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驭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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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冷霜,让人猜不透她到底想干嘛。
“你坐在这里?”
“观赏啊,你不是说我会有机会看你如何玩那些‘旧衣服’?”
木村沧雨冷睇着她,“你以为我不敢在你面前做那档子事?”
她耸耸肩,“反正我现在没力气跟你做,看你和别人做是啥样子,也许还可以留待日后,做为比较我的‘新主人’的功力标准。”
“你……”他气得语塞。
“这样吧!”她突地站起身来,“我跟在富腾爷爷的身边—个多月,知道怎么帮你叫号码。我去帮你叫人,你等—等。”
语毕,她倒是步伐轻松的走了出去。
木村沧雨双手握拳,—张俊脸气得铁青.这个女人太难控制了,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治她!
“富腾爷爷老是不让我‘参观’你的床上运动,说怕我会长针眼,但我相信我这次有‘眼福’了。 ”
沙漠的夜风吹送进来巫梨心嘲讽的言语,木村沧雨性感的薄唇抿成了一直线,他若不小心些,也许真的会着了罗杰夫的道,让他的美人计奏效,到时他和可汗就得一起在爱河里游泳了!
巫梨心叫了“006”来伺候法老,她瞥了一脸梦幻欣喜的六号姑娘,心中真是百味杂陈。
或许有人会为这些以往卧底的女007居然会摇身一变成为法老的后宫嫔妃感到不可思议,但她却颇能体谅她们的心情。
女007是被训练成不能有七情六欲,更不能对任何男人动心的“机器”,因此她们的感情生活是零,但木村沧雨是个天生的勾引者,即便是百毒不侵的女人,一见到他那俊美如天神的王者俊颜,隐藏在利落外观内的那颗女人心便沉沦了……
同为女人,巫梨心能够从这个美美的六号女人身上感受到她的浓烈欢欣,而她呢?
随着一步步的接近主室,她的后悔也一步步的加深。
这会不必用“滚”的,她干嘛不和他做一次?
可是男人都是如此,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如此说。
那法老如果真的要将她送走?
脚在你身上啊,而且你哪时听过他的话?
对啊!我是我,他是他,我又不是真是他的奴隶,他送我走,我再回来便是了。
对对对……
性格暂时分裂的巫梨心这会儿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而这看在木村沧雨的眼里可真不是滋味!
她这么开心找别的女人来替代她?那她留在这里做啥?
“六号带来了,‘请上’。”巫梨心一脸笑眯眯的。
木村沧雨的脸色象粪坑里的石头一样的臭,他半眯起眼睛冷冷地道:“不需要你喊口号!”
她耸耸肩,气定神闲的回身走到摇椅上坐下,她心里可有算盘,这情与欲都是可以掌控男人的无形武器,她打算好好观摩后,待时机成熟,给他一个和他口中的“旧衣服”截然不同的巫云之乐,绝对要他回味再三,放不下她……
只是她的如意算盘似乎打得太快了,她错愕的看着那个六号姑娘一上床后,就自动的脱下底裤,但身上的一袭长衣却没脱。
木村沧雨冷冷的目光往后瞄了她一下,便上了床解开长裤皮带,拉下了裤子后,再从床头柜的木盒里拿出一个保险套套上后,便展开古老的原始运动。
“这……”巫梨心真的看傻了眼,她虽然没有白痴到认为做爱一定得脱光光,但床上这对男女也太夸张了吧,他们简直可以以衣着整齐来形容!
而从她这个方向看过去,她真的连只“鸟”也看不到,木村沧雨的衬衫下摆,还有六号女人的长裙全遮住了两人间的亲密律动……
她到底该说声佩服?还是高喊她被打败了!
她喟叹一声,将脚缩在摇椅上,轻轻的摇摆着,这个男人真的很不屑女人呢!怎么办?他甚至不碰女人!
她仔细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除了臀部的运动外,他的双手是放在女人身体的两侧,隔着近十五公分的距离。
还有,女人虽然吟哦出声,但他的目光却是放在平行的窗外。
她这下真的明白他所说的,他根本不知道跟他做爱的女人长啥模样,她喃喃的道:“他其实还可以加一句,他也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啥模样,因为除了重点部位,其他地方,他是碰也没碰。”
无聊!真的好无聊!在什么也看不到的情形下,她越看越无趣,而今天游玩了金字塔群中最大的一座库夫王金字塔,她真的有点儿累了,尤其她坐的这个摇椅很舒服,前后轻轻的摇晃着,她的睡意也越来越浓了。
“嗯……嗯……唔……唔……嗯……”
女人陷入情欲的呻吟声在夜风中成了巫梨心的催眠曲,她的头愈来愈重,开始“敲起木鱼”,然后,呼呼大睡了……
大约半个小时,木村沧雨终于办完了事,回头看着她还窝在摇椅里,但不理她直接走到淋浴室去冲澡。
虽然生理发泄了,但他一点也不感到轻松,甚至对自己生气!
