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萌后无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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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知道…
伸手,拉了拉灵儿的衣襟。
“喂,灵,不要这么严肃吗,小爷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大不了再有下次的时候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道冷厉的眸光直射而来,寒意刺骨。
“还敢有下次!”她缓缓的启唇,满眼沉静,平静的口吻里带着一分怒气,九分告诫。
该死的小屁孩,再敢有下次她就弄死他!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了,小爷用我的脸皮发誓!”知道灵儿正在气头上,红炎笑的一脸无邪,就跟个乖宝宝似的,快速的摇头,然后伸出手掌发誓。
“……”用脸皮发誓?
她好想问他一句,你丫的还有脸皮吗,早丢光了!
不过碍于这个严肃的氛围,她就忍了。
“你好一点没?”灵儿蹲下,伸手摸上了他的脉搏。
脉象基本上已经平稳下来,剩下的内伤,他可以自行调理。
“恩,没事了。要不是小爷身子缩水了,就那几个杂碎,小爷一掌就劈死他们了。”
哎,看看他这小胳膊小腿,说起来都是泪啊。
“不过,刚才那道黑气是什么?要不是那道黑气打破了黑色力量,咱们今天估计得死一块儿了。”
“我也不知道。”是谁暗中出手相助,她也很疑惑。
只是一道灵力,就能打破黑色力量,那人不简单啊。
“红炎。”口气是她少有的严肃。
“恩。”
微微颔首,一双紫眸对上他的眼睛,神情认真的说道:“以后遇上危险,不要再那样。我宁愿你落在他们手里,也不愿意你死。你要相信,不管比被谁抓走,我都会把你找回来的。所以,记住,不管什么情况,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曾经,有一个人也这样对她说过。
不管什么情况下,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活着,才有希望。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可是最后,他却为了她死了。
呵!
多可笑,他的行为,和他说的话,自相矛盾。
她都忘了有多久,没有想起那个男人,那个上辈子为她死了的男人!
一个傻瓜…
“灵,你怎么了?”看着她脸上难掩的背上,红炎担心的问道。
“没事儿,我们回去吧。”抿嘴一笑,回眸的瞬间,已然恢复了以往的天真。
倏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快速伸手摸了摸胸口,尔后脸色一凝,直接晕了过去。
“灵,灵,你怎么了?”红炎脸色大变,立刻将她扶着,不停的摇晃。
明明刚才还好好地,怎么就突然晕了?
莫非刚才的打斗中,她受伤了不成?
紫眸缓缓的睁开,尔后,眼泪汪汪的说了一句:“银家…银家坑到五千两银子。竟然…竟然掉了…呜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不是要偶滴命吗…苍天啊…偶滴银子!”
“……”红炎满脸黑线。
他真的好想知道,如今这个为了几张银票,哭的要死要活的女人,和刚才那个不可一世的杀神,是同一个人吗。
此刻,没人注意到,消失在树荫后面那一抹修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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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爱,深入骨髓
紫眸缓缓的睁开,尔后,眼泪汪汪的说了一句:“银家…银家坑到五千两银子。竟然…竟然掉了…呜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不是要偶滴命吗…苍天啊…偶滴银子!”
“……”红炎满脸黑线。
“红炎…银家滴银子…天哪…五千两啊…全…全没了…这不是要偶滴老命吗…哇哇哇…”
一双小手死死抓着红炎的肚兜,那用力之大,感觉就快要被她扯下来了。
眼泪倾盆而下,因为太过伤心了,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哭的就跟死了爹妈似的。
“哇哇哇…银子啊…你们怎么能忍心离开银家…银家…嗯…银家没有你们…可怎么活啊…呜呜呜…”
为毛这台词听起来怪怪的,是他想多了吗。
“怎么忍心离开”、“没有你们怎么活”,她确定这是丢了银子,而不是死了男人?
——一群乌鸦哇哇飞过
他真的好想知道,如今这个为了几张银票,哭的要死要活的女人,和刚才那个不可一世的杀神,是同一个人吗。
“好了好了,灵你就别哭了,大不了小爷再给你一个岩浆果怎么样?”
