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王李自成新传-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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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军情报部门就吸收了多个象她这样家世的女子,当初一念之差,离家出走,其经历真是惨不忍睹,有数个都是因为管闲事,得罪了当地的豪门大户,不但捉住了被大户强暴,还有几个被卖入青楼,后来才逃出来,当初田玉珠一时好奇,了解这些人员的经历后把自己吓了一身冷汗。
尚炯现在已是闯军中最受尊敬的人了,他不但亲手救活了许多伤员,还是闯军中大部分军医的老师,而且以后闯军中所有的军医都是出自他的门生,可以说许多人宁愿得罪军中的军法官,也不敢得罪尚迥。得罪了军法官,除非是在战场,否则不会要你的命,得罪了尚迥,不但在战场受伤有危险,平时也得保佑自己不要生病。
尚炯在闯军中干得也是如鱼得水,闯王对军医的重视大出尚炯意料之外,他以前走南趟北,基本上都是在深山老林,偏远农村渡过,他的医术虽然高明,但给病人治疗都是要用自己挖来的药材,有时看到病人明明可以救治却因为只是缺少一味药材而活活痛死,这不能不让他这个一心救人的大夫难过,所以他每到一个地方,只要留的稍久一点,就会教给当地人各种辨别药材的办法,这样他走后,一些常见的病当地村民也能治疗。
如今他老了,渐渐走不动,当初只是听到闯军伤员发出的呻吟声,一时不忍走进了闯军的大营,没想到这一进来,改变了他一生,他在闯军中一年的成就远比他以前数十年高,不但亲手治好了数百名伤病员,更重要的有数百人传递了他的衣博,使他一生的成就不至于失传。
尚炯听了闯王传召,不敢怠慢,很快赶到了闯王府,侍卫将她引到了田玉珠的房中,见李鸿基也在,正要参拜,李鸿基连忙将他扶住,见尚炯红光满面,一年多来,仿佛比自己刚见到他时还要年轻,不由打趣道:“怪不得别人称你为尚老神仙,原来你能越活越年轻,确实只有神仙才可以办到。”
尚炯年过七旬,但精通养生之道,以前每天都在外面奔波劳累,而今在闯军中安顿下来,虽然救治的人比以前多的多,但他从不用担心药材的短缺,又有许多人帮忙,反而轻松了许多,加上心情愉快,这一年来,气色当然更好。
尚炯回道:“闯王说笑了,老朽只是多活了一点年岁,怎么当得了神仙二字。”说完从身上拿出红线来。
李鸿基看得奇怪,问道:“尚老先生,你拿红线干什么?”
尚炯一愣,说道:“不是要给夫人诊脉吗?”
李鸿基道:“诊脉就诊脉,你拿红线干吗,用这玩艺真得诊出病来。”
尚炯以前大部分在农村渡过,山村里无论给男女治病没那么多忌讳,但他也有几次给大户人家治过病,那些大户人家的女眷生病时,不但要让他悬线诊脉,甚至连病人的脸都要蒙上来,这让他如何诊治,只能从病人的口述中分析病情,实在不行,主人又不肯让他亲手诊治的,只好开一些温和的药物,让病人不会把病情加剧罢了,就这样,他还治好了多名病人,如今见要给闯王夫人治病,当然得带好这些东西,幸好,闯王并没能让夫人戴上面纱,他一进门就开始观察田玉珠的脸色,再询问几句应当就基本能确定了。
没想到李鸿基根本不让用红线,尚炯一时没反映过来,拿着红线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李鸿基见尚炯愣着,让开了坐在田玉珠身边的位置,对尚炯道:“尚老先生,你过来把脉,不要用那红线了。”
尚炯反应过来。忙将红线收起,告了一下罪,李鸿基让小镜搬了一张椅子,让尚炯坐在床边,田玉珠想反对,李鸿基已拉出了她的手,温柔的道:“听话,治病要紧。”田玉珠才把手伸到尚炯身边。
尚炯战战兢兢搭上了脉,闭目不言,只过了一会儿,尚炯睁开眼,退了开去,道:“恭喜闯王,贺喜闯王,夫人这不是有病,夫人有喜了。”
田玉珠“啊”了一声,惊喜的道:“当真?”
