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立志传-第1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情报,那广都城墙不固,城内更是不到千人,那位广都令若是识趣,末将当会以礼待之。”
且不说城外如何,如今,
面无人色,坐在主榻之上的刘璋此刻地表情真可以用面无人色来形容,两眼直勾勾地望着那前来禀报紧急军情的军士,又似乎在发呆。张松轻轻地咳了咳:“主公,主公?”
“没事,我没事,你方才说什么?”刘璋这才醒悟了过来,望着那名军士又复问道。“启禀州牧,城外出现了过万骑兵,打着的是刘备的旗号。”那位军士战战兢兢地答道。呛啷一声,刘璋陡然站了起来,手中把玩着的一根玉如意落在了地板上,碎成了几截。
“这不可能,昨日循儿的信使方至成都,说雒城下的刘备大军正在制造攻城只听器械,怎么可能一日便破雒城而至成都?”刘璋可谓是震惊得有些难以复加,殿中的诸人也都是侧目以望。
“就是,汝休得胡言,主公,臣以为,当遣人往四门一观,以辨真伪,以免那些军士……”张松站了出来,向刘璋进言道。刘璋连连点头:“正是此理,来人,速速给本州查看四门,但有慌报军情纵乱者,立斩。”
接下来,刘璋在大殿内坐立不安,就连方才的议题也没有精神去打理了,只是在殿中踱着步,焦急地等待着派出去地人回报。一柱香之后,大汗淋漓地邓贤跑进了殿中:“主公,大事不好!城外确实出现了过万精骑。”
大殿之内犹抛下了一枚炸弹,轰的一声,那引起臣工纷纷站了起来,齐齐色变。刘璋张嘴半天一声未发,颓然地坐倒在那矮榻之上,边上地张松眼中闪烁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脸色却阴沉得险些滴出水来:“邓将军此言当真?可曾看清旗号是谁的大
邓贤抹了把脸上的汉水,一脸苦意:“乃是汉左将军刘备,不过,还有那些骑兵多为羌胡打扮,末将看了旗号,那应该是马超马孟起的羌氐铁骑。”
“马超?!老天爷,这如何是好。”一位大臣不由得惊叫出声来,马超的军队一向名声不怎么好,在关中,更是有屠夫的称号,屠城都干了不少回,听闻竟然是这位屠夫带兵而至,殿内好些本是蜀地世家门阀的大臣都不由得面若死灰。
那些武将也全都缩缩脖子,安安心心地蹲在一旁画圈圈,废话,成都城里如今兵不过两万,出城作战?那是去送死,守城?谁爱去谁去,连三万大军坚守的雒城都没了,成都又能挡得了多少时间,还不如想一想自己的后路才是正理。
当日,刘备令人射书入城,让刘璋献臣而降。没反应,而第二天,传来了广都城陷的消息之后,不管是忠于刘璋又或者是一门心思往刘备身上倒的文武大臣都坐不住了。这个时候的刘璋,也丧失掉了最后一丝继续与刘备作对的勇气。
“主公不可降,城中尚有精兵两万,钱帛粮草,足可支用一年,奈何便降?”一员文官站了出来反对道。
这个时候,安坐于矮榻之上的许靖张开了眼睛,这些日子以来,他都在殿内闭口不语,就是因为其侄孙陈祗在刘备手下效力的缘故,不过今日,他知道,是时候加一把火了。“幼宰此言差矣,成都城坚,兵精粮足,这点,靖是赞同,可是,如今我成都只是孤城一座,那刘玄德便是围而不攻,时间一长,内外交困之下,人心必乱。”
“那你是何意?莫非汝要降那刘备不成?!”一位官吏站了出来指责道。许靖呵呵一笑,抚了抚花白的长须,不紧不慢地道:“汝等欲害州牧性命乎?若不如是,那你等以为,凭城中之兵力,可能将那刘备数万精兵逐出益州?!”
董和等人不由得哑然,守城尚且不足,何况如今益州已经是大势不过逆转了,或许其中有些人不愿意去想后果,只想着为反对而反对,却让许靖一句话给点破,便是方才安坐的刘璋,脸上的倦色也更深了些。
“世兄怎么来了?莫非军营那边有人受伤了,世兄来问我索药不成?”正在小独院里,跟孙尚香与花蛮儿逗着孩儿玩耍的陈祗听到了门房禀报,严德前来拜访的消息之后,当下便迎了出来,却见严德竟然一身衣甲未解,不由得一愣,向着严德施礼笑道。严德却没有像往常一般,笑眯眯地先跟陈祗开上两句玩笑,而是正色向陈祗长施了一礼:“多谢奉孝。”
“你这是……咦,莫非成都有变?”陈祗自然是要装模作样一翻。严德没有说下去,一把拉着陈祗就进了别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去再说。”
陈祗点了点头,领着严德往书房走去,到了书房,等端茶送水的下人离开之后,严德灌了一大口水,将腰间的环首刀解下摆在了案头,才一脸诡异之色:“你猜得没错,成都有变。”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益州别驾
“哦,怎么回事。”陈祗一脸好奇地道。严德摇了摇头,有些不可置信地道:“刘州牧令其大公子刘循引大军进驻雒城死守,本欲将刘玄德的兵马拦住,可谁料想,刘备竟然领着大军,在数日前突然出现在了成都城下。如今,成都已经乱作了一团,若不是你早来,怕是我阿父已然领军出征了。”说到最后,脸上浮起了一丝庆幸之色。
陈祗亦不由得默然,半晌方向严德问道:“世伯的情况怎么样?”
