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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官路烟尘-第38部分

小说: 官路烟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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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这样就好!不过我总要准备点礼物吧?你们说我准备点什么才好,两位领导都喜欢些什么呢?”张善水又为礼物的事情做起难来。

    “还能带什么,贵重的礼品如黄金、宝石什么的你有么?就按照我们藏族过年的习俗就行啦!对了,好像你还欠我一串珍珠项链的!”尼玛笑嘻嘻的回答他,语气里有一些促狭。

    张善水挠了挠头,心想她怎么又提起这个,“这个……等我以后有机会买给你好了,那东西在北宁都不好找的。对了,你俩先等一等,我这就去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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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拜年】………

    云湖境内的藏区由于遭受到文化大革命的影响,传统的藏历纪年被破坏,因此采用的是于农历相同的纪年,这就使当地藏族的‘洛赛’节与汉族的春节同步。

    洛赛节是牧区藏族最隆重的节日,藏语叫“洛赛”即新年。洛赛节从每年的藏历正月初一开始,一般要持续一个星期。为了隆重起见,藏族同胞们从上年的十二月初开始就开始做准备工作,家家户户都会培育青稞幼苗,摆放于佛龛茶几之上,预祝来年五谷丰登,生活幸福美满。

    接近年关时,每家都会用酥油和面粉炸果子,并准备一个五谷斗,里面装满酥油拌成的糌粑、炒麦、人参果等,上插青稞穗和两个五色花板,放上一个彩色酥油捏塑的羊头,以预祝来年风调雨顺,六畜兴旺。

    除夕那一天他们会全家大扫除,摆新卡垫、贴年画,撒‘八吉祥微’,晚上全家一起吃象征团圆的面团土巴(和饺子差不多)。大年初一,全家人早早起床,先精心梳洗打扮,然后点燃恭灯祭祀神灵。然后大家按照长有次序排位坐定,长着端来五谷斗,每人先抓几粒向空中抛洒以示敬神,然后再自己抓几粒放入口中为新的一年祈福。

    然后长辈挨个祝大家‘洛赛尔桑’(新年好)、扎西德勒(吉祥如意),晚辈则回祝扎西德勒和蓬松错(吉祥如意功德圆满),然后大家才开始吃东西,互相敬酒祝福。按照藏族传统习俗,初一日禁止扫地,不准说不吉利的语言,互相不走访做客,从初二开始亲戚朋友才开始亲戚朋友才开始相互祝贺共庆新年。张善水在初三日接到邀请,足以说明两位州长对他的重视。

    他从家里拿了两条节前托付老甘准备好的上好的哈达,然后把所剩不多的‘神仙不落地’拿出来两瓶,这才跟着尼玛和达娃来到了尼玛的家。相比起麻曲县那些领导住的老式营房,尼玛她们的家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别墅了。

    这是位于县城最北端的一个封闭性的大院,环境清幽,很少人经过。在尼玛的带领下进入有哨兵守卫的院门,里面是依照平缓的小丘陵建造的十二栋藏式风格的二层小楼。除了州委书记田秉钧外,云北州的高层领导全都住在这里。

    尼玛家住在二号院,达娃家是四号院,两家人紧紧相连,中间只隔着一堵墙。一进二号院的大门,一股槡烟从院里飘了出来,呛得张善水忍不住咳了两声。拐过二道门,对面的墙上画着一个“卍”字,再往里就是小楼的楼门了。

    小楼的外面看起来和传统的藏家完全一样,但是进屋之后却大不形同。除了依旧供奉着佛龛供果外,房子里完完全全是一副接近现代化的汉族家庭装饰,倒使张善水有些措手不及。这样的藏族家庭,只带两条哈达和两瓶酒就来拜年,是不是有点太冒失了呢?

    “怎么样,我们的家还算跟得上潮流吧?小张书记来之前是不是一直都在心里猜想尼玛她家是个什么样的黑屋子呢?”

    “哪里哪里,如果这都算小黑屋子的话,那我从生下来到现在住过的房子都只能算茅草棚了,有些或许连茅草棚都算不上!”听着达娃戏谑的语调,张善水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微的冷汗,我的大小姐,不带这么挤兑人的!你们现在的居住水平别说是现在的我,就是十几年后的我恐怕也难望其项背啊!

    “这位就是张善水同志吧?我是仓央嘉措,我们好像见过面啊!你别听达娃在那里胡说八道,快进来快进来,我们的洛桑州长等的都有些急不可耐了!”可能是听见了门外面的说话声,二门里突然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身材高大的男子,一身浅色中山装,脸膛白净,黑油油的头发略带卷曲,这不是自己曾静在楼道里碰到的那个大BOSS吗?原来他就是达娃的父亲,云北州的常务副州长仓央嘉措!

