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嫡女-第15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准备好了吃食,并一直温热着,可随时拿来吃,味道可能逊色了点,但总的来说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畔之一见那食盒,顿时两眼放光,风语真是贴心,知道她饿了,嘤嘤嘤,身边的女人都这么善解人意怎么破,好想都娶回家!!
青城身子一动,本欲继续守在暗处,他与风语一明一暗保护,自是极好,畔之却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他,浅笑道:“你既不想去休息,那就先吃点东西。”
她说的话青城向来极少拒绝,那被她拉住的手臂突然热的厉害,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些,畔之直接拉他到了桌旁坐下便放开,青城继续沉默,只是当她手放开之时,心下感觉有些空荡荡,这种隐秘的渴望让他觉得羞耻,便只有沉默。
“你怎知我饿了?”畔之夹了一块切片的酱鸭问,风语甚是得意,娇声道:“我与畔之你心有灵犀啊,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况且以前在那里的时候,师兄半夜总起来钻厨房。”
一说起她那师兄猫着身zion鬼鬼祟祟的摸样,她就想笑,可怜她那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师兄诶,为了自家媳妇,半夜偷食这种事也做了,同时也说明,她家美人驭夫技术那是杠杠的!
畔之有些脸红,那个,她胃口不算好,但若是饿了,胃部会疼的很,吃却又吃不下多少,不提多折腾人了,之前还一直忍着,后来忍不了了,这才告知夏景容,夏景容又极疼他媳妇,就算是偷偷摸摸也得要满足他媳妇的胃不是?
油腻的东西没吃上几口,倒是汤喝了不少,青城虽沉默,不过饭量倒是不小,风语更是不用说,于是三人将那些东西解决的一而净,就差要舔盘了,当然,要舔盘子的人是风语,畔之与青城还是较有风度的。
之后青城隐在暗处,风语酒足饭饱之后,则有些困意了,与畔之在房内走了几圈又说了会子话,这才歇下,畔之有些睡不着,便闭眼假寐,而风语一闭眼就睡了,还打着轻鼾。
她睡相并不好,却隔着锦被不越雷池,畔之气血不足,常年手脚冰冷,脚上放了暖炉,怀里也抱了个,只是这样依旧不能取暖。
以前夏景容在的时候,总与她手脚交缠在一处取暖,男子气血甚足,这才好了些,如今天气越发冷了,冷夜便越发难熬,那压在心头的慌乱与酸楚便再也抑制不住。
粗略算来也有七八日,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也联络不上,这定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被夏辰煦给控制了?
畔之这边占辗转难眠,夏景容那边也不好过,一队骑兵在路上狂奔,为首的正是夏景容,身后追赶之人咬的极紧,夏景容手拽着缰绳,另一只手却紧紧的护着胸口处,又恰逢他毒发,想硬撑却是不能,只是他这边拖的越久,畔之那边才更安全!
畔之那身子实在受不了任何的颠簸,这一次夏辰煦似乎更疯狂,短短半年的时间内,竟弄出了这么多死士,都是些不要命的,武功路数也杂乱的很,看的出来都应是出自于江湖,却都厉害的很,这些人为何如此甘愿成为他的死士?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鬼影自然看出了他的异样,低声道:“主子,属下带一拨人与之周旋,可趁机甩开那些人!”
“嗯。”夏景容应允下来,他向来自负,如今又到如此境地,却不甘心落败于夏辰煦之手,又忍不住后悔当初安排,若非如此,夏辰煦的羽翼怎会如此丰满,如今竟连他都应付起来都甚是吃力!
第二百六十七章 王见王
叉开了一条道,总算拖住了些时间,也为他争取到了一点喘息的时间,匆忙从怀中将药瓶掏了出来,胡乱的吞下几颗丹药,暂时先抑制住,如今这身子再没曾经的勇猛,已是强弩之末,还能撑多久?
马蹄声狂乱,回看来的方向,已是尘土飞扬,那边又有人追了过来,夏景容眼色微冷,狠声道:“走!”
身后数十名黑骑军随后跟上,这些曾跟随着他征战沙场中的勇士,如今反受其连累,为了他的一己之私,而抛弃了身为军人的荣耀,他心底多少是有几分愧疚的。{d}{u}{0}{0}。{c}{c}而终在其过一芦苇丛中之时,突然其内射出箭隼来,寒光划过,直插身下的骏马之中,乱箭其发,那骏马立即倒地,夏景容一个翻身避了过去,草丛之中又突然蹿出人来,举刀相向。
若是以前,且不说一人,纵是一群,也只有被虐的份,只是他如今毒发,武力值大大下降,一两个还好,这一群的围攻上来,简直是要人老命,一时不察,胳膊上就被砍上了一刀,那后面的黑骑兵赶上来营救才算解了他的围!
情况甚是危急,虽有数十人相护却依旧陷入困局之中,死士,为了任务能轻易丢弃生命的一类人,一般用极端手段比如毒药才能控制,黑骑兵不弱,否则在沙场之中能以一挡百,若非如此,就凭借这些人,也不能与之周旋这么多天!
