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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三国立志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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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要知道,就这不过五尺见方的沙盘,就耗了公子我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做得要是不合格,公子我的脸该往哪搁。”陈祗满意地看着自己地作品,嗯,很兴奋,因为是无聊了整出来的事物,所以,陈祗所制作的这个沙盘可为精致到了极点。完全是用粘土堆叠出粗略山势河谷的形状之后,再用小刀一点一点地精雕细啄而成。

特别是那鹿门山下不远的汉水,陈祗亦在那条河道里,倾入了水,看起来,相当的不错,只可惜这个时代没有绿色塑料,没有塑料草木掩盖住那些黄灰色的泥土,不然,应该能更加地形象。

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到了外边有人前来禀报:“陈公子,有客来访。正在德公处,还请公子速去。”

“你没告诉他今日德公下山去了?”陈祗搓了搓手上地湿泥,让贞儿打了盆水来,一面问道,嗯,庞山民老婆的预产期就在这段时间,庞德公已经余三日之前下山而去,临行之前交待让陈祗在这留守。

“告之了,不过,来人言明,是特地来拜访公子您地。”那下手恭敬地答道。

“好,我这便去。”陈祗方自洗了手,让贞儿给自己换了一件外裳,刚刚走至阶下,却已然见到来人徒步已至院门,面白无须,体态壮硕,两鬓飞霜,除了刘玄德,还有何人?

“啊呀,竟然是玄德公光临寒舍,祗有失远迎,还望玄德公莫怪。”陈祗上前数步,施礼笑道。

“备冒昧来访,该是备叨扰了奉孝才是。”刘备哈哈一笑,疾步上前,扶起了陈祗。这个时候,一位随行的便装军士也随着刘备步入了院落,陈祗抬头一扫之间,不由得微微一愣,这位军士虽然一身普通的衣袍打扮,不过,身量颇高,至少也有一米八的个头,面容刚毅,剑眉虎目,不苟言笑,手按腰畔兵刃之上,一双利眼灼然有神。

陈祗不由得心头一跳:“未请教这位是……”

“这位是陈到陈叔至,武勇果烈,忠诚谨重,乃勇士之冠,目前任都尉一职,统领精锐,随侍于备之左右。”刘备看到陈祗如此,倒也没有怪陈祗失态,笑眯眯地介绍了起来。而且,刘备介绍陈到的时候,显得相当的自豪。

“原来是陈叔至将军,祗有礼了。”陈祗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不过,听刘备此言,观刘备的表情,这位陈到最少也是一位猛将之材,似乎应该属于那种很吊的斩将夺旗之材,为啥咱就没听说过捏?陈祗愤恨不已,早知如此,穿越之前自己就该苦读全那《三国志》,而不像当初只是为了寻找与自己姓名相同之人,才粗略地翻看了一部份。

“见过陈将军。”陈祗笑着行礼道,陈到亦不敢怠慢,回了一礼,淡淡一笑之后,仍旧立于刘备身后。不过,他的目光看到了室内行出来的孟广美时,呼吸微微一顿,陡然之间,两眼闪过一道光芒,旋及敛去。孟广美的目光与陈到一触,禁不住微微一眯眼睛,身上的肌肉也绷紧了起来,犹如当初遇上那甘宁甘兴霸一般的感觉。

刘备亦有所感,侧脸一望,恰巧看到了孟广美与陈忠。轻咦一声:“好高大的壮士。”这位一向被陈祗这个公子讽刺为只长个头不长脑袋的孟广美,身长接近九尺,换算成后世的长度单位,那也就是两米,至少陈祗所见过的人中,还没有高过孟广美的,而且,孟广美长年锻炼,一身横肉隆起,虎口狮鼻,倒很有种巨灵神的感觉。所以也难怪刘备会有此一言“这是祗的家将孟亮孟广美,广美,陈忠,还不来见过玄德公及陈将军?”陈祗回头嗔道。孟广美一听此言,自然知道是公子时常提及的那位大人物刘备刘玄德,赶紧上前拜倒。

