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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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安布尔一听,气极了。在半路上,安布尔碰到了正在回家途中的威拉格男爵和本格森,威拉格男爵去霍腾斯医生家为本格森提亲,被霍腾斯医生家当场拒绝,赶出了家门。
“为什么?”安布尔说。
“依波尼娅是个可爱的女孩,本格森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为他提了亲。”威拉格男爵说到去霍腾斯医生家为本格森提亲的事,脸就黑了。上一次提亲被拒绝了,这一次霍腾斯医生更直接,依波尼娅哭着上了楼,霍腾斯医生当场把他们俩,狠狠地臭骂一顿赶了出来。
依沙贝儿带来的信,信上写格雷诺布伯爵要求两家联姻,威拉格男爵正在高兴,安布尔和格雷诺布伯爵的女儿结婚后,光耀威拉格家的日子指日可待。但他从本格森那里无意得知,安布尔喜欢上了一个平民的女儿,而恰好本格森对这个女孩也有着好感。所以才有了提亲的一幕。
“我会好好待她的,会一生对她好。我也很爱她。”本格森脸上则带着微笑对安布尔说。
“你这混蛋,”安布尔咬着牙红着眼,大声地说;“我不会把依波尼娅交给你的,你娶依波尼娅,只不过是因为我喜欢她,娶依波尼娅的人应该是我。”
“你是贵族,你的妻子只能是贵族。”威拉格男爵用严厉的眼睛望着安布尔。接着他又冷冷地说:“格雷诺布伯爵提出了联姻,我答应了,你的妻子也只能是依沙贝儿。依波尼娅只是个平民,我不会让你们结婚的。”
“我不会和你选的女人结婚。”
“这个家还伦不到你做主。”
“凭什么?我是你儿子,有权娶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是你嫌钱的工具!”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的父亲,就凭我是威拉格男爵,你不是。”
……房间里一片寂静。
“我爱她,她也爱我。”安布尔大声地宣布。
“你懂什么是爱吗?那个女孩爱你吗?难道她不是因为你的身份而爱上你吗?”对安布尔这个混小子,威拉格男爵怒其不争,不由责问道。
“为了她,我可以成为平民。”安布尔坚定地回答,在爱情的国度众生平等,没有谁是贵族,连婚姻都不能做主,这个贵族也没有什么好当的。
“为了她,我可以成为平民。”安布尔为了所谓的爱愿成为平民这句话,伤透了威拉格男爵的心,把他气得发抖,成为贵族,扩拓家业这是每一代威拉格家族成员的目标,为了这个目标,当年自己的父亲买爵位成为爵士,好不容易才让家族沾上了贵族的边,由于爵士是没有继承权的,于是又花大价钱让自己成为男爵,为此花了家族多么大的代价。那么多美貌的贵族少女,以威拉格家族今天的财力和安布尔英俊的外貌,成为子爵,指日可侍。或许还可更上一层。
而这个从小不爱学习,只知贪玩好耍不上进的儿子,却是威拉格家唯一的继承人,威拉格男爵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如果自己还有一个儿子继承决不会选这个逆子,他压下怒气说:“你可以娶她,但除非你是威拉格男爵,伯爵,公爵……用你职位来命令我。”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公爵,大公,成为国王,就再不回这个家。”
“滚回房间去。”
安布尔没有说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十六节 风中的泪水
吃过晚饭后,安布尔赶走了烦人的依沙贝儿,习惯性地又一次来到后山的大树,路上乌鸦在树枝上对他大叫,镇上的老人说过,乌鸦叫是不吉利的,这声音叫得让人心烦。安布尔捡起石头向乌鸦扔去,认为只要将乌鸦赶走就可以破除这个迷信。
突然,远远的,安布尔看见了依波尼娅,阳光把金黄的梧桐叶的影子投射到她的眼中,却落在安布尔的心里。她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虽然脸下仍透着一丝痛苦,脸颊滑落的泪水在微风中坠。她正靠在刻着他们名字的那棵树下,摸着两人的名字,闭上眼睛,一脸的悲伤,一会转身离去。
安布尔只能看着依波尼娅悲伤的面容,心里酸酸的,痛苦极了,“为何?一个星期不见,你变得如此消瘦?”或许是因为那不说话时可爱的表情和那双水淋淋的大眼睛,让这个异世的游魂突破了冰冷的虚幻,触摸到了人世的幸福。两颗未经世俗污染的心在一起,感觉那样的纯,那样的真,明明相爱却不能相守。他想叫住依波尼娅,想对她说,要两人相爱就好。可是自己总是让哭,最后,只有躲在树后,望着依波尼娅慢慢地离去。
“可恶,”安布尔重重地一拳击向树身,不能相见,什么也不能做,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人痛恨,让人抓狂,“本格森,你那好无聊地提亲,如果只是为了打击我,让我难过的话,你的目的达到了,效果比想象中的更好。”
安布尔最后只能在乌鸦的叫声中,苍皇逃离那棵树,那颗心。
