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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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其功于一役,这是我最想做到的,而眼前的形势也正向着我所想的那样发展。刚刚接到龙战天的战报:上午10点左右,龙战天的骑一师从两翼突袭了行军中的北羊骑兵和蒙古骑兵联合部队,在机枪火炮的打击下,敌军完全崩溃。但训练有素的北羊骑兵在这种情况下也仍保持有一定的战斗力,分成若干个战斗小组继续与骑一师交火。若不是龙战天当机立断,发动冲锋并将混乱的蒙古骑兵驱赶向北羊骑兵队伍中,加大了整个骑兵的混乱,而趁机将这3万骑兵完全消灭的话。恐怕这仗还有得打。不过,至少他们现在已经在向回赶了,最多还有一个小时就能赶到。我走出指挥所,看了看附近的炮兵阵地上75毫米步兵炮,又回头看看在后面的150毫米榴弹炮阵地,心头稍微安定了一些。很快,远处传来的隆隆声以及地面上的微微震动让我知道敌人开始发起进攻了。
我站在高处,拿着望远镜向战场方向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片,至少3万骑兵开始从东面、南面向外围的几个小高地上发起密集冲锋。我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身后的一声巨响差点把我魂都吓飞了。原来我军75毫米步兵炮开始射击了。在离高地还有3、4000米的地方,无数炮弹炸起的火焰和泥块冲天而起。一大片一大片的骑兵也跟着倒下。由于75毫米步兵炮数量并不是太多,因此仍有至少三分之二的骑兵冲过弹幕。
但在1500米处时,阵地上的迫击炮群也开火了,虽然威力小得多,但这不妨碍炮弹们的正确使命:收割敌人的性命。成群的骑兵倒在了炮弹炸起的弹幕中,但因无知而显得无畏的蒙古骑兵仍然一个劲儿地向前冲锋。但在阵地前的一百米处,几乎再也没有骑兵能够突破了。无数挺机枪组成的火力尽情地倾泄着子弹,无情地钻进人或马的躯体,并将他(它)们轻易地撂倒在地。就这样持续地战斗了半个小时,3万骑兵几乎丧失了2万。
人始终是会恐惧的,无情地杀戮让幸存的人犹豫了。他们徘徊在弹幕外,既不敢向前冲也不敢后退。我在望远镜中发现这一情况心中暗想:糟糕,我望了计算人类的恐惧这一因素了。如果此时不刺激一下他们的话,他们和其身后的那几万骑兵恐怕就得逃走了。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龙战天了,如果他能及时赶到的话,我们故意装作一乱必定会促使那些王公们下令进攻。真是心里想什么就来什么。这时候,我突然听见李长山叫道:“龙战天他们回来了。”我立即拿起望远镜向李长山手指的地方望去。龙战天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镜片里。
我军的“混乱”终于让那些个王公们下定了决心。他们发现西方远处出现了一大队骑兵,然后又发现我军阵地出现了混乱,而且机枪停了,西方倒响起了一片激烈的枪声(我们在那儿放鞭炮,我可不想浪费弹药),只有比刚才少得多的炮弹仍在蒙古骑兵冲锋的路线上炸响。显然他们会认为我们只是想用火炮阻挡他们的冲锋,而将机枪全部移向西方。眼见“机不可失”,蒙古骑兵再一次发起了进攻。而且这一次是所有剩下的骑兵约6万人一起在不宽的正面展开发起冲锋。不过,正因为不宽,所以其纵深也极大,也就是说其阵形很厚。
面对如此庞大的骑兵冲锋,我们的战术也很简单:待其冲至300米处时,我军机枪火力将进行压制,同时,迫击炮群也将进行火力覆盖,利用铁丝网及战壕将其阻挡在弓箭杀伤范围之外。然后用75毫米和150毫米野炮将冲锋阵形拦腰截断,使其后队无法继续前进只好后退,而后退后正好被我军在外围的包围部队阻截,而龙战天的骑兵部队则充当“救火队员”,在任何一个可能被突破的地方将敌军坚决堵住。