只是这暗杀死士接二连三的用车轮战术,就算是再彪悍的人也受不了,此消彼长之下,夏景容等人已陷于弱势之中,如今已是穷弩之末,难再支撑!
当那把寒剑刺入他的皮肉,差点要刺穿他的心肺之时,他终于放弃了抵抗,身边的数十位黑骑军也只剩下寥寥数人,这一仗,他已败。
长亭内,石桌边,夏辰煦一袭蓝锦端坐在轮椅之上,一如之前那清贵公子的模样,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看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胜利。
“她在哪?”
他问,夏景容穴道被制,白衫沾染血迹,看起来有些狼狈,只是依旧束手而立,面色微白,并无任何情绪。
“你找不到她的,这辈子你永远别想再见到她。”他淡声道,语气平淡,看他的眼色有些嘲弄,而这种嘲弄成功的激怒了他!
手指微扬,两枚骨钉破空直入他膝盖处,夏景容受痛直接跪倒在地,穴道受制,膝盖之处又被带毒的骨钉所伤,一时之间,气血上涌,生生的吐出一口鲜血来,他终身都不曾像现在这般狼狈过!
“九皇叔,半年了,你知道孤曾多少次设想过这一场景吗?你知道孤有多少字想将你挫骨扬灰?”
他一字一句说着这话,清俊的面上依旧面无表情,瞳孔中却闪过幽光,手指轻扣在竹椅之上,他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他,俯下身子,阴影处的另一边,显得如此妖异!
“没想到能让三儿惦记如此惦记。”夏景容淡声道,声音有些微弱,堪堪只能维持表面的平静而已。
夏辰煦并未动怒,只是瞳孔微缩,转动着轮椅到他面前,因他半跪在地,他便能俯视着他,一字一句问:“之之在哪?”
“她在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三儿,半年过去,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浅笑道,面露嘲讽之色,似在故意激怒于他,夏辰煦收紧了手指,唇角微扬道:“没长进?九皇叔,孤比你想象中的要长进的多了,看到那些死士没有?这些人已经不算人了。”
那诡异的声调听来有着奇异的蛊惑之感,夏景容诧异的微仰头,这才细细打量起那些死士来,一身漆黑,面上还用黑纱布蒙着,看不到脸,只是露出那一双眼,只是…那眼神仅仅看着让人慎得慌!
瞳孔透着淡淡的紫,木讷而无神,那握剑的手,指甲处也泛上一层深紫,这是中毒的表现!不,准确来说,应是被药物控制,且是那种让人失去神智,只能沦为傀儡。
“你竟用了如此歹毒的手段!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三儿,果真是我小看你了。”
话是这么说,但言辞中的讽刺意味却浓烈的很,原来求而不得会让人疯狂的,之前他就清楚,夏辰煦并不适合那个位置,他太过偏执,又容易走极端,也因于此,对畔之的执念深入骨髓,这半年来,恐怕他的所作所为已远远超过他的控制。
“之之并未随楼浮沉回到东紫国,她去哪里了呢?”
语气沉吟之间,已带上了些许杀意,他并不掩饰对他的敌对之心,杀他对他而言,如今只需动动手指即可,只是…将之玩弄于鼓掌之中,甚至折磨他,否则又如何对得起他半年极欲毁灭人间的欲念!
“三儿,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夏景容依旧淡定从容,仿佛膝盖上那传来的痛楚并不存在,即使那处已渗出黑血,嘴角已变得的青紫。
“九皇叔,你是觉得孤不敢杀你吗?”
他从一开始,自称便是孤,这是一种对权势的绝对掌控,他似乎已习惯了这种高高在上,生杀夺予。
“不,我知你如今什么都敢做,这半年,我很欢喜,就算现在死了,也没什么遗憾的。”
这般的淡定从容,仿佛已看透了世事,已无遗憾,实际上,他也没什么遗憾的,畔之…那个他心尖上的女人,已弥补了所有。
他越是这样,夏辰煦眼底的暗黑便越浓烈,之之…一想到她,心脏便揪疼的厉害,他占有她,享受着他今生都难以得到的温暖,那种夜夜不成寐睁眼到天明的孤寂,会让他有种被拉下地狱的错觉,就像是回到小时候,之之还没出现,他一个人躲在冷宫中,饥饿孤独冷,那种感觉如影随形!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总会找到她,她躲不了多久的。”
夏辰煦淡声道,吩咐人将他押了下去,且还将那骨钉的毒给解了,甚至还将膝盖的伤稍微处理了下上了点金创药,不至于让他丢了性命,却要这么半死不活的拖着,折磨才刚开始,他不是向来如嫡仙似的,一直高高在上?那么,他就要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不让他死,却一点一点的摧毁他!
第二百六十八章 章 肯定是撬墙脚的!