尚炯斩钉截铁的道:“不会有错,夫人是有喜了。”
田玉珠顿觉身体一点也不泛,抱住李鸿基的手摇道:“夫君,我有喜了,我有喜了。”
李鸿基也大为高兴,自己已结婚六七年了,娶邢秀娘和田玉珠也有三四年,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孩子,她们三个当然不会每个人都有问题,那有问题的就是自己,想起历史上李鸿基好象只有一个亲生女儿,一直没有子嗣,不由也是着急。
在古代,没有子嗣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普通人尚且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妇女无子还犯了七出之条,可以被夫家休了,对李鸿基而言,子嗣更是重要,闯军上上下下都在看着,虽然他打下如此基业,但若无子嗣继承,恐怕部下都不能安心。只是现在李鸿基还年轻,这个隐忧部下还都没有说出来,但洪承畴,许鼎臣等人都有意无意的要李鸿基多收妻妾,就可以看出他们的担心。
虽然他可以收养一个侄儿继承,但这年头血缘关系可看得比什么都重,如果是他的亲生儿子,哪怕只是一个婴儿,他不在,部下也会心服口服的拥戴,如果是养子,若没有出色到可以盖过所有人的军功,部下也不会心服,这就是李自成在九宫山被杀后,李部迅速四散,反而不如一个张献忠的原因,虽然那时李自成把他侄儿李双喜指为太子,但所有的大将都不服他,刘宗敏还敢和李双喜对骂,甚至有一次取出鞭子要打李双喜。如果李双喜是李自成的亲生儿子,刘宗敏肯定不敢如此放肆。李自成死后,李双喜虽然打着太子的旗号,但到底也不能聚拢多少部下,他的部下还不如李自成原配夫人高桂英身边跟随的多。
李鸿基大笑,对尚炯道:“尚老先生辛苦了,来人,传我命令,给全府每天打赏一两银子,让大家都沾一下夫人的光。”
外面的亲兵喜滋滋的下去传令了,很快全府就得到消息,整个王府都喜气洋洋,李鸿基含笑的对尚炯道:“老先生有什么需要,只要本王有的,绝不吝啬。”
尚炯本无什么爱好,最近才迷上书画,打量了一下田玉珠的房间,见挂着几幅吴道子,唐演等名家的真迹,毫不客气的道:“老朽别无所好,只要这几幅画就行了。”
这几幅图是田玉珠平时最喜欢的图,所有才挂在她的房间里,李鸿基对这些名家字幅倒是不感光趣,为难的道:“这是夫人最喜欢的图,本王也不能作主给里,在我的书房里比这里更多,不如老先生到那儿挑挑如何。”
尚炯不由露出失望之色,他虽知李鸿基的书房字画肯定会比这儿多,但没有看到也就无所谓,这里的几幅画他都喜爱,看到了又不能弄上手,以后心里肯定会痒痒的,田玉珠有了这个喜讯,倒是大方得多,平时让人碰也不让碰的字画,这时倒象平常物件,道:“无妨,尚老先生若是喜欢,就都拿去吧。”
尚炯应了一声,大为欢喜。马上指挥房中的侍女将画取下,李鸿基想起刚才尚炯抽出来的红线,忍不住问道:“尚老先生,你真能通过悬线诊脉吗?”
尚炯一窒,顿时吱吱唔唔起来,李鸿基又问了一遍,尚炯才道:“其实那都是做个样子,红线隔着老远,谁知道是风吹的,还是手移的,怎么能诊脉,一些大户人家非要相信只有能悬线诊脉的大夫才是好大夫,老朽也曾给几家大户人家看过病,逼不得已也只能这样做。”
李鸿基没想到老实的尚炯也有这一手,顿时啼笑皆非,再问道:“如果这样,你怎么治病。”
尚炯老老实实的回答:“那就只能问了,知道了病人的反映,许多病人的病情都可以诊断出来,如果诊断不出,主家又不肯通融,那只有开点补药,其它就无能为力了。”
尚炯走后,高桂英和邢秀娘都纷纷来探望,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羡慕的神色,田玉珠躺在床上,得意无比,虽然三个都各有分工,不象一般人家妻妾每日闲的无聊,只有互斗,但三人也免不了互别高低,如今田玉珠先怀了身孕,以后若是男孩,就是长子,自然得意。
第二天,闯王夫人怀孕的消息就传遍了闯军,所有闯军中的重要人员纷纷到闯王府道贺,这个小小的婴儿,还没出世,就牵动了数十万人的心。
第四章好事成双
邢秀娘看完田玉珠回来就闷闷不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点变化也没有,心想以后恐怕就要被田玉珠比下去了,尤其是想到今天夫君在田玉珠面前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有今天几乎所有的闯军高官都来祝贺,更是让她羡慕不已,自己明明先嫁给夫君,怎么就没有先怀孕呢,看来以后要牢牢缠住夫君,让自己也怀上,否则以后在田玉珠面前就要矮上一头。
当晚,李鸿基送走所有来贺喜的部下,望着院中堆积如山的礼品,不由苦笑,自己再三禁止送礼,但所有部下今天都带来了大堆礼物,许多人送的聪明已极,都是一些用于祝贺母子平安的东西,看似普通的东西,一个个却都精致无比,显然价值不菲。
李鸿基总算知道什么叫伸手不打笑脸人了,刚开始来的几名部下带着礼品来时,李鸿基大斥了一通,把几人说得灰溜溜的,只好垂头丧气提着礼物返回。
