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天子门生-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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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故此说来,江逐流一直想寻觅一个校长的人选。在这段时日的教习初试中,俱是些头脑顽固的老学究。这些老学究担任教习江逐流尚且不满意,又如何合让他们担任掌管学校风气地一校之长呢?今日江逐流遇到贾宪,发现贾宪在算学方面造诣颇深,而且头脑灵活,能迅速接受江逐流所说的新式概念。不象当时宋人一样人人都生了个食古不化的僵硬头脑。就拿方才的新式概念来说。那些老学究们跟着江逐流学习了一个多月现代数学概念、数字符号和运算规则,可是在做测试的时候成绩依旧惨不忍睹。江逐流前后测试了近百人,仅仅有三人成绩勉强过及格线,被江逐流留用。可是贾宪呢,不但在古算学测试中五十道题无一错误,而且仅仅听江逐流讲授了一遍新式算学培训手册,在短短的两个时辰内进行巩固提高,就敢主动让江逐流对他进行更新最快燈火書城希望你访问新式算学测试。在测试结束后,江逐流一批发卷子,贾宪所作的题目中无论数字书写、符号运用、对运算规则的理解等等都完全符合后世地现代数学体系。在江逐流所出的五十道新式算学题目中,贾宪仅仅在一个题目上出现一点小错误,这种成绩如何能不让江逐流震惊呢。再加上贾宪年纪轻轻。正是年富力强地好时光,性格又耿直爽快。容易沟通。在江逐流看来,贾宪实在是一个担任新式小学校长的好材料,如果让他只担任高级算学教习,岂不屈才?再说,担任小学校长并不意味着贾宪不可以授课啊,他照样还得担任高级算学教习,为高年级的学生讲授算学,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贾宪的作用,做到人尽其用。其实江逐流费了这么多周折,最后才决定让贾宪担任小学校长,实在是因为江逐流不是研究中国古代科学史的,不知道这贾宪是什么来历。那么这贾宪究竟是什么来历呢?研究中国古代科学史的专家都知道,贾宪是北宋时期著名的科学家,尤其以算学最为精通。贾宪编撰了很多书籍,其中历史上有记载地就有两本,一本是《黄帝九章算经细草》,共分九卷。另一本是《算法学文古集》分为六卷。可惜这两本书后来都失传了。贾宪在对中国古代数学算法理论上最大的贡献就是创造了开方作法本源和增乘开方法。其中开方作法本源又被称为贾宪三角,在欧洲,法国数学家帕斯卡在十七世纪初才提出相同的算表,所以欧洲人又称为帕斯卡三角,殊不知帕斯卡比中国的贾宪晚上了六百多年才发现这种三角算表。说起来也真是江逐流的神气,他虽然不知道贾宪在历史上这么牛,却误打误撞,把贾宪收至麾下,担任新式小学的校长,不能不让人感叹,世界上还真机缘巧合这种东西。在近水楼,酒菜上来之后,贾宪也不客气,拿起筷子风卷残云一通狂吃。方才做了几个时辰的算题。肚子中那五个炊饼和一斤熟肉早就消化得不干不净了。江逐流和郭松慢条斯理地吃菜喝酒,时不是耳语几句。县尉张保却目瞪口呆地看着贾宪。以前若论起饭量,连崔一虎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今日见了贾宪这吃相,张保不由得心生小巫见大巫之感。看来自己以前真太狂妄了。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店小二上了第五通菜后,贾宪终于放下了筷子,摸着自己浑圆的肚子叫道:“痛快,痛快!俺老贾好久没有痛快过!”江逐流笑呵呵问道:“奉职大,要不要再添几个酒菜?”
贾宪打了个饱嗝,连连摆手道:“够了,够了。如果再吃,俺老贾的肚子恐怕就要破了。”他这么一说,连老成持重的郭松也不禁莞尔。贾宪也知道自己失态,嘿嘿干笑连声,连忙岔开话题道:“县丞大人,可否先为老贾讲一下荥阳新式小学里的规矩啊?俺老贾在汴京观看悬赏告示时就发觉这小学内所设的科目非常奇怪,除了算学教习俺老贾明白外。其他的什么语文教习、体育教习和自然教习,究竟讲授的是什么课目?为何俺老贾以前从未听说过呢?”“呵呵,其实很简单,就是换一种说法而已。”江逐流笑道:“新式小学,当然要标新立异,以新为主,不同于以前的官办旧式启蒙小学。比如语文,实际上就相当于儒学,却还要在儒学教授的经文之外另加一些东西。而体育,顾名思义,身体教育、身体培育,和武学差不多,但是出发点却是强健学生的体魄。
并不同于武学的好勇斗狠。至于自然,这个却不怎么好说,主要是探究一下人们平日生活当中遇到的一些常见现象,把它们记录下来,并试图探究这些常见现象背后的原因,来让学生了解这些现象是怎么回事,日后见到它们不至于大惊小怪。”贾宪摇头道:“县丞大人,语文相当于儒学,体育近似于武学。这些俺老贾都明白。但是对你所说的自然,俺老贾却还是不太明白。”江逐流想了一下,笑道:“本县丞给奉职大人演示一下。你就比较容易明白了,你且看仔细。”他拿起桌子上的牛角杯,放在自己的长发旁。对贾宪说道:“奉职大人,现在是这般情况。”然后江逐流让小二拿过一块干布。把牛角杯擦拭干净,然后又把酒杯在干布上按照一个方向磨擦十多下,再把牛角杯放在自己的长发旁,顿时,几根长发就飘荡起来,被吸附在牛角杯之上。江逐流笑道:“看到了吧,奉职大人,自然就是研究此种现象的。”贾宪一拍大腿笑道:“俺老贾就说嘛,什么是自然,原来是格物啊!”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真不做些什么吗?
