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逸"史-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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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份地位,这点小罪还担代得起,犯不着以大搏小与你们胡搅在一起。”
“大人!您就别自欺欺人了,舞弊受贿确算不上什么死罪,但这也得看是在哪朝哪代,受贿的金额多少来定。依大人此番收受我家老爷的银子的数量来看,在根据地足够枪毙了。而依大人的身份与地位想要脱罪,那更是天大的笑话,如果在其它地方,其它朝代,刑不上大夫,官大确实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在根据地,依据《公务员临时管理条例》,政府高官犯罪双倍处罚,大人!您说说您最终会是怎样的下场?前南宁市市长田益民不是前车之鉴吗?因此,大人怒斥我们犯下滔天之罪行,只是在五十步笑百步罢了。”郑申轻笑一声,分析道。
屏风背后之人没想到郑申如此能说会道,一时哑口无言。
郑申咽咽喉,接着道:“大人!据我们所知,大人不仅仅只是因为牵涉到六枝煤矿矿难的事而惹上了无穷麻烦,而且在人民军中大人好像也遇到了麻烦事!”
“此话怎讲?”屏风背后之人震惊,急问道。
“这就得说到我们双方之间的共同利益了。据悉,人民军各部将展开大的机构与人事调整,这势必影响到大人的势力,不是吗?”郑申犀利的反问。
屏风背后之人暗惊:“他们怎会知道得如此及时,如此准确?看来,他们的势力挺大,很不简单啊!”
“大人!我家老爷只求逃过此劫,保个平安!而大人则想脱离干系,保全势力!这样,我们的敌人不是相同了吗?我们双方之间的目标不是一致了吗?”郑申努力道。
屏风背后之人微动了一下身子,郑申察觉到对方这一细小动静,就若感觉到对方那微弱的心理变化,他的信心倍增,耐心地等待对方的回答。
好半天,屋里又陷入一片死静。良久,屏风背后之人讥讽道:“你们凭什么跟我们合作?”
这下轮到郑申不说话了,屏风背后之人若有所思,片晌后道:“我现在的身份还不宜暴露,你家老爷都尚未知晓我是谁,在右侧的桌上摆有一张纸,上面详细记录了我们双方之间交易的情况,当可证明我的身份,现在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
郑申走到右侧桌旁,认真看了看纸上所记录的东西,对上面的时间与交易数字确认无疑后,抱歉道:“小人怎敢不相信大人呢?”
“你看完了吗?看完了就把它给烧掉!这是我的私人生活管家王真明凭脑中的记忆写下来的,以前你们是跟他打的交道,以后你们还是跟他打交道吧!他可以全权代表我。”屏风背后之人就是王真明的主人——那个威严的中年人,他吩咐郑申道。
郑申走到灯笼处,掀开灯罩,把纸凑近火心,点燃烧尽后,要求道:“我家老爷也想知道大人的实力!”
中年人哂然一笑道:“我能在六枝煤矿如此重大的竞标中,帮你们竞标成功,足可说明我的实力。不管是在人民党、人民军还是在根据地政府中,我都有很大的影响力。”
郑申见对方依然不愿暴露自己,也未再坚持,毕竟双方的真实合作才是最重要的,而对方的实力明摆在那里,毋庸置疑。他重又坐回座位道:“我家老爷有雄厚的资金,这一点人人皆知,由此可知我家老爷在商界、政界的影响力巨大;而我家老爷在军界的实力,大人想必已探得一清二楚,我们至少有一个师的实力;另一隐形的实力,大人可能就不知晓了,保守的估计,不久的将来我家老爷可以控制人民军一个军的兵力,甚至于两个军以上的兵力。”
中年人大惊失色,不敢置信:“人民军总共才七个军,他们居然能控制两个军又一个师的兵力?这差不多是人民军正规军总兵力的三分之一啊!这样的实力如果是真的话,那着实惊人,已大大超过己方的实力了!没想到那老东西如此老谋深算,早有谋定!”只是这是真的吗?他还不甚相信,故意怒道:“尔等小辈,无中生有,竟敢胡捏乱造,欺骗我们!”
郑申洒脱一笑,从容道:“小人怎敢胡捏乱造欺骗大人呢?大人可派人调查,或是想想我家老爷的社会关系,自能印证小人所说是真是假!”
中年人沉静一会儿,身子剧震,暗叫:“难道民间流传的那个事,竟是真的?如此说来,那老东西还真有那个实力啊!不可小觑,不可小觑啊!”
