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无敌-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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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山笑笑,也点根烟,道:“关心你还不好吗…怎么样,这些天有收获吗?”
赵磊道:“收获很多,我哥呢?”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犯罪
说曹cāo曹cāo到。赵磊问狼山我哥去哪了的时候,孙子书正好从外面推门进来了。看见赵磊,孙子书不自禁的露出笑,走到赵磊身边坐下,打量一番赵磊,道:“黑的可以啊你,怎么样?汪若海没找你麻烦吧。”
赵磊摇头道:“没有,他在发现我跟踪他之后,还不定期的给我送水喝。”
“哦?看来汪若海根本就是那你不当数啊,哈哈。”孙子书拍拍赵磊肩膀,掏出根烟点上,道:“辛苦你了…不过,按计划你还有三四天要守,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赵磊点点头,一五一十的把今天所发生的事说出来。完了后,狼山哈哈大笑:“你小子真是命大,脱水这么严重的事都给你挺过来了,而且还是个女人救你的,美救英雄啊!”
孙子书正sè道:“这种情况你应该早早打电话给我们,万一要是你晕倒在远离村庄的地方,或者是没人发现你,那就很危险了。明白?”
“好,你放心,我还没娶老婆,不舍得死。”赵磊站起来,走向大门的方向,边走边挥挥手道:“我继续去守汪若海了,大家保重。”
“刚回来就走啊?”牧秋端着一锅绿豆汤从厨房出来:“我给你熬了点绿豆汤,要不你带着啊…”
“给我哥他们喝吧,回头见。”赵磊越来越宽阔的背影终于消失在旋转门外,投入茫茫的夜sè中。
孙子书摸摸下巴,若有所思。至今为止,他越来越看不清赵磊了,以往赵磊还是典型的怂b富二代时,他能把赵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看个清清楚楚,但是自从赵磊老爸死导致赵磊xìng情大变后,他发现,赵磊的一切都在他眼里开始渐渐模糊,明明每天都在一起,他却有着‘这孩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的疑问,而且这个疑问越来越浓。
“子书,别担心,磊子的命已经系在你身上了,你死他必死。”司马停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众人身边,捋着自己的山羊胡道,似乎看穿了孙子书心中所想。
“什么意思?我死他必死,他死我必死?”孙子书皱眉。
司马停云摇头道:“是你死他必死,但他死,跟你没关系。”
孙子书这才放心不少,想了想又道:“我就说嘛,我爷爷给我盘的命,还能让别人给绑住?哎,司马,你上次不是说磊子能活到八十岁吗?那我能活多久?”
“两百五十岁。”司马停云脱口而出。
孙子书满脸惊讶:“怎么可能活那么久,那不成妖怪了…”
“二百五的妖怪,就算是妖怪,也必然是非同凡响的妖怪。”狼山哈哈大笑。
孙子书咬牙切齿,一拳揍向狼山,狼山轻巧避开,继续埋汰道:“子书,你虽然这辈子都打不过我,但是我相信,等你成了二百五的妖怪,肯定就能打过我了。你要有信心,有耐心,有恒心,等那天的到来,然后就可以胖揍我一顿了。”
司马停云忽然轻咳一声,背负双手,缓步朝门外走去,边走边道:“欢喜命的人,我算不出来阳寿是多久…唉,什么时候才能弄的懂啊…”
………
赵磊出门后,打车直奔汪若海家。到了小区外,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借着夜sè翻过围墙进去。循着早已打探得知的汪若海家所在的某号楼而去,路上碰上一个在草丛里尿尿的保安,他没给保安转身的机会就用重手把对方给打晕,那保安至少得到明早才会醒。
