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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三国立志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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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脑袋和嘴皮子使用地频率远远超过其他器官。

孙尚香见得陈祗面现尴尬,心里边不知怎么的,如同占了上风一般,似乎摆脱了方才的阴郁,恢复了心情的孙尚香扫了一眼庭中之人,陆氏兄弟垂眉目不斜视,似乎对自己很是礼敬,实际上,他们心里边想什么自己何尝不知?至于另一位士子,只看他手足略显无措的样子,孙尚香便没兴趣再打量下去转回头来,却见陈祗仍旧是那么挺得笔直,俊伟的脸上仍旧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双目仍旧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不禁心中来气,似乎觉得此人也太过无礼,当下冷言道:“仁自幼喜好音律,今日有美宴而无佳音相佐,心中正郁,今日既然偶遇公子与宾友在此,还望公子与诸位移步南庭,操琴一曲,以足仁心中之愿,不知可否?”

听到了此言,别说是陈祗等人,便是那孙尚香地心腹孙嫣也不由得一愣,看向小姐。而孙尚香却用那挑衅的目光不甘示弱地打量着陈祗。

陈祗险些笑出声来,小丫头片子,嗯,正是叛逆心理最重地时候,加之日日冷面对人,已然习惯了他人对自己的态度,遇上陈祗这么个外表十六七,内心二十余的穿越众,自然不会像那些年青人一般对她既敬又畏,倒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

陈祗正愁没机会跟这孙尚香接近,听了此言,自然不会问美女你既然无聊了为啥不自己玩音乐这类的蠢问题,当下作犹豫之色,颇有些难为地四下扫了一眼,才向那孙尚香道:“孙家娘子之请,祗当从命,奈何此处却无琴瑟。”

看到陈祗的神色,孙尚香不由得在心中暗笑,表面仍旧不动声色:“无妨,仁常在此留连,故尔遗有好琴一张于此。”当下,陈祗等人移步南庭,陆逊兄弟面无表情,而那袁迪却仍是有些不知所措,只有陈祗,闲游信步一般,负手向那南庭而行,入内之后,按宾主分坐方定,那孙嫣已然去取来了那张古琴,不过,当陈祗看到了此琴之时,不由得面露奇色,微咦一声,仔细打量了案上之琴,当他看到了琴内的铭文“桐梓合精”四个篆字之后,已然确定。

那孙尚香虽然据案而坐,却把眼角的余光落到了陈祗的身上,看到陈祗如此表情,心中一动,莫非他还真认得此琴不成?

“此琴莫非是那司马相如所拥有的绿绮?”陈祗轻轻拔弄了下琴弦,感受了一番,不由得喜动眉梢,向那孙尚香直言问道。孙尚香还真没有想到陈祗竟然能识得此琴,要知道,这张古琴乃是当年其父攻入洛阳之后,偶然得之,后藏于府中,因那孙策见孙尚香喜好音律,故此相送于其妹,这才到了孙尚香的手中。

“正是此琴,不知能否入得公子法眼?”那孙尚香点了点头,原本眼中闪烁的得意之色渐渐收敛了回去。

陈祗让孙尚香此言激起了豪性,当下长袖拂过琴面朗笑道:“只可惜,祗奏不出那温软柔媚之音。”

陡然一听陈祗之语,那陆氏兄弟与那袁迪皆尽色变,特别是袁迪,更是心中颇怨陈祗,竟然敢出此狂妄之语,而那陆逊弟兄,心中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报怨,高兴的是陈祗让那孙家娘子碰了颗不软不硬的钉子,怨的是陈祗也太大胆,竟然敢有此言,若是激怒了刚烈的孙尚香,这小娘子发起脾性来,比得罪其兄更难受。

那孙尚香听到陈祗之言,原本的冷脸亦不由得浮起了一层薄怒,待要开言之时,陈祗却已然奏响了琴弦,让那孙尚香正欲轻启的珠唇不由得再次抿住,因为,她听到了一首从未听闻过的曲子。

琴声奏响之际,便犹如江河湖海之水滚滚翻卷而来,涛涛大浪,浩瀚之气迎面激荡,庭内外之诸人皆被其琴音所迷,而后,江河入海之声,渐浮于上,陈祗放喉而歌,所唱之曲,正是那三国演义的主题曲。

那雄浑的歌声从陈祗的胸腔之内缓缓迸发出来: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首主题曲气势恢弘博大,而陈祗那浑厚的嗓音更是唱出了那吞天的豪情气概,不论是那陆氏兄弟等人,又或者是那些女子,皆不由得闭目倾听,一脸陶醉。孙尚香那张冰脸亦不由得为之动容,恍惚之间,仿佛又看到了昔日父兄征战沙场,谈笑用兵的那种有去无回的豪情壮志,似乎又看到了那最喜欢之自己的大哥,拍着自己的头,把自己抱在膝上逗弄时,朗声而笑的音容,旋及又渐渐地淡去,似乎又随着那歌声,绕梁三匝,悠悠而散于那天地之间。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相邀

