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妖精岁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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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墨绿色地眸子闪动,一瞬间,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似乎一切早在他预料之中。
古丽过来拉住我:“悠悠,哥哥终于成功了!”
我微微一笑,看向巴哈:“恭喜。”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听我唱歌的小毛孩子了,就算离开他有一段距离,我还是能感觉他真的有如黑暗地魔,我不知应该怎么面对他。
他注视我,眸子里的情绪让人看不懂,没有说一句话。
“哥哥,她是悠悠啊,她也幻化**了!”只有古丽,虽然看上去长大了许多,却仍然不改天真的本色,开心的拉着巴哈说。
“也恭喜你。”巴哈又看了我一会,低声说。
他的目光移到我和楚颜紧紧相握的手上,有片刻的迟疑,很快抬起眼,面上波澜不惊:“颜,本王说过,会有这么一天的。”
“圣王殿下。”楚颜轻笑。
他们像在打哑谜,我和古丽面面相觑。舞。
来不及思考,珠子出强烈的光,如一股青烟,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的男子。
所有人都怔住了,刚才的一幕还未平息,却出现了这么一幕。
古丽奔过来,又猛地停下脚步,低喃:“黑舞……”
黑舞?我反应过来,对着他看,虽然一身黑衣,却面目清秀,身材挺拔。
“你是……黑舞?”我呐呐。
他温和一笑:“不认得我了么?”
我惊喜,没想到我的幻化生了连锁反应。
“你怎么变成这样啊?”我开心的跑过去摸他的脑袋,啊啊啊,这家伙变**了竟一点也不冷漠了,像个温润少年。
他也摸摸自己的脑袋:“不好么?”
我笑:“好,很好。”
古丽盯着他看了半响,忽然跺了跺脚说:“好。好什么好!难看死了!”
黑舞没有睬她。只是看着巴哈,这一点倒和以前没有变,他和古丽就像两个斗气冤家。
看了一会,他微微一笑,欠身:“圣王。”
巴哈目光闪动,唇边勾起一抹笑:“以后你就有什么打算?”
“我的命本是圣王救的,我愿留在圣界辅佐圣王。”黑舞说。
巴哈点头,目光中是运筹帷幄,要一展宏图地感觉。
也许,就在他还是孩子地时候。就立下了这样的目标,所以从外界救来的人和灵兽,他都留在身边,也许就是为了壮大圣界。
这孩子,从小就不简单。
古丽却瞪了黑舞一眼:“你的命是我救的!谁要你留下来!你现在幻化**了,可以回到你的冥界去了!”
“我说了,我要留下来。”黑舞根本不理会古丽在说什么,重复了一遍说。
古丽嘟着嘴,眼底却有一这丫头,是口是心非的典型代表。可是黑舞呢?他就没有一点感觉?不会,如果没有。他也不会对古丽这样别扭,毕竟人家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呀。
这对冤家,我忍不住轻笑。
“什么事这么开心?”楚颜看着我。
“没事。”我摇摇头。
巴哈目光注视楚颜:“颜,琴已灭,可否去大殿为本王吹奏一曲叶笛?”
我知道叶笛就是叶子做成的笛子。巴哈现在竟突然有闲情雅致听楚颜吹树叶?
可是楚颜轻轻一笑:“好。”
总觉得,他们好像有什么事要商量。
古丽想的没那么复杂。她拉住巴哈地手说:“我也要去!”
“你去陪陪……”他看了看我,才说。“悠悠。”
我一愣,才扯着古丽说:“我们好久没见了。去我那里说说话吧。”
古丽嘟着嘴,大概知道如今他哥哥说话分量不同了,只好点点头。
“大人……”基仔欲言又止。
楚颜说:“你也来
我看着他们三个越走越远,古丽挽住我的手,又看了黑舞一眼,侧脸对我说:“我们走。”
我笑笑,刚准备走,黑舞叫我:“悠悠姑娘。”:“不用叫我姑娘,叫我悠悠吧。”真奇妙,一瞬间,我们都变**了,这臭着脸却对我特别粘的家伙现在竟然恭恭敬敬的叫我姑娘。
他微笑,温润如玉:“我的王让我替他向你问好。”
“你的王?”我诧异。
“冥王。”他说。
我想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开口:“他……认得我
“认得,或许你不记得了,但王一直很惦记你。”他轻笑。
对了,我的珠子据说也是冥界的东西。
“珠子……”我扬了扬颈上的珠子。
“王说,玄珠本是送与姑娘地,日后也许姑娘会用得着。”
唉,他还是叫我姑娘,随他去了。我也懒得再去纠正他,只是很奇怪,原来这珠子是冥王送给我的,冥界地王,我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我又想到什么,便问:“你见过他了?我是说,你的王。”他一直在珠子里,在圣界,难道冥王来过了?
