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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中华"逸"史-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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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听筒里传来两声丝丝地声音,黄意民高兴得跳起来,把拿着听筒的手猛擦额上豆大的汗珠后,边把听筒递给林逸边兴奋道:“林主席!通了通了!”

林逸接过听筒,凑到耳边认真接叫,里面传来几声比蚊子的叫声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这时他心里想了:“这么细小的声音怎么传输命令?难道使用这电话,还得配上一副好耳朵才行?要是在炮火纷飞的战场,伴随着惊天震天的枪炮声,这点声音有还不如无!”

他又接过黄意民手上的话筒,大叫几声:“我是林逸!对方是谁?请回答!”

“吱吱······!”传来一阵电流声,电话的另一端又没了声音。

“我是林逸!你是谁?请回答!”林逸又重复了一遍道。

还是没有声音,林逸心里凉了半节,这样的电话机怎能实用?他走到硕大的电话机前,瞧了瞧,左手放下话筒,然后在电话机与听筒相连接的部位弄了弄,立时听筒里传来清楚的声音:“报告林主席!我是177部队一排一班班长刘功苗!”

“我是林逸!我是林逸!同志们辛苦了!”听到这么清楚的声音,林逸这才满意地大声问候道,这电话机传输声音的质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刚才几次试叫的声音不畅,是听筒与电话机的接合部松落了。

从未见林逸接触过电话机,现在却见其妙手回春似的迅速找到并解决电话故障,大家都露出惊讶与钦佩的眼神。林逸随便与另一端的士兵对话两句后,把手中的听筒与电筒往电话机随意一扔,听筒与话筒没有放稳,他刚转身,它们翻身往下落。黄意民的心本就随着林逸把听筒与话筒随意的一扔疙瘩着,现见其往下掉,赶紧跑过去接,可终究慢了一步,听筒与话筒都掉到了地上,他心痛地拾起来,这可是他心中的宝贝啊!

林逸歉意地向看了黄意民一眼,马上正色道:“你们派出几组通信兵演示一下快速架线通信的动作吧!”那也只是他的无心之过。

通信兵遵照他的指示演练了几套快速架设与抢修的动作,他看了不住点头,认为177部队除了通信设备笨重简陋一点外,已初步具备了后世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通信部队的雏形,认定人民军的有线通信部队可以成军了!

夕阳渐渐西下,大地一片霞光。林逸看了通信兵的各种演练与察看各种通信设备后,他又向周炳坤与黄意民询问了许多相关的问题,他意味深长地对众人道:“传音仅百里(有线电话),千里才传信(有线电报),这还不是真正的顺风耳,我们还要努力,将来我们要做到万里传音,万万里传信,而且还是无线传音(手机),无线传信(无线电报)!”

众人震惊:“林主席的心也忒大了点吧!不过,他是主席,他是神人,自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别人说这话就是狂妄、妄想,林主席说这话就是高瞻远瞩、雄才伟略!”随着林逸的话意描绘出的一幅蓝图,他们憧憬着。

“周部长、何方你们记录一下!以177通信部队为主,以从科学院及南方重工通讯研究所抽调的专家为辅,在金鸡村新兵训练营建立通信兵培训班,各军派出通信兵轮流培训,务必在明年春夏之季,各军营级以上单位形成新的通信兵部队;南宁理工大学设立信息专业;南宁军校设立通信专业;南方重工通讯研究所加快通讯设备的研发,要使电话电报机轻便化、简单化、灵小化。”林逸结束对177通信部队的视察后,把思考好的决定说出来。

在金鸡村新兵训练营吃过晚饭后,林逸要连夜赶回南宁市,他心里担心着家里那几位女人,又特别担心着陈艳,出去整整一个下午,两餐未回去吃饭,知道的人说他忙于工作,不知道的人却认为他在故意躲避谁!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回去后,定会遭到“惨烈的折磨”,但这个他自信还能承受,他最怕的是陈艳还未走,那就真的惨了!

陈艳的柔情如水,陈艳的热情似火,林逸难于消受,陈艳现在看见他的表情太过露骨,他担心啊!

周炳坤也要回南宁市,他带着警卫随着林逸一行一起快马加鞭赶往南宁市!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战功勋章

林逸回到南宁市的家中,已是午夜11点,陈艳已离开多时,但他并不知道。为了不惊动夏依浓与马紫芳她们,他冲洗干净后,蹑手蹑脚地走向书房,待头发凉干后再上床休息。每天晚上睡觉前看一会儿书是他的习惯。

有了电灯还真是好!以前要找什么东西都需点着油灯,现在好了,只需顺手在进门口的墙壁上拉一下电灯开关,整个房间就会亮堂得如白昼一般。林逸裸着上身,底下穿着裤衩,手拿着衣裤,头发湿漉漉地边走边摇晃着脑袋走向书房,他想尽快把头上的水气挥发干。

到了书房门口,他推开门,很顺手地去拉安在门右墙壁上的电灯开关。灯亮了,他的眼睛也睁大了,接着一声惊叫:“啊!”忙用左手中的衣服掩盖仅穿着裤衩的下身,然后惊疑道:“你们怎会在这?都这么晚了,还不睡?”