而那陆氏兄弟,皆面有悲愤之色,自然是忆及当年,举族受那江东孙氏之杀伐,最后落得个族长呕血而卒,举族精英尽丧其半的下场。特别是那年少的陆瑁,扫了一眼孙尚香时,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陆逊虽然不若其弟这般明显,但是双手握拳,指尖尽白,当年之时,陆瑁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而已,而当时的陆逊已然是萌动少年,亲眼见到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变成冰冷的尸首,后来,是抚养自己长大的族长陆康,不欲使陆氏一门绝后,命家将护着陆逊、陆瑁,及其子陆绩等人拚死杀出了庐江,逃回了吴郡,之后不过数月,庐江城陷,陆康长子陆俊一向软弱,后降了孙策,其父陆康却拒而不降,于城主府中将陆俊逐出了宗族,后愤愤呕血而卒。陆氏一门只余一些年轻子侄辈,而陆逊算得上是年长者,就算是那陆康之幼子陆绩也只与其弟陆瑁年纪相若,陆俊大惭,往江北而去,后在天子朝前任郎中,不再回江东,陆逊只得强打精神,辅助陆绩,为陆氏一族打算。

可是谁曾想,没过多久,有灭族之仇的孙策却也征伐到了江东,据了吴郡所有,当时,陆逊若不是因负有族长陆康之重托,以复陆氏之元气为要,怕是早就卷入了争战当中。他只能咬着牙,在那些江东世家的襄助之下,总算是让陆氏没有完全倒下,不过。那孙策入主江东。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世家精英地鲜血,无数不愿意屈从那孙策地世家都堆起了垒垒白骨,直至那孙策被那许贡门客所杀,孙氏惊栗,那孙权开始软硬兼施,频频示好于江东世家,又娶了会稽谢氏家主的女儿、又娶了寡居的、与孙家有旧的吴郡徐氏,并收罗了大量的江东世家子弟入其幕府。渐渐地缓缓和了与江东氏族之间的关系。

不过,陆逊因为与孙氏有灭族之恨,但奈何大势已去,不得不继续在孙氏的治下生存,而那孙权,已然征除陆逊为官数次,陆逊都已年纪尚幼而拒,不过,今日那孙权又召了陆逊前往。虽然陆逊又寻了理由暂时推托,却也知道,自己的处景已经到了必须做出选择地地步了。

就在陆逊随着那音乐之声心怀起伏之时。琴声渐渐止歇,余音消散之时,诸人似乎到了此刻方记得吐气一般,所有人看向陈祗的表情又有所不同,那孙尚香看着陈祗,抿着嘴唇,久久不言,确实。如此震憾人心的琴曲与歌声,确实非那温软柔媚之音可比,那歌词虽然长短不一,不似赋诗,新颖别致,却又让人意犹未尽。

“如此妙曲,如此长短奇句。豪情之盛。实足可馈今日之宴。”心情激荡的陆逊顾不得有孙尚香在旁边,击节大声而喝。望向陈祗的目光,亦比起之前有所不同,如此豪情之曲,岂能凡人能作?当然,这是陆逊与在场诸人的想法,其实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不过是陈祗盗用了后世三国演义的主题曲而已。

那原本冰颜寒眸的孙尚香,脸上眸间浮起了一丝淡淡的伤感与思念。待那陆逊喝声出口之时,方才警醒过来,星眸转动之间,堪堪落在那缓缓收手拢袖地陈祗身上,陈祗似有所觉,抬首转目之间,正撞上了孙尚香的目光,虽然孙尚香很快就把目光移往它处,但并不妨碍陈祗从其眼中捕捉到了一丝东西。

这个时候,陈祗已然拔身而起,向那孙尚香微揖为礼:“孙娘子,今日祗初到吴郡,便能得孙娘子之邀,能把玩此名琴,心中足矣,多日旅途劳顿,身子甚乏,改日,再向孙娘子讨教。”

那孙尚香不由得一呆,虽然心里边有着满腹疑惑,这一时间,倒也问不出口。孙尚香不动神色地离榻回了一礼,抬首之时,脸上浮过了一丝丝友善的笑意,就连那渗着冷意地声音,似乎也变得柔媚了几分。“既如此,仁便不留诸位了,他日有缘之时,还望公子不吝赐教。”

陈祗不由得微微有些目眩,心中不由得想起了一句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去的佳句: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那是自然,若是孙娘子之邀,祗焉有不从命之理?”陈祗与那孙尚香一问一答,倒是让在场的其他人都变成了观众。不过,让人奇怪的是,那孙尚香与那孙嫣皆留于庭中,并未出行相送。

那陆瑁行了十余步,回过了头看了南庭一眼,暗哼了一声,转过了头来,看到仍旧悠然移步的陈祗,不禁心中大畅,一把拽住陈祗的手:“好个陈奉孝,竟然有此等本事,竟然也瞒着我等。”

听了陆瑁这看似埋怨,实则是夸赞的话,陈祗倒真有些哭笑不得:“子璋既未曾相询,祗要是先行言说,岂不是在卖弄自己?”

