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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中华无敌前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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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可皱着眉头提了个建议:“要不,有相当党内人士在司法机关任职的党派不得参与大选?”赵天赐摇摇头对他说:“那他们还叫政党吗?再说了,长此以往,司法机关就有可能为另外一个党派掌握,这就产生了一个有可能酿成大祸的隐患。还有,这个相当人士的比例应该占多大?占其全部党员的10%还是20%?”

大家又一起争论了好半天,还是没有任何结论。我有些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不争了。我们先定下一个基调,反正执政党不能掌握司法机关,其它的交给国代会去讨论。”想了一下又说:“唉,主要是现在其他党派在政治上都不成熟,我们铁血党其实在政治上也很不成熟。如果有一个现成的,特别适合我们中国国情的路子就好了。”说到这时,我突然想起可以让国民党这个大的党派一起来讨论讨论,他们具有相当成熟的政治经验,应该会有一个各方都能够接受的方案吧。

于是,我回过头问赵天赐:“赵总理,你与宋孝仁谈得怎么样?”赵天赐摇了摇头叹口气说:“他还有很多疑虑呀,在感情上来说,他也对我们很有抵触情绪。”我又问他:“那么你认为,他们国民党会不会就此事有更好的建议呢?”赵天赐双摇了摇头说:“我还没有和宋孝仁谈到那一步。这几天我到他那儿去,主要是劝说他出山,把国民党重新带入到中国的政治环境中来。这件事,按理说,他们有比我们更丰富的政治经验,应该能够有一个比我们更合理的解决办法吧。”我点了点头,心中暗想,还是我这两天去会会他吧。

6月底的一个晚上,我与赵天赐轻装简从,来到宋孝仁的住所。宋孝仁的夫人开门后,发现是赵天赐,便不想让他进门,口中说道:“我家先生最近不舒服,所以不见任何人。”我一听,就从赵天赐身后站出来对她说:“我是屠天,请带我去见宋先生。”宋夫人大吃一惊。长期以来,我已在国民心中成为不败的战神,是收回失地并进一步开疆拓土、是抵御外侮维护民族利益和尊严的民族英雄,加上我一身戎装,并特意给她施加的无形压力和不容置疑的“命令”,使得她很慌乱,有些结巴地说:“啊,对、对不起,噢,请、请跟我来。”

她带我们穿过一个小回廊,来到一处小院子里,正在院子的灯下看书的宋孝仁发觉有人来,便放下书站了起来。当他看清我的面容时,非常惊讶:“屠主席?”我摘下军帽递给旁边的警卫员回答他:“正是敝人。”说完,便仔细地打量起他,略显清瘦的宋孝仁也同时打量起我。然后我伸出手并开口问道:“宋先生?”他迟疑了一下,也伸出了手。我感觉他的手很瘦,同时也很湿,知道他一定有些紧张。松开手后我说:“宋先生在北京,我没有及早前来拜望,实在是太失礼了,还请先生不要在意。”宋孝仁立即说道:“不敢不敢,宋某本一民族罪人,能够苟活于世,实已是主席宅心仁厚,宋某感激涕零呐。”

宋孝仁请我们坐下后,宋夫人给我们端来茶水,然后返身进了屋。我喝了口茶,朗声说道:“宋先生太客气了,我们铁血政府做事只凭公心,只惩办有罪之人,绝不搞株连。再说了,宋先生深明大义,乃国人之典范。在东京地震之后,受迫前往日本,也只慰问我在日侨民和劳工,足见先生一片为民之心。”赵天赐也在一旁说:“是呀,先生身处日境,仍心怀国民,对日贼假以颜色;在香港,又对汪逆之徒严辞批判。在我们铁血党也成一段佳话,铁血党无不对先生衷心敬仰。”宋孝仁摆摆手说:“两位谬赞了,宋某做事瞻前顾后,多谋无断。不能及时在先生(孔纹)面前揭穿汪逆的真面目,实在是愧对先生,愧对吾党,愧对国民。”……

好一阵寒暄及相互吹捧后,赵天赐切入了正题:“主席这次与我一同前来拜会先生,还是那句老话,希望先生能够出山,将国民党带入到我们中国的政治生活中来。为我们中华民族的复兴,国家走向民主富强的道路贡献自己的力量。”宋孝仁苦笑了一下说:“赵总理,宋某前几天聆听总理的教诲时也说过,我已不再担任国民党的任何职务,以前的种种经历也使宋某倍感汗颜。以前不能将国民党带入革命正途,不能说服先生改组党组织,足以证明我这个人能力低下,不能胜任党内的领导职务。看来,我这人也就只有教教书,做做学问还可,搞政治嘛,就确实强人所难了。”