“好了,不谈这个了老夫也就是点醒一下你,是非曲折你自己拿主意。”王曾摆手说道:“该说老夫此次前来的正题了。江舟,虽然钱惟演和吕夷简居心险恶,老夫还是要劝你受些委屈,能够接下太后之懿旨,前往兴州。”江逐流沉吟着,却不接王曾的话茬。王曾手指轻叩桌面,心中琢磨该如何与江逐流说。
“不错,此次出行兴州。是个顶缸的差使,可是不能因为要顶缸,要背黑锅,我等就不去。”王曾边梳理着思绪边说,“目下是甘州回鹘存亡之关键,朝廷既然不派遣军队,那么就要靠贺寿使者三寸之舌前去说动西平王李德明。如果侥幸能说明李德明撤军,则于我大宋是大功一件,倘若不能说服李德明撤军,此次兴州之行也会有别的收获。”“李德明假若吞并甘州回鹘之后,势力膨胀,下一步必然会对朝廷动兵,因此,在这之前,能利用此次机会详细观察一下党项人的军备情况,记录一下党项境内的山川河流交通路线、民风民俗,这些东西平时看似无用,但是一旦发生冲突,都会大有用场。更重要的是,西平王麾下的文臣武将也不会是铁板一块。他们中间也会有人心向辽国,有人心向大宋。有人死忠李德明。而这次到西平王王府为李德明贺寿,则提供了一个最好的近距离观察这些文臣武将的机会,甚至可以有选择的结交一下对大宋友好的文武官吏。这些人将来都是我大宋朝在党项人中打下的钉子,平时可以为我大宋朝传递情报,一旦有事发生,还将会是我大宋天朝的助力。”“故此,此次兴州之行虽然于个人而言,有百般弊端而无一点好处,但是对我大宋而言。却是一个必须把握的机会。若果能善加利用。当可以一己之委屈换我大宋百年之太平。其功在当世,其利在千秋。如若不是钱惟演和吕夷简不给老夫机会,说不定此时老夫已经在前往兴州的路上……”王曾喟然而叹,双目充满期待地望着江逐流,其意甚殷。
江逐流心中暗道:“靠!什么功在当世,利在千秋?分明就是让才子背着黑锅为朝廷办事,这种赔本的买卖才子怎么能干?***,除非才子疯了。才会去干这种不立功有罪,立了功依旧有罪的倒霉差使。你王曾和晏殊自小受的都是忠君教育,可以为朝廷、为大宋不计较个人1名利得失,豁出老命去为皇上去办理差事。可是我江逐流却是一个现代人,讲求的是一份付出就有一份回报。对这种狗屁的只赔不赚的买卖一点兴趣都没有!上次皇陵之事中扳除了势力庞大地丁谓一党,消除了对皇权威胁最大的隐患,我江逐流的功劳不可谓不大,最后朝廷不嘉奖于我也就罢了。反而把我的官职降了两级。哦,你们把我江逐流当成什么?一块万能抹布?哪里出了问题,就把我拿出来擦上一擦,等把一切擦拭的光鲜明亮了,就又把我扔到黑暗的角落中去。这种腌臜龌龊的事情轮到我江逐流头上一次就够意思了,岂能一轮再轮?狗屁!才子不干!江逐流心中这样想,却不能让王曾看透他的心思,不然以王曾这种满脑子忠心爱国的老古板,还不当场和江逐流翻脸?怎么说王曾也是提携江逐流进入仕途的恩人,更是江逐流的便宜师兄,都是老夫子张震的弟子。江逐流决定装糊涂。他迎着王曾的目光望过去。清澈的不含一点杂质地双眼中写满了天真,单纯地根本领会不了王曾的暗示。”是啊!这吕夷简和钱惟演二人实实是可恶,可叹江舟官职卑小、人微言轻,不然一定会向朝廷上书,请太后和皇上降旨,让通判大人出使兴州!”江逐流地手重重地拍在桌案上,显得非常气愤!咳!咳!王曾清了清嗓子里的浊痰。这个江舟,看似聪明,怎生如此糊涂?老夫已经如此推心置腹地点醒他,他怎么还不明白老夫的用心?
