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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宫斗-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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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之前的迷烟解药,否则中了这迷烟的人得连续睡上十二时辰才能苏醒,或者被人发现用凉水泼醒,但这样一来就会让另两人知道这屋子里有外人潜入,所以该谨慎的地方一定不能怕麻烦。

在这皎洁月光下潜入他人屋子要冒很大风险,这个云来客栈并不如外面看起来一样只是个普通的客栈,单不说那个掌柜就不是普通人,这里的店小也都个个身俱武功,幕后老板的身份则更加的神秘难测。

所以为了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个黑衣人借着树影的掩护悄然返回自己的房间,好在他住的是个上房,较为僻静,只要客人不招呼,店小一般不会主动来敲门,加上现在也差不多是休息的时候,这黑衣人才有惊无险的从后窗进了屋。

这人进屋后,立刻就将所有的门窗闩好,将桌上的油灯调暗,然后才解下面罩,看他的脸,赫然就是白天与如熙在仁济寺相遇的那名男子。

这男子显示在桌边坐下,右手捂着嘴,左手攥得死紧,眼睛眨动得很快,肩膀也在微微的颤动,像是在极力克制一种强烈的情绪。

足足过了两盏茶的时间,男子才渐渐的平息下来,将油灯重新调亮,并将蜡烛点上,让房间更加的明亮起来,换掉身上的这身夜行衣,小心的藏在包袱里,身上只着一件牙白中衣。

重新打开房门,走到外面叫住一个店小,让他送来沐浴的热水和一些酒菜。

洗去一身的疲惫之后,男子又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半尺见方的小木盒,盒子里都是瓶瓶罐罐,他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个木制大小的红色药丸化在洗脸水里,然后将洗脸巾打湿后蒙在脸上和颈上。

一炷香之后,拿掉巾子,男子对着镜子揉搓锁骨下方的皮肤,很快就搓起了一块近乎于透明的小皮,接着这块皮子越揭越大,最后男子将这皮子完全的从脸上揭了下来。

原来这只是一块易容用的面具。

随手将用过的面具扔在桌上,男子转身去吃酒,桌上虽然有下酒菜,可男子一口也没动过,只是一味的喝酒,仿佛只有浓烈的酒菜能化解他心中此时的苦闷。

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男子一点醉容都没有,这一坛子烈酒到了他这里好似就只是一坛子水一样,喝的再多也无法融化他眉宇间那抹不掉的忧郁,那让人心碎的忧郁似乎已经进入他的骨髓,再也去不掉了。

当坛子里的最后一滴酒下了肚,这男子依然神智清醒,站起身脚步已转,走回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造型古朴的匕首,也不知他动了哪里的机关,只见他在匕首柄上摸了两下,柄头就打开来,原来这首柄是中空的,倾倒匕首,从手柄里面滚出来一个绿色的小东西。

男子三指拈着走回饭桌,将手上的东西对着油灯,是一个小玉佩,锁的形状、云纹、朝着男子的这一面刻着两个阳文字体——“冶鸣”。

男子手指一松,手腕一翻,玉佩落入手掌中,五指收拢,握紧,置于胸前,低吟。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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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熙从睡梦中清醒,觉得精神是从未有过的清爽,从床上一跃而下,换好衣服,梳洗过后先去院子里转转,果不其然看到正站在走廊上欣赏日出的王爷,而郎孜则在院子中练功,一柄长剑在他手中舞弄得虎虎生威、矫若惊龙。

“少爷,早安。”

“嗯,昨晚上睡得怎样?”

“很好,谢少爷关心。”王爷有失眠,所以如熙从来不问王爷睡得好不好,尽管这很失礼。

“你去前面吩咐他们准备早饭,我们一会儿就过去,你在那等我们。”

“是,少爷。”如熙小心的沿着树边离开院子,去到前面大堂。

王爷注视着如熙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面沉如水。

昨夜他们并没有在外面逗留很久,只是在夜市的小吃摊上吃了点东西之后就回来了,在例行的检查之后,郎孜发现了如熙房中有迷烟解药的一丝微弱气味。

第七卷第四章(下)

郎孜的医术很普通,只能对付常见的伤风咳嗽,他处理外伤的水平其实更好。但他师门所在地有着全国最大的药市,他虽然不懂医,却不代表他不懂药。

而且作为一个江湖中人,郎孜很熟悉也很了解江湖人士身上一定会带的常用药,虽然使用迷药被很多自诩正义的江湖人士所不齿,但这并不代表没有人不认识或不会使用那些迷药。

很显然昨夜有人趁着如熙入睡之后潜了进来,可这丫头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被人注意?他问过幽伯,没有人发现有外人潜入客栈。

大意了,真是大意了,要是对方来者不善,恐怕等昨晚他们回来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料理这丫头的后事。

会是谁趁着他们不在避开这客栈里的掌柜和店小潜进来呢?对方又是怎么知道在那个时间这沉香院里只有如熙一个人在呢?对方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怎么就敢肯定他和郎孜不会突然回来呢?到这来是为财还是为什么呢?