“我在玄珠里的一举一动会与他有感应,姑娘渡劫的时候,王本也想助姑娘一臂之力,可是见到白虎大人在,便放心了。我幻化**,也是王通过玄珠助我地。”
原来我渡劫的时候,楚颜一直在帮我,所以我恍惚中感胸口便不那么痛了。
心底划过一丝温暖,我问:“那么,你不回冥界
“现在,我也出不去,而且,王说,我暂时便留在圣界。”黑舞说。
这人一点也不像原来的样子啊,原来虽然不会说话,可是怎么看也不像有礼貌地样子,可是现在说话真是彬彬有礼啊。
我还没说话,古丽却跳了出来:“这么说,等有一天圣界与其他三界互通了,你就要回去了?”她虽然口气很凶,眸子里却亮闪闪的,像有什么东西要滴落下来,我都有些不忍。
黑舞也怔了怔,终于说:“以后地事我也不知道。”
古丽不说话了。
黑舞朝我们欠了欠身:“既然选择了跟着圣王,我便要在他身边,告辞了。”
我点点头。
古丽的目光一直随着他走远,怔怔的站着。
“还看什么,人都不见了。”我笑着对她说。
她撇撇嘴:“鬼才看他
“说不定你看的是鬼,黑舞本来就是冥界的灵兽啊。”我打趣。
冥界,我一定是没去过,可是,我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个王呢?
古丽却扑哧笑了,巴哈无恙,黑舞又幻化**,还留在圣界,现在心情最好的就是她和黑舞堵了一阵子气,便又恢复了原来蹦蹦跳跳的模样。
我们坐在树下,她拉着我的手一直看我。
“怎么了?”我笑。
“悠悠,原来你是这个样子的,这便是你原来的模样
她知道我原来是人界的,可是,我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原来的模样吗?和记忆里的重叠起来,应该没错,为什么我老觉得我应该还要胖一点?虽然眉目很像,却没现在那么漂亮。
而最重要的是,就算我会突然觉得现在这张脸好像不是自己的,却有种说不清的熟悉感,好像……好像,见到了亲人,嗯,就是这种感觉。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只好点头。
“真好看,比我们圣界许多的姑娘都要好看。”
我失笑:“比你呢?你才好看呢,没想到没几天就长这么大了,我渡劫的这些天都生了些什么呀?怎么我一醒来就什么都变了。”
一觉醒来,自己也**了,众魔宝典启动,巴哈仿佛换了个模样,黑舞也不再是兽身了。
古丽惊讶的盯着我:“什么这几天?离你渡劫那天开始,已经近百年了。”
“什么?”我睁大了眼睛。
百年?我这一渡劫,竟已晃过了百年?真是一回已百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第一卷,四十七、就当是一场梦】………
我站在池边,喂那些锦鲤,清澈的夜色中,朦胧的倒映着一个粉色的身影。
这就是我了吗?
小小的眼睛,笑一笑,眯成一弯新月,脸蛋是标准的瓜子脸,一头柔顺的乌披在肩上,粉色的衣衫映的肌肤如雪,这件衣裳里面还有一袭月白色的衬里,绝对是少女的颜色,这是我记忆里娘给我做的那件,从小便喜欢穿的衣裳吗?式样好像差不多,我也记不清了。
我仔细端详自己的身体和脸,好像它是来自于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又好像和我如此亲密,只是一时失散了,现在又回来了。
除了脸,我还看了看自己的手,刚幻化身体的时候,我就认真的研究过,我的手心,除了那个图腾没有消失外,还有细细的一排茧,仿佛是握剑时间久了才生出来的,虽然我记不大清小时候有没有,可是但凡练剑的人,手掌上有茧也不奇怪。
只是,现在我看着那张池中的脸,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一双手也有这样一排细细的老茧,那双手柔若无骨,却十指修长,骨骼很大,仿佛显示着那手的主人拥有倔强不服输的性格。
和我现在的一模一样。
我喜欢摩挲着那双手问为什么手心硬硬的,有人便回答前拿一样东西留下来的。”
“拿什么呢?是笔吗?”