莲蓬头下,喷洒的水花是冰凉的,因为他的身体仍情欲蠢动,它有了自主性,它要得不是什么六号女人,而是坐在摇椅上的巫梨心。
所以不管他如何将目光定视在无垠的天幕之下,那张巧笑倩兮的丽颜就是如影随行的跟着他,随着他游移沙漠黑幕的目光游转,甩都甩不掉。
望着双胯下的悸动,喷溅的水花更大了,但刺骨的冰水却怎么也浇不息赤裸身子所传递而出的欲望蠢动。
他用力的将水关掉,走出淋浴间,拿起架子上的大浴巾擦拭全身后,披了件浴袍走了出来。
他不懂自己何必压抑自己的情欲,新衣不穿,他还有好几件旧衣可以宣泄情欲。
何必洗冷水澡?
但想归想,他知道他的身体似乎没那么容易喂饱了!
走回卧室,大床上已没女人的身影,这是很正常的,通常完事后,女人就得离开,只是……
他不解的目光移向摇椅上静止的蜷缩身影,她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巫梨心!”
她动也不动,但随着他的接近,她平稳起伏的呼吸声让他的俊脸飞上一抹气愤的难堪。
他站到她的面前,冷冷的道:“巫梨心,你睡着了。”
回答他的仍是平稳的呼吸声。
他咬牙切齿的发出一个雷霆怒吼,“巫梨心!”
被强迫叫离睡梦的她惊愕的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眼前火冒三丈的俊颜。
“你看到睡着?”
睡眼惺忪的她愣了一下,拨拨掩住脸颊的长发,试着让自己清醒些,“你说什么?”
“我说你观摩到睡着了?”
她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哦,你说你做那挡子事,是吗?”
“不然还有什么事?”他的脸色真的很臭。
她噗嗤一笑,而这对男人的那方面而言,实在不是最佳的反应。
“好笑是吗?”
看他一脸阴霾,她吐吐舌头,“不好笑,不过也不够精彩。”
他一双黑眸直勾勾的睨着她,眼光犀利到可以杀死人。
“我知道这攸关你的男性尊严,也不该拿你那方面的表现当话题,不过,你做爱真的……太整齐了,只有‘重点出入’。”她真的好想笑。
她知道自己该严肃点,可是她真的忍不住急涌而上的笑意。
瞥见她蓝眸中的笑意,木村沧雨的俊脸冷的像覆雪的冰山,“我不是做爱,我从不和女人谈那个字眼。”
“我知道,你讨厌女人,但又允许自己在女人身上宣泄欲火。”她的神情有点不屑。
“她们自愿的。”他非常讨厌她现在的神色。
“我知道,我也是自愿呆在这里的,只是真的不够精彩,所以我睡着了,我想你也不会太介意才是。”她没好气的顶了回去。
“我不该介意的,是吗?”
他看起来想打她呢!巫梨心不敢再嬉皮笑脸,一脸正经的道:“我睡着了是因为我太累了。”
“不必解释!”他咬牙低吼。
“真的,而且将心比心,你难道会觉着看着一对男女衣着整齐的在做那档子事很有趣?”说着说着,她又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真的很好笑?”
“呃……不好笑。”她咬住下唇,但眸中笑意甚浓。
“出去!”
她看着他阴冷的俊脸,知道他是真的翻脸了,“好,我走,我……”她柳眉一皱,低头看着自己交叠的双脚,她睡太久,脚全麻掉了。
“还要我请你出去吗?”他已一肚子火了,她还不闪人?
“我的脚麻了!”她无辜的指着自己的脚。
他咬咬牙突地回身大叫,“富腾!”
她柳眉再次一皱。
“法老。”富腾田中突地凭空出现在门口。
“送她出去!”木村沧雨冷冷的下了指令。
巫梨心错愕的看着恍若从天而降的富腾田中,笔直的走向自己并将她抱了起来,“富腾爷爷,你从哪里跑出来的?”
富腾田中的表情有点儿怪,想笑又不敢笑,“别忘了我是忍者。”
“现在是半夜不是吗?”她边说边看了转身背对他们的木村沧雨。
“我是随叫随到的。”他努力的憋住笑意。
“二十四小时?”
