梯乌压压一片,冲向护城河边。还未放稳云梯,却见一时箭如雨下,一个个金兵的死尸便一具具跌落在城下的护城河边或水中,河水、河岸顿时被染得血红一片。
金兵不断地手持云梯涌向护城河,不断地被如雨的弩箭射落河中。即便有几个冲到城墙边,但要么还未放稳梯子就被射死,要么还没爬到一半,就被连人带梯一起掀翻下去。已横跨在河面的一排排云梯,也被宋军用火箭射得似火海一般,带着冲天的火焰,跌落到河水之中。
宋军还准备了烧滚的油,不时地泼下,只见金兵连人带梯都被烧成了焦炭,纷纷坠落到城下。拓拔骨见一时难以攻下,又怕徒步山的宋军来救援,便命大将牙无塔领兵两万攻城,自己则带三万人马浩浩荡荡向徒步山杀去。
走着走着,眼前突见一队人马出现在路中间,一员白袍小将手持长枪前来挑战。便立刻命先锋乌拉丘虎前去迎敌。
乌拉丘虎领命促马来到小将马前,但见眼前这小将年纪不足十八,却身材魁梧,虎目生威,胯下一匹身体通白的高头大马,手提一足有丈余的铸铁大枪,威风凛凛,面带杀机。他不敢轻视,便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焦天成见一个肥头大耳,满脸络腮胡须的敌将到得跟前,厉声答道:“本爷乃韩将军马前小将焦天成是也,还不快快上来受死?”
乌拉丘虎听眼前小将如此猖狂,心下不由得大怒。他立即促马向前,挥动手里的狼牙棒,一招“力破乾坤”向焦天成搂头砸去。焦天成见敌将的狼牙棒挂着风声已然砸向自己的脑门,却不慌不忙,晃动手中大枪,一招“天地声辉”,向右力扫敌人挥来的一棒。
但听得“咣当当”一声巨响,枪棒相撞,震耳欲聋。只震得乌拉丘虎的胯下红膘马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声声嘶吼。乌拉丘虎和焦天成同时被震得连连后退,心中各自一惊。
焦天成记得元帅的吩咐,于是,他虚晃一枪,故意露出一个破绽,促马带队火速沿路回退。乌拉丘虎见状,以为小将被自己的威力所震慑,促马便追,拓拔骨见敌将败退,也领兵一同追杀而去。
拓拔骨带队直追,却见白袍小将忽然带队冲进路旁的树林之中。他对此地地形不熟,怕有埋伏,只管放小将进得树林,也不追赶,只是命令将士火速向徒步山杀去。
距徒步山还有三里地时,他便命先锋兀里岩带八百精骑先杀向宋军大营,以破其锐。
距宋军营寨不到一里,却听一声炮响。但见前面林中突然冒出无数的火焰,冲在前面的战马纷纷中箭。无数的火箭不断地射击成群的战马,马匹受惊,一时狂奔乱跳,把马背上的金兵金将一个个摔落马下,一时间竟被踏成了肉泥。
后面跟来的大队金兵,突然见前面一片火海,飞速地向他们冲来,顿时大乱,纷纷向回溃退。跑在后面的金兵,被这突然而来浑身冒着火焰的野马不断地践踏,死伤一片。
韩元帅见状立即率领大队人马向敌人掩杀过去。拓拔骨知道已中埋伏,一时难以控制局面,也只好随大军一起往回溃逃。只走到半路一段峡谷时,却听得一声炮响,两侧滚来无数的石头和滚木。金兵顿时被砸得血肉横飞,遍地死尸,金兵更是大乱,互相践踏。突然,山谷两侧箭如雨下,金兵纷纷倒地,死伤无数。这时,两侧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宋军黑压压一片,掩杀而来。几员大将立即上前死命护住拓拔骨,奋力向回拼杀而去。
还未出得山谷北口,却又听见一声炮响,老远就看见又有无数的宋军手持盾牌、长矛一路杀来,挡住了去路。
拓拔骨见前无退路后有追兵,正在不知所措,见一员虎将杀向自己。来将胯下枣红马,手持金背砍山刀,直向自己杀奔而来。拓拔骨身边的几员大将,慌忙使刀挺枪,敌挡来将。他们哪知,杀来的这员虎将却是他们的克星——韩世忠元帅,他们怎能是他的对手,只一会儿功夫,但被一个个斩落马下。
拓拔骨见状,心中暗暗叫苦。正在此时,忽听得一声断喝:“将军,刀下留人!”随着这声断喝迎面杀来一员小将。韩元帅抬然看时,不觉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来将却是他的爱将,却也是他的得意弟子——焦天成。
拓拔骨闻听,心中一惊,在这节骨眼却来了自己的救星,心下不觉暗自高兴。仔细看来,却一头雾水,分不清东西,怎么是他?
