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专宠之终极霸妃-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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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为了与百里烈商量好的一切计谋,他安浮生今日也算是豁出去了,等到大事落实,自己可就是堂堂的皇子了,到了那个时候一切事情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心中的算盘倒是打的精光响,无奈那双腿真真快要承受不住了,安浮生这才探头探脑的直起身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那坐在书案之后的人。
奈何后者正认真的瞧着手里的奏折,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意味。
踌躇了几次,终是不能再忍受这般剧痛,安浮生壮了壮胆,缓缓的开口唤道。
“陛下……陛下……”
其实,百里正雄根本就是故意的,他眼中看着奏折,可是却也同时在注视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
让他跟随自己过来,直接命了他跪下便不再搭理,为的就是给他个教训。
胆敢冒充当今三皇子,还伙同烈儿一起在那么多人面前装腔作势,诋毁他的川儿,这口气他若是不发泄出来,又如何以正天威。
烈儿这忤逆子,自己也算是看明白了,无非是想要这皇位,奈何心肠太过歹毒,一次又一次的想出那么多的奸计来陷害川儿,自己只怪醒悟的太迟。
说到底,他是自己的孩子,这次的事情自己就再饶恕他一次,既然有这么好的替罪羊在此,自己又岂有不用之意。
“何事?”百里正雄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手中的奏折之上,口吻越发的冷淡,疏离。
安浮生终于得到了回应,这心里还不得乐开了花,也不管人家态度如何,满面堆笑。
“不知陛下唤草民前来有何吩咐呢?草民也跪在这里……”
安浮生尝试着说出了一半的话,偷偷的观察着百里正雄的表情,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这脑袋可就搬家了。
“你自称是寡人的儿子,寡人唤你来,自然是要跟你唠唠家常,确定一下你的身份是否属实,怎么?不乐意?”
百里正雄这次倒是放下了手里的奏章,抬眸看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脸上却隐隐散发出寒气和怒气。
“不不不,草民荣幸还来不及,又岂敢有不乐意之说。”
安浮生急忙半趴下自己的上半身,恭恭敬敬的回禀着百里正雄的问话。心中却是一阵得意,听这话音,看来这老王是想要跟自己单独审核的状况。
好在百里烈那个人早已把有关于那个什么三皇子的一切都告诉了自己,自己就有什么答什么,绝对会让这风都老王信以为真,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寡人且问你,你与寡人的六皇子百里烈究竟是如何相识的?在你们相识之前你可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
百里正雄站起身来,背负着双手缓缓的在书房内踱着步,却并不往那安浮生身边走。
有小太监端着上好的御前龙井走入,低垂着头,猫着身子将茶水放下,百里正雄摆摆手示意他退去。
自行拿起那茶水抿了一口,继而微微蹙了蹙眉看着那下跪之人。
“启禀陛下,草民与六皇子认识是在一间茶棚内,当时草民正与家丁路过,偶然看到六皇子当时正被人欺负,故而上前替皇子解了围,有此认识。”
“在此之前,草民也曾在小时候听爹爹提起过,是在龙渊与风都的一处山野边上看到了当时年少的我,这才将草民捡了回去。”
“只因草民的娘长年未有子嗣,故而对草民宠爱有加,几乎可以说真正把草民视为了亲出,也不想要告诉草民自己的身世,唯恐草民的亲生父母寻了来,她舍不得草民,还是在她过世之后,草民的爹这才告诉了草民有关于自己的身世之谜。”
爹,娘,你们可别怪孩儿如此忤逆,孩儿也是为了自己将来的宏图大业,再说,你们与其也都不在了,孩儿也不必顾忌那么多了。
安浮生这谎言可是说的心平气和,厚颜无耻。早在他跟着他爹从龙渊逃走的时候,他的生母就在逃亡途中不幸离世。
而他爹也是心神憔悴,不久便也撒手人寰,倒是给这不学无术的安浮生留下了一大笔钱财。
奈何安浮生财大气粗,几番挥霍,终是落得个穷困潦倒,最后竟连一碗茶水都买不起,无奈又太过饥渴,笨着手脚偷了人家一碗茶水,所反倒被抓住,差点揍了个半死,好在百里烈路过,这才救下了他的一条贱命。