严德摇了摇头:“不太好,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我阿父足足有一柱香没有动静,就让士卒各自回营操练,后来就回府了,我一路跟着他回来的,看样子,此事对我阿父的打击挺大的,说不定,心里边还很内疚。”
“这也是常理,按说,此事,祗心里边也觉得不是个滋味,可祗不来,又……”陈祗的心里边也不太好受,要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可少不得这位世伯的帮衬,家中方得安宁。
严德撒然一笑:“奉孝切莫如此,若非你,我阿父领军出征,那才真叫福祸难料。”
陈祗听得严德如此说,心里边终是一松,毕竟,严德出现在自己这里,代表的,便是那位严世伯的一个态度。“再过些日子,我阿父的病也该好得差不多了,奉孝准备往何处去?”严德玩味地笑道。自然,大局已定,严颜的病也该好起来了。
陈祗沉默了一会。才笑道:“看看再说,不过,先回江阳一趟是肯定的,对了,你多劝劝世伯看开一些,人生没有迈不过去地坎。”
话是这么说,可刚回到了江阳没有几天,成都已然来信告知陈祗,刘璋已然降了刘备。刘循在雒城听闻这个消息之后,拔剑欲自吻,被部将所阻,最后也只得在得到了刘璋的命令之后,开雒城,降于庞统。而益州各个郡县的降表,也给纷纷献往成都刘备处。
而陈祗,亦不得不离开了江阳,往成都而去,因为刘备已经派人来催促了让他赶往成都,只得告别了自己的亲人,当然,还有自己那个未满周岁的儿子,往成都而去。
成都,在陈祗的眼里。这座历史名城没有襄阳高大巍峨,土黄色的城墙有些阴暗处已然长起了幽绿的青苔,这座巨城。已经很久没有受到战火的波及了,第一次到成都地陈祗一面感慨,一面纵马前行到了城门附近之时,已然撞见了来迎自己的庞统。
“士元兄这些日子似乎清减了不少啊。”陈祗笑眯眯地向着那至少瘦了一圈的庞统见礼道。庞统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一脸畅快的得色:“那是,为兄这可是劳碌命。这身子骨,非要活动着,不然,老是长肉。倒是贤弟你,在江州呆了这么些时日,也不见胖上一些。”
“嘿嘿。小弟我地胃口可没你那么好。怎么样了?”陈祗转入了正题。庞统笑道:“大事定矣。主公已然使刘璋举家迁往荆州襄阳居住。对了。主公可是让我来问询于奉孝。奉孝欲为何职?”
陈祗一阵眼晕。回头瞪了庞统一眼:“你这叫什么话。莫非祗想做那江阳太守也行?”
庞统不由得笑了起来。拍了拍陈祗地肩头:“你那是白日作梦还差不多。堂堂地军师将军。竟然去做个一郡之守。若是让其他人听见了。定然骂你小子不知好歹。”
陈祗笑了起来:“那你如此问我。是何道理?”
庞统凑到了陈祗近前低声道:“汝可愿为益州别驾?”
陈祗不由得一愣。好半晌才无奈地苦笑了起来:“我说士元兄。您还真把小弟当成无所不能之士啊?”庞统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非是统提议。而是那些降臣所提。便是主公。也只能推说等你到了成都。再作定论。要知道。益州人士里。在主公地手底下。最得信重之人。非汝莫属。如今。主公自领了益州牧。这益州别驾一职。必选一益州才俊为佳。”
陈祗摇了摇头,脸色瞬间就阴了下来:“呵呵,那些家伙,还真是打的好算盘,把我推上前台来,他们真以为,本公子是那么好算计的人不成?”
