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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推翻清朝当总统-第86部分

小说: 推翻清朝当总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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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啊!”当林云所乘坐地专用列车缓缓的从车站开动时,他是这么对郭松龄说的。对于剽窃伟人的话语,林云近来已经丝毫不觉得羞愧了,也许。这是他作为政治家开始成熟地一面?

当列车停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上时,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林云执意要下去走一走。总统卫队的总指挥官方戈均立即派出警戒人员,抢在林云的前面下了车,然后,才由他和郭松龄一左一右的跟在林云身后下了车。 

“如果所有人都反对我——我是说如果,那么你们觉得。他们反对我的最大的理由是什么呢?”林云已经习惯了由自己提起话题。总统的威严不是高高在上的俯视,而是围拢在身边的人刻意保持出来的距离,这一点,即便是狂妄如郭松龄,也不曾违背。 

“我想,还不是攻击您是窃国大盗,是独裁者。”郭松龄有些谨慎的向四周看了看,小站台上除了几名车站的工作人员。其他的都是直属总统府的警卫,实在没什么好担心的。 

“不光是这些,我是说,在我们的工作中。他们就没有异议了吗?说实话,你知道我是不在乎那两顶帽子的。”林云几乎是用一种探讨问题的语气来交谈了。 

“这方面嘛……我回头调查一下。”郭松龄现在习惯于将任何问题都要“调查一下”后才做出评判,因为林云对他主观臆断的工作作风,已经狠狠的批评过几次了。 

林云沉默的在站台上散了一会步,然后一言不发的又上了车。 

这是一辆普通卧车隔出的一个房间,本来德皇威廉二世刚送来个内饰豪华,带有皇室风格的车厢,但被林云拒绝使用,他没有对负责总统内务的官员说明原因。此时的这列车厢,其强烈的火车气味也和一般车厢一样。绿色的椅套上落满了尘埃,显得非常破旧,地板还算清洁,只是铺着的薄薄的地毯上散发出一股潮湿的霉味。 

火车开始鸣笛,并且发出“喀嚓、喀嚓”的声响,窗外的模糊的景色变的迷离起来。昏黄的灯光将人的脸映射在越来越黑的玻璃中,看上去恍若一个从不认识的陌生人。 

车厢摇晃着,单调的声音使人感觉非常疲乏,餐车里,一个中年人正半闭着眼睛,身子依在车壁上随着车厢而晃动。 

“吴先生,请跟我来。”一个尉官模样的人打断了他似睡非睡的馄饨之梦,他睁开双眼,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仿佛一下子搞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自己又身在何处,然后他很快明白了,正是眼前的这个尉官曾在半个钟头前吩咐自己在这里等候的。 

他站起身,并从衣帽钩上取下自己的大衣弯在胳膊上,将那顶西式宽边呢帽捏在手中。他知道自己要去见谁。 

“请坐。”林云从椅子上站起身向他招手。“吴先生。久仰 了。” 

对于这个年轻地总统,吴仰曾在报纸上早已见过,然而在这样的环境和这么近的距离上亲眼所见,还是能轻易的发现他与照片上的不同之处。在那些照片上,他是这个国家的主人,是统治着这个新生共和国地领袖。是遥远的、陌生的,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国家意志 

,是那些传奇故事中的英雄,是身穿总统服、肩佩金 俊、意志坚强的而又显得非常刻板地人。 

—                

此时,吴仰曾看到的是他那张脸上所带着的一丝倦容,眼神中虽然透露着真诚,却也包含着一种警惕之情,或者说。一种略带警告的神 色。在他那种热情的笑容之下,吴仰曾看到的是不容抗拒的权威和凛然不可侵犯的权利所给予的强烈气势——而这一切感受,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所得出地结论。 

“谢谢。”谈话就是这样以看似平淡却又让人略感不安的方式开始的。

郭松龄懒洋洋的坐在另一端的沙发上,他并没有起身,甚至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用他那凌厉的眼神在吴仰曾地身上扫了一眼,然后眼神很快就转移到那名尉官的身上。尉官立刻悄无声息的向总统和他敬了一 礼,转身离开了。 

“您回国也有几年了吧?”林云的健康并没有完全恢复,在吴仰曾的眼中,他消瘦。皮肤发灰,即使在这样的黄色的灯光下开来,都有一种病态的样子。但是他那眼眶发黑地眼睛炯炯有神,潇洒的白色云服配着金色丝线,倒是让吴仰曾找到点和总统对话的感觉。 