百里烈那日并没有死,只是被他姐姐的那一掌打的暂时休克了而已。
早在守灵的第二天,丽姬就发现了他还活着的事情,便精心布置好了一切,偷天换日,将真正的百里烈换了去,用了另外一个小太监的尸体滥竽充数,风风光光的葬了去。
而她自己则也在随后的时间离开了皇宫,原因便是丧失儿子,不愿再多留在这伤心地,其实是要去找百里烈,找最好的大夫为他治伤,并开始继续实施夺取那皇位的计谋。
他们这次便是想了找个傀儡,让他来冒充三皇子,与雪无痕相对抗,直至把雪无痕完全打倒。
这样,即便这个假的三皇子得了皇位,也不过是个傀儡,真正的大权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只是想要这样一个滑头又肯听话的人着实不是那么容易的,却就在这时,刚好让这百里烈遇到了安浮生这个蠢货,由此,便有了洛夕颜儿子满月酒上的那一幕。
这事情呢本是百里烈救了这安浮生,这安浮生倒好,在百里正雄面前一个劲儿的夸赞自己,愣是把百里烈说的一无是处,若是这番话让百里烈知道了,他绝对会气的吐血,从而后悔自己找了这么个愚蠢而不要脸的货色。
“原来如此。”百里正雄淡淡的一应声,拿了茶水再次喝了一口,继而冲着外面吩咐了一声。“来人。”
便有一随时恭候的太监缓缓而入,躬身在前,甚是恭敬的俯首。
“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百里正雄挥了挥手,那太监走至他身侧,弯下身来,百里正雄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这才说道。
“听明白了吗?”
“奴才明白。”
“去吧。”
“嗻。”
安浮生有些困惑的看着那离开的小太监,继而又将目光转向百里正雄。
“陛下,您……”
“寡人方才听了你的话,不由想起了你的母亲来,这么多年了,你可还记得你母亲的样貌?”
百里正雄看似无意的话语却隐含着深深的危机,同时面上的寒气更胜。
果不其然,安浮生一听这话,身子不由颤抖起来,百里烈怎么就没有告诉自己那个三皇子的母亲究竟长的什么模样呢?这下子,可如何是好啊?
抬起手有些慌乱的抹了把头上的汗,有些底气不足的开口回答道。
“陛下如此牵挂母亲,倒着实让草民心生感动,只是草民当时年纪甚小,如今对母亲的样貌倒是多少模糊了,还望陛下饶恕草民的不孝啊。”
“无碍。”百里正雄冷漠的睥睨了他一眼,这谎话倒是说的一出是一出,寡人倒要看看等会儿你还有什么辩解之词。
“寡人不会计较这些的,说来你也是受害人,寡人亦是理解的,起来吧。”
终于得到了指令,安浮生可谓是感激涕零,兴奋的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奈何双腿早已没了知觉,刚刚站起便再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得他整张脸都便扭曲在一起了。
百里正雄就好似没看到一样,自顾自的喝着茶,屋子里也并没有其他人在,安浮生只得忍痛咬牙颤抖着双腿重新站了起来,只是那腿却是哆哆嗦嗦,疼得厉害。
方才离去的小太监这时候倒是回来了,怀里抱着一沓画卷,进屋小心翼翼将画卷放到百里正雄坐着的那张桌子上,缓缓的将其中一张画卷铺展开来。
赫然,一个绝色佳人出现在众人眼前,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明眸皓齿,肤白貌美,整个一翩翩佳人。
离桌子不远处的安浮生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瞬间便直了眼睛,那脸上的神情更是震惊不以,那嘴角都快流出哈喇子了。
百里正雄自然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不由嗤之以鼻,好色之徒!
刷的一下合上画卷,冷眼看向安浮生,眼中是深深的怒气。
“陛下……这……”安浮生被百里正雄这一举动惊了一下,急忙俯身问道。
“方才那画中之人,你可识得?”
“难不成,她就是……就是……草民的……”安浮生故作大为吃惊,还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说话口吻更是夹杂着哀伤。
“皇子,皇子您不能进去啊,陛下吩咐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擅闯御书房的啊!”
百里正雄本要发火,直接关了这安浮生去,岂料这个时期百里烈却偏偏赶过来凑热闹了。
百里正雄心中更加恼火,他这个时候来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若非心虚来此做甚。
“让开,本皇子有要事与父王相商!”伴随那暴怒的言语,小太监被狠狠推开,那凶狠之人就那么冲进了书房之内。
“混账东西,这般不懂规矩,是不是想让寡人把你拖出去砍了!”