岩浆果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稀世珍宝,比那五千两银子值钱多了。
“银家要银子…不要果子…呜呜呜…银子啊…”某灵听罢,头也不抬,继续悲戚的抽泣着。
红炎无奈扶额,对这个女人无语了。
不过一直让她这样哭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乎再度开口,“灵,那岩浆果是稀世珍宝,价值无法估计。如果你想要银子,可以拿去拍卖。”
“真的吗?”一听到“价值无法估计”这几个字,适才还哭的呼天抢地的某灵,在顷刻间停止了抽泣,用一双期待的眼神望着眼前的红炎。
那副样子,就好像是山贼看到了金山一般,双眼泛光。_
……
“真的!”果然,银子是唯一的解药,一提银子立马不哭了。
紫眸提溜一转,然后快速的站了起来。回头的瞬间,一张小脸哪还有半点眼泪的踪迹。
双手握拳,放在下巴下方,而后,扭捏着说了一句,“矮油,银家就知道红炎最好了。”
尤其是那一声音调特意拉长了的“矮油”,差点儿没让红炎一个踉跄摔死了。
还有,他那句“银家就知道红炎最好了”,为毛听起来非常耳熟呢。
难道是他想多了吗…
于是乎,在某灵一脸期待的目光下,红炎动作艰难的拿出了他倒数第二个岩浆果。
为毛说倒数第二个呢,大家一起来回想一下。
那一日,某灵相当无耻的,勒索了人家五分之三个,所以,他就剩下两个了,所以这就是倒数第二个。
此刻的红炎,那是相当的肉痛啊,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五个,结果,都挥着翅膀飞走了,呜呜呜。
“喏,灵,给你。”一咬牙,一跺脚,递到了灵儿面前。
是一个赤红色的果子,摸起来还热热的。
灵儿眉开眼笑的伸出了她滴爪爪,一把抢了过来,快速的扔到了锦绣乾坤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就好像是资深的劫匪一般,锁定目标,抢过,藏起来!o(╯□╰)o
某灵损失了五千两银子的伤痛,在收了一颗岩浆果之后,终于被抚平。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她离开的时候走的很急,担心天天担心她,所以就带着红炎回宫去了。
此刻,没人注意到,消失在树荫后面那一抹修长的身影…
——
“天天?天天?”硕大的寝宫之中,回荡着一个软腻腻的童声,正是刚刚修炼完毕返回来的灵儿。
“奇怪,又跑哪里去了?”灵动的紫眸扫过四下,檀香袅袅,景色依旧,却唯独不见帝弑天的身影。
往常这个时候,天天都应该在寝宫处理奏折的,今天怎么不见人?
“莫非是出去找偶了?”灵儿低喃一声,随即转身,打算去别处找找。
谁知,刚踱到门口,一道白色身影疾奔而来,两两相撞。
“矮油…”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灵儿惯性的往后踉跄了几步。不过,毕竟她有深厚的灵力修为,所以最终还是稳住了身形。
“奴才参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适才奴才走的急,没有注意到公主再次,冲撞了公主,奴才该死!”
阴柔的嗓音,比那妙龄女子还要动听三分。不用抬头去看,灵儿也知道这人是白天。
不过,正因为是这人是白天,才不合常理。
“白公公,你走的这么急,是出了什么事儿吗?”抬头,一双清澈的眸子直视着刻意掩饰慌张的白天,心下顿惑。
“回公主的话,没有出什么事儿,只是奴才走的急了些。”语气平缓,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定。
不过,适才那稍纵即逝的慌乱,纵然他掩饰的快,可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白天是帝弑天的近侍,他存在的价值只有一个,就是照顾好帝弑天。
他不是一个急躁的人,而且心思缜密。所以,才会和独孤影城并称为帝弑天的左膀右臂。
能让这样一个人走的急躁,会是什么原因呢?