原来,书房里静静地坐着马紫芳、夏依浓与夏红三女人,三女盯着几近赤裸的林逸,表情各异。夏依浓满眼地关怀与爱意,马紫芳不满中带着喜爱,夏红迷醉中带着渴望。

“你不回来,我们怎么睡?”马紫芳嘟着嘴,不满道。

“可你们也不能坐在这啊?”林逸手忙脚乱地边穿衣服,边问道。

“我们不在这等,在哪等?”夏红也有气道。

马紫芳见林逸的慌乱与羞涩,贼眼骨碌一转,走上前扯住他道:“林哥哥,还穿什么穿啊?我们又不是没有看过?”顺手还去掐他裸露在外的背部上的肌肉。

林逸大急,暗忖:“这里不是还有一个黄花大闺女吗?”

夏红也恶作剧地要走过去,林逸更急了,迅速套上裤头后,松出一口长气,阻住夏红道:“你们在这里等可以,可也应拉亮灯啊!你们不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谁叫你这么晚回来?谁叫你一下午不回来也不派人通知我们一声?”马紫芳开始是阻止林逸穿衣,现在却是温柔地帮林逸套上衣服,扣上一个个纽扣道。她毕竟心痛他之心多过捉弄他之心。

“是我不对,是我错了!这不我不是回来了吗?你们是不是都可以回房睡觉去了?”林逸歉意道。

夏红走到他的后面帮他整理好衣领,夏依浓一直坐在靠椅上微笑地看着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好像永远看不够一般。

马紫芳拍打一下他道:“林哥哥不累吗?赶了一天的路,你也要早点休息!”

夏红与夏依浓同意地点头,林逸突地想起什么道:“陈艳夫人呢?”

马紫芳听到这话,又来气了,狠狠道:“你还知道问一下啊?陈艳姐姐早回去了,你个好没良心的,别人左等右等一直等到晚上9点才离开的。”

林逸茫然,心里涌起潮水般的歉意,轻叹一声:“唉!”索然无味道:“大家都回屋吧!我已回来了,大家放心吧!让我独自一个人静静!”

三女知道此时林逸情绪低落,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她们还是知道分寸的。“你也要早点歇息!”三女叮嘱一番后,都默默地走了。

清晨,在人民军三总部前庭的大坪里,三总部一些军官按着不同的单位在出操。由于前庭大坪空间有限,驻于三总部的人民军特勤团两个营的战士及其它单位的下级军官和文职人员,则需列队到南宁市的大街上跑步,然后跑到在市区内离他们最近的南宁预备役1师第2团的训练操坪出操。以往他们与第2团是在同一块操坪一左一右共同操练,现在则是他们单独操练了,因为南宁预备役1师已调往粤西前线。

三总部里的女职员并不多,但也有三十多个,其中有一半是已婚女性,她们同样也要出早操,但她们不需与男性一起出操,她们的出操地点也不同。三总部勤务机关把她们安排到后庭的后花园操练,这里是林逸与他的几个贴身警卫晨练的地方。某一天,这三十多名女性职员第一次出现在后花园训练时,林逸还吓了一大跳呢!忙询问是怎么回来,后来才知安排这些女性职员入后花园晨练的三总部勤务机关并没有通知他,仅是征得夏依浓和马紫芳的同意后,就擅自作出这样的安排了。

林逸尽管心里有意见,但既然已成事实,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人却相当的别扭,后花园只有那么大,每天清晨三十多个女性职员衣着单薄,排着整齐的队伍,操着嘹亮的口令,“波涛汹涌”地老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你就是柳下惠再世,也不由得会被激起强烈的雄性反应啊!不仅如此,这三十多名女性哪里有出操的样子?三十多双眼睛瞟向的目标全都是他,经过他身边时,她们更是媚眼如丝,电得他不行,林逸颇感吃不消。后来,他就少去后花园的中间晨练了,而是带着几个警卫躲到花园的西角做几下健身运动。

林逸动作矫健地做着后世的广播体操,起得大早的夏依浓、马紫芳与夏红站在他后面也做着同一套体操。跟随他那么久了,三女自是也学会了他的这套健身动作。

以前三女新奇地见林逸做这套柔体健身体操时,倍感新鲜,就嚷嚷着要学。林逸当然义不容辞了,遂细心教授,悉数传教。三女天智聪明,学得很快,但她们在学习过程中,见林逸看到某人动作不规范时,总要走过去动手动脚地指点一番,三女最喜他那认真样,更喜他亲密接触她们的身体手把手地教她们。于是,她们三人轮流故意动作走形,撒着娇要他指点她们。林逸不知是计,累得满头大汗,还乐此不疲!