“不必多礼,奉孝啊,备观你这家将广美壮硕英伟,必猛士也。”刘备的眼光果然毒辣,一眼就瞅着孟广美武力值很高。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前途

“玄德公切莫夸他,这家伙自持武孔有力,时常胡乱生事,好勇斗狠,祗甚是头疼。”陈祗指着孟广美笑道,孟广美一脸郁闷之色,我招谁惹谁了?干吗一见外人就说我的不是。

刘备看到孟广美的表情,不由得脸上浮起了笑容。陈祗赶紧邀请刘备入内,方踏足入府,却见那摆到室内,尚未来得及撤走的沙盘,陈祗暗骂了声该死,罢罢罢,既然让刘备看到,不如做个人情,至少,现在自己还未考虑清楚投效何人之前,先给刘备一点好印象也不错,再说了,那天刘备所赠之琴,陈祗总觉得太过贵重,正愁不知如何答谢。

“这……”刘备先是一愣,疾步上前详观之后,不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身边的陈到也是一楞,两眼一亮:“汉水、鹿门山势尽显。好精致的事物。”

刘备凝目而观,久久不语,半晌似乎方才惊醒了过来一般,望向站在身畔含笑不语的陈祗。“这个沙盘乃是祗在山中,无聊之时所制之物罢了。”陈祗看到了刘备那热得发烫的目光,当下笑道。

刘备摸着下巴,仔细地打量着这个不过五尺见方的沙盘,一面言道:“无聊时所制之物?呵呵,奉孝好手段,就算是备手中的地图,府内的沙盘,与奉孝之物相比,实在是……”刘备不由得不摇头感叹,看向陈祗的目光,又有所不同:“也无你这沙盘明晰,山势、溪水,江河,历历在眼,就连小径,也清晰可见,若是荆州……嗯,此物。于军中有大用矣。”

“哦?这祗倒是不曾料到。”陈祗不以为意地笑道,刘备看到了陈祗的表情,也没有点破,笑道:“奉孝,备有一事相求,还望奉孝助备。”

“不敢,玄德公有言但说,有用着祗的地方,祗定当尽力才是。”陈祗当下答道。

“不知奉孝能不能。能不能将此术,教授于备。”刘备诚恳地道。陈祗微微一愣,旋及明白刘备最后一句的意识是希望自己能把这个沙盘制作技术教授他的人。当下笑道:“当然可以,玄德公赠琴之恩,祗正无以为报。能为玄德公尽一份心力,也能让祗心中稍安。”

“多谢奉孝了。明日,备便会遣人来见奉孝。”刘备听了陈祗之言,心中亦松了口气,没有想到,一张用于陶冶情操的古琴,却换得于战争中有大用的沙盘。陈祗对这沙盘那种淡然处之的表情,让刘备越发觉得,这位少年俊杰,怕是还有更多的好货色没有掏出来。

刘备不由得多了一丝庆幸,那日,若非是徐庶听闻自己因为无子嗣,起了收养螟蛉之子地心思,又恰好听闻眼前这位少年身怀异术,有续人断嗣之能。不然,怕是自己真会错过一位少年俊才。只是不知这位奉孝。其心可有所属。

心里虽然想着事。不过刘备还是表面不动声色,言明了来访之意,陈祗才知道,刘备上山,一来,是多谢自己那日为其诊治,二嘛。自然是想陈祗为其施以针石。

刘备按陈祗的指点。脱掉了衣物,解开里衣露出胸腹。平卧于榻上,陈祗取了针来,一面操作,一面言道:“祗要为玄德公取穴,共两组,每次取一组,需隔日交替轮用,今日,我便先为玄德公取第一组……”