郑申这次同样敏锐地捕捉到投到屏风上的人影的震动,他很满意自己的话能达到这种震惊的效果。
“好!我们决定与你们合作!说说你们的要求?”中年人思定后,干脆道。
“我家老爷目前最迫切的事情是希望大人能帮他摆平六枝煤矿矿难之事,实在不行,也至少不能让根据地政府的调查查到我家老爷的身上。”郑申要求道。
“就是这些吗?我若帮了你们,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中年人直截了当道。
“如若是钱的问题,大人你尽管开口,我家老爷想必定会满足您的。”郑申慢慢掌握了谈话的主动权,反倒开始以退为进不急不躁,他平淡道。
“他们有的也只是钱,对于人民军机构与人事的调整,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中年人暗忖,他好生无奈。“我可以帮助你们渡此难关,如若万一失败,你们须从南宁配合我们在昆明的行动!”他冷冷道。
郑申讶然,一时未想到对方的野心如此之大,现在倒有点误入狼穴之感,枉了自己几日来饭茶不思,苦求他们啊!到头来,反是他们更需要己方的帮助。他忙道:“大人,此时还不是我等起事的最佳时机,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所以,大人还是务必先帮我家老爷渡过此关再说。”
“这个我自有分寸,让你家老爷不用担心,我定会全力以赴地助你家老爷渡此难关的!关于我们双方合作的一些具体事宜,你们以后可以直接找王真明!”中年人如是道。
郑申放下心来,尽管六枝煤矿矿难之事兹体甚大,如不能摆平此事,自家老爷性命肯定不保。除非万不得已,不管是他自己还是老爷不愿意现在就弄个鱼死网破,毕竟万事尚未俱备啊!
人民军总政治部在林逸作出重大调整之后,骚动了五天,又接到第二份人事任命通知,这无疑又若一记重磅炸弹,把整个政治部的人炸得目瞪口呆,不仅如此,整个人民军总部都震动了。
林逸带着杨莘军务秘书及几个贴身警卫亲到政治部宣布:“任命第七军军政委文明少将为人民军总政治部副部长,负责人民军军纪方面的工作;任命人民军总参谋部机关事务及办公室主任陈辞少将为人民军总政治部人事局局长,负责人民军人事及政审工作,两人即日到位就任。”
“难怪第七军军政委文明昨日回到了南宁,却未到政治部报到,我正纳闷,准备派人调查此事呢!原来是奉林主席密令之故啊!可此事也太过突然了吧!”总政治部副部长王学范少将暗忖。他的眼神瞟向稍站在林逸侧背后的杨莘,予他一个询问的眼示。
杨莘微微摇头,表明此事他也不知情。
林逸宣读完任命后,对王学范认真交待几句,转身走了。
文明是林逸在琼台讲武堂的学生,他是唯一个从干军事转为做政工的人民军军事干部,今年二十六岁,是人民军中政工干部升迁最快的一个。他最初进入林逸的视野时,还是在合浦县任合浦民兵营教导员,当时与任民兵营营长的孙大雄(现任人民军第51团团长)合伙搭档,要不是当时由于出了孙大雄吓唬马紫芳与林春之事,可能林逸还不会对文明与孙大雄有什么深刻的印象呢!
后来,文明被调入南宁政治学院学习一年,由于人民军发展的需要,毕业后担任过团政委、人民军第三军第11师师政委之职。在公元1854年2月新组建第七军时,林逸指名文明任第七军军政委,可见林逸对他的赏识。
文明爱好学习,原则性强,但又不缺灵活性,他的政治思想工作做得很到位,极具煽动性,对于新组建才一年多的第七军能这么快形成如此强的战斗力,能打歼灭联军混合陆战师这样的大胜仗,他功不可没!
陈辞少将一直跟着林逸,由他管人民军的人事与政审,林逸放心。
林逸对于人民军四总部对这一段时间人事调整的各种反应,尽受眼底,他已把南宁方面发生的这一切情况都通告了在云南昆明的人民党常务委员会及人民军总政治部。那边传来消息,尽管在某些个别人事任命中,某些人有异议,但在大的方面他们持的都是赞同的态度。
能得到人民党常务委员会的支持,林逸放下心来,他对下几步的人事调整更有信心了。
“林主席!六枝煤矿矿调查小组方矢球组长送来报告。”林逸从政治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屁股落定还未坐热,政务秘书何方进来报告。
“他们说什么了?”林逸边整理着书桌上的文件,边问。
“他们请求人民军军情部北京中心情报站协查领养刘民兴那个山羊胡男子的人从山东传来消息说,根据山羊胡男子十几年前留在孤儿院的住址,他们实地核查,多方打听,未发现有山羊胡男子这一号人,这证明其以前所述全是假的。”何方汇报道。
“此在预料之中,让调查小组顺着山羊胡子这一条线索继续查下去,我有种预感,这个山羊胡男子应是广西人,而且可能现在就在南宁市中。”林逸猜测道。
“是!我马上转告方矢球组长!”何方立正应道后,立马转身离去。
下午5点,夕阳渐渐西下,天空还很蓝,冉冉飘舞的白云比绵花更纤柔整洁。林逸回到后宅住处,才踏入厅内,一位正凭窗而立的丽人转过娇躯,却是马紫芳小姐。她神采和艳光四射,一身雪白,清纯美丽无比,笑意盈盈来到他身前,朱唇轻启道:“林哥哥!林哥哥!”
