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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待嫁-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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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好,儿子初来乍到的,要学的事情难免多些,这段时候忙着差事,没有按时给母妃请安,儿子不孝。”赵宜垂首道。



  “说的这是什么话,”孟雨颜轻柔一笑。“你是做正事。又不是在外胡闹,哪里就不孝了。”



  “是啊,咱们世子爷不仅年少有为。还是顶顶孝顺的,就是不会为自己做打算。”张妈妈挪揄道。



  赵宜笑了笑,并不作声,张妈妈又道:“奴婢知道世子爷不爱听这些。但奴婢还是要唠叨几句,周府的表少爷都定亲了。世子爷您也该打算打算了。”



  “劳妈妈担心了,我心中有主张的。”赵宜无奈笑道。



  “若是看上哪家的姑娘,就与母妃说一声,你的眼光母妃是相信的。”孟雨颜淡淡道。“邈哥也是,该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两兄弟都恭声应是。



  一直坐到孟雨颜说乏了,赵宜两兄弟才起身告辞。



  待两人走了。张妈妈扶孟雨颜回房,满口赞道:“世子爷愈发俊了。府里不知多少小丫头瞧着脸红呢。”



  孟雨颜也笑道:“转眼就长大了,现在什么事都能自己做主了。”口气竟带着释然与放松。…



  张妈妈眉间跳了跳,只当做没听懂,提醒道:“王妃娘娘这话就不对了,世子爷是能干,可也有他做不了主的事儿,那就是他自个的亲事,总是要王妃娘娘您拿主意的。”



  孟雨颜但笑不语。



  直到夜深,晋王才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他听闻孟雨颜已经歇下,就没有惊动她,自个去净房洗去身上寒气,回到房里歇下。



  厚重昏暗的帷帐内,晋王将妻子拥进怀里,沉沉睡去,孟雨颜却倏然睁开眼,眼底没有半分睡意。



  夜半霜降。



  早上起来,院子里结了厚厚一层霜,安若澜跺着脚出门,只觉比在深冬还冷,不住往手心呵气。



  安若瑾劝她:“冷就多穿些,担心给冻着了。”



  “不用,我走动走动就不会冷了。”安若澜坚决摇头,她得多多锻炼,这样身子才会好。



  安若瑾出来拉住她,嗔道:“我说你,大冷天的瞎折腾个什么劲,在侯府时这样也就罢了,这是在晋王府,若是病了可怎么对得住姑父姑母。”



  “没事的,就冷这一会,一下太阳出来就好了。”安若澜宽慰道,不等安若瑾再念叨,她就泥鳅一般溜了没影。



  “这丫头,愈发的皮实了!”低叱一声,安若瑾接了丫鬟递上来的狐皮裘子,快步追了上去。



  自那日在庙会受了教训,安若澜就开始锻炼身体,即便是到了晋王府,她也没有停止,虽说今日确实冷些,但她也穿了不少衣裳,实在没必要担心。



  在花园跑了一圈不到,身子就暖了起来,安若澜坚持跑完两圈才停下休息,在园子里闲逛散步。



  “怎么想到起来锻炼?”低沉如乐钟般悦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丝丝笑意,安若澜下意识地回头,便见白霜之间,一身笔挺朝服的赵宜宛如神祗,庄严而华贵,肩上的紫貂坎子更是衬得他俊美风流不可直视。



  宜表哥长得可真好看呐,安若澜在心中感慨,难怪总有人念念不忘。



  藏起心底那点小心思,她赧然道:“就是觉得身子太弱,是以想练练,宜表哥刚下朝回来么?”



  赵宜颔首低笑,解下肩上的坎子,披到她肩上,边细心绑着丝带,边道:“锻炼身体是好,但也要注意冷暖,身上出了汗吹风可是要着凉的。”



  安若澜低头望着他白玉般无暇的手指,脸上有些发热。



  “好了。”拍了拍她的脑袋,赵宜收回手,打量一番后颔首笑道:“澜儿样貌大气,穿这样华贵的衣裳最是好看。”



  安若澜羞涩地挠挠头。



  远处的梅枝下,安若瑾挽着斗篷转过身。(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 请罪
  张太医一到晋王府,孟雨颜就向他说明了情况,希望他能帮安若瑾度过这个难关,张太医起初并没有答应,他是一个医者,救死扶伤他在行,撒谎他却是万万做不到。



  



  后来,还是赵宜说服了他。



  



  “医者父母心,张太医也瞧见了,若瑾表妹因流言成疾,若是继续放任流言猖狂肆虐,怕是她这性命也难保,太医竟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病人日渐衰竭,直至死去而不顾的么?”



