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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穿越之妖精岁月-第13部分

小说: 穿越之妖精岁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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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欢出风头,可也不喜欢作为异类,别人上课早的时候,我该做些什么?况且,如果不能练剑,是不是意味着,我不能进宫了?

    进不进宫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概念,可是,我很想回到人的样子,做了二十多年的人,一下子变成了某种动物,虽然我一直很淡然的样子,可是说不在乎是假的。

    而且,心里似乎总有个声音在说:要快点回到原来的样子……

    他眯起眼睛,忽然说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你会弹琴,会唱歌。”

    似乎不是一句问话,好像是在重复什么,或者,确定什么。

    猜不透他的意思,我只好点点头,歌会上,我唱过歌,刚才在那个开满白色花朵的园子里,他大概也听到了我唱歌,再否认,就太假了。

    忽然,他的眸子暗淡下去,不再精芒四射,似乎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破碎了,然后,眯起眼,盯着我:“这些,是谁教你的?”

    谁教的?

    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喜欢弹琴,喜欢唱歌,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深夜,她总是一个人靠在窗口哼歌,眼神很迷茫,带着热烈,忽而失落,忽而又有些不甘。

    她很瘦,穿着粉色的睡裙,背影看上去很单薄,以至于我一直想不通,我的眉眼和她很像,可是为什么身材就一点也不像。

    她手把手的教我弹琴,哼歌给我听,她说:“飘飘,你是妈妈的将来。”

    每当那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刻,因为母亲的目光总是很温柔,会陪我很长时间,直到我有一些进步。

    虽然练琴很枯燥,母亲很严格,可是为了得到她一个夸奖,甚至只是朝我笑一笑,我拼命的练。

    我说:“妈妈,我很乖,我今天又学会了一曲子。”

    母亲就笑了:“飘飘真聪明,飘飘以后一定会做的比妈妈好更好。”

    这就是她的愿望,希望我完成她没能完成的梦想。

    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总是那么失落,又那么执着,她有时会说:“为什么我喜欢的东西,都会失去呢。”

    比如,她喜欢唱歌,喜欢弹琴,可是,最终只做了个小明星,没多久,就没落了。

    还比如,她曾经很深的爱着一个人,为了她,放弃了自己热爱的事业,可是那个人忽然就不见了。

    那个人,就是我应该喊他父亲的人,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连一张照片也没有。

    母亲永远很果断,找不回来的东西,就截断一切的回忆。

    这点,我和她不像,只是不知道,每个深夜的时候,我迷糊的起来,她一人站在窗前,那个时候,她又在想什么?想过去的一些辉煌,还是想,那个她深爱过的男人?

    慢慢抬起头,我不知该怎么说,难道告诉他,我会弹琴,我会唱歌,这些都是母亲教的?

    每个人都是有母亲的,这不奇怪,可是从一只妖嘴里说出来,就太诡异了。

    那人黑玉般的眸子看着我,忽然说:“如果不想说,就别说了。”

    他仿佛认定了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所以垂下睫毛,表情更阴沉。

    每次见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我已经习惯了,可是刚才,他又有些不同,眼眸暗淡下来,竟有一丝落寞。

    我不知道落寞这个词用到一个冷冽如冰,又不可一世的人身上是什么样的。

    可是,他却分明给我这种感觉,如同什么东西陨落,那样心灰的绝望。

    这样的他,让我心里像被扎了一下,猛地一痛。

    一个声音说:“不要皱着眉,要笑一笑,你不能总是这样抽筋的。”

    这是谁的声音?难道是我出现的幻觉?

    摇摇头,我把自己从陌生的声音中拉回来,脱口而出:“不要皱眉,笑一笑。”

    那人的眸子忽然闪动,如流动的宝石,一霎那的光芒让人难以移开目光,上前一步,按住我的肩膀,低沉的,一字字的说:什、么?”

    我被他突然的举动弄懵了,小声喃喃:“你一直皱着眉,脸会抽筋的。”

    他的表情有片刻的失神,忽然蹦出两个字:“悠悠……”

    悠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明所以的任他用力的抓着我的肩,力量大的惊人,仿佛要把什么活生生的捏碎。

    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他才好像忽然从哪里回过神来,放下手

    眼神中满是关切,我一下子傻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样的眼神,明明眸子里全是心痛,却还要问别人,痛吗。

    湿湿的水迹忽然毫无征兆的落下来,我来不及别过头,就被他看了个满眼。

    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泪腺开了就关不住了?我已经多少年没哭过了,就算叶歌那件事生的时候,我也告诉自己不能哭,一个人走了那么多年,现在怎么了,不过又回到了原点。

    我知道现在一定难看死了,也傻透了,本来就长得不楚楚可怜,如今更是拱起的鼻子,小小的眼睛,哭的稀里哗啦,四个蹄子乱颤。

    噢!我要怎么办!

