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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霸唐-第103部分

小说: 霸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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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卒令命,翻筐尽倒。李隆基亲自走下殿来,拿起一个米筐,向内看去,大惊失色,筐底果然有“太仓”二字。李隆基看着兵卒问道:“你们确定这是从博星府找出的粮食吗?”

兵卒忙道:“卒下不敢欺瞒陛下!”

李隆基冷哼一声,把米筐丢在王子书身前,转身走向龙座,坐下。怒道:“王子书,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子书嘴角牵起一丝冷笑。说道:“陛下,臣知道现在说什么也难以推卸,但臣可以拍着胸膛说一句,臣从五岁起,所做之事,每一件都对得起大唐,臣无时无刻不在想,有生之年,尽臣之所能,为大唐鞠躬尽瘁。”他又转身看着林本业,恨道:“哼……没想到的是,朝中多有滥竽充数、心怀不轨之辈,今日臣遭陷害,实在无话可说!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信错了他人!”

姚崇忙求情道:“陛下,这件事细细想来,其中另有蹊跷啊!”

李隆基又怎么想杀王子书呢!要知道,王子书现在可是驸马,灵昌公主地丈夫,李隆基怎么舍得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守寡呢!但是依现在的局势来看,人证和物证具在,就是他想救王子书,但是又怎么救呢?怎么才能使众臣信服,使天下百姓信服呢?

张九龄本不打算活了,但是这个时候却又拉出来一个王子书,他和王子书接触甚少,此事怎么又会和王子书有关呢!想了想,说道:“陛下,您想想,先是商人囤粮,然后紧跟着就是太仓失窃,这个时候,位在洲的陈行范又举兵来犯,三件事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关联,但是不是又太多凑巧了呢?驸马功可盖国,缓瘟疫、稳吐蕃、制火器、造农具、败突厥……每一件事都可谓是为我大唐建下了不朽之功,这样一位功臣又怎么干出盗窃太仓之事呢!”

林本业冷笑道:“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驸马虽然功劳颇大,但有又谁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重则是想先取民心,然后肆机而发,取得帝位,夺我大唐!轻则是想来年利用这许多粮食狠赚一笔。正如姚相国和张相国所言,陛下真应该好好想一想,这次陈行范起义是不是和驸马也有脱不了的干系!”

这个时候,姚彝在飞麒营,而郑豪义已随王昌龄去了南海,如果这两人在,非把这个林本业活拨了不可!王子书被林本业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污蔑,心里实在愤恨,心中的怒火就象是火山爆发一般,一跃而起,直接冲向林本业,骂道:“放你吗的螺丝拐弯屁,你他吗血口喷人,林本业,我X你家祖宗十八代!林本业,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姚崇和宋景急忙站起身来,拉住王子书,齐声说道:“王大人,这是在朝堂,遇事要冷静一些。”

李隆基看着朝堂内外一片狼籍,心里本就烦躁,被王子书这种莫名其妙的骂词吵了一凡,不禁怒道:“放肆!王子书,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宣政殿!由不得你这么撒野!”

林本业也被王子

一跳,看着如狼死虎的王子书,要是被他逮到,还不食其肉吗!急忙向后退了几步,说道:“陛下,你看王子书这等莽夫,什么干不出来!”

王子书镇定下来,心里暗骂:林本业!你爷爷的,等老子出去之后,要千倍万倍的还给你!为了出这口恶气,王子书也要活下去,跪倒在地,说道:“陛下,臣有话说!”

李隆基最怕王子书没话,这时听到,心中虽是一喜,但并不表现于色,点了点头,说道:“王子书,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子书说道:“陛下,现在边关虽稳,但是洲又起叛乱!您不觉得蹊跷吗?而且,先是雪灾,然后紧跟着就是国中缺粮,不排除商人囤积粮食。那就是洲陈行范看到这一点,觉得现在正是起兵之时。而之前城中商人也说,派到南方运粮之人,迟迟未归,这就说明,陈行范早有了计划,阻碍我们去南方运粮,然后迫使我们开太仓赈灾,他们就在这个时候,架祸于微臣与张大人!陛下,昨晚臣才收到这些粮食,家人说是万升记老板余戈相送,为了赈灾之用。如果真是有人栽赃架祸,那这余戈也脱不了干系!而且……”王子书转过身来,怒目圆睁,瞪着林本业说道:“而且这个林本业和余戈都是洲人氏!陛下,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

林本业故做镇定。冷笑道:“驸马,你这脱罪之词只是你地推测而已,你说我和那个什么余戈有干系,那你找到他,当面对峙啊!空手片言,怎么能说明你是清白的。就凭姓氏,就断定我有罪?这也太过牵强了吧!但现在脏粮具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如果你需要。我还可以帮你找到那个百姓,作为证人!”