潜行至汪若海家所在的单元楼下,赵磊看见汪若海家的窗户内有灯亮着,他绕着楼转了转,恰好看见汪若海站在阳台上抽烟。汪若海家在九楼,赵磊虽看不清那人的脸,但他可以确定那就是汪若海。赵磊自知自己的本事稀松平常,但眼睛还是很好的,举个例子,常人最多能看清一百米之外的人脸,但他至少可以看清两百米外的人脸上是否有一粒饭。据说每个人都有高于常人的某方面特长,只是大多数人这个特长比之常人也就高那么一点点而已,只有极少数人能达到很高的水平。赵磊就是这样的后者。
微弱的月光下,赵磊所站的地方是漆黑一片,就算汪若海拥有和他一样的眼力恐怕也看不见下面有人,但是赵磊正好能看到汪若海,因为阳台里面有灯光透出。
确定汪若海在家后,赵磊就循着原路又翻…墙出去了,他只是为了确定一下汪若海在不在家。不管在不在家他都要做到心里有数。
重新回到外面,赵磊跟往常一样靠在一颗行道树下睡觉。
正睡的香甜时,他隐约感觉有脚步声靠近,然后他就醒了。睁开眼循着声音他看见前方有四个人朝他走来,或者确切的说,人家可能只是路过,不一定就是朝他来。
四个男人,脚步声越来越近。赵磊睁着双眼,一动不动的坐靠在行道树上。
“你怎么天天在这?”当四人经过赵磊身边时,一个光头男停下脚步,问道。光头男一停,其他三人也就跟着停下了。
“……”赵磊面无表情看着光头男,不说话。
“被老婆赶出来了?”光头男笑问。
赵磊依然不说话,但是点了点头。
“我倒看你不像是被老婆赶出来的,而是在监视别人吧?”一个发型为鸡窝式的男人说道。
赵磊心底一沉,但表面上还是无动于衷没有表情,只有眼神依然放在那四人身上。
“走吧,你管人家干什么呢。”鸡窝男嘿嘿一笑,手一挥,看来是头。
四人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的消失后,赵磊挠挠头,心里一片混乱。倚靠着背后的大树,他抬头看着天空。这段时间他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世上的事,用武力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事,都需要强大的头脑才能做好。光有武力根本没用。
就好比这次他对汪若海的跟踪。一路上他遇见太多想不明白的事,他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脑袋瓜不顶用的话,想往上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他能够一个人去把对方整个堂口上百号挑了,确实很厉害,但面对两百人三百人呢?面对像狼山蔡进那样的高手呢?
所以孙子书武艺平平,却能够带领团队取得胜利,而他赵磊只能在一旁学着、听着。这就是差别。
点根烟,赵磊轻声吐了一口气。
大约凌晨三点左右,刚刚睡着没一会的赵磊又被急促的脚步声吵醒了。
“来人啊,抢…劫!”女人的声音夹杂着高跟鞋在地上刮擦的声音。
“别叫,再叫老子捅死你!”凶恶的劫匪声音。
赵磊估计了一下,劫匪和被劫者距离他坐的地方不到一百米。没等赵磊考虑好要不要去英雄救美,劫匪就成功夺到手包,拔腿狂奔,不巧的是,劫匪奔跑的方向正是赵磊所在之地,不过也难怪,人行道就两个方向,赵磊这边正好是往偏僻地方,那边正好是往市里,赵磊要是劫匪,他肯定也往偏僻地方跑。
然后当劫匪经过赵磊身边的时候,赵磊三脚连环踢便把劫匪踢翻在地晕了过去。惊魂未定的受害者过了好一会儿才抖着全身来到劫匪身边,确定劫匪不能动弹后女人才蹲下来把自己的包拿回,然后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就快步走了。
赵磊没有心情感叹世态炎凉人心不古,救了人都得不到一句感谢,因为他很困。于是他也不管躺在旁边的劫匪,就自顾自的斜靠大树继续睡觉了。早上六点多他就醒了,一转头看见劫匪还躺在地上没醒。他站起来,猛的一脚,劫匪才挣扎着醒来。
错愕的劫匪满脸迷茫的看着赵磊,道:“我…我怎么会在这?这是哪里?”
