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光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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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使美军投鼠忌器,不敢把我们避狠了。
“我们刚刚击沉了一艘美军的航母,而他们却没有攻击我国本土以做报复的意思。一方面,可能是害怕我军再报复他们本土,另一方面,双方可能已经在政治上达成了一种默契,美国不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而我国也不去消灭被困的美军,这就给将来的谈判创造了一个条件!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这是美国人的缓兵之计。不过据我估计,美国政府此刻正在焦头烂额的顶着国内压力寻找第三方出面调解,他们自己也明白,他们已经打不动了。”
赵一江哼了一声道:“美国佬就是这秉性,打得过你就根本不理会你,打不过你也还死要面子,硬撑着不投降,却找个中间人来调解。他妈的,真不要脸!”
江少波笑了笑道:“我们现在首要目标就是先从日军的防线突破,尽快解放台北,抓住台湾所谓的‘总统’。到时无论从政治上还是从军事上,美国都可以说是已经战败了。”
赵一江摆了摆手道:“你不知道,台湾的那个什么屁‘总统’早就逃到日本去啦!今天中午,他还在东京发表演讲,号召什么全‘台湾共和国’的人民挺身战斗起来的口号!他把台湾人民推进火坑,自己却跑到日本躲避战火,居然还有脸出来发号召,真是没脸没皮。象他这种人最终不得好死!”
我和江少波对望了一眼,自从登岛作战以来,我们谁也没有多想过这个问题,总还想着有一天能亲自冲进他们所谓的‘总统府’活捉了这个祸国殃民的败类。没想到他居然一溜烟给跑了!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他能挑起两岸战争,就说明他是只顾自己,而不理会他人死活的人,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在闯下大祸后不开溜呢?
江少波沉默了一会儿后欣然道:“你们放心吧,那个什么‘总统’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他捅了这么大的娄子,把美军和日军引到这里来,结果惨败在我们手里,美国人和日本人是不会放过他的。说不定美日同盟还可能把他直接引渡给我们以换取停战协议,来保全他们被围困在岛上的士兵的生命。”
我点头表示同意,而赵一江却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道:“呸!想得倒美,这次再也不能象朝鲜战争那样了。哼!要是不明确生命投降,不在投降书上签字,就休想要回他们的人!”
江少波笑了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咱们把他们围着又不能打,那有什么好处?还不如早点结束这场战争的好!”
“是啊,还是早点结束这场战争的好。”我心里不由的产生同感,虽然这场战争才刚开始几天,可是现在谁有不想这场惨烈、可怕的战争早点过去?谁又不想早点回到美丽的家园,享受和平的生活?
赵一江此时已经收起了微笑的面容,他微微仰起头,以一种不肖的眼光看了江少波一眼道:“现在战争的主动权掌握在我们手里,为此我们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要是敌人不低头,哼!一切都是休想!”
江少波拍了拍赵一江的肩头,脸上仍保持着笑容:“一江,战争的瞬息万变的,可是万一。。。。。。”
“没什么万一,还能有什么万一,这场战争进行到现在已经是了定论了!”赵一江回过头来冲我道:“是吧,柳枫?”
我见他们越说越说不到一块,就连忙打圆场道:“好了,反正那也不是我们士兵说了算的,把问题交给政治家们吧。”
第二十五章
一阵急促的集合军号在基地里回荡起来,赵一江立刻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道:“就要出发了,我们得赶紧去报到!”
跟着赵一江,我们来到了基地的正中央,数千名解放军战士开始在那里列队。我和江少波就站在赵一江和跟他同车的两名坦克兵身后。
各连点完名后,雷大鸣走站到一辆卡车上道:“同志们!我们和其他部队的战友们一起已经在这本就该属于我们中国的台湾岛上与号称世界第一的美军作战好几天了。有不少同志挂了彩,还有不少年轻、英勇的战士把宝贵的生命永远的留在了这里。然而我们的付出没有白费,现在我们就只剩下最后一个目标了,那就是——台北!”
雷大鸣停了一下继续道:“目前阻挡在我们和台北之间的只有日本的第七装甲师了,139师和空降兵45师的同志们现在正同日军的进行着殊死搏斗。我刚刚接到了命令,前指要我们现在立即增援他们,然后同他们一道解放台北!
“相信大家都明白,解放了台北就意味着这场战争就要结束了,那将是以我们中国、以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最终取得胜利而结束的。那也意味着我们中国人向世界霸权主义发出了已经压抑以久的愤怒吼声。”
雷大鸣深吸了一口起,尽力平和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继续道:“我们中国人是爱好和平的,但是我们中国人绝对不会甘心受人欺辱。我们中国人从来都不畏惧强权,从来都不怕霸权主义将战争强加于我们头上,我们中国人是有能力保卫自己的国土、捍卫自己的统一的。我们中国人一定能够自己站起来,屹立在太阳升腾的东方的!