迎着微风,安布尔在小镇的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这样沮衰的心情还是第一次,又凄惨又痛苦。看着行人,来去匆匆的人们,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在这个陌生的小镇里无数次像这样游荡…。。
或许,这样的关系应该断了,早就不该发生,不该成长,不该犹豫,只是欣赏,只是喜欢,只是心软,一看见她的微笑,看见她的双眼,便好像能牵动自己的情绪。模模糊糊地开始,怎么就会就这样,即使如此痛苦都舍不得挥挥手离去。
现实的社会告诉他要再现实一点,别再傻傻的相信,完美的爱情。十三岁的初恋是羞涩的,也是青涩的,更多的却是失落。
碧波万倾的海上,小面异常的平静,一丝波纹也没有,海面上显得那第光滑,那么明亮,就像一匹巨大的没有丝毫折皱,蓝色绸缎铺展开来,一直延伸到天边。偶尔有条小鱼跳出海面,激起一圈圈的涟漪,一阵清风吹过,海面很愉就恢复了平静。能打破这平静,恐怕只有不远处,不时飞起的一群群的海欧,它们时面展翅高飞,时而又掠过海面,自由自在地做各种高难度的表演。无边的天空在海水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蓝,阳光在这海天浑然一休,巨大的蔚蓝色的衬托下,显得明媚多了。
远处一艘不大的白色帆船,正由西向东往铁卢省方向,缓缓地驶着。白色帆船的甲板前沿上,斜躺着一个人,正捧着一本书,欣赏着海面的景色,他身着黑色的武士服,黑色的头发随着海风飘摆着,这个人正是去铁卢省散心地安布尔,本格森的告密,威拉格男爵的反对,依沙贝儿的破坏,依波尼娅的眼泪,让他觉得心力焦碎,或许大家都分开一段时间,事情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本来安布尔早就应该到了铁卢省,可是从未见过海的安布尔一出海,就被大海那绮丽的风光吸引住了,于是蒙生了不看够不想走的念头,因而船舶时停时行,到现在才到格雷诺布城附近,走不到一半的路程。
安布尔为了更好地了解海上的风光,特别高价买了一个,有丰富海洋知识的老奴隶。威拉格家的钱多的是,不好好替威拉格男爵花花,放在库房会生霉的。
这时那个老奴隶正站在安布尔的身边,指着周围的景色和不远处的小岛,向安布尔介绍着。对于这个买了他的主人,老奴隶尽心地侍候着,通常象他这样年龄的奴隶,总是会受到不公平对待,有个待人和气的主人,让他觉得很满足。
安布尔也饶有兴致地听着,看着。他心里在想;“古人说得对,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次出来散心,是出来对了。”
这时候,从小岛的后面转出两艘黑色的船,向安布尔他们船的方向驶过来。
起初大家都没有在意,以为也是什么过路船,可是渐渐地,有人发觉事情不对,这两艘船怎么会直直地,向自己的白帆般驶来,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
两艘船降下了黑帆,隐藏在黑帆后面的竟是一面绣着骷髅的旗子,旗的周围是几十名手执利刃的彪形大汉。
“海盗!这是海盗船!已经有人认出狂喊着“赶快往回退!”
可是已经迟了,几十名海盗已经,从他们的般上跳过来了,拿着刀围住了安布尔和他的侍卫们。侍卫们在陆上是一把好手,可是到了海里,就是等死的份,所以虽有反抗,很快就被制服了。
侍卫们的反抗,让海盗们知道,船上那个身着武士服的小孩是他们的主人,这个小孩子会是只大肥羊,于是个个都拼足了劲,船上的水手也被他们带走了。海盗们逼迫水手把船开进岛后的水道,水手和仆人们一个个吓得哆哆嗦嗦。
安布尔倒是很镇定,非但没被吓着,反面微笑看着行凶的海盗,他心中兴奋极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海盗,我终于见到了,不知道会不会还有杰克船长。”
通常小孩子在这种场合,都会哭哭啼啼的,闹个不停。安布尔与常人不同的反应,把看着他的两个海盗给搞蒙了,两个人拿着刀子直往后退,不知道安布尔是个什么大人物的公子,或许是白痴也说不定,要不被绑架了还这么开心。
第十七节 海盗绑票记
船绕到小岛的后面,拐进一条水道。水道很窄,好像是人工的,只能容一条船通行,过了水道,就是一片很宽阔的海面,船就在这儿抛了锚,看来这就是海盗们的大本营了。
安布尔站在船边,看见这一切,心里不住地盘算着。安布尔他们下了船,被带到岛的另一面的一处空地上,这里有不少被海盗们绑架过来的人,有商人,有教士,还有渔民等等。
有一个戴着眼罩的,头戴红色头巾,一脸大胡子的家伙,正站在石头上向绑架来的人说着什么,他的前前后后围了不少海盗,看来这个人就是海盗头子“杰克船长”。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欢迎大家到法尔库岛上来做客,我们请你们到这里来享受无尽的阳光和清新地海见,你们在这将会受到最优厚的待遇。我们将会提供最优质的服务,尽量满足大家一的一切要求,只要他们交了款,就可以从度假地返回,我们保证绝不食言!希望大家在这儿能度过你最美好的一段时光!”那个海盗头子说完后,他周围的海盗都为他的鼓掌喝彩。他自己对这段开场白也颇为满意,摇晃得脑袋。
“好!现在,我开始宣布价格!”