    心越乱,眼泪越是止不住,忽然,我重重的落入一个怀抱,那样紧紧的,似乎用尽全身力气,身上,有天然的气息,那么熟悉,仿佛很久之前,就一直在寻找的味道。

    这种感觉让我贪婪的往他怀里缩了缩,小蹄子悬在半空一会会,终于轻轻的抱住了这个高大的身体。

    时间好像停住了,多年以后,如果有人问我,我会说,不是甜蜜,也没有紧张,只是,遗失的东西,又回来了。

    很久很久,他忽然猛地推开我,我低着头,忍不住耳红心跳。

    天,我居然抱着他?刚才的感觉,来的那么突然,来不及思考,可是现在,似乎被什么东西拉了回来,窘的要命。

    然后听到头顶有人说:“以后,每天这个时候,你可以来学剑。”

    “我还可以学剑吗?”抬起头,我惊喜。

    他盯着我,忽然说:“唱歌和剑术,你更喜欢哪个?”

    这个问题太简单,根本就不值得一问,可是,这么多天来,我对剑术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形容不出来。

    想了很久,我说:“剑术。”这不是我第一次说谎,可是没有一次说谎的时候,像现在这么自然,没有一点点愧疚感,仿佛说的是个事实。

    那人的眸子起了微澜,轻轻的荡漾开来,冷冽的表情和温柔的眸子,形成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次,我来不及心跳加快,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他有种奇怪的带动力,冷漠的时候,四周都似乎结了冰,那么疏离,甚至,危险;偶尔的情绪波动,却仿佛电磁波,让人如触电般颤动。

    言万语,却不知怎么说出口。

    他凝视我,眸子平静无尘:“叫我即墨瑾。”



………【十四、情人果,发烧的感觉】………

    人的一生真的很奇妙,会经历不同的事,会遇到不同的人,而更奇妙的是,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生什么事,会遇到哪些人。

    在许多擦肩而过的人里,也许下一秒,就有你一辈子最重要的那个人。

    所以,你总会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是神奇的第六感,这个人,是在哪里见过,某个瞬间,或者,是前生?

    “即墨瑾。”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那种奇怪的感觉充斥心房,明明那么强烈,却永远抓不住,就像我握着剑时的某些灵感。

    到底,这些是什么?难道是楼小楼的一些记忆在我脑海里重叠?

    可是,根据我知道的一些情况,楼小楼剑术不佳,也压根没见过即墨瑾,要说那个树林里的白衣男子,我还有些相信,毕竟,他曾半夜来找过我。

    我想起那个白衣男子,如仙人一般。

    就算没有看见脸,我也感觉得出,他很完美,这样的完美让我有时会猜想面纱下的那张脸是个什么样,可是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慢慢晃到宫中,这几天,每个午后,我会到书房看一些书,除了那本粉色封面的,其他的我也稍微看过一些,只是,不太懂。

    深奥的修炼,似乎比数理化还要枯燥,我原本以为,这辈子不会遇见比数理化更难缠的东西。

    先,是打坐。

    一坐要好几个小时。我盘腿坐在地上。直到腿都麻了。虽然没有什么质地变化。心倒宁静了不少。好像和瑜伽地理念差不多。

    无论是剑术还是法术。好像都是故意考验人地意志地。不经过长期地苦练。是不能看出效果地。

    抖了抖蹄子。我站起来。把书放进书架。伸了个懒腰。

    每次有一点点声音。我就会迫不及待地蹦到门外。我在期待什么?

    我已经有很多天没有看到即墨瑾了。他应该很忙吧?花火也不见踪影。即墨瑾当然比花火更忙。

    即墨瑾说。每个午后。可以跟他学剑。可是。自从那天之后。我就没有遇见过他。偌大地宫里。也看不到一个人。就算看到了。我也不能去揪着人家问。你们宫主在哪里呀。

    估计会被当做闹事的轰出去,或者当成哪个崇拜者,又引起绯闻。

    坐了好久,似乎有点饿了,虽然身体不像以前那么容易疲倦容易饿,可是东西好歹也是要吃点的。

    瞄了一眼,书架下面还放着一盘果子,不知道是以前留下来的,还是这几天拿过来的,即墨瑾有时也会在这里看书,难道是给他准备的?