“江舟,老夫也曾接触过不少年轻俊杰。欧阳修、梅尧臣、富弼等乖,个个都是才华盖世、满腹珠玑。可是若要论起来栋梁之才,在年轻一代中,老夫却最看好你。且不说你的诗词文章。单你首次在荥阳任县丞时政绩官声、单你在皇陵一案中能不畏丁谓之滔天权势向朝廷密报。老夫就知道你非池中之物,他日庙堂虽高,也只有你江舟能率拱群臣。”王曾语重心长地说道:“今日钱惟演和吕夷简虽然居心险恶,给你一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但是也给你一个展现自己办事能力的机会。若是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完成使命,又或者虽然没有能完成使命,却在西平王麾下铁板一块的文武官吏中楔上几颗钉子,为我大宋谋取了最大利益,那么即使个人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有何妨?”王曾紧盯着江逐流,掷地有声地说道:“上天不会辜负厚道人!
江舟,你记住,今番你受了多大的委屈,来日上天必会以加倍的福祉回报与你!”王曾也是人老成精的主。话说到这个份上,江逐流若是继续装糊涂,就会弄巧成拙了。“听通判大人如此一说,下官若醍醐灌顶。”江逐流欠身说道。“可惜下官的醒悟来得晚了一些,通判大人你也知道,上午下官已经回绝了朝中的钦差。这到兴州为西平王李德明贺寿的宣德郎江舟即使有心担任,怕也没有机会了!”王曾默然。过了片刻才说道:“江舟,也不见得就没有机会了。既然枢密使钱惟演和吕夷简打出了西域番僧阿布杜做借口,那么这个借口也不是说放就能放下来的。如果老夫所料得不昏,不出两日,朝廷还会第二次派钦差大臣前来宣诏,让你出使兴州。”说到这里,王曾从座位上离身而起来到江逐流身边拍着江逐流的肩膀说道:“江舟,老夫这次之所以为你把出使兴州的利害关系剖析的如此清楚,就是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中间的一切,也是希望你能接下朝廷的差使,到兴州去,完成老夫想要完成却没有机会完成的使命。”江逐流连忙站起身来回道:“通判大人,这次兴州之行于我大宋干系如此重大。江舟才疏学浅,生怕辜负了通判大人的厚望。江舟个人受点委屈倒不干紧,但是若是误了朝廷的大事,岂不罪莫大焉?希望通判大人能够理解江舟心中的忐忑不安。若是朝廷真如通判大人所言,再次派遣钦差来荥阳传旨,江舟一定会好好考虑通判大人今日所言。”“好吧!也只有如此了!”王曾也没有十分把握肯定朝廷会再次降旨给江逐流,他笑道:“江舟,老夫这次借回洛阳的机会转到荥阳来,对你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大通,希望你不要觉得烦琐。年龄虚长,难免嘴碎,这个日后江舟你自也会有体会,但是无论如何,老夫还是希望你能体谅老夫这颗忠君爱国之心。”“通判大人拳拳爱国之心江秒深为佩服!”江逐流躬身真心实意地说道。他虽然不赞同古人愚忠的思想理念,但是却依旧敬佩这些直臣忠诚的品格。王曾抬头看了看天色,扭头对江逐流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老夫还要赶回洛阳,就不再叨扰县丞大人了!”江逐流再三挽留,王曾摇头不受,最后只好亲自把王曾送到荥阳码头,挥手送别王曾,王曾走后,江逐流又在心底琢磨王曾的话语。心中十分矛盾,若是从个人利益出发,他实在是不愿意接任这个出使兴州的差事。可是听王曾这么一剖析,江逐流又觉得此次到西平王李德明那里去未必不是一个机会。既然来到大宋,江逐流也一心希望大宋能成为一个繁荣昌盛、国力强大的一个大帝国。假如大宋依旧如历史上记载那样孱弱,处处受辽国、西夏国的欺凌,那么江逐流即使个人在大宋生活得再好再消遥,又有什么意思?作为一个大宋臣民,不是还要仰承辽国、西夏的鼻息,受番邦蛮夷的鸟气?来到宋朝,难道真的不打算做些什么吗?江逐流扪心自问。这并不是他的性格,更不是他的人生信条。可是若要做些什么,若要想改变历史上大宋孱弱的命运,江逐流能放过眼下的机会吗?现在党项人首领还是西平王李德明,西夏开国皇帝李元吴还没有上位。在江逐流的记忆中,党项人也正是因为开国皇帝李元昊的雄才大略,才最终在辽国和大宋的夹缝里站稳脚跟的。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擅回京师者,斩!
翻来覆去想到最后,江逐流笑了起来。靠,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内裤超人啊?把裤衩穿在外面就想拯救地球?自己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比起北宋人来说也就多了点现代知道。虽然说自己志向远大,但是前提必须是保全自己,保全冬儿。他还没有伟大到牺牲自己的利益去为赵家的大宋江山去打拼的地步。既然这次出使兴州是件顶缸的差事。那么不做也罢,至于西夏会不会立国,大宋的法定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