“是的,有七年了。”吴仰曾地脑海中。忽然回想起从美国归国的时候,在码头上与那些外国朋友分别的时刻。 

“先生在美国纽约大学毕业,归国后在直隶省任道员,办理开平矿务兼办京张铁路煤矿。这些经历,都弥足珍贵啊。”林云仿佛很随意的谈论起来,仿佛他对吴仰曾,这个广东人,首批被选赴美留学的三十名“官学生”之一的人非常熟悉似的。 

“大总统过奖了。”吴仰曾到现在。仍然不明白林云为什么会让自己同车而行。 

“对于发展我国的矿产业,吴先生有什么见解?”林云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冷不防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大总统的《工业振兴法》业已有了详尽的计划。我……”吴仰曾有些迟疑,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坦诚的将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 

林云投来鼓励的眼光。 

“总体来说。布局是大概不错的。”吴仰曾在林云的注视下,不由自主的说了下去:“但是有些方面,还不完善。” 

“请吴先生不妨直言。”林云低低的咳嗽了两声,抬起头来微笑着说道。他的动作显得很轻,神色间仿佛还带着一丝歉意——为自己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谈话。 

“关于在东北开矿之事,我本人是非常热心的,然而这必须考虑到全局。比如,目前的铁路运输能力,尚不足以支持这么大规模的开发,也就是说,矿产的开发和利用,必须随着铁路系统的完善而深入进 行……如果借鉴一下美国的经验,则这个问题便很好解决。同理,在开发任何矿产的时候,铁路这一主要的运输问题不解决,都会严重的影响到整个工业体系的稳定和发展。” 

“还有呢?”林云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忧虑。 

“就目前来看,我国的工业体系,还处在非常薄弱的起步阶段。既没有大型的重工业生产的能力,又没有能够与列强相抗衡的轻工业生产基础,非但如此,在技术上,完全没有自主的权利,人才上,亦没有相当的积累和普遍的培养。这些问题彼此纠缠,而又相互制约,哪一个环节不解决好,都会对全局产生非常不利的影响。” 

“呵呵,是啊。”林云笑了起来,“看来吴先生,不仅仅是矿冶工程师,更是一个对工业全局有深刻认识的总体规划师啊。” 

“哪里哪里,这些想法,亦是我当时参与制订《工业振兴法》时的一点感想罢了。”吴仰曾谦逊的说道。 

“既然说到《工业振兴法》。”林云沉吟片刻,目光向窗外看去,神态显得颇为疲倦,似乎在为什么人而赌气。他转过头来,盯着吴仰曾接着说道:“以先生来看,此法案有何利弊?” 

“我之愚见,其利者,不外有三。”吴仰曾被林云这种实事求是的态度和平和认真的语气所打动了,他侃侃而谈,完全忘记了对方便是这个国家的主人,是那个照片中面容冷俊的年轻总统。 

“其一,以国家之合力,在全国范围内有计划的分配这些矿产的资源、运输能力及人力,可消除盲目的竞争所引起的浪费;其二,该法案能有组织的实行生产之专业化,保持合理的生产比例,可大幅度提高生产率,降低成本;其三,通过中小型企业之发展,亦可弥补国家企业之不足,使整体的工业体系,更加完善。” 

“有利即有弊,先生但请直言。”林云斜靠在椅子的扶手之上,很有兴致的说道。 

“缺点嘛……概括起来,亦有三点为主要,一是产品缺乏灵活性,凡事都由计划来办,若是计划有误,则损失不可挽回。即便计划无误,亦非常可能受外部影响而产生意想不到的恶果。其二,恐怕不利于国家乃至民族工业的长远发展,因为一切都有计划的指导,则企业失去自主权,丧失其活力,不求进步,最终陷于技术上之停顿,落后。其三,容易导致我共和机构及相关部门之官僚化。”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啊。”林云转过头看看郭松龄,却发现郭松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他略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起身将盖在自己膝盖上的薄军用毯子盖到了他身上。 

“我有意请先生出任一个新机构之主席,全面统筹工业方面的发展计划,未知先生意下如何?”林云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时,仿佛很随意的抬起头对吴仰曾说道。 

吴仰曾吃惊的望着林云,他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会和自己扯上关系,他不喜欢搞政治,也不喜欢做官,更没有想过当什么主席。于是他有些结巴的反问道:“请问大总统,这个机构,是什么名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持正版阅读!)

第十章 穷则思变

名称,并不重要。”林云看到他眼里的迷惑之色,  “暂时就定为‘全国工业发展指导委员会’吧。”他注视着吴仰曾: “先生不会拒绝吧?” 