那人含笑不语。
是谁呢?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一瞬间地错觉?好像那是一段很真实地回忆。
我会写字不奇怪。刚看到弱水阁那三个字地时候。我是很奇怪地。因为那时我还是一只小猪。又没有任何记忆。所以对于自己居然识字很是怀疑。
但后来知道自己本来是人界地。便想起儿时也跟爹娘学过一些字。只是我们家家传地是剑法。因此只是学了些最基本地。而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学剑上。
所以手上地老茧应该是舞剑才留下来地。
那么。是谁拥有一双和我那么像地手。又让我觉得她是写字写多了才留下地老茧呢?
好像那时我问她那个问题地时候。脑海里根本没有舞剑这回事。很自然地就问。是不是拿笔才会那样。
如果换成现在,我一定会问:“是不是舞剑留下的?”
那种感觉很微妙。好像想起什么,又像指尖的沙一般溜走了。
那个人是谁呢,是谁呢……我绞尽脑汁地想,感到身体里像抽丝一般杀死了许多脑细胞,可是还是没有任何结果,反而让脑子乱七八糟的一四周空荡荡的,楚颜还没回来,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习惯了每个黑夜楚颜在身边的感觉。
躺在床上,我看着那个香台上空空的。自打我幻化以来,已经没有闻到彼岸的香味,那般浓郁的,缠绵如斯的香味。
七情玲珑扇让我想起了很多回忆中的事,彼岸对我来说。也许不需要了,而我现在需要的是还魂。因为还有一部分地记忆没有恢复,也许只有还魂才能帮我。
记得楚颜答应过我。等幻化**便帮我用还魂恢复全部的记忆,我不知道他还记得不记得。
不知生了什么。我便被楚颜从翡翠宫带来了这里,在这之前,我应该一直生活在翡翠宫地,来了这里之后,好像是遭到了什么变故,我失去了记忆,于是,楚颜用彼岸帮我恢复了一部分,那时我所能记起来了,都是儿时和楚颜两个人的回忆,没有其他人,亦没有即墨瑾。
或许,他不想我想起太多不开心的过往,那段日子我的痛,我的难过,只有楚颜知道,每次在即墨瑾那儿受了冷落,我便会去找楚颜,听他在树下弹上一曲。
那个温润如水,又脆弱如花地少年,是我流离的,被当做傀儡地日子里最能让我安静下来的人。
不是没有珍惜地,但每次瑾,却又忽视了他。
我望着月色下那弱水阁三个字,翡翠宫的弱水阁,几乎和这里地一模一样,不,应该是这里和翡翠宫里的弱水阁一模一样,那是白虎大人的行宫,即墨瑾住的地方,叫青龙殿。
单从给屋子取的名来看,就可以看出,一个是霸道张扬,一个是低调温婉。
无论是开始时那个不可一世的小男孩,还是后来那个冷漠的男人,即墨瑾给我的感觉永远像隔着十万八千里。
就算是他手指聚起黑色的光团,向我点来的那一刻,也没有片刻的迟疑,仿佛我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可是我陪伴他的日日夜夜,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吗?
那个我一直带在身上的荷包里,有一张纸,是我亲手写的。
我写的是:“小树林,等你,直到你出现。”
我记得翡翠仙子从天宫回来之后,他便不再和我练剑,树林下,我只能看到楚颜。
我总是在想,他在干什么呢?是在陪那个他深爱的女人
终于等到了她回来,心中一定欣喜无比吧?又怎么还能记起,我们还要一起练剑?
我写了那张小纸条,本来想交给他,可是最终却还是胆怯,只是藏在荷包中,我想把荷包送给他,这样,就算哪一天我们永不相见,他也许也会我,可是直到死,我也没亲手交给他。
忽然心灰意冷,说好了不再去想,怎么还能这样的想他?应该只有恨,只有恨才对。
可是为什么心那么痛?痛的连眼眶都酸了,什么东西流了下来。在脸颊上肆意的停留。
“悠悠怎么了?”忽然有人问。
我抬头。看到楚颜。
我慌忙抹干泪,朝他笑了笑:“你回来了?”
“如果我不是现在回来,是不是看不到悠悠这样伤心了?”墨绿色的眸子凝睇我,暗的像星辰陨落。
“我哪有伤心,风吹了眼睛来着。”我继续笑。
楚颜没说话,我就觉得气氛很差,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地事。
我说:“舞会剑吧,修炼长进了,剑术倒落下了不少。”
站起来,走出屋子。拔出银剑,剑鞘上那一横淡淡地“一”字,触手有些粗糙,本来也不明白,直到记忆恢复了才想起来,上面刻得,是一水清悠四个字,由于年代久远,所以有些脱落了。
记得那字是爹亲手刻上去的,因为这把剑是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