庞统见得陈祗的表情,心中暗笑,表面倒是不动声色地劝解道:“贤弟切莫如此,那些降臣,还不是担忧主公入主了益州之后,会有大动作,使得他们的利益受损,故尔,推荐贤弟。”
陈祗看了庞统一眼,冷哼了一声:“他们既然有此想法,罢罢,我便让他们绝了此等念头便是,不过,主公对那益州别驾之位,意属何人,还望士元兄能告之一二。”
庞统呵呵一笑:“主公本意是让张永年继续担当此职,不过,张永年却固辞,却向主公讨了汉中太守的差事,自然,这别驾之位就空了出来,而主公欲起用法孝直为益州别驾,却受那些降臣极力反对。所以,统来迎你,其中便有主公询问你的意思。”
陈祗摸了摸下巴,停下了步伐:“这种军国大事,小弟我哪能有什么主见。”心里边却暗暗咒骂张松这家伙不地道,不过,他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是最早降于刘备地蜀臣之一,他离开成都,就是向刘备表明一个态度,再说了,刘璋这位州牧闪人了,他这个别驾也要动一动,起到一个表率作用,也让那些还想占着茅坑不拉屎,还想继续搞风搞雨的人一个警示。所以,他是不得不走,况且,到了汉中,军事方面,自有魏延,轮不到他操心,只需管好民政,凭他十余年一州别驾的能力,若是连这点都治理不好,那还真是不用混了。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把那州别驾地位置给空了出来,而在刘备麾下效力的孟达虽然也是个才俊,知军事,懂民政,算是一把好手,但终究威望不够,原本不过是一小吏,陡然而居高位,必然惹出议论,可若是让法孝直上呢?
嗯,想都别想,陈祗用脚指头都知道,法孝直这家伙呲目必报的个性要是成为了州别驾,到时候刘备一走,无人压制之下,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更重要的是,法正所长乃是兵机谋略,而非民政,所以,不让他上去,也是应该的。
至于方才庞统说刘备让自己上,根本就是瞎扯蛋,自己有几斤几两,陈祗可是比谁都清楚,自己根本就是靠上下两块嘴皮子忽悠人,靠地是自己比那些历史名人更了解他们自己的思想,所以才能到今天为止这么晃晃悠悠的自在与逍遥,说好听点叫超然物外,说难听点就是得把自己的屁股藏起来,免得别人看见自己的秃尾巴。
所以,自己是打死也不会去干这种抛头露面的活计,况且,州别驾,自己不过是二十许岁的青年人,能压得住这些地头蛇吗?更重要的一点,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跟在刘备的屁股后边使坏,所以,自己是肯定不当这个别驾地,还是当咱地军师将军好一点,昔日,这个位置可是人家诸葛大神的,现如今落到了自己地头上,已经知足了。
“贤弟莫要如此,你那一肚子的鬼心思,若说其他人没有主意,统或许相信,若说你没有主见,那就是在忽悠为兄我了。”庞统一巴掌拍在陈祗的肩头大笑道。陈祗咧了咧嘴,板着脸瞅着这位嘻皮笑脸的凤雏,半晌不得不无奈地摇了摇头:“士元兄你这不是难为小弟吗?正所谓枪打出头鸟,小弟我可是益州人士,要是出了什么差子,我能好受得了吗?”
“嘿嘿,放心吧,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主公知罢了,定然不会有第六对耳朵知晓。”
没功夫听庞统这个家伙瞎扯蛋的陈祗把玩着手中的马鞭,停步望着那高大的城门,略想了想之后,向庞统苦笑道:“只希望我那位叔公不会怪我这个侄孙多嘴才是。”
庞统先是一愣,眨巴眨巴眼,不由得两手合击:“哈!好你小子,这主意妙,实在是妙,嗯嗯……”庞统扫了一眼四下,压低了声音凑到了陈祗的耳边,笑得份外的阴险:“益州别驾,若是由文休公任职,谁也说不出一个坏字。”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 封魏公
许靖是谁?盛名数十年的大名士,德高望重,善纳后进,笃厚为称,不管是那前州牧刘璋,还是左将军刘备,也要尊称一声先生的人物,来了益州这些年,不管是随刘焉而入益州的那些官吏,又或者是益州本地的军民,都对这位德高望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许靖很有好感。
由他这样的人来主持益州别驾之职,再好没有,再说了许靖年纪也大,作为一个过渡性人物是最佳的人选,另外一点,他是陈祗的叔公,而陈祗却又是刘备的心腹,有了这层关系,刘备自然能放一百二十个心。
“好,奉孝一来就给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若不如此,备还不知道头疼到什么时候呢。”刘备坐在主榻之上,向陈祗端起了酒盏邀饮。偏厅里边,只有庞统、徐庶、法正、张松几人,当然,陈祗自然也在,身为被接风的主角,岂能不在?
陈祗当下一饮而进之后,回头看向那张松,半真半假地嗔怒道:“永年兄好算计,分明就是想置身于事外,益州这摊子,你还真是说摔手便率手了。”
“呵呵,奉孝此言差矣,松也是无奈之举,省得那些人成日的都往我府里转,所以啊,松决意离开成都,到汉中都干一些实事。”张松抚着长须笑着,嗯,反正人张一张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再者,有些理由是不好拿出来赤裸裸的直言的。
“对了主公,这些日子,荆州传来的消息如何?”陈祗转而向刘备问道。刘备呵呵一笑:“那边倒没什么大的变动,不过,原本驻于澎泽地江东水师。又撤走了一部份,怕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