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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独宠君心:帝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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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楚心里蓦地一震,怎么会?冷艳如霜的面容镇定自若,完全看出心底所想,妩媚的双瞳中闪着不知名的光。裴子翊似想将她的高傲打垮,眼神示意他们将她绑起来,而后退到书房中央,华贵生威,负手而握:“跪下。”

  言楚唇却轻轻扬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双腿屈膝跪下。这点能耐还想打垮她,未免太小看她了。

  书房内,寂静无声,裴子翊冷眼旁观,一言不发,仿若想要将言楚的难堪无限期的延长。

  忽而一笑,扬声道:“来人,把她关进牢房。”

  “是。”

  转身,双手被绑的言楚意味深长地看了高高在上的裴子翊一眼,随即走了出去。

  裴子翊踱步至覆盖半个墙壁的古画前,拔出深深嵌入画中的纸牌,纸牌未受一丝损害,而古画中央已出现一道深深的口子。

  仔细看了看,却发现不过是一张小纸片罢了,未有任何特殊之处。收起纸牌,来来回回踱步,这力道绝非一个身处深宫之中的女子所为,若要说会武,却没一丝内力,若要说不会,这敏捷程度绝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

  陌倾,陌世倾城国色,陌兼当初以陌倾绝世容颜取名。而她的姿色冷艳如霜,却非媚成绝色。思量许久,裴子翊道:“来人,让李年来见本王。”

  稍息,李年匆匆赶来,道:“参见王爷。”

  “李年,本王问你,在何处发现她的?”裴子翊仍躺在软榻上,眼睛微阖,冷厉中有股慵懒之味。

  “末将依王爷之言,一路往东追去,在离及合镇几里远的树林子里发现昏迷的陌倾公主。”李年答道。

  “昏迷?”裴子翊冷哼了一声,散漫的语气忽而一转,厉色道:“你告诉本王,岂不是随意一个昏迷之人都会被你认为是她?”

  “不是。”李年立即跪下,急急地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交给裴子翊,“启禀王爷,这是陌倾公主手中一直紧抓着的信物。”

  玉佩为蝉型,以罕见的蓝田玉制成,呈现墨绿色,触感温润,沁心凉,实为一块好玉。玉佩中央雕刻陌倾二字,以银丝镶边,缀以红丝绦,以示吉祥如意。裴子翊捏住一头的红丝带,任其摇摆,眼神讳莫如深。

  “末将已经查过这块玉佩的确为陌倾公主佩戴之物,所以末将才得以肯定。”李年低头说道。

  “李年,你可知道陌高为何存活了这么久?”裴子翊收起玉佩,随意放于软榻一处,而后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得力副将。

  “末将不知。”李年诚惶诚恐答道。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章 心比天高(一)
“知道?”裴子翊微微一硒,口气满含嘲讽,“告诉本王,你知道什么,是陌斐早在一岁便夭折,还是知道当初你杀的不是陌斐!”

  冰冷口气如利剑般狠狠地刺进李年的心,让他浑身一震,忙跪下求饶,“末将知罪,末将罪该万死!”

  “李年,还不明白本王的意思?”横躺于软榻中的裴子翊微挑入鬓剑眉,轻描淡写的面容上无一丝表情,无形中给以人沉重的压迫。

  “王爷,请恕末将愚钝。”李年低头道。

  裴子翊缓缓起身,走到书案前,摊开文案,提笔书写,几个潇洒的字跃然纸上,浑圆苍劲,如行云流水般,将文案阖上,交给李年道:“这是调遣令,立即派一支轻羽骑追捕陌斐。”

  “是。”李年将其收好,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裴子翊的脸色,见并无不悦之情,才说出自己的疑惑:“末将愚钝,斗胆问王爷,追捕陌斐只需末将与几个人去就行,为何要调动轻羽骑?”

  裴子翊十七岁那年,率领几支骑兵突破数十万大军重重围困,顺利将月华皇帝裴子肖救出,这便是史上有名的龙月之战。这场仗使他一手创立的四骑闻名天下,旁人听之莫不心生恐惧。四骑军纪严谨,作战铁血,不畏生死,且誓死只效忠裴子翊,旁人无调遣权,即使当今圣上亦是一样。

  四骑分别为:铁武骑,墨衣骑,雪狱骑,轻羽骑。铁武骑为步兵,各个身长八尺,着黑色军服,手拎几百重量,却各个动作灵敏,武功皆为上等。墨衣骑为骑兵,着墨色军服,骑汗血宝马,能踏雪无痕。雪狱骑为弓箭兵,弓箭均以上等材料制成,皆能百步穿杨,臂力非同一般。最后便是轻羽骑,从不上战场,属裴子翊的暗卫,各个皆为高手,却并非单指武功,其医术,其易容术,其五行八卦之术等,这些外人皆不知,只道轻羽骑为裴子翊的侍从罢了,并无其他特殊之处。

  “陌斐有惊世之才,并非常人能捉拿得到。”裴子翊说道,眸底掠过一丝闪光,邪魅如妖,阴狠若狼。

  “王爷,您刚刚不是告诉末将陌斐二皇子一岁夭折,怎么……”李年脑中念头闪过,将刚刚裴子翊所说的联系起来,脱口而出道:“难道陌倾公主就是陌斐二皇子?”