焦天成到得元帅跟前,说道:“师傅您且退后,这头猪就交给徒儿了。”原来,焦天成一路拼杀、搜寻金兵主帅拓拔骨。远远看见几员大将正护着拓拔骨向外拼杀,便径直向他们杀去。没成想,却被师傅赶在前头,一刀一个便把拓拔骨几员手下大将劈下马来,而后直杀向拓拔骨。自己好不容易找到这个贼首,却被师傅占了先,心下大急。一急却喊错了。
韩元帅听后,心想也罢,就交给自己的徒儿吧,也好让他历练历练。拓拔骨本想自己的救星到了,没成想,反倒又是一个来取自己性命的。“看来,今天是天要绝我!”他丧气地大喝一声,索性提刀与焦天成厮杀在了一起。二人你一枪我一刀,只杀得天昏地暗,沙飞石滚。
大战了二十个回合,未分胜负。焦天成见一时未能取胜,他立即使出韩家绝技,一招“遍地生花”,直奔拓拔骨面门。拓拔骨大惊,但见眼前团团红缨攒动,竟分不出哪是最后一枪。
正在他不得其解时,但见焦天成一招“追风摘月”直奔拓拔骨哽嗓咽喉,只听得“扑”地一声,枪头已透脖颈,鲜血狂喷。拓拔骨的死尸“扑通”一声跌落于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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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慈父
将军在徒步山北大败拓拔骨,金军三万人马,几乎全数被歼。全军上下一片欢欣鼓舞,士气顿时高昂。
考虑到金兵残部还在攻打襄阳城,将军便挥师前往。当大队人马到得襄阳城下时,将军端坐马上,环顾四周,却不见一个金兵的影子。
原来,在将军大败拓拔骨大军时,早有探子将消息通报给攻城将领牙无塔,牙无塔闻听心中大惊。慌忙放弃攻城,急匆匆地带队向乌峰山营地而去。等韩将军赶到时,哪里还能见到他们的踪影。
将军见金兵已退,也不再追赶,于是,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向自己的营寨而去。回到营寨,便令炊事班准备酒肉,犒劳全军。宋军将士如今打了大胜仗,个个心中欢快无比,于是,大家觥筹交错,把杯言欢,喝得那直叫个好不痛快,营寨中顿时热闹起来。
再说,焦天成在阵中杀死了敌军主帅拓拔骨,心中是既兴奋又解恨,一时竟躲在角落中,偷偷地抹起泪来。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焦天成难道不知道这个理?然而今天,他实在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也是他兴奋到了极点而不自然流露出的一种表现。
自从听母亲徐翠娥告诉自己,金兵血洗上溪村的事后,一直痛心疾首到了极点,这种心情在他心中一憋就是十几年,这种感觉也是常人难以忍受的,你想,搁在他焦天成身上能好受到哪里?他今天在阵中杀得那个痛快,简直是无法形容,并且自己能够亲手杀死金贼主帅,心中那个畅快,更是无以言表。
打了胜仗,将军的心情自然也不例外。他豪饮几杯后,便走到帐外,想起方才全军将士个个欢喜雀跃的情景,如今又看到他们为了庆贺胜利而开怀畅饮的场面,竟也是心潮起伏,心头顿觉畅快无比。
他背着双手,在营帐外的草地上轻轻地踱着步,却突然看到角落中的焦天成。但见他眼圈红肿,面颊上还残留着未抹干的潮湿的泪痕,他心中已然明了,心想:“也真是难为了这孩子,自小小年纪起,心中便承受着如何强烈的失父之痛,背负着如此大的血海深仇,如今在战场手刃了敌军首帅,心中总算得到些许快慰,这种兴奋与仇恨交织的感受是可以理解的。”
将军轻轻来到焦天成身后,伸出手,在他的肩背上轻轻地拍着。焦天成猛地回过头,却见竟是自己的师傅,不知何时已悄悄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于是,强压制住心中的感情,回头轻轻地望着将军。却见将军一边用慈祥而柔和的双眼静静地注视着自己,一边用手轻轻地扶拍着自己的肩头,俨如一位慈父一般。
焦天成不自觉地轻轻喊了一声:“师傅,……”便再也说不下去。将军目光和谒地注视着焦天成,轻声说:“孩子,心里委曲,就哭出来吧,憋在心里总会难受!你已然失去了父亲,然而在为师的眼里,确早已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对师傅说。”
其实,在焦天成的眼里,“师傅”这个称呼,一开始,就似乎比“将军”听起来更亲切一些。况且,在他的心目中,确实也早已把韩将军当成了自己的父亲一般:将军无微不至的关怀和谆谆教诲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在他脑海中想起。如今,焦天成听到了师傅如同慈父般和谒的声音,就再也忍不住,肩头不停地抽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用手背轻轻地擦干眼泪,慢慢走到将军的身边,突然跪倒在将军面前,双手轻扶着将军的双膝道:“爹,孩儿从今以后,便把师傅您当作自己的亲爹,陪伴在您老的左右,为您尽孝,替您解忧,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孩儿定当全力以赴,敬请爹爹放心!”
听到此话,将军双手轻轻地扶起焦天成,然后,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心想:我这如此懂事的苦命的孩子,为师今后定把你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看待。就这样,父子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久久未能分开。
焦天成自从认韩将军为义父以来,心情比以前畅悦了不少,人也变得格外精神起来。将军看在眼里,心里却也暗自高兴,总算见到这孩子的笑脸了,他打心底里感到无比的开心,不觉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在同金军作战的间隙,焦天成回到母亲身边,把认韩将军为义父一事告诉了母亲徐翠娥。
徐翠娥听说后,也打心眼里赞成,且暗暗为焦天成高兴。这孩子自小便失去了父爱,如今拜在韩将军门下,将军不但亲身授艺,而且对他的关怀和爱护也是无微不致,就如同生父一般,如今将军又亲收天成为义子,再说将军是何等身份,但他却从未嫌弃过他们母子出身卑微,听到此消息,她自然无比开心。徐翠娥也把这消息告诉了公爹焦兴业,焦兴业听后,也自然是除了赞成就剩下开心了。
一天,将军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