吴仰曾没有理由拒绝。但是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便有些担心的提了出来:“可是,我……我还不是新民党党员。” 

“哦?为什么?”林云微笑的看着他,将桌子上的香烟推到他面 前。吴仰曾接过来,点上一支,迟疑的说道:“我这个人,是不大喜欢政治的……况且,对于贵党,亦没有做过深入之研究,贸然申请加入,一则违背个人之原则,二则,怕对贵党做不出什么贡献来。” 

林云释然的点了点头,“先生很坦白,我也不妨谈一谈我党的宗 旨。”他放在桌上的手指,又开始无意识的轻轻敲起桌面。 

“如先生所知,我党之名称,即为‘新民族主义共和党’。所谓民族主义,孙副总统也曾在革命伊始时提出过。不过在我看来,有些偏 颇,为什么呢?彼时,该主义是作为反清之口号,即‘驱除鞑虏,恢复中华’,这在共和建立之前,是不错的。然而建立共和之后,此主张即失去其原有之意义。当今之中国,应团结所有民族,凝聚起来,成为一个总体的民族:中华民族。我们党的目标之一,便是如此。” 

“广泛的来讲,民族主义是一种以本民族地利益为诉求之主义。然而我共和国中。满、蒙、回、藏等多个民族,又当如何维护其利益?若各民族之间,不能团结一致,反各行其事,整天想着独立、自治,将国家置于何地?亦恐为列强所乘。沦为其吞并我国之领土,损害我共和之利益的工具。这一点,在‘外蒙独立事件’中,可见一斑。因此,新的民族主义,就要打破这些狭隘的观念,将所有民族的利益,都统一于新的中华民族这一概念之下。如此。方可使全国无论各民族,都拥有这样地意识:即认为民族——国家具有伟大价值的群体意识,这一群体意识保证完全效忠于民族——国家。” 

“当然,这一目的,远非三五年,或者几十年间便可轻易达到。据我所知,欧美等列强,其自身亦存在许多民族之间的问题。而这些问 题,终将会随着各种矛盾的不断演化,进而产生不可预料之严重后果。因此。这一个宗旨,亦将是我党要长期坚持之原则。” 

“大总统这一宏愿,这份坚定之决心,我是很钦佩的,不过,就我个人而言。尚未有投身政治之愿望……”吴仰曾略感不安的说道。 

“这没什么。”林云笑了笑,“共和之为共和,乃是全国民众的共和,并非一党一派所能全部代表,这就需要许多象先生这样地人才,投身于建设共和这一伟大洪流之中。不如此,则民族之独立、共和之强 大,都无稳固的民众基础。而陷于内部的纷争之中。” 

林云的目光,又挪到了车窗外黑沉沉的夜色之中,看上去好象在为自己的话感到厌烦,在列车的晃动中。他那单薄的身体,轻微的咳嗽,沉重的话语都让吴仰曾觉得,眼前地这个人,一定非常的孤独,然而正是这种奇特的感官,让人更加觉得他的身上,有着某种奇特的魅力,一种因为坚定的信念而不是强大地权利所带来的信心,使得吴仰曾总是不由自主的拿照片上的总统和眼前的林云相比较。 

“说到底,是我们的政府,我们的党,还没有领导民众走上一条富强的道路。”林云忽然转过头来,仿佛是在向他做出保证,“穷也好,穷则思变嘛。我相信,中国人,只要团结起来,就没有办不成地事 情。” 

吴仰曾就是带着这样的感觉,回到了自己的车厢内,当他脱掉大 衣,躺在那个窄窄的、略有些冰冷地床铺上时,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将命运和这个新生的国家,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而这种联系,这种一时间难以明白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 

“总统先生,您该吃药了。”护士从车厢的另一头走过来,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瓶药剂和一个小小的汤勺。林云皱着眉毛喝了两勺,奇怪的味道,不愉快的感觉。他放下勺子,挤出个微笑,对护士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郭松龄伸了个懒腰,他没有注意到自已身上盖着条毛毯,等他发现时,那毯子已经落到他伸长的双腿上。 

“吴先生走了么?”他低声的嘟囓了一句,眨巴着眼睛,好让自己适应眼前的光亮。“大帅,此次去东北,要不要顺便让百里回国来见一见?” 

“不用了。”林云转过身,摆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斜躺在长椅上,“让百里自己去和日本人好好的较量一番吧。”他看起来虽然疲倦,却又好象很感兴趣,“你对于日本人,总体上有些什么看法?” 

“这个嘛……有些不太好说。”郭松龄直起身,将胳膊肘支在膝盖上。“就我的观察,日本人,总是有些矛盾的性格。” 

|Qī|“既然说起性格,你不妨谈谈,日本人,作为一个民族来说,有着怎样的性格呢?” 

|shu|“不管我们承认不承认,日本人是愿意并且擅长学习的民族。”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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