  



  “再有,太医也知流言真伪,您不过是说出当年的实情,又怎能算是撒谎呢?又或者,太医是畏惧世人诟病,担忧世人说您是屈服晋王府权势才?”



  



  不得不说,赵宜确实口才了得,经他劝说,张太医坚决的态度有了松动,只是张太医仍有顾忌。



  



  “世子所言有理,辟谣一事下官不敢辞,只是如今安二小姐以病重之名入王府,待他日健健康康离开,怕是世人会误以为是下官治好了她的病症,可实际却是,安二小姐并未生病,这虚名下官不敢当啊。”



  



  “太医有此顾虑是应当。”赵宜谦和笑道:“这一点太医不必担心,您只需对外说若瑾表妹是心病就好,其余的,想必侯府自有安排。”



  



  “如此,下官谨遵世子吩咐。”张太医推脱不得,只好答应下来。



  



  张太医也不需四处去说,自有人找上门打听安若瑾的情况。



  



  盛京的达官贵人不少,能请动张太医看病的却不多,因为答应了替安若瑾辟谣,本是许久不曾到宫外出诊的张太医不得不意思意思,接了几家的邀请。而在看病时,那些闲着无事爱八卦的世家夫人小姐们,少不得会趁机询问安若瑾的事,这时候,张太医就直接搬出想好的说辞。



  



  “文信侯府的二小姐是被流言气得伤了身子,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只看她自个能否想通,不然这心病是药石无医的。”



  



  “被流言给气的?不是说安二小姐本就底子差,是当年伤了身子么?”请张太医看病的夫人故作诧异。



  



  “夫人这话,莫非是怀疑老夫信口胡诌?”张太医板下脸。



  



  那夫人哪敢得罪张太医,忙道:“岂敢岂敢,只是大家都这样说。”



  



  闻言,张太医便叹道:“说来,那安二小姐也是可怜人。”



  



  听闻这话,那看病的夫人少不得好奇,追问道:“太医何出此言?”



  



  于是张太医便故作不小心地将当年安若瑾不是生病,而是中毒的事说了出来,末了,道:“那毒不算厉害,只要排清余毒,对身子是不会有影响的,也不知是哪个庸医说会影响子嗣,真是丢咱们医者的脸面。”张太医嗤之以鼻,全然一副被同行惹怒,气极失言的表现,这增加了他所言的可信度。



  



  这说辞,是安若澜给想好的,一套一套的,足以应对这些好事的夫人太太们。



  



  张太医在盛京名望极高,他说出的话,大家还是信的,是以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安若瑾的事就传遍了盛京,舆论几乎是在瞬间发生逆转,人们从议论安若瑾不孕,变成了抨击胡乱散播谣言的人。



  



  在慕容氏的推波助澜下,那些自恃正义的夫人小姐们开始寻找散播谣言的真凶,每日夜不成眠的人变成了赵三。



  



  永宁侯老夫人曾试探过赵三,问她:“吏部江侍郎的长子品貌都不错,你母亲有意将你许给他,你如何看?”



  …



  赵三已心力交瘁,但仍是不愿松口,道:“江侍郎的长子确实品貌俱佳,但孙女听闻他性情暴躁,孙女不想日后都活在胆战心惊中。”



  



  “那国子监祭酒宁大人的嫡子呢?”永宁侯老夫人又问。



  



  “宁大人的嫡子是性情温和,但宁大人不过区区一个国子监祭酒……”后面的话赵三不必再说。



  



  永宁侯老夫人沉默半晌,道:“挑来挑去,全盛京的年轻公子你都挑的差不多了,既然你都看不上,祖母也不逼你。”



  



  赵三知晓祖母是动了气,乖觉道:“孙女不敢挑剔,只是孙女好歹是侯府的嫡女,且上面的姐姐嫁的那般好,若是孙女未来的夫家比姐夫远远不如,孙女还如何……”



  



  “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所谓相夫教子,夫婿是否出息,与自身也脱不了干系。”永宁侯老夫人淡淡打断她。



  



  “可……”赵三轻咬嘴唇,“可是……若是高些,后面总容易些。”



  



  “好逸恶劳不对。”永宁侯老夫人终是不悦地皱起眉。



  



  “孙女并非是好逸恶劳。”赵三觉得委屈,她已经退而求其次了,为何不能选个稍微好些的?她自认值得比祖母所说的人选更好的男子。



  



  “既然祖母认为选好的人家是好逸恶劳,那祖母为何要替嫡姐选一个那般好的夫婿?孙女知道祖母因嫡姐生母早逝,对嫡姐偏疼一些,可孙女也是您的亲孙女啊,您怎能厚此薄彼呢?”