百里正雄猛地从位置上站起身来,狠狠地拍打着桌子,那其中一张画卷掉落,舒展开来。
却是比方才那张更加温柔动人,还增添了更多的风韵。
安浮生吓得又一次扑通跪到在地,那膝盖就那么与地面相碰撞,那酸爽,怎一个痛字了得。
百里烈双手抱拳,单膝而跪,“请父王恕罪,儿臣只是牵挂父王安危,故而才会如此失礼,请父王责罚!”
只是目光在看到那张打开的画卷时,心中却是一阵纠紧,眼神更是流露出狠辣之意。
“牵挂我的安危?此话何意?难不成寡人好好的在这里坐着还会死了不成!”
百里正雄此时也可以说是很是气恼了,本想着饶恕这忤逆子的,奈何他倒好,如此的沉不住气,这般硬闯进来,还不是为了怕这个冒牌货被自己给审漏了陷。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还请父王息怒。儿臣知错,儿臣只是怕会有歹人从中作梗,故而才会……”
百里烈想来也是被百里正雄方才的那句话给震慑到了,慌忙趴下身子,语气软了几分,只是却还是在继续着谎言。
目光又一次落在那副打开的画卷上,心中不由猜忌,父王怎会将那雪无痕母亲身前的画卷拿出来?
莫不是以此来考验这安浮生的,自己刚刚硬闯而入,却也是不知道他们究竟说到了哪一步,若是这安浮生被泄了底,自己岂不是?
目光微微闪烁,不露声色的游移到一旁跪着的安浮生身上,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太过反常,莫不是自己想错了?
百里正雄铁青着脸,怒视着百里烈,却是将他的一系列神态捕捉与眼底,心中怒气更加强烈。
“寡人正与三哥说着他母妃生前的事宜,并差人去拿了你三哥母妃生前的画卷,正在睹物思人,你倒好,如此狂妄的闯入,看看把你三哥伤的。”
百里正雄这番话就是故意说给他们两个人听得,一来打消百里烈的猜忌,让他乖乖离开;二来,顺便提醒某个蠢货一句,让他继续装腔作势。
果然,安浮生一听这话,脸上的愁容更加浓烈,眼中更是升腾起泪水。
“六弟,你这般打扰我与父王,难不成是不愿我和父王相认吗?”
原来父王之所以拿了这些画卷,是已经相信了我与这安浮生的所设的这一计谋了。
太好了,只要父王信了,那么就绝对不会有第二个敢站出来帮那个雪无痕一把。
这下,我倒要看看雪无痕,你还会如何死里逃生!
“儿臣知错,儿臣这便回去,好好反省思过,还望父王切莫再生气,以免伤了身子。”
百里烈这才俯首作揖,缓缓的退出了御书房,心情无限愉悦,他要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自己的母亲,并与她商议接下来的计划。
“父王,您这次亲眼看到了,六弟就是这么的目中无人,儿臣这心中的苦可是千般万般不知如何说出呢?”
安浮生倒好,蠢的把百里正雄方才的话当了真,这一刻便不再自称草民,一口一个儿臣,一口一个父皇,叫的那是一个脸不红心不跳,更加的无耻!
“您都不知道,在这回宫的一路上,他都是如何欺负侮辱儿臣的,他还说即便儿臣认了父王,也不过时个工具罢了,到时候定不会放过儿臣,父王——”
“他说的没错,难道你敢说你不是工具?不是他随意拉过来糊弄寡人的?!”
百里正雄怒斥着打断他的话语,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火气和杀意!
“好大的狗胆,居然在寡人的眼皮子低下冒充寡人的儿子,还当中羞辱寡人的儿子,此等大罪,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陛下……陛下……您……我……草民……这……”安浮生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时候了他多少有些明白了,也就是眼前的风都老王其实早就知道他可能是假冒的。只是一直在利用自己牵制着百里烈而已。
“这一张,根本就是烈儿他母妃丽姬年轻时候的画像!”
百里正雄之前第一张被小太监打开的那张画卷,甩在手里杵在安浮生面前,眼神犀利,口吻冷酷。
“你跟着他们母子这许多时日,竟连她的样子都认不出来?居然还有狗胆来冒充寡人的儿子,真是不自量力的蠢货!”
话语落,狠狠地将那画卷摔在安浮生的脸上,继而大手一收宽大的袖袍,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