赵天赐呵呵一笑:“宋先生太过自谦了,谁不知道宋先生在国民党内享有极高的声望,是国民党的第一副主席,在原‘国民政府’中也担任行政院长一职,说宋先生能力低下,那不是说孔先生识人不明吗?”说到这里,赵天赐突然觉得不妥,我也有些无奈地与他对视了一眼。宋孝仁脸色一黯,郁闷地说道:“孔先生确实识人不明,不然,汪逆也就不会身居高位。”我立即打圆场说:“汪逆是用各种卑劣手段,蒙蔽了孔先生,欺骗了孔先生。但就算是在汪逆倒行逆施,只手遮天的情况下,孔先生仍对宋先生给予重任,宋先生仍能使大多数国民党员认清形势,与汪逆抗争,这些都说明了孔先生对你的赞赏,说明了宋先生具有很高的政治能力。所以,先生就真的不要自谦了。”

宋孝仁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说:“宋某已经心灰意冷,再也没什么雄心壮志去搞政治了。现在教书育人,心如止水,也算是安享晚年了。铁血党清正廉明,锐意进取,以中华复兴为己任,天下为公,实乃华夏之福。相信有铁血党的领导,吾华夏子民必能重现汉武雄风。实不需国民党再来插上一脚,凭添烦乱。”赵天赐急忙说:“怎么为是添乱呢,正是需要贵党加入中国政局,同其它党派一起与铁血党竞争,给铁血党一种强大的压力,这样,铁血党才能不断进步。”宋孝仁淡淡一笑说:“赵总理为完善铁血党,也算是不遗余力啊。贵党要寻求进步,进一步巩固执政地位,不需要将国民党牵扯进来,毕竟,只要贵党保持现在这种为国为民的作法,民意会一直站在你们这边。”

这下,我听出来为什么宋孝仁一直不肯出山的真正原因了。他一定是认为铁血党故作姿态,让全国人民都认为铁血党一心为公,甚至让本已失尽民心的国民党参与中国政局,就是为了进一步树立铁血党的形象,完美地包装自己,而他不愿意自己,也不愿意国民党成为铁血党的一个收拢民心的工具。

想通这点,我就开始犹豫了,要不要把事实告诉他呢?而且看他现在这幅心如死水的表情,如果不抖点料,还真说服不了他。转念一想,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铁血党开这个会,本就是要杜绝腐败,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于是我开口说道:“宋先生,我就直话直说吧。您也知道最近这段时间的廉政风暴了。”他点点头说:“知道,正因如此,才让宋某越来越佩服贵党。”我谦虚了一下又说:“这次大范围的腐败案发生后,我们铁血党立即召开了秘密会议。会议的议题就是如何通过政治体制的改革,来杜绝腐败的发生。而且这次会议的记录已存入秘密档案,相信至少二三十年内不会解密。”听到这里,宋孝仁明显有些惊讶了。我又说道:“由于腐败往往是由司法腐败带来的,所以这次会议定下了一个基调,为了避免事实上的一党专政带来的司法腐败,我们决定将司法系统全部交由其他党派和无党派人士掌握。”

宋孝仁一震,良久才说:“够大胆,够无私。但也有不妥,你们不怕万一以后你们大选失败,掌握司法系统的党派执政后会重走一党专政的老路吗?而且现在中国的其他党派无不认为他们能够获得部分人大席位和一些政府部门的职位,是贵党的一种施舍。贵党现在让他们掌握司法系统,他们是否敢真的执法,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和赵天赐对视一眼,不得不佩服此人敏锐的政治思路,一下子就想到了这种做法的弊端。我又解释道:“不错,正是由于现在参与执政的其他党派实力太弱,政治方面又极不成熟,所以我们才希望国民党能够参与进来。以国民党成熟的政治经验和较强的实力,当鼓励其他党派勇敢执法。至于宋先生所说的万一以后铁血党竞选失败,其他党派会走一党专政老路的可能,我们也有考虑。就是想由人大通过一条法律,执政党不得掌握司法系统。”宋孝仁详细思考了一下摇摇头说:“也不妥,每五年进行一次大选,一会儿这个党,一会儿那个党,司法机关也会跟着频繁换人。这样下去,司法机关就形同虚设了。”

我点点头说:“不错,我们也考虑到这一点,但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对。所以,我们才想请您出山,重组或者说重建国民党,与我们铁血党一起共同建设好这个国家。”我看着他真诚地对他说:“我知道,这个口子一开,对铁血党今后的政治命运会产生极为不利的影响。但抛开铁血党员的身份不谈,我首先是一个中国人。作为铁血党员,我是必须考虑我们铁血党的利益,但我首先要考虑的是我们民族利益。我们这代人就是要为国家和民族的将来着想,不能把一党专政所产生的隐患留给我们后人,我们现在就是要完善我们的政治制度,坚决把腐败扼杀在萌芽中。”

