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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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兹密看著发呆的路卡,嘴边飘出了一缕苦涩,终於成功地吓到他了吧。伊兹密还是舍不得让这个全心全意忠於自己的少年被他的欲望毁灭。还是,放路卡走吧!“路卡,明天我就安排本地行政官照顾你,你就留在此地治伤,回哈图沙後我就实现我的诺言,赏赐足够你这辈子享受的财富,你再也不必跟著我。”伊兹密温柔地说,几乎有些不敢再看这个人的眼,过於复杂的心事盘旋纠结,几乎象一张他害怕走不出去却又留恋的网。
还是,快刀斩乱麻,让路卡走掉,是对路卡、对尼罗河女儿都最好的事!伊兹密命定的爱是尼罗河女儿,女神所允诺的那个聪慧无双的女孩,不是一个愚忠到让人又气又恨又拿他没办法的男孩子!所以,该怎麽分手,就长痛不如短痛!
他又下了最後一刀。“我只爱女人,不需要用娈童来泄火,所以,我不需要你,路卡。”他高傲地说,企图站起身来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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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袍角被抓住了,袍边出现的是路卡坚定的眼睛。“王子,我没事的,如果,如果您真的为尼罗河女儿忍不下去的时候,您……”路卡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准备说出下一句话,尤其是那瓶还没派上用处的神水更使他绝不能在此时、在尼罗河女儿的身体还处於伤病中不能满足王子的时候走掉,那他一辈子都不能放心的,无论如何他也要等到成全了王子的幸福才能按王子的愿望离开。“您需要的时候,就请用我吧!”
路卡深深地伏了下去,在伊兹密的脚前。“您不需要养我做您的娈童,您只要让我继续当您的随从就行了,至於我的身体,您喜欢怎样就怎样,等尼罗河女儿身体好了以後,您再让我走,好麽?我求您了,王子。”
第 29 章
这时代还没发明内裤,人们做上台阶之类小事时都必须小心,比如圣经里亚伯拉罕上祭坛就被告诫“别露了你的□”,免得动作太大露出私部,所以伊兹密一想到放路卡回侍卫室去睡,被一大帮人发现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就阴了脸,命令路卡在自己的寝室安歇,又命令军医拿了安神药来,亲自帮路卡服下,看著他安睡过去,默默看了一会,放下帐幕走了。
他径直去了尼罗河女儿的寝室,往日躺在她身边,拥抱著沈睡的她,心中尽是对她的渴念爱意,但这夜他翻来覆去睡不著,似乎那金发上的幽香再也不能安抚他动荡的心情,睁著两眼睡到半夜,终於忍无可忍起了床回路卡身边去了。
路卡仍是他离开时的样儿,卷卷的短发纷乱地披在额头肩上,伊兹密看了半晌,终究还是向内心的愿望投降:“只这一晚,就一晚,我抱著他睡。明天就让他跟侍卫们睡去。”