    跟着仓央嘉措来到了一楼的会客厅,张善水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张雪山饭店大餐厅中才会出现的大圆桌,圆桌上放着各色干果和几样新鲜的水果,圆桌周围已经坐了不少人。张善水很容易就从圆桌后面的沙发上发现了尼玛的父亲,云北州州长洛桑才旦的身影,洛桑才旦双鬓华发早生,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那独特的气质和年龄是很难被混淆的。何况他身边围坐着的人年龄都不大,根本无法起到混淆视听的作用。

    “洛桑州长洛赛尔桑,扎西德勒!仓央州长洛赛尔桑,扎西德勒!”张善水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哈达,分别敬献给两位领导给他们拜年,跟在他身后的尼玛则乖巧的接过那两瓶没有任何商标标识的黑瓷瓶神仙不落地,悄悄的放在了圆桌上。

    “呵呵,张书记也洛赛尔桑,扎西德勒!”洛桑才旦笑着收起哈达,“坐吧,我们等你已经好一会了!”

    “这是什么酒?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坐在圆桌旁边的一个相貌酷似洛桑才旦的青年看到尼玛放在桌上的酒,感兴趣的问道。从他的相貌和年龄上,张善水判断他应该是洛桑才旦的小儿子,尼玛的弟弟。

    “这是互助县酒厂生产的一种酒,因为产量少,没有正式上市,所以没有商标标识,他们私下里都把这种酒叫做神仙不落地。”张善水笑着解释了几句,道:“第一次来给领导拜年,但家里头空空如也,实在是没什么好拿的,就顺手提了来。”

    “这就是‘神仙不落地’?那应该比北京二锅头好喝吧?一会我一定要尝尝!说实在的,北京什么都好,就是那二锅头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对了杰桑,一会你也尝尝,我听说这种酒不错!”青年显然对这两瓶酒很感兴趣,几句话之间就决定了它们的命运。

    自来熟的他说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年轻的客人还不认识自己,不好意思的自我介绍道:“你看我忘了介绍自己了,我叫次仁旺堆,是尼玛的弟弟,现在在北京师范大学政教系读书。”说完又指着自己身后那个略显敦实的青年道:“他是杰桑达杰,仓央叔叔的儿子,现在就读于中央财政金融学院。”

    说是请自己吃饭,但张善水知道这只是两位大佬想和自己见面的一个幌子,他自然也不敢吃的太踏实。早点吃完和两位大佬谈过话就该告辞了,春节期间人家的时间可是非常宝贵的。洛桑才旦和仓央嘉措都没怎么吃,只是尝了两杯张善水带来的酒。看到张善水放下餐具擦了擦嘴,仓央嘉措用征询的口吻问道:“这里太吵,要不我们到楼上谈谈?”

    “好的!”张善水急忙站起身,跟在两位州长的身后出了客厅,从一个侧门上了楼梯,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小客厅。尼玛跟着他们上来,给三个人倒了茶后悄悄的退了出去。

    “张善水同志,你对草原上的狼害怎么看,有没有想过怎么样才能根除这种灾害?”洛桑才旦说话很直接,直接问起了他心中的疑惑。

    “根除是不可能的,只能把它控制在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这个问题其实是个生态平衡问题。依我看,狼害的害处还不如鼠害,它本身并不会对草原带来灭顶之灾,但鼠害却会!如果按照我既定的方案,顺应当前改革的大潮下好好诱导认真实施的话,是草原恢复到以前的平衡状态,大概需要二十年!大致方案是这样……”

    机会从来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张善水前段时间做的努力没有白费,很快就在洛桑这里得到了回报。

    洛桑一边听张善水讲解他制定的方案,一边点头。方案很详细,也具备很强的操作性,张善水确实在这方面很有一套,如果让他继续留在县畜牧局,不禁对他是个损失,对自己对草原也是巨大的损失……

    “张善水同志,你有没有考虑过换一个工作环境?我认为你做政务工作比党务工作更为合适!前段时间林仲夏打算把你调整到宣传部,为了让你继续留在更适合你的工作岗位,我们请人大的同志出面否决了他的提议。没想到他竟然用另外的方法达到了目的,我认为你今后如果继续呆在那个岗位上的话已经很难再继续为人民服务,所以希望你能换个环境!”

    仓央嘉措娓娓道来,在提及林仲夏的阴谋时语气极为不屑,看得出他对这个县委书记实在是很不感冒。

    “这算是对自己的招募么?如果接受了他们伸出的橄榄枝,他们会把自己安排到什么岗位?”张善水一时间思如潮涌,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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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迟到的十八封信】………

    “爸爸,宫保县长来了……”尼玛悄悄地走了进来,在洛桑才旦的耳边说道。

    洛桑才旦点点点头,笑着对张善水和仓央嘉措道:“你们先谈,我去看看!”