“好了!多的我就不再说了,现在大家上车,向我们最终的目标进发吧!”
幽幽星空,繁光闪闪。深蓝色的天空中,万点星辰借着温柔的海风,兴奋的眨着眼睛。
我们慷慨激昂的奔向各自的交通工具,数千人一起有秩序的行动,但除了嘈杂的脚步声外,整个基地里没有半点喧哗。大家都怀着振奋的心境,巴不得立刻就能出现在敌人面前。
我和江少波跟着赵一江跑到了他心爱的坦克旁,赵一江指着坦克回头对我和江少波笑道:“你们就坐在炮塔旁边吧,最好把睡袋铺在屁股下面,要不会被震麻的。”接着他以熟练步的伐蹬上了坦克,坐在指挥舱里,只把半个脑袋漏在外边。
我和江少波按赵一江的话卸下背上的睡袋,铺在坚硬的坦克上面,然后一跃而起,坐了上去。雷大鸣果然对我们比较“优待”,我们的坦克上面只有我和江少波两个人,并不显得拥挤。而其他的坦克上却都挤着最少五、六名士兵。
随着剧烈的轰鸣声,坦克如捕食的猎豹向前方冲去,数十辆坦克排成了“一”字长线沿公路缓缓地向北方驶去。
我们的坦克并没有走在最前边,而是被排在了队伍第二辆的位置上。前面的坦克可能是负责开道的,所以上边并没有搭载士兵。成队的坦克、装甲车以及各种运输、补给车辆的车灯在蜿蜒的公路上形成了一条细长的“灯龙”。
沿路上,青松翠柳、繁草盛花列着队伍向我们身后走去,他们迎着湿润的海风,在一晃而过的车灯照耀下显的别有生机。只是公路旁的农田上,一道道被坦克撵砸过的痕迹看起来有些刹减风景。
不一会儿,我们就告别的狭小的平原和在右侧陪伴着我们一起前进的海浪,而进入了阴森的山谷。没有了海浪拍打岩石、洗刷沙滩时发出的悦耳旋律之后,单调的机器工作声把我们又拽入了噩梦般的世界。
很快,山涧公路上清爽的空气被一股怪异、难闻的气味驱赶,车灯下,一幕幕凄惨的景象被明亮的车灯展示在我们面前。公路两旁,无数的弹坑边上时不时的“趴”着几具尸体,从制服上看,其中有我军的战士也有美军、日军和台军的士兵。看着他们毫无生气的倒在那里,我心里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悲哀。我不知道我是在为他们悲哀还是在为自己,他们不久以前还都是生龙活虎的军人,可此刻却被战争,甚至被整个世界遗弃了。
他们的家人可能此时还没有收到他们的噩耗,可是即使在几天之后,他们的家人收到了他们阵亡的信息后会痛不欲生,但再过上五年,十年,又有多少人还会记得他们曾把自己宝贵生命最后的一滴热血燃烧在这片土地上。
坦克履带嗌咽着压榨着公路脆弱的表面继续前进,渐渐地,路旁开始能发现三三两两的军医和护士们在小心的收殓着战士们的遗体。从他们的身影上我甚至可以看到他们此刻面无表情,神情木纳的做着机械工作。
“你看!”江少波眼睛瞪得象铜玲一样指着路旁的几具遗体惊叫道:“快看这些尸体,他们,他们。。。。。。”
我转头望去,见到几具已经被烧焦的尸体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可是包裹着他们的军服却完好无损的,从熟悉的军服上可以看出,那些是我军战士的遗体。
赵一江看了几眼那些遗体恶狠狠得道:“他妈的,敌人居然使用了‘白磷弹’,这些没人性的疯子!”
“对!是‘白磷弹’!”江少波语气咬着牙恨道:“那属于化学武器,敌人看来真的是疯了!”
我仍然大惑不解,问江少波道:“少波,什么是‘白磷弹’?真的属于化学武器吗?为什么他们的衣服。。。。。。”
“没错,是‘白磷弹’!”江少波不等我问完就急道:“敌人用的是‘白磷弹’,它属于半化学武器,是国际上禁用的武器,‘白磷弹’是将大量的白磷从空中炸出,白磷会灼伤人体,从皮肉一直烧到骨头,事实上它可将皮肉熔化至骨里,一些死者伤势很奇怪,他们身体烧焦,衣服却很完整的。”
我喃喃道:“你是说,那属于国际违禁武器?那敌人怎么还敢使用?”
赵一江听到我的话就抢道:“战争一开始,谁都无法控制不使用国际违禁的武器,要不是双方都怕对方报复,可能大家早已经使用核、生、化武器了!这就是该死的战争,一旦开始,双方都为了胜利,谁都很难控制局面!”