可第二天他还是情不自禁下令全员多留一天,理由是尼罗河女儿的伤势经不起旅途劳顿,但真正的理由是怕路卡那後|穴的伤骑不得马,而他又没有在大庭广众下把路卡抱在怀里的理由,如果侍卫们看到他不再抱著尼罗河女儿前进而改而怀抱路卡,那绝对惊世骇俗,万一哪个嘴碎的把事情传回哈图沙的话,他那亲爱的父王一定会动疑心。以上结果伊兹密都绝对不想看到,而赶走路卡的念头也在路卡让他几乎无奈地想冲路卡狂吼的那种近乎愚蠢的忠心前败下阵来,现在伊兹密只能认帐,让这个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撩起他□的小子留在身边。
不过,话说回来,抱著路卡的感觉真是不错,早晨醒来,看到那家夥因为喝了安神药物破天荒地没在他之前醒来,那两排睫毛安宁地阖著,而呼吸恬静安然,臂里是暖暖的人的体温,而心里知道这个人是绝对不会抗拒自己,更不会如尼罗河女儿那般以死相拒,知道这人为了自己什麽罪都肯受,为了跟随自己连那样难堪的身份都愿意承担,伊兹密就感到一种被人珍视被人爱著的幸福感觉,尽管他知道路卡还并不懂得爱情,路卡对他的心也并不是爱情,但能被人如此单纯而专一地忠诚爱戴,伊兹密就感到幸福。
太久了,他终於承认,他被尼罗河女儿忽视得太久,在感情上失败得太多,他毕竟不是任何挫折都能承受的神,他也是一个需要回应需要有人爱他无条件为他的凡人,呵,路卡,伊兹密撩著他的卷发,把发卷儿缠在手指上,忍不住一亲再亲又亲,他就这样单纯,只要自己给他很少的东西就能满足,即使自己几乎失手置他於死地也不会怨恨,这样的心即使是从小备受宫人和侍从、民众宠爱的伊兹密也抗拒不了。这个人效忠的不仅仅是赫梯的王子,也是他自己──伊兹密这个人!所以,伊兹密开始习惯把这个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开始忍不住用一再舍弃他的方式去试探他忠诚的限度,尽管伊兹密也决定,一旦试探结果不如意,他就真的舍弃路卡,可是,路卡和过去十年一样,还是没有让他失望!
伊兹密犹豫了片刻,还是探手下去玩弄著路卡的小小花球,还有那青涩的嫩芽,这个小家夥昨天可被他折磨惨了啊,那被捏伤的痕迹过了一天才消散,
“您需要的时候,就请用我吧!”
是麽?可以对他为所欲为麽?伊兹密半是生气半是苦恼半是好笑地想,如果当初在王家大道拣到他救下他的不是伊兹密,那路卡今天是不是也在跟另外一个人表示献身?想到这点,伊兹密就很想再捏他一把,捏痛些,可是看看他额头和全身的伤,伊兹密还是悄悄地抚摩著了。
真可爱啊,这样没有经过使用的色泽,粉红柔嫩,干净柔和的气味,即使看到後面的小 |穴,伊兹密也不觉得讨厌,一想到这家夥被自己撑裂了,却还在担心有没有弄脏他的那样子,伊兹密就觉得这个小家夥比刚出生的小羊羔还可怜。可是,要是把他的身子蜷起来,背向自己跪著,而自己象骑小马驹一样,骑著他任意鞭笞,那会多麽快活的事呢?
伊兹密陡然觉得喉咙眼发干,□又有了抬头迹象,赶紧转开念头,可还是忍不住□著路卡的那些可爱的物什,没觉醒的小茎摸起来肉肉的,软糯糯的,吸在手上忠实地反应著被按动被揉捏被弹转的情形,啊呀,怎麽能这麽可爱?怎麽能?
伊兹密必须说服自己,路卡那家夥是忠心到不分是非好歹、黑白对错,他发疯了,可自己不能跟著他发疯。路卡是赫梯的战士,而不该做他伊兹密的娈童埋没一生给人耻笑,就这样吧,先抱著他解解谗,等尼罗河女儿身体康复,立即和她行夫妻之事,那样她那皎洁的玉体就一定能使伊兹密忘记了所有别的人!