但随着周凤梧,高立功,宋献策,马维兴等重臣也提着礼物赶来时,李鸿基却不能直接指斥他们,只能委婉让他们带回,几人却放下礼物就走,李鸿基正要派人去还回他们,其他们人见几个重臣带头也涡涌而上,转眼间礼物就塞满了一院。
在中国,人情一直大于法令,送礼之风从古至今都刹不住,到了后世更是发展到登峰造极,借助现代化的通迅枝术,为了拉关系,走后门,每个省都有驻京办,每个县又都有驻省办,名义上是为了工作,实际上就是一个送礼处。
逢年过节,礼物一级级往上送,平时有什么风吹草动,人没到,礼马上就到了,李鸿基可不想闯军也是如此,虽然他没有把握可以让闯军上上下下就刹住送礼风,但有必要从自己做起,至少使送礼的人有些顾忌,叫来李过,吩咐道:“把所有礼物都登记好,明天谁送的给谁送回,找不到原主的,让他们自己来领,不来领的把它们归入府库。”
李过苦笑起来,这么多东西,上位有写明的还好,没写明的叫他如何分辨,硬着头皮道:“闯王,他们也都是一片好意,也不是特别值钱的东西,不如就收下吧。”
李鸿基瞪了李过一眼:“好意,当然是好意,所以这次我就不处罚他们,但这个规矩不能破,明天我就发出闯王令,从今以后,闯军上下严禁送礼,若有违反,以贪污论罪。”
李过一咋舌,以贪污论处,这也太厉害了,不敢再说,叫来了亲兵,让他们开始分拣礼物,这么多东西,看来不忙到半夜是不行了。
李鸿基返回内院,邢秀娘已迎了上来,还没等李鸿基反应过来,就被邢秀娘拉到了房中,一到房里,邢秀娘就倒入李鸿基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耍娇道:“夫君,人家也要有孩子。”
望着邢秀娘娇艳如花的面容,李鸿基忍不住凑上嘴唇,狠狠的亲上了她的樱唇,半响才松开,道:“好,今晚就让你怀上。”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邢秀娘脸热如火,把头埋在李鸿基的胸膛,双手紧紧的搂住丈夫的脖子,李鸿基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正要伸手替她解衣服,邢秀娘已推开了他的手,李鸿基大惑不解,邢秀娘羞涩一笑道:“我自己来。”
李鸿基大为兴奋,邢秀娘和他成婚已来,还没有如此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过,李鸿基目不转睛的盯着,生怕错过一丝的机会,邢秀娘从床上站起身来,轻盈的一转,已将外衣懈下,露出了里面粉红的胸衣,还有一抹雪白的肌肤,李鸿基咽了一下口水,紧紧盯着邢秀娘的胸前,邢秀娘对丈夫的反应很是满意,双手放在抹胸上,轻轻一扯,转了一个圈,露出光滑的背部对着李鸿基。
望着她那绸缎般光滑的皮肤,李鸿基忍不住伸出手向前摸去,邢秀娘还是害羞,不敢和李鸿基面对面脱下自己的下裳,殊不知这样更能激起李鸿基的性欲,邢秀娘慢慢将全身脱光,双腿并立,曲线玲珑,宛如一尊优美的塑像。
李鸿基想起邢秀娘虽然和自己成婚数年,但其实还只是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女子,正是女子的黄金年龄,自己一直忙于军务,不免会有些冷落娇妻,手在邢秀娘浑圆的臀部上下抚摸着,激起心中的一片涟淤,轻轻一拔,邢秀娘的身子已转了过来。
邢秀娘双手交叉,胸面的两个白兔傲然挺立,双腿并拢,但还是掩不住那萋萋芳草,李鸿基看得口干舌燥,咽喉里发出一声狂吼,就要扑过去,邢秀娘一笑,低下头,替他解起衣来,李鸿基勉强止住,直到两人赤裸相对,李鸿基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情欲,张嘴向邢秀娘胸前的玉兔含去。
两人滚入床中,互相紧紧缠绵,当夜,邢秀娘缠着李鸿基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感受到邢秀娘的热情,完事后李鸿基还将邢秀娘紧紧抱在怀中,两人就这么抱着沉沉入睡。
第二天,李鸿基一早醒来,见怀中的邢秀娘还在沉睡,饱满的胸部挤在自己怀里,只觉酥软异常,不由抽出手来细细把玩,邢秀娘昨晚用尽了力气,还在梦乡中,感受到了胸部传来的热力,不由用手挡去,李鸿基索性把她的手捉住,一低头,又含住了邢秀娘胸前紧要之处,邢秀娘终于盈盈醒来,发现胸前传来一阵酥麻,“嘤咛”一声,用手抱住了李鸿基的头,李鸿基用舌头顽皮的在她樱桃上轻挑慢捻,让她整个双峰慢慢变硬,李鸿基的下身贴着她的腿,邢秀娘又已感到李鸿基的雄起,不由大声呻吟起来。
听到了邢秀娘的呻吟,李鸿基忍耐不住,翻身将邢秀娘压下,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当天,李鸿基直到太阳老高才从邢秀娘的粉腿玉臂中爬起,两人穿好衣服后相视一笑,想起丫环来敲这好几次门,邢秀娘粉脸晕红,颇有点不好意思出去,让李鸿基叫人把饭菜端到房中,李鸿基只得依她。
两人昨晚体力消耗颇多,早上又来了一场,腹中自然饥饿,饭菜一上来,两人就开始了大吃大喝,让旁边站立的两个丫头忍不住笑起声来,邢秀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