  



  自从兄长说了祖母有意将她送去庙里当姑子,她心里就憋着一股怨气,不就因为她的母亲是继室,而嫡姐的生母是原配,是祖母的内家侄女,更得祖母喜爱么,祖母就这般轻看她,帮她选的夫婿一个不如一个,如此下去,她倒不如真的做了姑子还好些,左右无法做那人的妻子,她这一辈子也不会开心了。



  



  这般想着,赵三愈发无所忌惮,倨傲道:“如若不是世家子弟,父亲官职低于四品,人品才貌一般,名不经传者,孙女都不会下嫁!”



  



  “……”永宁侯老夫人沉下脸,“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祖母。”赵三仰着头,福身准备离开。



  



  永宁侯老夫人转了转腕上的白玉镯子,忽然道:“我一会要去文信侯府拜访,你可愿意随祖母去走一趟?



  



  赵三脚下一顿,手指止不住地发颤,好不容易克制心底的慌乱恐惧,她敛首细声道:“孙女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怕是不便陪祖母外出走动。”



  



  永宁侯老夫人深深望了她一眼,叹道:“那便算了吧。”



  



  赵三松了口气,“孙女先告辞了。”



  



  永宁侯老夫人点点头,待赵三离开,扬声道:“吩咐下面准备马车。”



  



  丫鬟应了,当即去吩咐车夫套马。



  



  永宁侯老夫人要来拜访,安老夫人自是亲自到二门迎接,侯府的五个媳妇也陪着一起。



  



  寒暄一番,喝了茶,永宁侯老夫人笑道:“我今日来,就是想跟老姐姐说几句体己话,哪想老姐姐弄这大阵仗。”



  



  安老夫人正要回话,孟氏抢先道:“萍姨说的是哪里话,您是长辈,我们是晚辈,理应来给您请安的。”



  



  因着孟老夫人与永宁侯老夫人也是知交,孟雨颜从小就识得永宁侯老夫人,是以一直亲昵地称呼永宁侯老夫人为“萍姨”。



  



  闻言,永宁侯老夫人不咸不淡笑了笑,道:“老姐姐这五媳妇是越发重礼了。”



  …



  “……”孟氏脸上的笑僵了僵,识相得没有再多嘴。



  



  安老夫人抿了口茶,无视窘迫的孟氏,笑道:“你就别说这些虚的了,难得来一回,咱们姐妹可得好好说会话。”



  



  “这是自然。”永宁侯老夫人含笑颔首。



  



  安老夫人对慕容氏点点头,慕容氏起身笑道:“既如此,妾身几个就不打扰老夫人与母亲叙旧了。”福了福身,便示意妯娌几个退下。



  



  孟氏望了身旁的薛氏一眼,等薛氏点头,才跟着几个嫂嫂一起离开。



  



  两人的举动全部落在安老夫人与永宁侯老夫人眼中,永宁侯老夫人疑惑问道:“那是……”



  



  “让老姐姐见笑了,那是五房的妾室,不值一提。”安老夫人淡淡一笑,眼底暗了几分。



  



  永宁侯老夫人明了,听说文信侯府五爷只有一妻一妾,那妾室还是五年前从田庄接回来的,想来就是方才那个了。



  



  只是孟氏为何与那妾室如此亲密,瞧那样子,似乎还对那妾室言听计从?



  



  心中虽奇怪,永宁侯老夫人也没有多想,她今日过来,石油更重要的事。



  



  都是相熟几十年的姐妹了,永宁侯老夫人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不瞒老姐姐,今日我过来是来请罪的。”



  



  “怎么的?你倒是说说请个什么罪,这世上还有能让你低头的事儿?”安老夫人浑不在意笑了笑,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并未往心里去。



  



  见状,永宁侯老夫人不觉窘迫,歉意道:“老姐姐就别埋汰我了,我这说的是真的,就是……”似是有些难以启齿,她顿了顿才接着都按:“就是瑾姐儿那事儿,是我家三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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