虽然这样想,伊兹密还是忍不住把这人的脸和唇亲了又亲,现在他也明白了昨晚的亲吻有多粗暴,开始学著轻柔地吻上去,惟恐再给路卡弄出新伤来,一直玩了大半个上午,伊兹密才恋恋不舍起身,但那天他即使和哈扎斯等人议事,也老是走神。哈扎斯年老成精,很快提议结束议事,横竖也没什麽大事。伊兹密松口气,立刻结束了枯燥的会议,匆匆赶回寝室,他下了命令在他不在期间任何人不得进入,倒也不怕别人看见路卡被他欺负过了。
进去一看,路卡正背著他的方向在穿衣服呢,伊兹密蹑手蹑脚走过去,一把将他拦进怀里,看著纤细的腰下那双小麦色的腿,就爱不释手地摸了上去。路卡吃了一惊,又下意识想往下跪。伊兹密顺手扯掉他衣服:“不用穿了,今天我们还是留在城里,明日出发。”路卡睁大眼:“不是今天走吗?”伊兹密心情很好地把他脱了个精光,再搂著他滚进被窝,“我改变主意了,今天哪里也不去。”“可是,”路卡红了脸,感觉王子的手又不规矩了。“我……我还是穿好衣服起来服侍您吧。”伊兹密亲了他一口,怎麽看怎麽爱,手也在他隐秘的部位里穿梭。“穿什麽穿,昨天什麽事都做了,你还怕我看见?”路卡眼里闪过丝迷朦,也许还有一丝黯然,但跟著就明朗起来。“您……您请……请……”那个“用”字他实在说不出口,自己也不明白昨夜怎麽能有勇气说出“请用我吧”这种话,脸红的速度赶得上山火蔓延了。
这小家夥又会错意思了!伊兹密额头多了些黑线,但反有些舍不得逗他,抱著他的手就紧了一紧,另一手则从他两腿间抽了回来,在他面上亲亲密密一吻。“路卡,你以後还是继续做我的随从吧,我不会再赶你走了。”路卡立刻抬起头,那眼睛里几乎扑腾著无数只小鸟似的,叫人看得又是怜悯又是喜欢。伊兹密看出他想问又不敢问,轻笑一声。“我昨晚是吓你的,你真以为我会把你当娈童来玩弄麽?”在他头顶又啄了一下。“好了,以後安安心心做我的随从吧。我不会再对你做那种事。你也别瞎想,从明天起,你去照顾尼罗河女儿吧,嗯?”路卡忙大力点头,不知想到了什麽,欢喜得眼里都放光了。伊兹密也是欢喜之极,他想了又想,这才是能控制住自己不对路卡动手的理由,毕竟就算他再欲念迷了心,也不至於当著她的面对路卡出手吧。这样,路卡就会是安全的。
想了想,他又说:“那我以後把尼罗河女儿、不,我的王妃的安全交给你,你可要替我护好她,还有以後,”伊兹密的嘴唇往上一翘,“我和她的孩子。”路卡忽然抓住了王子的手,这倒让伊兹密觉得意外,路卡眼里有狂热的光,他坚定地说:“您放心,王子,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她出任何意外!”伊兹密朝他溜了一眼,这小子的眼睛里简直就有个璀璨的太阳在晃,跟著尼罗河女儿就这麽开心麽?伊兹密素来多心,此时更忽然想起路卡跟了她一年,而她,是伊兹密见过最接近神之美貌的女孩,虽然到如今他对路卡的忠诚再无半分怀疑,可是路卡难道……伊兹密不想琢磨下去,可他很明白思春期的男孩子心理。如果路卡对她有一丝一毫连路卡自己也不清楚的暗恋怎麽办?看著路卡满脸雀跃的光,伊兹密忽然又觉得那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了。
但既然下了决定不动路卡,而尼罗河女儿身边的确是路卡最安全的地方,就连伊兹密自己也不会在她的身边侵犯路卡,那麽伊兹密也就断然下了决心,不再去想刚才那一丝心里酸丢丢的感觉。反而压上去笑道:“明天麽,明天你再去照顾她,今天,还是跟著我吧。”反正就是最後一天的放纵,最後一次,摸个够本算了!伊兹密狡猾又自我地想。