听到了这话,就连面色略显阴郁的陆逊也不由得展颜开怀而笑:“二弟你这话还真是荒谬之极。”

陆瑁也不禁面上微红,几人说说笑笑之间,方步出了那间食坊,行不多远,便听到了一声娇喝:“陈公子且慢。”

陈祗不由得一愣,回转了头来,却是那孙尚香身边地心腹孙嫣,心里边不由得想到,莫非那妞让自己方才那一曲就给勾走了魂魄,特地遣其下属来寻自己,准备搞个花前月下的幽会不成,嗯,且不论陈祗心里边在那意淫,脸上倒是露出了一丝疑惑:“不知小娘子唤祗何事?”

那孙嫣上前,向着陈祗一礼之后,方笑言道:“方才公子所唱之曲,不知可有曲名?”

“名字?”陈祗不由得微愣,抬眼皮想了半天硬是记不起那歌名来,灵机一动,瞎胡扯道:“此曲之名止有四字:大江东去。”

“大江东去……”那孙嫣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光是听这个曲名,便让孙嫣觉得,除了此名之外,再没有更般配的了。“多谢公子,另外……”孙嫣说到了此处,略略一顿,还是说了出来:“我家小姐本欲向公子求此曲之谱,可惜方才一时间竟然忘了。不知公子欲在吴郡逗留多久?”

陈祗听到了跟前这位女武士之言,心中虽然有些失望,但总算是有了点成绩,当下笑道:“若是孙娘子喜欢,待我抄录之后,便会相呈于孙娘子,只是不知……”

那孙嫣看到陈祗如此痛快地便答应了下来,不由得心中高兴,脸上的笑意又添了几分:“还请公子三日后到此食坊一聚,如何?”

“孙娘子相邀,祗当从命,三日之后,祗会将那曲谱奉于孙娘子。”陈祗当下答道。

回了陆府,在那陆逊与陆瑁的极力挽留之下,陈祗干脆就与袁迪在陆府中住下,当夜晚宴所设,皆为江东佳肴,多为海河之鲜品,陈祗倒是又大大饱了一回福。随后在陆府下人的引领之下到了自己的房间,又使那下人取来笔墨纸砚,便按照那古代地曲谱来进行编排,顺便将那歌词也写了下来,虽然看起来似乎很简单,实际上,为了让那脑海里边地简谱转化成那宫、商、角、徵、羽,实在是让陈祗想破了脑袋,也没办法完全谱出来,因为,后世的谱曲乃是按七音来谱地,而汉代之时,却只有五音。

那陈祗与袁迪先后离开之后,只余陆氏兄弟二人在此,陆瑁这时又探问起了兄长今日去见孙权之事,陆逊向其弟细细分说了一番之后,长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为兄怕是没有再次婉拒的机会了。”

听了些言,陆瑁不由得一阵心烦,站起了身来走了两步,回过了头来:“兄长,那公玑兄怎么说?”公玑是陆康幼子陆绩的字。

“公玑兄,已然于前日入了那孙氏的幕府,为奏曹掾,今日去了将军府后,为兄便去寻了你那公玑兄,方才得知这个消息,公玑曾言,彼一时,此一时也。如今江东尽为孙氏所有,那些世家望族,虽有心相抗,却无兵权,若是我陆氏再无动作,日后,怕是会成为孙氏的眼中钉。”

“他此举倒其兄有异曲同工之妙。”陆瑁冷言笑道,陆逊看到自家幼弟如此表情,不由得长叹了一声:“二弟,形势所迫,我们陆家,确实到了必须选择的地步了。”

听到了此言,那陆瑁颓然坐到了榻上,心中有愤,兄弟二人却相顾无言……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转谱

良久,那陆逊方自强笑着转移了这个沉重的话题。“二弟,为兄还有话忘了问你呢,你是如何识得那陈奉孝的?”

陆瑁摇了摇头:“原本小弟只听闻过其名,未曾见过,他本是江阳人,后到荆州求学,拜于荆州名士庞德公门下就学数年,而后开始游历……前些日子到了淮阳,治愈了那广陵太守陈登的旧疾,并结识了袁正浩,对了,袁正浩有位同门,在其府中为客卿,那袁正浩前些日子就曾来信言,他那个同门,目前正在用一种符号来进行算学的研究,据说,那些符号,便是出自这位陈奉孝之手。”

陆逊不由得眉头一扬:“哦,还真想不到,此人不仅是那汝南许靖之侄孙,更是那荆州庞德公的弟子,难怪,博学如斯,确实非凡物可比。只是,他真只是游历而已?”

陆瑁不由得笑道:“兄长,您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此人能与你我兄弟相识,亦不过是袁正浩之因由罢了,再说了,如今我们陆氏一门潦倒,他远在益州,莫非,还能对我们陆氏……”

“你领会错了,为兄说的不是此事,而是听了你方才之言,总觉得此人博学广闻,乃胸有大志之士,所谓的游历,怕是似乎别有用心,又或者是待价而沽也说不定。”陆逊揉了揉额头,起身负手,缓缓走了数步:“光是今日,听那陈奉孝之音曲。实在是让为兄亦不得不服。此曲意境之宏大高远,怕是与其心之志相合……”

抬起了脸冲陆瑁笑道:“或许是为兄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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