王子书冷笑道:“哼……林本业,如果余戈和此事真有关联,他现在还会在长安吗?证人?一个欲加之罪,一个普通百姓,有人随便挑唆几句。叫他几句狗叫,塞根骨头,他还不乖乖听话!又怎么能当作证人!”

林本业扭过脸来,怒道:“你……你敢当着陛下的面,辱骂本官!陛下,王子书现在是强弩之末,故作挣扎,还请陛下定夺!”

现在的确对王子书极为不利,李隆基只能暗自摇了摇头,说道:“先把张九龄和王子书关押起来。这件案子就交有裴光庭全全审理,如果等到秋初还没什么结果……”李隆基顿了顿说道:“张九龄贬为庶人!王子书就……就处于极刑!退朝!”

几个兵卒走到王子书和张九龄身前。说道:“张大人,王大人。您二位还是自己走吧!”

王子书从那几个兵卒脸上,也能看的出来,心中也在为他们二人不平,感激笑道:“谢谢两位兄弟!”

姚崇走到王子书身前,说道:“子书,张大人,你们放心!老夫一定会查出真相,还你们一个公道!”

张九龄苦笑道:“谢谢姚大人。老臣这是罪有应得!但我心里决计相信王大人不会干出这等事来,此事定是有奸人故意栽赃!”

宋景怒道:“姚大人。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学生!”

姚崇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走到林本业身前,照着脸上就是一记耳光,骂道:“林本业,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到底别人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做出这等猪狗之事!”

林本业正要发做,指着姚崇说道:“姚崇,别以为你教了我几年书,就敢对我这样!告诉你,本官这是为大唐清理门户,何罪之有啊!这一巴掌就当我林本业还你地,以后咱们两不相欠!”说完,拂袖而去。

姚崇指着林本业的背影,一时间气的说不话来,突然头里一晕,倒在地上,王子书等人急忙上前,扶起姚崇。姚崇拉着王子书的手说道:“子书,老夫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从小心地善良,聪颖过人,为大唐出尽全力,老夫就是打死也不会相信你会干出这等事!细细想来,都怪老夫教徒无方,收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孽徒!老夫对不住你啊!”

说着,姚崇喉头一紧,满嘴血腥,咳出一大口血来,王子书急忙说道:“快传太医!”他拉着姚崇地手,担心道:“姚大人,子书知道您对我的恩情!子书明白!这不能怪您,就算没有林本业,还会有另一个奸人来算计我大唐朝臣,欲乱其政!林本业只是一个狗腿子,咱们不值得为这种人而生气,身正不怕影子歪,子书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您也要保住身子,大唐和陛下还指望着您呢!少了子书没什么,但却不能少了姚相国您这样的忠心治世之臣啊!”

姚崇紧紧拉着王子书的双手,苦笑道:“呵呵……老夫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以后大唐的繁荣就要靠子书你了!”

这时,旁边兵卒催道:“王大人,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走吧!陛下怪罪下来,小卒担当不起!”

宋景说道:“子书,你先去吧!放心,有我和姚相在,你就吃不了冤枉亏,我们一定会查出真相!我来照顾姚相,你和张大人放心的去吧!”

王子书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与张九龄并肩向殿外走去,王子书心里暗想:呵呵……还真让采萍说对了,我这一次真要进大狱了!

第二卷 冠剑功盖国 第47章 【巾帼怒,四尤探夫】

星府!

正厅之中站着几人,显得甚是着急,来回度步,仔细望去,正是王张氏、江采萍和张姝,还有伺候在王张氏身旁的香儿。适才李隆基让兵卒来到博星府取米,他们已看出有些不对,当时灵昌公主也在场,她最是知道朝廷这股泥潭,今日即使你再怎么风光无限,但脚下稍不留神,就会栽一个大大的跟头,正所谓“树到招风,香浓引碟”,王子书现在才十六岁,已是果可盖国,难免朝中会有觊觎权利之辈,无中生有,陷害于他。所以灵昌公主急忙起身奔入皇宫,想见见李隆基,当面问个清楚,这一去就是两个时辰,仍不见回来,王张氏是坐立不安,王帆问起,也是支吾不言,希望只是虚惊一场。

江采萍是看王张氏坐在椅子之上,都快急的哭了出来,急忙欠起芊身,走到她的身边,温言说道:“夫人,您也不要太过担心,子书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放心吧!”

王张氏本就比之从前老了很多,现在又因为王子书之事担心,愁上眉头,显得更是憔悴,她抬起头来,抓着江采萍的玉手,微微点了点头,笑道:“是啊!我们子书怎么会有事呢!都怪我这个老太婆在胡思乱想。”

江采萍又对身旁站着的香儿说道:“香儿,你去给我们倒些茶水。”

香儿欠了欠身。应道:“恩!好地!”