很快,路卡就在他的身下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面红如潮,吐气如被扼住了一般,低哑的声音恳求著:“王子,别……别弄脏您的手……”而两手握著两人的物儿一起揉搓的伊兹密哪里肯听他的话,两个人耸动著□,朝著同样的方向,□交错,呼吸相闻,路卡忍不住张开了唇微微地恳求,但伊兹密第一次发现口舌相碰不仅仅是唇压唇而已,从路卡的舌头上品尝到了更新鲜的快美,他哪里懂得轻重,让路卡的舌根被吸得又重又痛,两个人的唾液也融合到了一起。好在伊兹密学东西还是满快的,一旦开了些窍,他就明白了不能把嘴唇硬压上去,□那物也要讲究缓急适度,再想到路卡身上的伤,心下怜爱。这一回可比昨天早晨做来轻柔多了,就连路卡都觉得乐多於苦,心里暗暗崇拜,王子就连玩这个都这麽厉害。其实他哪知道王子也不过是刚刚进了一阶的菜鸟。
伊兹密有好多次想把手伸到路卡两臀中更隐秘的部位,但都强忍住了。只和路卡做到这种程度,他还可以欺骗自己这只是玩耍,但如果他真的□去,那麽,路卡就只有做他的娈童一途了。伊兹密不想面对内心最深处的黑暗欲望,更不想伤害这个珍惜自己到不可思议程度的少年,於是,当两个人都释放在他的手里後,他用软巾替路卡擦了下身,轻轻说:“以後你可不许跟别人玩这些,也不许讲出去,知道麽?”路卡晕晕乎乎地点了头。
第 30 章
尼罗河女儿在黎明时分醒来,但她没有逃走机会,路卡已为她做好了所有出行准备。她看到路卡,既想起自己也差点被祭杀的那种恐怖,又想起这个人的背叛,又气又恨,扭过头不理他。但无论她愿意与否,队伍还是出发了,伊兹密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上了马背,路卡则在后面骑马跟着,她很想骂卑鄙的王子和卑鄙的路卡,但在前段时间王子强大气场的威慑之下还是胆怯了,没敢出声。
这天的行程起初很顺利,虽然山间下起细雨,但无碍于行军,隔了蒙蒙山岚望去,山花绯红丽白,偶尔交杂于林木之间,而雨中的树野更润滑新柔,伊兹密当此情景,胸襟一开,索性把近来的杂事都丢开了,安心抱着金发的神之女,享受这段难得的清静。
但好景好风好时辰似乎总不能如人愿,没过多久,在转过一个拐角前,他们遥遥望见一头巨大的狮子蹲在路口,如非亲眼目睹,绝对无法想象能有那样恐怖的妖兽,但它却又能安然挤在狭窄的山道上,偶尔用爪子抓挠一下山石,带起道路一阵抖震。
伊兹密蹙蹙眉,为那女妖的阴魂不散感到厌烦,但却吩咐说:“队伍向中间靠拢,所有人拿起武器防卫,队尾的人加强注意,当心另一头狮子偷袭,我亲自到前面去解决它。”顺手将从马背上将惊呆了的凯罗尔递给路卡,路卡将她接了过去,放在自己马上。
伊兹密很快到了队伍开头,那狮子冲他大吼一声,几乎能把人耳膜震破,但却没有退开的意思,侍卫们都吓得几乎没了人色。伊兹密冷笑一声,琢磨着它为什么要这样堵在道上,那女妖到底有什么阴谋。但手下却不留情,一口气抽了好几支箭出来,这一回他可是把压箱底的绝技都使了出来,每一支箭都击中前一支箭,当第一支箭到达目标时,已经凝聚了全部箭枝的力量,达到最大的威力。伊兹密下了狠心,要是再不奏效,他就要指挥士兵冲上去用剑来场肉搏了。
伊兹密的箭的确有效,太有效了,那支箭深深射进了山岩。“怎么回事?”当看到结果时,他也傻眼了。那箭居然从狮子的体内穿了过去钉在石头上,而狮子在那一瞬间里化为透明了。本来就面无人色的侍卫们更加动摇,伊兹密喝道:“慌什么,还不把盾牌武器拿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