“林哥哥!你今天的口令怎么叫这么快啊?”马紫芳做着做着,有点跟不上林逸的节奏,不由出声娇问。

“没有快啊!跟平常一样啊!”林逸停下来,又转问夏依浓与夏红道:“你们有觉得快吗?”

夏红随着林逸的口令停下来后,喘着粗气,并重重地点点头。夏依浓脸色红润,附和道:“林郎!你是快了!”

林逸迷惑,怎也未察觉今日与往日相比有何不同?

“林哥哥!你不准背对着我们!”马紫芳贴近他,用力扭转他的身子道。

“以前那样不是很好吗?为何今日却要我面对你们呢?”林逸不解道。

“林哥哥面对我们,自可看见我们的动作的剧烈程度,就知你的口令是快还是慢了!”马紫芳快语道。

此话在理,林逸依了马紫芳所言。可待他操起口令,重新做起体操时,马上就后悔了。三女直直的眼神毫无保留地盯着他,令他浑身不自在,更何况当他面对面地看到三女丰满紧束的身子在肢体运动中欲裂而出时,身上某一个部位早已起了变化。这时,为了掩饰他的尴尬,他就是不想加快节奏都不行了。

今天的晨练是林逸历来结束得最早的一次,三女气喘吁吁地跟在他的后面进到大厅歇息,暗恨林逸越说他,他口令越快,可能是存心的,现在弄得大家都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

洗过温水澡,吃过早餐,又练了一会儿书法后,林逸准时到总部办室上班,桌上早就摆好了他的军务秘书——杨莘与政务秘书——何方分类放好的待处理文件,根据文件的重要性与紧急程度,它们依次从头层叠放着。

现在是休战时期,自是政务文件重要了,林逸首先拿起放在政务类文件塔最上面的一份文件,扫视了一眼,见是六枝煤矿矿难调查小组呈送的近段时间案情调查进展情况报告,遂翻开卷宗,认真阅读起来。

六枝煤矿矿难调查小组分多路追查,由副组长罗威(安全部副司长)率领的十二名留守六枝煤矿小组成员,继续深挖六枝煤矿中与此案件有关联的人员,而那些已被逮捕的成员如:前六枝煤矿矿长——黄志英、前六枝煤矿生产副矿长——高占等,全部他们转往安顺市关押了。

由副组长刘夫义(警察总局探长)率领的追捕小组,一路秘密前往山西,追捕陈清振;一路秘密前往贵州兴义,追查刘民兴的死因。在人民军军情部北京情报站的协助下,尽管未能捕获陈清振,但顺着他经常活动的地方及对其背景的调查,也把他的一些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

原来陈清振是清廷密探,隶属于清廷兵部的密探组织,受恭亲王奕诉领导,他常以游历商人的身份活动于各地,以前他主要的任务是刺探各地地方官吏违法乱纪的行为,后来接到奕诉亲王的旨意后,转为破坏根据地的经济为主。

这次矿难事件是他精心策划两年多的杰作,他也端是厉害,居然潜伏那么久,选在根据地能源最紧缺的关键时刻下此毒手,确实极大的影响了根据地的经济,沉重打击了根据地工业的发展。

奉命具体实施此一计划的关键人物——高占,是他早置下的一颗棋子,当年他在无意中救下高占后,他就别有用心地培养高占,但他一直未把自己的身份告诉高占,也并未把高占有意识地带入清廷的密探组织中,这时因为他随时准备去弃高占这颗棋子以自保。

“难怪了!视人命如草芥,残忍地做出如此滔天惨案来,原来是有政治目的的!”林逸边看边想。

“这个陈清振不简单啊!韬光养晦,长期潜伏,谋而后定,不鸣则矣,一鸣惊人!能瞧出根据地的经济死穴是什么,不简单!能瞧出什么时候是根据地最危机时刻,不简单!能成功实施计划而又全身而退,不简单!”林逸放下手中的卷宗,陷入沉思,“如此人才,确是干间谍的好材料!”

“陈清振是清廷密探,那么其合伙人之一的刘民兴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林逸饶有兴趣地往下看去。

追查刘民兴的那一组调查小组,除了查出刘民兴的死不是失足而亡,而是系人为推下山崖摔死的外,其它的什么也没有查出来,有关刘民兴的一些个人简历,还是广西商业局注册时的那些公开资料。

林逸对此迷惑了,“这个刘民兴怎么这么神秘?怎会比作清廷密探的陈清振还要神秘呢?居然查不出其详细的个人资料及社会经历来!”林逸暗忖。

“这越查不出刘民兴的出处,越说明他有问题!”林逸越想越不对劲。

看完这份调查报告,林逸很不满意,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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