赵磊道:“以后不要抢…劫了,没有好身手抢…劫很容易失手。”
劫匪似乎这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连滚带爬的跑了,半句狠话都不敢撂,很让赵磊失望。以赵磊瞒着孙子书跟黑道干过不少次架的经验来看,像刚刚那人,八成从此以后就不敢再犯案了。回家后好好找个工作老老实实过一辈子,甚至以后在某领域还能有所建树也说不定。
犯罪也是需要天赋的,有句话说的好,杀人不犯法,我也下不去手。这说的就是大部分人的心理,因为犯罪是一种必然会伤害到别人的事,所以大部分人从良心上来说都无法接受。
剩下一小部分人,也就是适合犯罪的人。他们很少会为自己对别人的伤害而良心不安耿耿于怀。所以有些人就算被抓进号子里关一百次,只要一放出来,他们还是会犯罪,因为他们的良心和普通人不同。
但是刚才那个人,很显然不属于后者。他是典型的一不小心一时冲动的失足青年,只要给他点教训,他就会幡然醒悟,说是不再敢犯罪也行,说是不再想犯罪也行,或者两者都有。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贡院六号
běi ;jīng。
从青海乐都县坐了将近二十四小时的火车,第一次走下昆仑山的文藏名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到达běi ;jīng的火车站。和相处愉快的三位室友挥别之后,文藏名在车站外找了间早点店吃起了早点。
吃完早点,已经是六点十分。他背起背包正式踏入běi ;jīng的人cháo中。现在虽还没到早上上班时间,但街上的人已经开始慢慢多了起来,他信步走到朝阳公园,花了五块钱买张门票进去。
散步是最好的练功方式,这是但凡武功有点登堂入室的人都明白的道理。因为走路能够调动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所以会用正确的方式走路,绝对是非常好的练功方式,比你蹲马步、打套拳、砸沙包来的见效多了。
花了两个小时把公园逛了个七七八八后,文藏名才出来,根据手中从家里带出来的地图指引,他从附近找到一个叫做乐福的老旧小区。乐福小区不管是从外观还是内里来看,都至少有二十年以上历史了。
在大门口他就看到了他想看到的招租启示,而且还很多。他找了个房子在四楼的手机号码记下来,然后到公用电话亭打通对方的手机。对方正好就在附近,说好后文藏名就站在大门外等。房东十几分钟就到了,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秃头,长得也还算过得去,并没有非成功人士的秃头中年男人普遍具有的猥琐和贼眉鼠眼。
随房东来到二号楼四楼的一个两室一厅的房间,文藏名很快就决定租下这里。没有还价就爽快的签了合同,付了半年租金,房东先生大概是头一回碰上不降价的租客,态度立刻就从开始的一副‘你爱租不租’的吊儿郎当样转变成拍着文藏名的肩膀直呼老弟。
临走时,房东还假惺惺的要请文藏名吃饭,文藏名婉拒说‘我一会还有事,你忙你的吧’,房东笑呵呵的说‘出门在外全靠朋友,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就行’,然后才离开。
房子属于简装房,除了床板桌子和厨房用品外,什么家具都没有。文藏名拿着纸笔边走边画边设计,一个小时不到就弄好了一幅他自己的设计图。之后他拿着设计图跑到了běi ;jīng的家居生活商场,花了两个多小时买好所有他想要的家具和生活所需品。
当晚,他睡在自己离开乐都县孔家嘴的第一个家。一夜都睡的很安稳。第二天,所有家具陆续送到,他一直忙着指挥送家具来的师傅把家具放到指定位置,晚上五点半,装宽带的小师傅离去后,文藏名拿出从家里带出来的那把陪了他十几年的折扇,撑开,面带微笑的在屋里悠悠的转了一圈,最后坐在书房里,轻舒一口气。
他准备在这里待半年,半年虽然并不长,但也不短,他不愿意将就着住。虽然添置了这么些东西花了他不少钱,但他觉得很值。稍微休息了会,他就下楼去买菜了。得说一下,父母离世前,母亲交给他一张中国银行的银行卡,他一直都没动,还是走的那天,到火车站附近的时候他才拿着银行卡去银行查了下,里面有人民币两百多万,所以暂时,他是不需要考虑赚钱养活自己的问题。
晚上他给自己做了一个素菜一个荤菜,在电脑音箱放出的轻音乐中他把晚饭吃了,而后又在音乐中把锅碗洗了。收拾好一切后,他小坐片刻,然后来到摆着个新买木人桩的阳台,脱下衣服,浑身只穿一件内裤,练起了拳。
穿上衣服的他,像个饱读诗书心忧百姓的新科举人,是最最典型的书生模样。可脱下衣服的他,却又像是久经沙场的武将,浑身有着不下于百处的伤痕,伤痕有大有小有长有短,但看上去却不像是刀枪剑棍所伤,倒像是什么动物的爪子留下的。
砰砰砰…
绕着木人桩,他脚步如风,拳掌交错,击打在无辜的木头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在这种本来隔音就不好的老旧小区里练这种最简单最原始的木人桩,正常人击打都会不可避免发出很大的声音,若是弹簧减震式木人桩就不会有太大声音,但这种最原始的木人桩不一样,它会发出很吵人的声音。但在文藏名的手底下,木头仿佛内里被灌了沙子,打上去没有清脆的声音,只有沉闷如裂帛的声音。
“你真会长,全身上下就脸最白最细腻。没脱下你衣服前,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颗头颅之下,却是这么一副沧海桑田般的身体。”十六岁那年,文藏名偶遇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那个为了救他而脱下他衣裳的女人眼中毫不带羞的,一边用银针给他放淤血一边看着他的身体笑道。
而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刻,听了对方这番话后,文藏名像个被撞破chūn心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