  王爷叫他捉拿陌斐,也就是说真正的陌倾公主仍逃亡在外,而他当初杀的只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人。陌斐有惊世的才能,如果出逃在外,想必非常麻烦。

  裴子翊未否认亦未回答,“即刻奉命捉拿。”

  李年应了一声,心中满满的钦佩,似乎什么都逃不过王爷的眼睛,突然想到牢中的姑娘,便鼓起勇气问道:“王爷,被末将误抓的姑娘是不是得放她离开?”

  一双倔强,满含杀意骄傲的水翦在他眼前浮现,香甜刺激的热吻,大胆火辣,摆摆手:“能让陌倾交付这么重要信物之人绝非无关紧要,先关几天再说,或许能套出些什么。”

  “王爷说的是。”李年答道,少顷,犹豫着地道:“不瞒王爷,末将已经盘问过,可是无论末将怎么问,她仍是闭着眼一句话也不说。”

第七章 心比天高(二)
“是吗?”裴子翊似是饶有兴趣地应了一声,“可用过刑了?”

  “没有王爷的吩咐,末将不敢动手。”

  “既然这样,那就好好‘招待’她。”说这话时,裴子翊满脸的淡然,眉梢处似有能冻结人的冰霜,邪魅的眸子里平静无波,却会让人蓦地一颤,“如果不行,就屈打成招。”

  “是。”李年叹息道。王爷是有些残忍了,心里有些可惜以及后悔,若不是他的莽撞,这女子便不会被王爷折磨了,“王爷,陌皇后该怎么办,这两日未曾进食,身上的伤也不让大夫医治。”左手怕是要废了。

  这样的想法岂会逃过裴子翊的眼睛,但别人怎么想他不在乎,“你告诉她,如果一顿未吃,她女儿身上就会多一条伤痕。”

  “可是陌皇后未必会信。”李年想了想道。

  陌倾用来逃脱之物,以后怕会让她主动上钩,亦或是丧命,裴子翊拿出玉佩:“给她看,她自然会信。”

  “是。”李年接过。

  “可要好生伺候着,以后会有用。”裴子翊说道,如玉般的面容优雅从容,“下去吧。”

  待李年走开后,裴子翊坐于雕花镌飞龙的檀木以上,蓦然响起言楚离开时从容冷讽的笑容,心里不觉有些窒闷,于是,站起来来回走。

  “出来。”

  话落,眼前一黑,一个黑衣男子跪在他面前,面目清秀,与裴子翊相比,却逊色不少,道:“王爷。”

  “裴子肖那可有什么动静?”裴子翊问道。

  “王爷刚灭掉陌高,这几日皇上的心情非常好,夜夜笙歌,把酒言欢,很是轻松。”莫淡如实回道,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属下不懂,明明十万禁军已掌握在王爷手中,再加上四骑的实力,足可以与皇上手中的五十万禁军抗衡,为何还要替皇上做事?”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不像是王爷会干的。

  “不该知道的事不必知道。”因为本王不是只需一个国,而要整个天下,而现在不是与裴子肖摊牌的时候。但裴子翊没有说出来,只是一抹残忍缀于眉尖,使得他如恶魔般,让人胆寒,口气忽而转为严厉,“你好好呆在裴子肖身边就足够了。”

  “王爷恕罪,属下逾越了。”莫淡心头一凛,虽然早已见过无数次,却仍被震慑住。

  “他虽然老了可并不糊涂,一些小的方面要有为注意。”裴子翊嘱咐道,握紧手中之物,“本王不许其中有一丝疏忽。”

  “是,属下定会万分谨慎。”莫淡提声答道,眉目间尽是誓死追随的忠诚,“王爷,昨日宴会上,皇上曾戏言要将东方紫五公主嫁于丞相之子齐子卫。”

  这只老狐狸想借助本王的力量灭掉他国,又想牵制本王,可没这么容易,裴子翊唇角扬起嘲讽,“恩。”

  “启禀王爷,属下已报告完毕。”莫淡回道。

  “下去吧。”

  在莫淡出门之际,裴子翊突然出声道:“莫淡,除非十万火急之事,以后一个月汇报一次,无需七天一次。”

  “是。”

  片刻之后,书房恢复了平静,裴子翊端起茶杯,浅啜一口,再摊开纸,伏于书案前,又是一阵挥毫洒墨,一个“天”字一蹴而就,豪迈激昂,跃然纸上。

  天,天下大统,他要的绝非是单单一个月华,他要的是整个天下!