我摇头道:“一江,其实美军早在几天前就已经使用了化学武器了,我就是中毒后被少波他们抢救过来的。”
赵一江睁大眼睛扭过头来看江少波,江少波微微的冲他点了点头,证实我说的没错。
赵一江回过头又是一阵痛骂。
突然后面坦克有人大喊道:“快看,那是什么?那是什么?。。。。。。是导弹!空袭,是空袭,大家隐蔽!”
我连忙四下张望,只见东边一颗颗闪亮的小点快速的移动着,要不是他们的移动速度相当快,那些微弱的光亮在星辰满布的深色夜空里,他们会被当作星星而被人忽略掉。
赵一江忽然大喊:“快,你们快下去,找个地方隐蔽,他们是冲着我们机械化目标来的!”
我一听赵一江这么喊,想也没多想就打着滚向坦克的令一侧溜了下去,躲到路旁的一个低处。接着我觉得肩头被人一按,江少波的声音在我而旁道:“别怕,他们的目标不一定是我们。”
江少波话音刚落,一声声巨响接连在耳边响起,一道道耀眼的火光在周围燃起。不幸被击中的坦克和运输卡车立刻被爆炸肢解,大大小小的碎片被恶狠狠的抛向四周。顿时,整个行军道路上一片火光,场面十分混乱。
我抬起头,望向还张着大嘴,一手仍扶着我的肩膀的江少波,埋怨道:“你不是说他们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吗?”
江少波仍愣在那,嘴里嘟囔着那里不知所云。赵一江又忽然开动了坦克并大声的向我们喊道:“快上坦克!雷师长要我们立刻继续前进,呆在这里只有挨打的份!”
我立刻拉起江少波追着赵一江的坦克跑,江少波一边跟着我跑一边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敌人怎么会。。。。。。”
“快上坦克!”我推了一下江少波道。江少波如梦初醒,一抬脚跳上了坦克。他刚一上坦克就回头伸手来拉我。
坦克飞速急弛,坐在上边的我直觉得屁股被强烈的振动震的发麻,要不是按赵一江的方法,我恐怕早就被摇散了。坐在我旁边的江少波却似乎对这使人极不舒服的振动毫无感觉,他皱着眉头问我道:“敌人的巡航导弹打过来怎么我们连个警报都没收到?现在分明是我军掌握着这里的制电磁权啊?奇怪,敌人要是从1000公里以外的海域发射巡航导弹的话,最快也要30分钟,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在什么时候能到达哪里呢?”
我看着江少波道:“我想这次美军用的可能是有隐身能力巡航导弹,之所以能打得如此准,是因为他们可能是从潜伏在附近核潜艇上发射来的,而且这些导弹上装有主动末段制导系统!还有,敌人侦察卫星一定还在工作。”
江少波看了我一眼,嘴角挂上了勉强的一笑:“你越来越聪明了。”但随即他又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之前,没见敌人用过隐身的巡航导弹,难道他们的HSV双体高速运输船已经到了?不好,美军又有充足的后勤补给!他们一定会再次向我们发起争夺制空权的攻击!我们必须在美军攻击前解放台北,结束战争!”
听到江少波的话,我不禁也皱起了眉头,心下踌躇着,为战争的进程暗自着急。
赵一江回过头来看到我和江少波都皱着眉头,于是道:“没关系的,我们马上就可以到宜兰了,那里离台北只有二十多公里,情报说,台北市现在只有一少部分美日联军和残败的台军在那里驻守!只要我们尽快解放了台北,即使美军再夺回制空权也没什么用了,他们没有了基隆港,运输舰根本不敢靠近,而他们缺少补给的陆军又不可能再通过巷战占领台北,那时我们等于已经掐断了敌人的退路,把他们紧关在笼子里了。”
狭窄的山谷突然宽阔了起来,两侧原本紧贴着公路的山峰向喇叭一样向两侧伸展开来。带着夜视镜的赵一江激动的指着前方道:“前边就是宜兰了!你们部队应该就还在那里!”我和江少波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眼前除了车灯照亮的一条坑哇的公路外,其余的尽是一片漆黑,根本没有见到城市的影子。
江少波敲了敲赵一江的坦克防护头盔道:“有没有和他们联络?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恩!”赵一江点头道:“雷师长已经和他们联络上了,雷师长要我们先会师,暂时不要发动进攻。”
坦克继续前进着,很快我就通过橘黄色的车灯下,一排排装有伪装的军用帐篷整齐的排列在公路两侧,帐篷外仍然是黑蒙蒙的,只偶尔有很微弱的光线从帐篷出入口的蓬布中透出。奇∨書∨網但帐篷上一个个巨大的白底红色十字却非常清晰。
穿过了战地医院,坦克就停在一些大小不一的军用帐篷前,帐篷后边是一排稀疏坦克、装甲车组成的防线。
江少波神秘的戳了一下我的胳膊道:“这里应该就是我们的师部了。走,看看有没有熟人。”
我跟着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