他指着一个商人模样的人说:“你,十万金币!”
“十万?十万金币!您可要了我的命了,”那个高人立刻嚎叫起来:“我到哪里找十成金币啊!不行啊,您得出让我少给点啊!”他趴在那儿苦苦地哀求着。
海盗头不耐烦地叫道:“好了,你给九万!”
商人还想再说些什么,一个海盗立刻冲到他的面前,给了他一记耳光,商人立刻闭上嘴,安静了。
接着那个海盗头指着那个教士说:“你十万!”随后他又指着别的被绑架的人。随着海盗头目的报价声,人群中响起一阵哀求声,不时的还有着耳光声。
这时,那个海盗头走到安布尔身边,发现安布尔笑眯眯地看着他,不觉得心里也有些发毛了,“当海盗这么多年,还没有看见过有哪个被绑架的人如此高兴,这个小孩子会是白痴吗,看他的长像和眼睛不像啊。”
海盗头也拿不准这个小孩子的身份,安布尔年龄虽小,只穿了件很普通的黑色武士服,但他身上却透一股不可压抑的傲气,一双眼睛里闪现着对自己的讥笑。海盗头有些发窘,又很有些恼火,但不知怎么地,今天在这个小孩子的面前竟发作不出来,他只能暗暗发火,心想;“让你笑,呆会儿我让你笑不出来,!我给你出个大价,让你拿不出来苦苦哀求我降低看你到时候还笑不笑得出来?”
想到这儿,海盗头指着安布尔说:“你十五万,不二十万金币!”周围的喧闹的众人,顿时都静了下来,谁无法想像,有谁能会出得起二十万,如此巨额的赎金,他们都把目光投向安布尔。
海盗头子得意洋洋地看看安布尔,安布尔的脸上,也做出为难的样子。
“二十金币?”安布叹了口气。
那个海盗头子看着安布尔为难的样子,心里面舒服极了,“一定要让这个小孩子出出丑,然后再吓唬吓唬他,才可以饶过他。”他一心想听到安布尔哀求自己,也故意叹了口气,“二十万太多,我们可以讲讲价钱嘛,不过……”他还故意要了个腔
“二十万?难道我竟只值二十万,太看不起我了吧。”安布尔也拿起了腔调,“我可以给你们五十万金币!”
场上已经安表静了的众人,又都鼓噪起来,二十万已经是不少的数目了,五十万金币更是常人想都不敢想的,边个小孩子莫非疯了,或者是个白痴。
安布尔他一点都疯,他这是一招缓兵之计,他抬高价钱,一方面想要唬住海盗们,让他们摸不清自己的底细,不敢轻举妄动。另一方面,给自己留下足够的时间搬兵求救。
果然,那个海盗头子一下子就愣了,他实在摸不透安布尔,究竟是什么人,“小孩子,不要乱说,五十万金币,你家的大人拿得出吗?”
“我是威拉格男爵的儿子。”
“全国最富有商人的儿子?这个钱应该拿得出吧。”海盗头子心里暗暗想道,当他看到安布尔笑嘻嘻,看着自己的样子,他真有一种让人当猴耍的感觉,过了好半天,他才省转过来,刚才想转身离开,却让安布尔给拦住。
“我问你,我是不是付了最高费用?”
“是。”那人不知道安布尔又要想干什么。
“付了最高费用,是不是应该享受最高待遇?”
“那当然是!这是我们岛上的规矩,我们一定让您享受到最高待遇!”
“那好,我就想让你做我的侍从,你看怎么样啊?”
“我……”
“怎么?你们说话不算数,那我也不勉强你,不过嘛……”
那个海盗头子心中恨透了安布尔,心说“你这一句话一句话的套我,就是想侮辱我,真可恶!如果拿不出这么多赎金,我一定会一片一片地,把这小孩子身上的肉喂鱼。”但他又不知道,安布尔又会说出什么样难听地话。或者更难办的事。更怕他五十万金币飞了,只好咬着牙,暗气暗憋地答应了。
“好吧!”海盗头子带着他的喽罗们灰溜溜地离去了。
安布尔立刻写了几封信交给他的侍卫们,让他们到沿岸的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