第八章 逃出牢房(一)
“快进去。”

  狱卒粗鲁地将言楚推了进去,“咣!”的一声,门关上了。

  言楚踉跄了两步后站定,略抬头细细打量这牢房,空荡荡的,只搁置一床。地面乌黑,阵阵恶臭味传入鼻,令她眉头微皱。金乌的余晖透过离地六尺远的小窗,给这昏昏暗暗的牢房以一点亮光。

  见床还算干净,言楚走过去靠墙屈膝而坐,闭目休息,心稍稍地放下了。自来这地方之后,警惕的心就没有放松过,说也好笑,牢房竟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心绪一放下,深埋在脑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她从不信鬼怪之说,可是却不知该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形。

  想起这几天押解她一路走来身着战服的士兵,偶尔路过着长袍束发的男子和浅色高腰孺裙的妇女,大军进城门的欢呼声,甚至自己身上的这件宫服,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她,这不是梦。

  当初从酒店摔下魂魄飘荡几千年,借着别人的尸体还魂,亦或是其他,都无从解释,看起来皆如此荒唐。但无论是哪个,她既然重生了,就要为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这一想,便过了好几个时辰。金乌渐渐沉没于天际,是夜,月华缓缓爬上柳梢头,浅银纱幕流淌于空中,如梦似幻。

  休息够了,言楚站起身,来来回回踱步,思忖着该怎么离开。稍息,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解开外面已脏乱的宫服,却是大惊,怎么也找不到装小型GBU—26炸药的袋子,取而代之的是薄如纱的亵衣。

  莫非替她换衣服之时,顺手取走?言楚皱眉,没了炸药,想要出去就难了。眼神随意地看四周,落在一处时,水翦荡漾着碧波,明亮如辰,只能用这种老套的方法了。

  走到床边将竹子床垫扳断,紧握在手心,于是扯开嗓子,抱住自己的肚子,不住地轻声哀叫:“疼……来人……疼……好疼……快来人啊……”

  片刻之后,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两个狱卒走了过来,狠狠地敲了敲牢门,粗鲁地说道:“别吵了,别吵了,给我安静点。”

  言楚紧咬住唇,没有搭理他们,只是轻轻地在低吟:“真的好疼……救命……”

  两个狱卒两两相望,一个稍年轻地犹豫道:“她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虎子哥,咱要不开开看吧。”

  虎子哥摇摇头,斩钉截铁地道:“阿勇,不行,王爷叫我们好好看着犯人,可不能有一点闪失,还是走吧。”

  言楚眼底闪过一抹光亮,手暗暗地用力一握,血一滴滴滑落,滴到泛黄的宫服上,那么明显,嘴里仍不停地低吟着。

  阿勇大惊,立即叫道:“虎子哥,她流血了,快,快,快开门。”

  虎子也没料到会出这种情况,仍在迟疑:“这……”

  虎子哥,莫再犹豫,如果犯人出了事,我们都担当不起。”阿勇有些着急,眼神不住地往牢里看,就怕有个什么闪失。

第九章 逃出牢房(二)
经阿勇这样一说,虎子也不再犹豫,立即掏出挂在腰间的钥匙打开,跨步走过去弯腰想询问。就在那一霎那,言楚一跃而起,轻巧转身,将他狠狠向前一推。虎子踉跄几步,“砰!“的一声,撞到墙上晕了过去。

  阿勇惊愕于这一变化,回过神想要大声喊叫,却被言楚横扫而过的腿踢昏过去。

  言楚将身材略小的阿勇衣服剥下换上,最后整整衣服,擦干手上的血迹,戴上官帽,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一路走过去,犯人没因这一场骚乱而醒来,仍在沉沉睡着。大概是因夜晚寒气过重,地面略湿,隔几步路一盏油灯,暗淡无光,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之感。

  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言楚眸子倏地一冷,警惕地盯着前头,手不着边际地伸向袖子里,本没有想起杀意,但如果一不对劲,绝不会手软,她绝非善类!

  三个狱卒跑了过来,碰到言楚,停下来,问:“怎么回事?刚刚好像听到了有声音?”

  言楚压低声音,已经蓄势待发,“没有。”

  狱卒略感奇怪,上下打量她了好一会儿,皱眉开口道:“你看着有些面生,以前在哪守夜,虎子和阿勇呢?”

  “后面,刚发觉有动静,在查牢房,让我来向你们先说一声,没有其他什么事。”言楚惜字如金,不再多说一句话,手握纸牌,已经微微向前伸,清秀的眉冷凝如霜。

  狱卒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那双盈盈双翦里越来越浓的杀意,骇人之极。可是,他信了她的说辞,也因此救了自己一命,转过头,道:“既然这样,大家还是在门口守着吧,这牢房坚固厚实,只要好好守着,就怎么也不会出事。”

  言楚眸子微微放松,眼底的冷凝化为一片平静,就这样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在门口站定,虽是深夜,一轮素月挂于天际,因而亮堂了不少。一眼望去,是无垠的树木,蓊蓊郁郁,间或传来沙哑的叶子声,转过头看了一眼,说是牢房,看起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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