“嗯,就象7…ELEVEN。”他口中的笑意已经快冲出口。
木村沧雨听这两人像是在抬杠似的走出主室,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只是令自己更愤懑的是,这其中还交杂着一股翻腾的欲火。
夜已深,菲士文却见妹妹仍一人独坐在门槛。
“阿丽尔,怎么不睡?”
她瞥他一眼,双眸里有着浓浓的怨怼及不平,“我不甘愿,哥。”
“什么不甘愿?”
她倏地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道:“你还不明白吗?那个巫梨心占了我的位置。”
“怎么说?”他一脸困惑。
“法老刚好想要一个新女人,而她便趁机递补,但我呢?我已经等了好多年。”
他浓眉皱紧,“你是说如果她没出现,法老就会要你?”
“本来就是!”
瞥见她眸中的怒焰,他喟叹一声,“你想得太多了,阿丽尔,我想即使没有她,法老也不见得会要你。”
“不!不是这样的。都是那个女人,她抢夺了我的位置。”她仍气愤不平。
“阿丽尔。”
“不要理我!”她气冲冲的转身走入屋子,哼!只要让她逮到机会,她不会让巫梨心好过的……
“睡了一大觉的巫梨心在天泛鱼肚白就醒了过来,而昨晚木村沧雨那张怒不可遏的俊颜还占据脑海久久不去。
想来想去,她知道男人最禁不起他人质疑他性方面的能力,所以思忖再三,她还是决定先到礼拜堂去告解一番,再借由博也达的传话让那个气的差点跳脚的男人别再火冒三丈。
“梨心丫头,这么早去哪?”富腾田中看着一身粉红裙装的巫梨心问道。
她回头瞅了一眼已是一身洁白厨师服的他,跳起了一道柳眉,“怎么今天这么早就窝到厨房了?”
富腾田中笑了笑,“昨晚送你回去,又被法老叫回去叮了满头包,交代了一大堆事,最重要的就是别在让你进厨房,也别在让你下山,除非你决定离开埃及。”
她粲然一笑,“唉!老调嘛!”
“你去哪?”
“我要去告解。”
“告解?”
“嗯,我先走了,否则晚一会儿法老先到那儿,我就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她边说边往礼拜堂的方向走去。
富腾田中耸耸肩,心想法老人已经在礼拜堂了,不过,跟梨心丫头说白了不就少看一出好戏!
“博也达,我要告解,我伤了一个男人的自尊,看他做爱居然睡着了,太不捧场……刚踏进礼拜堂的巫梨心便连珠炮似的告解起来,不过博也达的表情却挺怪异的。
“真的不能怪我,我太累了,然后他的表演有没什么看头,不,是太简单,也太直接了,所以我……”她再次住口,因为博也达的眼神一直飘向十字架前,那儿乌漆抹黑的,早晨的晨曦尚未光临那儿……
“博也达,你到底怎么了?嘘?嘘什么?”她真的看不懂一直将手指按在唇瓣上的神父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喉咙痛吗?”她一脸关心。
“不……不,梨心,你小声一点。”博也达压低了声音,一边还指指门口,示意她出去再谈。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神秘兮兮的?”她真的一脸困惑。
“法老在这儿睡呢!”
“他在这儿睡?”
“还睡什么?一大早告解的声音就象只麻雀叫个不停,吵死人了!”木村沧雨带着火气的声音在另一端响起。
巫梨心皱了眉心,瞥向十字架前,木村沧雨的身影正巧坐了起来,虽然那儿灯光不足,不过,他爬爬刘海时的不耐烦怒颜,她看得一清二楚。
木村沧雨直起身,手上拿着博也达为他盖上的毛毯走了过来,“谢谢你,神父。”
他将毛毯交给博也达。
他接过手,笑笑地道:“你太客气了,法老。”
巫梨心一脸怔忡的来回看着两人,接着道:“你躺在地上睡?不会吧?”
木村沧雨瞅她一眼,“你问太多了。”
“这……太奇怪了,博也达这儿有两个房间,其它左、右室、日室,甚至你的主室也都在这附近而已,你干嘛睡地上?”
他嘲讽一笑,“你摸得很清楚了嘛!”
“是啊,前阵子和你玩捉迷藏时,就将你的沧雨别宫摸透了!”她倒很坦白。
木村沧雨瞪着这张漠视他怒颜的芙蓉面,思忖着该如何才能让她滚离自己的视线。
他为什么会睡在这儿?哼!还不是心情太过翻腾,欲望太过高涨,迫不得已来到这儿默祷,乞求平静的心灵。
“你在想什么?”见他陷入沉思,巫梨心很不识相的唤醒他。
他冷睨她一眼,越过她就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