这一席话,我相信应该深深地打动了宋孝仁。他站起来很正式地对我鞠了一躬,我立即扶住他。他激动地说:“主席高义,令宋某深感羞愧。宋某以小人之心,妄测两位伟人,实在是无地自容。”他阻断赵天赐想说什么话继续说:“二位之心可昭日月,宋某对二位的想法也了然于胸。若宋某再予推辞,则是过于矫情。二位放心,宋某决定再次召集敝党同仁,重拾兴国兴民之热忱,好好地与贵党交交锋。”我爽朗地一笑:“哈哈哈哈,好,宋先生,咱们就说定了。我一定要让铁血党继续努力,不断提高,不断完善。宋先生,你也要努力哦。”宋孝仁也很豪气地一笑说:“一定一定。”

他想了一下又说:“屠主席,赵总理,孔先生移到北京治病,虽然没什么好转,仍时睡时醒,但终究并未西去。先生一生以推翻蛮清为己任,虽在晚年有些糊涂,但毕竟一手创建了国民党。我召集旧党同仁,于情于理都就向先生汇报。”赵天赐点点头说:“这是当然,但孔先生病情很重,就算是醒过来的时候,也是大部分时间神智不清。”宋孝仁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知道,但我心里想说的是,如果先生不能视事,这件事也要向‘国母’宋先生(宋琳沁的尊称)请示,如果她能支持,甚至也能出面的话,那就更好了。但她心伤孔先生的病情,很可能不愿再理事。”赵天赐问他:“那您认为宋先生她会支持吗?会不会因为铁血党击败了国民党而有一些怨隙呢?”他回答道:“不会。”然后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又说:“其实宋先生非常看重屠主席。早在建国之前,与我等闲谈时不只一次地说过,能够带领中国走向复兴道路的只有可能是屠主席和他的铁血党。宋先生心地宽厚,而且很理智,屠主席如果能亲自去说的话,这事就一定能成。”我一听,摸着下巴想,这倒是个不坏的主意,我也顺便去瞧瞧孔仲三本人是什么样子。

第七十八章 … 重建

((宋孝仁的原型宋教仁,于1913年被袁世凯派人刺杀。作者根据需要,为了找一个能够领导国民党的元老级人物,只好将他写了进来。)

7月2日上午,我、赵天赐与宋孝仁一起来到北京第一人民医院。这孔仲三病房前一间的接待室,我看到了宋琳沁。风采依旧的她,岁月留下的是更成熟影子,但仍略显憔悴。她向我微笑地点点头,然后与宋孝仁低声交谈了几句,再向我笑着点点头带着宋孝仁进了病房。同赵天赐相互谦让了一下后,我们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着。好一会儿,宋孝仁才与宋琳沁一前一后地走出病房。宋孝仁在我们身边坐下,没有说什么,宋琳沁来到我们身前说:“不好意思,屠主席、赵总理,让二位久等了。先生想见你们,请跟我来吧。”

在病房里,我看到了手上扎着针滴的孔仲三,他眼眶深陷,面色腊黄,眼神浑浊,一看就知道已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想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还主要是因为我派人下毒造成的,心中掠过一丝不忍。我向他行了个军礼,赵天赐也向他鞠了一躬。孔仲三用沙哑而低沉的声音说道:“敝人病卧在床,不能向二位领袖见礼,实在抱歉。”我与赵天赐连说不敢。宋琳沁给赵天赐也端来张椅子,我们两人坐下后,她就走到病床的另一侧,在床沿边坐下来。

我对孔仲三说:“先生乃中华之革命先驱,身染微恙,本该立即前来侍奉汤药,因俗事缠身,未能及早前来聆听先生教诲,实在惭愧得紧。”孔仲三摇摇手说:“屠主席客气了,敝人何德何能,敢劳烦二位领袖亲身探访,已是足感三生荣幸。”我接着说:“上次在广州与先生惊鸿一瞥,未能与先生捉襟长谈,倍感遗憾。”孔仲三说:“上次是我失礼了,劳主席空候数日,实在是罪过。”看着他说两句话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想与再客套下去就说:“如今八年过去了,世事变幻无常,种种因缘有时也非人力所能左右。”看见他点点头,我示意赵天赐将我们的来意向他说明。于是赵天赐简单明了地把铁血党进行政治体制改革的事情陈述了一遍。

宋琳沁听了后不由得赞叹:“主席和总理有如此胸襟,真不愧是我华夏俊杰,铁血领袖,无怪能为人所不能为,成人所不能成之功业。”孔仲三深吸了口气点着头说:“不错,想孙某当年矢志革命,推翻蛮清,功成之后,又与袁世凯争锋。事不遂心,便怨天尤人,见事不明。到后来更作意气之争,负气而为,欲借日寇之力,分疆裂土,险成民族罪人。”顿了一下他又说:“原先听主席一句‘枪杆子里出政权’,奉为至理名言,以为凭此补救,为时未晚,却仍一败涂地,许久仍未明白根由。如今方知,实为私欲太重,少一个大公之心,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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