林逸见她笑靥如花,不知她是遇到什么喜事,还是又有什么捉弄自己的鬼主意,不由地多留了一个心眼,不敢轻意答她的话。轻轻笑了一下,与她擦身而过,来到她刚才站立的位置,望往窗外的园林,隐见小桥流水,景色幽深雅致。
马紫芳袅袅娜娜,移到他身旁,柔声道:“林哥哥!你不想芳儿吗?”
林逸搂过她的娇躯,忘了刚才自己对自己的警告,温柔道:“我怎能不想小姐呢?”低头在她娇美的脸颊上轻啄一口。
“真的吗?”马紫芳挤入林逸的怀里,娇痴道。
“当然是真的!”林逸好笑道。这话最在马紫芳最娇艳动情时问起。
马紫芳幸福道:“林哥哥!你娶了芳儿吧!”她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啊!”林逸谋讶然惊叫,“小姐今日是怎么啦?”
“林哥哥!你不愿意?”马紫芳冷然道,脸色骤然色变。
“我怎会不愿意呢?傻瓜!只是为何是今日提出这个问题?”林逸解释道。
马紫芳脸色稍霁,满是期待地追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现在正是人民根据地困难时期,我怎能置根据地人民之大事不顾,而去贪图享乐思量个人小事呢?何况,此事怎也得征询你的父母——马忧之大人夫妇的意见吧!再则,我与你成亲了,夏依浓小姐与玛丽娜小姐怎么办?”林逸忧虑道。
听林逸如此一说,马紫芳心凉半节,满腹心事地离开他,独自一人静静想心思去了。
这时,夏依浓从内宅走出来,她抿嘴一笑,垂下絷首,幽幽道:“林郎!小姐是触景生情了,你可不要怪罪她哟!”
“依浓姐姐!你把我弄糊涂了,小姐触什么景生什么情啊?”林逸迷惑道。
夏依浓走近他,朱唇轻吐道:“今日上午,根据地大富豪杨天送来四份请贴,宴请我们参加他女儿的婚宴!由于你上午出去后,直到现在才回来,所以不知此事了!”接着又赧然道:“现在我们要去吃人家的喜酒,却不知何时才能吃林郎的喜酒呢?”
林逸心中一荡,直想把这娇艳欲滴地美女搂入怀里,好好温存一番,旋又咬牙压下这冲动,满是歉意与感激道:“林逸有负于你们的恩情,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回报!”
夏依浓拉着情绪低落的马紫芳款款走出大厅,外面庭园斜阳和树影,洒落到她们雪白罗裳上,令俩人看来像披上了一身夺目的银光,浮凸的酥胸,刀削般纤巧娇柔的香肩,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美腿修长,俩人风姿绰约动人,极具诱惑力。林逸走近俩人,深情地注视她们,马紫芳幽怨的眼神轻触他一下后,又马上移离开来。
夏依浓苦笑一声,秀眉轻蹙,微语道:“林郎!人家自知人家的事,我怎配得上林郎呢?我从未奢望林郎能给予我什么名份,只要林郎心中有人家,人家就心满意足了!”她又转对马紫芳道:“小姐!你别急,你的林哥哥迟早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马紫芳不依道:“依浓姐姐笑人家,人家哪有抢林哥哥啊?以后,我与林哥哥成亲,定要与依浓姐姐一起的。”
林逸心中惊涛骇浪,感受到夏依浓深情,深叹一口气,探手搂起她的腰,贴近自己,深情地看着她的粉脸道:“依浓姐!林逸永记你的恩情,但我现在却给不了你任何的承诺!”他一脸的苦闷与歉意。
夏依浓瞟他一眼道:“人家不稀罕你的承诺,人家只要林郎心中有人家就行了!”
林逸另一支手同样搂过马紫芳,无奈道:“此事容以后再说,来你们说说哪位上帝的宠儿能娶得杨家那位美若天仙的女儿为妻啊?”
听到这话,马紫芳来精神了,把美丽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眯成弧形,媚笑道:“有人可以轻易地成为这上帝的宠儿,却不愿意做,现在倒偷偷在旁呷醋了!”
林逸搂着马紫芳腰部的手,狠拧一下道:“小姐在说谁啊?”
夏依浓艳光四射,掩齿偷笑不已。
“当然是说林哥哥你啦!你不知人家杨小姐一直在暗恋你吗?”马紫芳取笑道。
林逸大急,责骂道:“小姐!此话不可乱说,我连人家叫什么名都不知道呢?”
夏依浓笑着接口道:“杨天这结婚的女儿,是他的二女儿,名叫杨少妮,是人民军第10师师长杨诚志的妹妹。她还真是花容月貌,清秀脱俗,知书达理,芳名艳惊整个南宁城哦!”
林逸鲁鲁嘴,嚷道:“这关我何事啊?”
夏依浓轻笑道:“你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