    只吃一个不要紧吧?我拿起一只看了看,和花火送来给我吃的差不多,只是颜色微红,按照我们那里的知识来说,也许更熟更甜一些。

    咬上一口,果然,比以前的要甜,入口暖暖的,汁水淌过喉咙,有种奇妙的感觉,忍不住一口气全吃了。

    唔,舒服多了,在软椅上靠了一会,天色似乎暗了下来。我决定回到自己的小屋去,就算再坐下去也坐不出朵花来,难不成要在这过夜?

    站起来摇摇晃晃朝门口走,忽然晕晕乎乎的,有什么东西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全身。

    摸了摸耳朵,吓了一跳,好烫!

    低头,胸口裸露的地方已经从淡淡的粉红色变成了潮红,像刚刚蒸了桑拿。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那个琼浆露的后遗症又作了?可是这种感觉不太一样,琼浆露喝下去之后,我感觉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迷迷糊糊的,而现在,我不仅觉得很精神,似乎还精力充沛,无处泄,整个脑子处在很亢奋的阶段。

    不知谁在我耳边说:“去找花火,你中了毒,只有花火,可以帮你解毒,他在火狐宫,快去找他!晚一秒就来不及了。”

    周围没有人,声音不知从哪里来的,飘飘忽忽,分不清是男是女。

    我本能的往外走,火狐宫在哪?花火能解我的毒?可是,我又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中了什么毒?

    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忽然撞上一个人,抬头,那人冷冽的眸子忽而沉了下来。

    “即墨瑾……”我喉咙嘶哑的出声音。

    仰起头,正好可以够到他的胸口识匀称的胸肌,小麦色的皮肤,喉结还性感的上下滚动。

    小狐狸的敏感区是胸口,即墨瑾呢?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蹄子就不自觉的摸了上去,硬硬的却很有弹性,我在干什么?可是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这样的我,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可怕。

    好像喝醉了酒,变得很嗨,很亢奋,神智明明很清醒,却忍不住想做一些事。

    是什么事呢?

    我的脸忍不住更红,我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屁孩,有些事情我做过,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想做。

    我一直认为,只有和喜欢的人做才有感觉,单纯的生理需要,那是动物的行为。

    可是现在,我竟软绵绵的靠在那片宽阔的胸肌上,蹄子来回抚摸,直到胸肌的主人用低沉危险的声音说:“你吃过什么!”

    声音从喉咙里出来,带着沙哑,仿佛在极力压抑什么。

    吃过什么?我不记得了。现在,我只想要,想要……

    我几乎整个身子攀在他身上,像只胖猴子,贴得紧紧的,来回摩擦,似乎只有这样,我才稍微好受些。

    肌肤间的相触,使浑身着了火一般颤栗,我明显感觉到抱着的人身体某方面的变化,一声,我的脑子炸了开来,蹄子一直往下伸往下伸,无边的恐惧蔓延,我感到害怕无助,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犹如着了魔。

    “给我……给我……”沙哑的呢喃,吹着气在即墨瑾的耳边,他的身体忽然颤抖,眸子起了微妙的变化,炙热的,如一团火,直勾勾的看着我。

    别,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受不了。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

    我想说,放下我,快放下我,可是又说:“别走,别离开我。”

    我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

    即墨瑾一直盯着我,冰冷的表情,眼睛里却有两团火,极冷与极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他看上去说不出的魅惑。

    猛地,我做了一件荒唐透顶的事情,我凑上去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两秒钟,然后,托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我现在一定像极了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可是,他的嘴唇带着淡淡的气息,平时看上冷硬的线条,没想到竟软软的,我仿佛沙漠中走了三天三夜没水喝的人,一遇到他的唇,就像找到了清泉。

    估计是被我的举动弄懵了,即墨瑾前几秒居然没有一点反应,然后,他忽然腾出一只手用力按住我的头,唇微启,温润的舌尖搅了进来,霸道的,充满侵略,仿佛在泄不知禁锢了多久的渴望。

    纠缠,摩擦,撕裂,身体像两条扭曲的蛇,触碰过的地方,烫的可怕。

    舌头带着微咸的味道,我们贪婪的吮吸彼此,仿佛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被**,感觉快要爆炸。

    与此同时,我的脑子里不断响起刚才的声音:“只有找到花火,你才有救!”于是张开口,乘着舌尖纠缠的瞬间,模糊的叫:“花火……花火……”

    这个名字是我下意识喊出来的,总感觉那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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