    张善水知道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该是自己表态的时候了。他站起来目送着洛桑才旦和尼玛出去,恭恭敬敬的对仓央嘉措道:“非常感谢两位领导对我的器重,我会努力在新岗位上做出成绩,不给领导丢脸!”

    “回去后好好做下准备,我们云北虽然偏远,但改革的春风迟早都会吹过来的!”仓央嘉措拍了拍张善水的肩膀,微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在州长家的这顿饭吃的虽然已经算快,出来时也已经是中午了。走在麻曲县冷清的大街上,张善水仍然思潮难平。

    “是打算调我去当他们的秘书,还是去别的县当畜牧局局长?”仓央嘉措并没有透漏准备把他调到哪个部门担任何种职务的讯息。张善水自己分析,目前情况下只有这两种职位算是即换了环境,又能保障自己的工作条件。不过前一种可能性较大,因为按照草原上的用人习惯,重要职能局局长基本上都是由藏族担任。

    张善水一边思考,一边习惯性的往办公室走。穿过十字向右一拐,前面就是联合办公大院,他下意识的抬头向前边看了一眼,“那个背影好熟!这怎么可能?”

    大院门口站着一个俏生生的人影,正在焦急的四处张望,两脚还不时的踢腾着,脚边的一个大提包上已经被她踢满了雪渣。张善水急忙以很久没有动用的百米冲刺速度跑了过去:“知秋!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廖知秋见到跑过来的张善水,脸上先是一喜,随即满脸的笑容随着寒风凝结,整个人冷得像座冰山一样,愤然转过身去。

    张善水没有看到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涌上的泪花,他忙不迭的从身上脱下羊皮大衣披在廖知秋身上:“你怎么穿的这么少?这冰天雪地的,会冻坏的!还没吃饭吧?走,先去吃点东西暖和暖和!”说完提起了地上的大提包,看到廖知秋还是背转着身子,小性子还没过去,忙拉起她一只袖子,“走啊,先去吃饭,有脾气一会吃饱了再发!”

    廖知秋一把甩开他的手:“我自己会走!也不止一点影响,你哪像一个国家干部!”

    “是是是,我地前边带路的干活。太君,你地不知道,这里草原上的花姑娘开放大大地!”张善水想尽办法想逗廖知秋一笑,只要廖知秋笑了,就该消气了。

    “呵哧……八格牙路,原来你这段时间是去找那些开放的花姑娘去了,死啦死啦地干活!”廖知秋笑是笑了,脸上的坚冰却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遍了麻曲县的大街小巷,也没有找到一家开张的饭馆。张善水暗骂自己笨到了姥姥家,这大过年的,又不是十几年后,哪里会有饭锅在这时候营业呢。“知秋,你看他们都没开门。会我宿舍吧,我给你烤羊肉串!”

    廖知秋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要说牛粪炉子还真是个好东西,点着没一会儿,屋子里的温度就升了起来。廖知秋脱掉了羊皮大衣,坐在炉子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奶茶,冷着脸看张善水在那里为自己弄烤羊肉串。

    烤羊肉串做起来并不难,只要你有原料、炉具,还真称得上方便快捷。张善水家里的羊肉是春节前畜牧局发的福利,家里的调料也在前一段时间自己开火的时候准备好了,串羊肉的签子是前几天从卓玛那里找来织棒针衫所用的最小号棒针,现在只需要把羊肉片成大小合适的肉片串上,撒上调料烤熟就行。

    张善水一边从羊后腿上片下一片片羊肉,一边不停地抬眼看廖知秋。廖知秋比以前略黑了些,身材却丰满了许多,少了一丝清纯,却多了一些成熟。张善水看得心痒难耐,觉得有一种东西正在自己的身体内悄悄地滋生。

    “看什么看,小心你的狗爪,我可不吃烤猪蹄!”廖知秋白了他一眼,从张善水对自己欣赏的目光里,她判断这家伙并没有变心,可是他为什么?……

    “嘿嘿,书上说秀色可餐,我看看你就不觉得饿了!”张善水根本不在乎廖知秋对自己的态度。廖知秋能在这万家团聚的时刻丢下父母冒着草原上的寒风千里迢迢来看自己,他已经很知足了,也许是自己让她在外面冻得太久了吧?女人本就是一种天生就该受到呵护的‘珍惜动物’……

    张善水拿着穿了羊肉串的签子不停的在炉子上翻动,油脂和血水掉在炉膛里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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