冲锋的蒙古骑兵在距我军阵地300米处时陡然一顿,犹如一道无形的墙将勇敢而又愚昧的蒙古骑兵死死地挡在了外面。但已经失去了理智的蒙古骑兵依然前仆后继地向前冲锋。后面的骑兵跃过前面的尸体还未发力又被子弹打倒在地,然后再一轮骑兵跃过再倒下·;·;·;·;·;·;尸体越堆越高,蒙古骑兵前进的步伐也越来越慢,越来越犹豫,但离我军阵地也越来越近。终于,蒙古骑兵冲到了铁丝网前,但此时却再也无法前进了。他们徒劳地向我军阵地射着箭,有枪的骑兵也不断地开着火,再退膛,再装弹。但由于剧烈地运动以及本就不太重视训练的蒙古骑兵的枪法也是可想而知的。
距我军阵地约150米的铁丝网真正成了一道死亡线,不仅我军的几百挺轻重机枪的火力,包括战士们手中的16式半自动步枪也突然开始排枪射击,大部分蒙古骑兵甚至还来不及挥刀去砍铁丝网,便被无数的子弹打翻在地。有些能够抽刀砍铁丝网的蒙古骑兵却惊讶地发现:由于不受力,他们无法砍断铁丝网,反而铁丝网反弹起来刮得人和马遍体鳞伤,正在惊诧之中便被枪弹打下马来。还有许多落马的蒙古骑兵被铁丝网勾住无法动弹成为我军战士的活靶。前面的骑兵无法再前进一步,而后面的骑兵还不断地涌上来,结果上万名骑兵拥挤在我军铁丝网附近不能动弹而被我军密集的火力屠杀。
由于只能被动挨打而又无法有效攻击我军,蒙古骑兵们不断地怒吼着,接着便带着悲愤、不甘及无奈的眼神被死神轻轻夺去生命。我军阵地上的战士也打得很辛苦。主要是要忍受眼前的惨像:飞溅的鲜血、破碎的肢体、四散的内脏,这些人或马的组织血淋淋地撒在白皑皑的雪地上很快使白雪变成了红雪,然后变成黑雪。机枪手们则要不断地供弹,用阵地前的雪团给枪管降温,或者迅速地将打废了的枪管换下,不少机枪手在更换枪管时被打得通红的枪管烫伤了双手。
很快,我军的150毫米和75毫米野炮群开始怒吼了起来。无数的炮弹瞬间就将几万蒙古骑兵分割成二段。前段被逼得继续向前冲,然后不断地倒在迫击炮炮弹和枪弹下,而后队则明显地被眼前的景象给震骇住了。连敌人都没看到,自己的同袍就成片成片地被屠杀在战场上。这种心理打击是最致命的。
那几个躲在后队的王公显然也已经失去了再战的勇气,而此时正被寄予厚望的西边战场却突然悄然无声。再笨的人也都明白自己中计了。随着不约而同地一声呐喊,被隔断的后队所有蒙古骑兵掉头就跑!见到敌军后队逃跑后,我军的野炮也立即停止了炮击。而这时正被炮火逼得向我军冲锋的蒙古骑兵前队也掉头就跑,不过我军的炮火又对这些骑兵进行火力覆盖。
反复几次后,还在战场上的蒙古骑兵明白了:我们不会放他们走,要俘虏他们。渐渐地,我军阵地上的枪声也停了下来。突然而至的寂静显得异常可怕,空气中不仅弥漫着呛人的硝烟更充满着刺鼻的血腥味。终于,我听到一阵浑厚的哭声,在死寂的战场上犹为恐怖。原来,幸存下来的六、七千蒙古骑兵不知为什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也许他们是为了自己战败而哭泣,也许他们是为了自己好几万同袍被屠杀而哭泣,也许他们是被眼前地般的景象而哭泣,也许他们仅仅是为了自己能够生还而哭泣。但要让几千剽悍的热血男儿同时大哭,可想而知他们所受到的刺激。所有的骑兵都已无法下马,因为地上全是尸体和碎肉、内脏等。有几个下马的骑兵甚至被支离的碎骨刺伤了脚。不得已,李长山派出一个连的战士用工兵铲、三轮自行车和马车清理出一条小路出来。而这个连的战士至少有一半当场呕吐了起来,且几乎全连的人终其一生没有再吃过肉。
我也被现场的惨景和蒙古骑兵的痛哭声所感染,心头发堵,喉头发痒。但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我们还有近三万敌人没有消灭。龙战天领着他的骑一师满战场地乱跑,哪里敌人多就冲到哪里。逃跑的蒙古骑兵在被我军外围包围部队突然打击后,已成为惊弓之鸟。在不断地冲锋、不断地死亡、不断地被打回来后,所有蒙古骑兵崩溃了,没有一支成编制的部队。在我军蒙古族骑兵的大声呼喊下,仅剩约七千人的蒙古骑兵终于杀死了所有王公及贵族下马投降了。此战,我军伤亡2580余人,其中牺牲不足千人。而消灭了蒙古最精锐的骑兵13万人,其中击毙的就高达11万5千!其余的不是被俘就是受伤致残,仅有约300余人逃走。而被俘的一万五千人中又有200余人自杀,500余人精神崩溃。
第四十三章 … 日本要支援北羊政府吗?