这几个问题让王爷思索了一也,却没有答案,只能肯定对方不是一般的小毛贼,一般的小贼是无法在幽伯和伙计的眼皮子底下潜进这间院子的。

郎孜舞完最后一招,收功回剑,没有打扰站在廊下正在沉思的王爷,径直回房,脱下汗湿的衣服,抹了个澡,换上新衣收好武器复又出来。

“少爷。”

“你怎么看?”王爷此刻已经回神,平静的看着站在他身边的郎孜。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贴身侍卫长最值得信任。

“客栈也绝非安全之地。以后不能再让她落单,三人必须同进同出。”

王爷嘴角抽搐了一下,“就算我去喝花酒也要带着她?她连门都进不了呢。”

“七小姐好像还没有允许您进那些青楼。”

“你到底是她的侍卫长还是我的侍卫长?”

“属下自然是少爷的侍卫长,但七小姐的命令属下不能不听,否则七小姐一定会让媚娘贴身跟随的。”

“你个臭小子。为了自己就要陷我于不义?”

“少爷,您也不想您喜爱的夜莺姑娘被送去藩台府吧?那个老色鬼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拿自己的宠姬宠婢送人换好处的事他做过不少。”

“那个死女人,我诅咒她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想到可人的夜莺可能会遭受到的悲惨遭遇,王爷双目冒火。

“少爷,您还是祈祷七小姐能嫁出去的好,她要真的因为嫁不掉而成了怨妇,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恶劣手段对付您呢。”

“哼,扫把星就是扫把星,跟她沾上边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倒霉的。”

“少爷,您是想说这其中也包括您吗?”

“不,我还想寿终正寝。走走走,大清早的不要提这个倒霉的女人,不能让那丫头肚子一人在前面等太久。”

其实如熙也没等太久,王爷和郎孜来的时候,桌上的早点还冒着热气。

看法到如熙仍旧是按老习惯分了两间雅间,王爷立马转头就让店小把贰号雅间的早点全部换到壹号雅间来,三人同桌吃饭,不分主仆。

“除了睡觉、洗澡、方便等等其他不能与人同行之事以外,其他时候咱们三人都要同进同出。”一落座,王爷就交代新的规矩。

“是,少爷。”如熙不问不好奇,王爷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她是个本分的丫头。

恩,本分的丫头,没有未来的丫头,除了本分,还能有什么呢?

吃罢早饭,王爷一扬头,带着郎孜和如熙又往街上跑,说是带他们去和德楼听戏。

王爷爱去的地方一定是品味高尚之所,所以这和德楼用脚指头想也一定是这清州府最好的戏园子,只是这大早上的,戏子难道不用吊嗓子练功吗?听的什么戏?

可是说是去听戏,王爷却并不着急,而是沿着堤岸慢慢溜达着,跟撑着小船的船娘买些新鲜的水果,然后三人找了一处有树阴的堤岸边的台阶坐下一通大嚼,敢情王爷也知道现在时间早的过分,所以需要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

将吃剩的果皮果核扔进清河里,就着河水洗了个手,王爷继续带着两人漫步溜达,日头越来越热,先前吃下去的水果没多久就化为了汗水从身上跑了个精光。

步上几级台阶,离开堤岸,进入喧闹的大街,直走了大概两百米,如熙一下子就认出这正是昨晚来过的地方,前面满月楼那迎风招展的大幡,哪怕是个高度近视的人也看得到。

继续向前,满月楼所处位置正是一个三岔口,在走过那个路口的时候,如熙下意识的往右边张望了一眼,然后惊得下巴掉了都不知道。

右边正是那烟花巷,巷头上的就是这清州府最大的妓院——凭栏院。

也就是说——如熙快速的转动脑筋,昨天在满月楼刚坐下来,摘星楼和凭栏院的院主、头牌就陆续过来报到,今天再看这满月楼和凭栏院的位置,已经完全可以确定,那个摘星楼也一定是在凭栏院的隔壁,只是那天晚上从这烟花巷过的时候,她没有过多留意罢了,谁会想到这烟花巷里会有一家象姑馆呢。

怪不得昨天在这满月楼里走了那么久才坐下,敢情这三家店的内部其实是互通的,大堂后面的那些个院子其实并不是什么雅间,而是派特殊用场的。

来满月楼吃饭的客人,只要有需要,可以随时从凭栏院和摘星楼请到想要的姑娘和公子过来陪席,同时晚上的娱乐活动也有了。

啧啧,那个七长公主真是赚钱有方,这种招都想得出来,虽然在一个现代人眼里看来这招有点损,但在这个时候已经是了不起的了。

“看什么呢?”走在前面的王爷发现了后面心不在焉的如熙。

“奴婢在找首饰铺。”如熙反应迅速的扯了个借口,但这也是事实,她的确需要去首饰铺一趟,她还输给小翠一对耳坠呢。

王爷立刻想起昨天的事,脸色就拉下来了,“你跟人打赌还讲那么大声。”