嘴里说着,陈祗的银针已然刺入了刘备的腹间,取穴大赫、曲骨、三阴交,问明刘备的针感之后,陈祗对施针穴道处施予轻刺激,然后,在关元、中极二穴,用已经准备好的姜片置于穴道之上,然后揉捏出一团艾茸,置到姜片之上,引然之后,任其缓缓而燃。

那陈到立于刘备身侧,一言不发地看着陈祗施为,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却丝毫不敢懈怠地关注着刘备的神色变化。

陈祗温言询问刘备有何感觉,闭目平躺的刘备答道:“备觉那腹间有麻胀之感,还有一种像是有蚁行于腹部的感觉,不知是好是坏。”

“唔,这很正常,玄德公您继续休息便是,若是觉得疼痛难耐,又或者是觉得有头昏目眩之状时,可即时告之于祗便是。”陈祗点了点头之后言道。刘备微微颔首之后不再言语,继续闭目凝神感受。待那艾茸燃完之后,再换上另一团,炙了三壮之后,炙区已然出现了红晕,陈祗这才取针,收拾器具。

“咦,备感觉这身子似乎要松泛多了,这腹间也有温暖之感。”刘备起身之后,活动了下双臂笑言道。陈祗微微一笑没有作答,施针之后,有这种感觉是正常地。

两天之后,刘备又再次入鹿门,还带来了两位心思灵巧的工匠,向陈祗学习那沙盘制作技术,陈祗又根据教授的内容,干脆就编撰了一本关于制作沙盘的小册子,让这二人细细研读。

一晃眼,又过了一个月,那庞山民之妻诸葛氏,顺利地产下了一位男婴,花甲得孙,乐得连摆了三天酒宴的庞德公也就干脆留在了襄阳,让陈祗自己在山上别院里自学。陈祗在庞德公家地酒宴之上,见到了刘表的两位儿子,刘琦与刘琮,虽然长的都帅,不过,不论是那些荆州名士谈论诗赋,又或者是有人在争论经学,却都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出彩之处,倒是他们对于佳酿美食有着很独到的见解,可惜,刘表需要的是一位能够继续他州牧之位,具有政治眼光的继承人,而不是评选美食家。

怪不得刘表最终听信蔡蒯地话,选择了与荆州大族有联姻之亲的刘琮,而不择刘琦,虽然也有枕头风的原因,不过,还有另外一个主因便是两个儿子都不怎么样,只能矮个子里拔将军,择一位更利于稳定荆州,团结荆州氏族的继承人。

接下来的日子,陈祗继续在鹿门山中修练,而刘备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次,每次给刘备施完针石之后,总会聊聊天,吹吹牛,陈祗倒也不是傻子,能看得出刘备对自己是什么个看法,倒也不藏拙,总能让刘备从与陈祗的对答中,寻找到一些新的东西。

“近日,奉孝与那玄德公交情愈深,对其人观感如何?”庞德公回了鹿门山后,寻来陈祗,当先问的,却是这话,陈祗微微一愣,旋及答道:“宽宏而有大略,解已推人,知人待士,有王霸之器。”

庞德公闻言,抚着花白长须微微颔首:“汝观刘荆州二子如何?”陈祗想也不想便答道:“犬子尔。”当然,这主要是针对这二位公子在政治上的智商而言,并不是说这两人一无是处,庞德公当然明了陈祗所语。

庞德公当下点了点头,站起了身来,在厅中缓步而行,步到了门口停下了脚步,轻叹息了声道:“汝之言,甚合吾意,唉,如今荆州,已然转盛而衰矣……”

“德公何出此言?”陈祗不由得一愣,至少对于荆州情势变化,自己倒是没有任何感觉。庞德公淡淡地笑,头也不回地道:“建安之初,荆州便有童谣曰:八九年间始欲衰,至十三年无孑遗。……自中兴以来,荆州独全,以刘景升为州牧,民有丰乐,境内皆安,而至建安九年始,景升妻亡,家中始现乱象,诸将间有纷争,各执其主……前些日子,老夫家宴,而两位公子,各有所拥,蔡蒯皆附于琮,而景升之族亲,却效于琦。此,正应了那八九年间始欲衰之兆尔,那刘景升身后,荆州怕是难躲那刀兵之灾。”