消息传出后,举世哗然。以如此小的代价便全歼蒙古联军,放眼当今中国各大军阀,甚至诸如沙俄、日本、英、法等强国也是无法办到的。而这场战役的后果是我所料想不到的:首先蒙古各王公贵族被这个消息给吓得半死,再没有任何反抗。我仅派了商云义一人率他的加强旅便轻松拿下了整个内蒙和外蒙,各地蒙古武装甚至未放一枪便投降,并使沙俄军队不敢一战便完全撤离外蒙(这也跟俄国正在爆发革命有关)。
我在蒙古甚至也有了止小儿夜啼的功效,这倒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也让我哭笑不得。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为支援北羊军阀而南下的张作林部约十五万人刚走到承德,一听到蒙古联军全军覆灭便扭头回了奉天。而我军挟大胜之余,兵临怀安,威逼张家口时,更干脆的人也出现了:曹昆率李存、程光远等诸将投降!张家口不战而得,通往北京的大门一瞬间便被打开。
一时间,无敌将军率领的无敌大军亨誉神州。全国的政治局势也因此发生了重大变化。冯国獐于曹昆投降的第二天即12月28日宣布下野,将权力移交给黎元宏后便带着家小和大量财产匆匆赶到天津逃往日本。而黎元宏自忖没有能力与我对抗,便让阎锡三率山西军前出大同攻击我军,同时电召张作林,以政府总理一职引诱其率军南下北京。张作林不顾部下反对,表示响应,于18年1月30日从奉天启程,亲率二十万大军南下。
而让人愤恨的是孔纹的革命党借口我军大肆屠杀蒙古人大做文章。我本叫屠天,而孔纹指使其手下的文人将我的名字稍加改动就变成了屠夫。当然,我也不能在舆论上输给他人,便让白玉充分调动其手下的力量,极力鼓吹我的功绩,并从历史上的蒙古人的残暴到现在外蒙意图分裂国家等罪行开始说起,将我比喻成替天行道,为保障国家不被分裂的民族大英雄。当然,方乐的手下也向我报告,孔纹幕后都有日本人的身影,这就更加让我痛恨万分。
我军在经历此次大战后,也成了疲兵,弹药消耗巨大,加上接收了15万人的北羊战俘,所以我便下令全军在张家口一带休整,没有理会手下将军们直接杀到北京去的建议。我明白,现在我军就象一头巨大的怪兽,刚与另一只巨兽进行了生死之战,已经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并且舔好伤口。
另一个理由是,现在的张作林部主力正在缓慢地行军,目前还未到达承德,我需要一次性解决两个中国最大的军阀,就需要等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才能进行。加上我军战斗减员虽不多,但15万人的北羊战俘至少需要我派1万人监管才能不出任何岔子,同时我还在等,等正在秘密进行战略机动的胡玉和刘白驹的第二军和独立第一师。
他们早在我刚结束对蒙古联军的战斗后就接到我发出的命令。与蒙古联军的战斗一结束,我就敏锐地感觉到,只要兵力足够,我完全有能力在短时间内一鼓作气地消灭北羊军阀和张作林。因此便给朱刘二人发去了电令。随着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我苦苦盼望的补给和大量的政工干部。而接替胡刘防线的都是新招原预备役部队的新兵,胡玉让其手下配合组建了第三军(至于第三军军长则由我挂名),加上一些其它编制的部队,整整十万预备役在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内便完成改编,正式编入我军序列并进入防线。
所幸的是自治区政府历来就非常重视预备役部队的建设,其训练只是略逊于正规军,所以我很有信心:在目前的中国应该不会有什么武装力量能够击败第三军,更何况,我还有柯去恶的独立第二师作为后盾。在我的战略设想中:独立第一师将对山西阎锡三的势力进行毁灭性地打击,要彻底铲除这个二面三刀的军阀。第一军将包围北京,第二军则打援,用于伏击南下的张作林的东北军。至于独立第二师和新组建的第三军,他们不去打别人,别人恐怕就要烧香拜佛了。
转眼间就到了18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历史上这一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多国组成干涉军入侵俄罗斯以阻止革命成功(最终于22年失败,布尔什维克党正式执掌国家权力);经过一个月的急行军,第二军在胡玉的率领下终于于18年1月28日赶到张家口,与我军会师。同时,经由陕北出击的刘白驹的独立第一师于1月30日占领山西北部的朔州和代县,直接将大同的2万余山西军的退路切断。
2月12日,刘白驹率军在山阴以南的馒头山一带全歼正在向南撤军的山西大同敌军。接着,势如破竹一直南下,19日占原平,23日克忻州。27日在阳曲大败3万由阎锡三亲率的山西军,阎锡三率残部向东逃窜,太原不战而降。3月2日,刘白驹率军在阳泉追上阎锡三,阎锡三走投无路之下率残部约5千余人投降。军神的赫赫战功彻底清除了我的后顾之忧,使我的第一军和第二军能够全力应付张作林的东北军。
但此时我又接到情报:北羊政府为了保存自己的地位,开始彻底倒向日本人。日本紧急调动本土的第2师团准备在正被日本占据的旅顺登陆,另外第3师团也将于近期在塘沽登陆,直接对北羊政府进行所谓的“支援”。同时还接到消息,日本有可能将第7师团调往青岛,以摧毁当地的德国势力而全面接收青岛的权力甚至如有可能将占据整个山东。
毕竟现在的日本和中国都加入了协约国共同对付德国和奥匈帝国为首的同盟国,此次攻打德国人的租借地青岛正是名正言顺,更何况还有北羊政府的“盛情邀请”。接到这份情报让我心情顿时郁闷起来,为什么从古至今中国什么都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