除了帝弑天,她很难想到别的。
“白公公,爹爹去哪里了?”小嘴微微上扬,天真无邪的询问着。
其实她更想问,帝弑天是不是出事了。
可是,她没有。
因为白天在撞见自己之后,刻意的掩饰了他的慌张,这就表示,这件事儿他不愿意让她知道。或者,说的确切一点儿,是他的主子不想让她知道。
果然,这个问题一出口,白天的身子就僵硬了瞬间,不过很快的,就恢复如初。
“回公主的话,奴才也不知道王上去哪了。”绵绵动听的声音,说话的时候,为了掩饰他的慌张,很刻意的,在嘴角噙起了一抹弧度。
对于这位公主,他实在很难生出一丝怠慢的心思。
突然出现,没有任何消息。
王上宣布的那一刻,他才知道有这么一位公主。
紫色的眸光,与王后同出一撤。虽然他很想猜测什么,不过跟随王上多年,他清楚的知道身为臣子的本分。
王上不说,只有王上的道理,他们刻意猜度就是不敬。
他只要清楚一点就可以,那就是公主是王上最看重的人。
而且王上刻意吩咐过,那件事绝对不能让公主知道。
可是,在这位年仅三岁的小公主面前,他却感觉到了等同于王上的压力。
所以,他只能尽可能的,掩饰他所有的异样。不然,很难过关。
“不知道吗?”明明是单纯的口气,落在心尖上,却恍如会吸水的海绵体,沉重感不断的增加,好像再多呆一秒,就会窒息而亡。
灵儿微微向前靠近了两步,一双噙满笑魇的眸子对上了白天狭长的眉眼,嘴角的笑,越发的邪魅,就好像,已经看穿了一切。
“回公主的话,奴才确实不知道。”顶着泰山压顶的压力,白天已经紧咬牙关。
王上说了,决不能让公主知道。
就算是公主此刻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依旧不会说。
“既然如此,那灵儿就不打扰白公公了。”
白天再次抬头望去,眼前的小人儿已经褪去了邪魅,眉眼上弯着,宛如一对月牙。
看着她这单纯可爱的样子,白天甚至有些怀疑,适才步步紧逼,几乎迫使他缴械投降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眼前的小人儿一蹦一跳的朝着外面跑去,远远的传来一声,“白公公忙吧,银家出去找爹爹。”
灵儿一离去,虚汗立时流淌而下。
伸手,拭了拭额角的晶莹,四下张望一遍,确定小公主走远了,白天才匆忙的跑到殿里。
灵儿跑出一段距离后,脸上的笑容如潮水一般退去,露出那双冷厉逼人的眸子,犹如初醒的波丝猫。
望着寝宫的方向,嘴角庸懒地噙起一抹冷笑。
没过多久,再次听到了专属于白天的那轻微的,几乎没有的脚步声。
白天武艺高强,轻功亦是极佳,因为太过于着急,跑路的步伐里用上了轻功。
白天越是慌张,她就越是确定。
那个男人,肯定出事了!
察觉步伐已经靠近,灵儿身影一闪,顿时消失在原地…
白天匆忙的从宫殿里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快速的跑了出来,朝着偏殿劲走而去。
“啊!”
一声痛苦的嘶吼,回荡在一片狼藉的宫殿中。
声音低沉中带着难忍的颤抖,就好像在遭受这世上最严厉的刑罚。
鲜红的血色,散落在地上,空气中到处都充斥着明显的腥味。
整个大殿,除了两条泛着寒光的铁链,没有任何其他的装饰。
“啊!”
伴随着悉悉索索铁链碰撞的声音,痛苦的呐喊声再次回荡在大殿。恍如是从地狱深处延伸而来,声声撕心裂肺。
粗重的铁链,寒光熠熠,那夺目的银色光辉,无声的宣泄着它的无情。不过是一个死物,不管别人多疼痛,它依旧凉的彻骨。即使是染上了炽热的鲜血,它依旧无情无心。
银发凌乱的散布在胸前,因为剧烈疼痛而溢出的汗液,夹杂着半凝固的鲜血,将几率发丝粘连在一处。
一身月色长袍,不知道何时,已经破碎不堪,像是被野兽狠狠的撕咬过后,残留的印记。
破裂的纹路,狰狞的可怕,杂糅着他的血液,犹如开在黄泉路上的曼陀罗花,妖艳欲滴,直通死亡。
一向昂扬挺立的他,此刻被蛊毒折磨的垂下了头颅。像死尸一样的温度,像死尸一样死寂青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