如熙摸摸鼻子,微微吐吐舌头,低头不敢做声。

昨天是做得过分了,当着自家主子的面与人拿主子打赌,这可不是一个本分丫头能干的事。

但同时如熙也在警觉自己,出宫还没满一个月,自她重生以来到现在,她克制了多年的本性竟然在这短短几天里开始蠢蠢欲动,看来来到清州的这几日过得实在是太悠闲了,悠闲到她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见如熙一副认错相,王爷也没再追究下去,他就知道和那个女人沾上边就没好事。多好一孩子,就这么生生给带坏了,真是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啊。不,是学坏两天,就前儿和昨儿两天!

王爷一边在心里诅咒那个带坏他家丫头的扫把星,一边继续在前面带路,走过这条长街,在街的尽头,终于看到了清州最大的戏园子和德楼,门口有人招呼着每一个进去的客人,听着有不是少都是老票友了。

戏园子也是个女人免进的公共场合,大户人家的女眷想要听戏,只能请人去家里唱堂会。她们是不能抛头露面到外面的戏园子来听戏地。

好在下人不在此列,否则如熙也得被拒之门外。

进了门,才知道这和德楼果然是大得不比寻常。光戏台子前就有一百多张桌子,楼上还有雅座。装饰得也挺精美,来来往往上茶招呼的伙计也都是个个衣衫干净整洁,言语客气。看上去挺训练有素的。

这是上午的第一场戏,来的人很多。一片嘈杂声。叽叽喳喳的,比菜市场还热闹。

王爷皱了皱眉,不乐意与这些人一道坐在楼下,看了看楼上雅座有不少的空位。于是就直奔了楼上,挑了个正中的位置坐下。

居高临下视线好。价格也贵,不过王爷不在乎。

楼上的当班伙计立刻送上茶水零食,这茶水和零食都有上好的细瓷杯细瓷碟装着,桌椅也都是上好的木料,以衬托出楼上客人的身份地位。

如熙想起她上次在茶馆里听的那曲子,对即将开场的戏剧没有半点兴趣,反正听不动,听了也白听。

虽说上午就来听戏的有钱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有着良好生活习惯的人还是有的,所以在王爷他们三人落座之后,又陆陆续续的上来一些人。

不得不说有钱坐雅座的人素质就是和楼下的不能比,楼下嘈杂声声,楼上安安静静,各人只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绝不骚扰影响其他的客人。

“当~~~”的一声锣响,好戏上场,热闹如菜市场的楼下大堂就像同时失声一样,立马就安静下来了。

丝竹声响起,悠扬婉转,戏帘撩起,先出来一白面书生。出来还未唱,只是先在戏台上走了一圈,下面就响起阵阵叫好声和掌声,就算是不听戏的人也知道这肯定是一角儿。

那男子最后站定,念完引子、定场白和坐场白,交待他的姓名、籍贯、身世和故事过程,念完,又是绕着戏台子一通走,最后在戏台一侧站定,这才开始唱。

头一个字刚出来,下面又是一片的叫好声和掌声,直接就把那个角儿唱的头一句给掩盖掉了,楼上的如熙一个字都没听到。

但其实她听不听的都没关系,因为听不懂啊,可是偷眼看王爷一副摇头晃脑陶醉其中的样子,如熙也只能强打精神坐着。

戏台上的男子终于唱完了,下了台去,然后出来一个女子,又是照着刚才的程序把引子、定场白和坐场白依次念完,咿咿呀呀唱了一段,以袖掩面下台。

之前下去的男子复又上来,曲调也跟着高昂起来,那男子一副苦大仇深一言难尽的表情,唱罢后,站在戏台一角做颓废状。

那女子也再度上场,唱了一小段,绕着戏台走了一圈,装作陌生人一般惊遇那身上可长蘑菇的男子,两人首次的对手戏在一问一答中开始。

王爷听得津津有味,郎孜怀抱双臂面无表情,如熙以手托腮昏昏欲睡。如果换上武戏,如熙还能看个热闹,碰上这文绉绉的文戏,想看热闹都摸不到门道。

在二楼的楼梯拐角上,坐着一位年轻的公子,穿件青色的绸衣,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仰靠在椅背上,微闭着双目,右手端杯香茗,左手在腿上轻轻的叩着节奏,像是也陶醉在优美的唱段之中,但那没有闭紧的目缝中,他的目光却是始终停留在二楼正中位置的那个公子所带的丫头身上。

这名公子的位置很巧妙,既可以看到楼下戏台上的表演,又能把二楼的大半情景尽收眼底,所以就连那警惕性极高的郎孜都没有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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