香儿刚刚进入内堂,灵昌公主就急匆匆的从门外跑了进来,张姝始终站在大厅之中,一动不动的望着门外,希望王子书突然能回来,那她也就放心了,这时看到灵昌公主,但却没看到王子书。心里不由一紧,急忙叫道:“灵儿,怎么样了?子书他没事吧!?”

江采萍和王张氏一听,急忙起身,两人并肩来到灵昌公主身旁,三双眼睛都充满希望的望着她。灵昌公主向她们三人望去,苦笑道:“呵呵……没事的!子书怎么会有事呢!只是……只是父皇让他出去办点事情而已,几天之后回来,你们不用担心。”

要说这撒谎,灵昌公主的确欠缺练习,暂不说江采萍这样心细如丝之人,就是张姝从她眉眼之间,都能看出这只是安慰之言,王张氏过去抓住灵昌公主的手,说道:“灵儿。我知道你是怕我们着急,所以才会这样说!但是这样救不了子书。反而会害了她!你告诉我,子书到底怎么了?朝中发生了什么事?知道情况之后。我们好想办法救他才是!灵儿,自从你入王家之后,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外人,希望你也莫要把我们当成了外人。”

灵昌公主看着王张氏,深邃杏目之中已泛起了一道泪花,显得更加水灵动人,她一把抱住王张氏,哭道:“母亲!”

灵昌公主这个举动。已说明了一切,说明朝中真的出事了。而且这事还不小,不然地话,怎么会让灵昌公主都没有办法。江采萍和张姝在旁均已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祈祷,王子书可以逢凶化吉。王张氏轻轻推开灵昌公主的身子,坚强道:“灵儿,说吧!朝中到底出了什么乱子?”

灵昌公主急忙擦去眼角眼泪,抽泣道:“我刚才进宫见父皇,但他一直执意不肯见我,这个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定和子书有关,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闯了进去,只见父皇在案旁愁眉不展,我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子书去了哪里?父皇表情很无奈,我继续追问,父皇耐不过我的性子,就和我说了早朝之事,原来……原来子书被人陷害,说太仓失窃与他有关,现在已被押入了刺史府大牢!”

此言一出,张姝小嘴一张,两颗小酒窝紧紧挤在一起,捂着嘴不禁哭了出来,王张氏也感到一阵晕旋,但还是急忙控制住自己,接着问道:“灵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子书怎么会和太仓失窃有关呢?”

灵昌公主接着说道:“我也是这么问父皇的,父皇说太仓无故失窃,而昨天那批粮食,正是太仓被盗之米,箩筐内部底部清晰印着太仓两个字样。现在城中缺米,而洲一带又发生战事,说刺史陈行范起义了,所以太仓这批粮食显得就格外重要,这件事说起来可大可小,我们要想办法救子书才行啊!”

江采萍显得还是相对比较镇定一些,她问道:“灵儿,太仓之米何其多,而昨天晚上那个余老板送来的粮食只不过有百石而已,怎么会是太仓之米呢?”

灵昌公主说道:“这样才显得严重呢!父皇说这里面还有可能牵扯到蓄意谋反的罪名,说子书可能和洲那个陈行范有所勾结,故意挖空太仓钱粮,使得南方兵卒无米供应,没了吃地,兵卒打起仗来又怎么会赢呢!”

江采萍分析道:“那批粮食是余老板送来的,我们亲眼所见,别人不知道,我们却很清楚,如果不是子书所为,那么也就是说……”她盯着王张氏的眼睛,惊道:“也就是说那个余老板才是真正和陈行范有勾结之人。”

王张氏这时才领略到朝堂的黑暗,想想之前她和众人还替余戈表功,还说他是好人,真是知人之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啊!张姝仍然不住在哭,拉着灵昌公主着急道:“灵儿,那批粮食是别人送来的,不管子书什么事,我们能当证人啊!我们去和皇上评理去,还子书一个公道!”

灵昌公主叹气道:“这个我自然想到了,说,我们是子书亲人,外人听来难免会说我们有可能在编造证词,所以我们说的话根本对子书没什么用啊!唯今之计,只能先找到那个余老板,让他证明这批粮食根本不是子书的,而是他送来的。”

江采萍冷笑道:“

,就算他不知道这批粮食是太仓的,他难道会冒着生站出来为子书做证吗?”

张姝在旁急道:“难不成我们就这样等着,什么也不做吗?”

顿时全场沉默,心想:王子书是皇上的女婿,他也不希望看到王子书出事,而使灵昌公主守寡,就连大唐皇帝都没有办法救王子书,她们一介女流之辈,又怎么能救得了王子书呢!

王张氏定了定神,深呼一口气,说道:“灵儿,你告诉我,如果说真救不出子书,子书会被判处什么样的刑罚?”

听到此处,灵昌公主不禁双眉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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