雨打芭蕉声声脆,一曲别调意阑珊,畔之懒坐在软塌之上,听着风语撩拨弦成调之声,才感知其韵味之处,只见她墨发微束,青衫上绣着纯白栀子花,花苞含苞待放栩栩如生。{d}{u}{0}{0}。{c}{c}只是这款式却是男装,只是胸前有可疑的隆起,脖间也没故意遮挡着,就算那张俊脸极具欺骗性,也还是能看出其端倪。
轻抚琴弦,声调似随意拨弄,却十分好听,配上那雨打芭蕉之声,自是极好,畔之又在绣着那一直没绣完的鸭子戏水图,面色淡然,眉宇间却还是染上了愁意。
叩叩声传来,那杵在一旁许久的四人微扬头看畔之,等待着她的反应,其实畔之性子算是温和的,一般情况下,除了准备膳食之外,都不怎么需要她们伺候,胃口可能有些挑剔,也并不难说话,只是性子冷冷淡淡,有些难以琢磨。
“进来吧。”畔之道,看窗外天已黑了许久,压的人有些透不过气来,苏凉阶进来之时,身上有些淋湿,他又是一人悄然而来,对这禁宫的防护也是最高等级。
一见苏凉阶进来,见他如此狼狈,便连忙去那布巾,这四人之前也受过伺候人的严格培训,自是做的极好,有去拿衣裳,也有拿来布巾要他擦拭的,却没有人想着要先禀告畔之,等她下令,甚至是故意有些忽视的,显得格外殷勤。
风语与畔之对视一眼,却没说什么,只是静默的看着,人家这么殷勤的照料着,她们…似乎闭嘴旁观就好。
只是那拿着干布巾之人要靠近他之时,却见他直接顺手接过那布巾,胡乱的擦拭了几下,眉宇之间已经能有些几分不耐,很显然,对于这几人的表现他不满意。
取来干净衣物之后,苏谅阶并不需要这几人伺候,径自走到屏风后换上,便吩咐这几人出去了,四人也是擅长察言观色,已知他心生不满,大概意识到了什么,脸一白,便皆躬着身子走出门去,在外面候着。
“师妹,这四人,我会继续调教,断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他直言道,畔之不置可否的扬眉,她倒没什么感觉,也不怎么喜欢被人伺候着,她没说话,身旁抚琴的风语言则不咸不淡的开口了:“调教?怎么调教?你的人规矩倒是有,不过那几人心底想的恐怕是伺候你这个主子吧,不如你将这四人收入房中算了。”
这话听来倒有点像吃醋似的,不过苏凉阶知她脾性,这肯定是讥讽了,之前被淋了,身子有些冷,这会又听的她的讥讽,心中便有些不爽了,冷声道:“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畔之见气氛不对,忙出来打圆场,从那软塌上起了身,将手中的暖炉递到他手中,又顺手接过那布巾,轻声道:“头发也已经湿了,先坐下来,擦下头发,这么晚过来 ,吃了没?”
就像是现世两人相处一般,畔之租住的单身公寓,他闲时也会过来蹭吃蹭喝,反正她会将零食准备好,而他只需要贡献厨艺便可。
“吃了点,御膳房的东西看起来好看而已,不怎么符合我口味,还是自己做的好吃点,突然有点薯片汉堡包的。”
他如今身为一国之帝王,肯定是不能亲自下厨了,颇为遗憾的般蹲坐在畔之面前,任由她将他发丝散开,细心的用布巾擦拭起来,两人看起来…嗯,很和谐。
风语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心底默哀一句,师兄,你要再不回来,媳妇就要被人拐走了,还是连着肚子里的那个一起被拐走的!不过薯片汉堡包是个什么鬼?怎么有种完全插不上话的感觉?
“好像我这还有小厨房,材料也有,之前在我那,为尽地主之谊一直没让你动手,不过如今既然在你的地盘,就劳烦你好了,四人份哦,放心吧,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畔之很理所当然的使唤起他来,全然没有当他是帝王,而最诡异的是,苏凉阶完全没有任何惊怒之色,很顺从的点头了!似乎…还有点跃跃欲试的架势!
风语看的有些傻眼了,她家美人最后那最后慈爱的抚摸那厮的擦的半干的发丝,为何…还是觉得诡异?还有都这当口了,她不是该问下师兄的下落?
苏凉阶走出去了,畔之面上的浅笑淡了下来,人显得有些沉默,风语按捺不住问:“你怎么不问师兄的下落?”
“不用问了,从他一进来一直避着我的眼神就知道。”
她跟他这么熟了,早就能从他的一举一动中察觉到一些端倪,而另她担心的,不是没有消息,而是怕有了消息他却瞒着,毕竟以她现在这种状态,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处。
风语一听她这意思,很快便反应过来,当机立断直接就以去帮他为由,直接去那小厨房寻他去了,看来那厮是有所隐瞒了,哼哼,只要是她想知道的,就没有不知道的道理!
那四人在外面守着,见苏凉阶出来,便忙低头行礼,被主人嫌弃极有可能成为弃子,不得不说这一次她们心底都有些私心,所以孩存心直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