“德公您的意思?”陈祗站到了庞德公地身上,咧了咧嘴,对于那种什么童谣之类地道听途说不以为然,不过,庞德公的分析却很在理。

庞德公回过了头来,看着陈祗温言道:“奉孝才智,不亚亮、统,努力就学之勤,亦为老夫所喜,然汝心思跳脱,虽有年少之因由,其实,也有汝心不知何往故。”

“德公,祗,确实内心一片彷徨,天下之大,英雄倍出,祗却不知,谁方才是那定鼎天下之雄主。”陈祗也干脆坦白,庞德公久观自己言论,要是不知道自己怀着怎么样的心思,也不会教育出那么多优秀的弟子。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赴宴

庞德公看着陈祗,沉吟良久,方自笑道:“汝看不清,这说明,奉孝你想的更远,不然,近观天下大势,早已明晰,曹孟德,已执天下之牛耳,东吴孙氏,进取不足,自保有余,而荆州,曹操若得荆州,天下不出十年必定,若是东吴得荆州,乱世,怕是要再延上数十载。”

“若是他人得荆州呢?”陈祗意有所指地道。庞德公眉头微微一挑:“若是有霸王之才者得荆州,这天下怕是又要多了一道变数。”庞德公轻叹了声,缓缓地步回了矮榻坐定。“那刘玄德,便是那变数之所在啊……可惜,荆州已成天下群雄眼中的鱼肉,他如今兵微将寡,就算是有了时机,又能得荆州几成?好了,老夫累了,奉孝退下吧,切记不可误了学业才是正理。”

“诺!”陈祗恭敬地应言告退,回到了自己的小独院,安坐于厅中,看着那室内的火盘里烧着的碳火,心里边可谓是五味杂陈,自己与甘宁的约定,还有自己这几年来的布局,在考虑到日后的事情,陈祗不由得捧着额头呻吟:“越想越乱,越乱越糊涂啊……”

这时候,贞儿软软糯糯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公子,夜凉了,奴婢给您添件衣裳吧。”说话之间,一件皮袍子,已然罩到了陈祗的肩背之上,陈祗不由得一愣,抬手一摸,那皮袍上的兽毛柔顺滑软,触手生温。“这是从哪来的,我记得,好象我没有买过这样的东西吧。”

贞儿那张俏脸在那火光的映衬之下,犹如染上了瑰丽的腮红,星眸微弯,掩唇低笑道:“自然是没有买过,不过前几日,那孟大哥和陈大哥幸运地猎到了一窝狐狸。就与奴婢合计,给公子做一些袍子暖暖身子,毕竟这北方的天气,要比咱们江阳寒冷得多。”

“这里边,也定然有你一份功劳吧,小丫头。”陈祗心中微暖,方才的阴郁也在这一刻尽数散去,伸手一揽,兜住了贞儿的腰肢。嗯,贞儿的腰真是又软又柔,轻轻地一带,将其拥入了怀中,贞儿也未挣扎。纤手已然攀上了陈祗地颈项间,吐气如兰:“公子好像满怀的心事,越是在这里呆得久了,您的眉头就皱得越深,奴婢看在眼里,可却没有办法替公子解忧,只能做一件袍子。暖暖公子的身子。”

看着那双水波荡漾的美目,陈祗在其温润的樱唇之上亲啄了一口。看定这秀色可餐的美人儿,邪笑道:“穿在身上,竟然连心都觉得暖了,贞儿真是好本事。”

“奴婢本就是公子身边的人,公子的心境、身体地康健,奴婢岂能视而无睹,奴婢虽然帮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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