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借过 小姐毛侧1 阎旭予 戴芙宁-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结果维亚瞪了羿丝一眼。
「好吧,我也知道该是时候跟他好好谈了,我明天就跟他说清楚……」芙宁正要继续说,门铃声却响起来了。
「会是谁啊?」羿丝困惑地看芙宁」眼。
芙宁摇了摇头。「会不会是阎旭予?」
三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在门铃的骚扰声下,只好先去开门。
结果门外站的不是合旭予,而是一个她们都不认识的人。
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大约六十几岁模样,头发有些花白,脸上有着岁月的刻痕,但是人看起来非常的严肃。
「老先生,请问你找谁?」芙宁朝他点了个头,有礼貌的问。
「你又是谁?!」那个老先生粗声粗气地回了这么一句。
三个女人面面相腼。
「你真奇怪,上门按门铃不说自己找谁,倒是劈口就问人家是谁,你有没有礼貌哪你?」维亚见对方粗鲁,语气就不客气起来了。
「你们这些没礼貌的丫头,到底是哪里来的?是佣人吗?这年头怎么有这么没规矩的佣人,一点教养都没有。」老先生忍不住就开始批评起来了。
「喂,你这老家伙,对你客气你还……」维亚开始生气了。
「维亚。」芙宁拦住了她,转身面对那位老先生,却在此时发现眼前这位先生有点面熟。「请问你是来找阎旭予的吗?」
不会是她猜的那样吧?
芙宁暗自呻吟。阎旭予明明说他跟家人已经断绝关系了,可这人跟他的模样有点像,照说应该是亲戚,按照年纪来算……
「快点叫他出来,你们这几个没礼貌的丫头!」阎肃匀低吼,苍老的声音还是很有力量的。
芙宁差点没按住额头揉捏起来,因为她开始头痛了。如果阎老先生平常都这样跟儿子说话,恐怕她不能怪阎旭予不跟家人联络。
「等等,你到底是什么人?」维亚可不吃这一套,觉得来人未免太没礼貌了。
「呃,维亚,我想他可能是旭予的父亲。」芙宁按住维亚的肩膀说。「阎老先生,我猜得没错吧?」
结果阎肃匀抬高下巴当作回答,只差没有冷哼一声。
「你先里面请坐,我打个电话给旭予。」芙宁把门打开,迎接阎老先生进门。
结果老人家还是趾高气扬的走了进去,就像个贵族一样。
维亚猛翻白眼,羿丝则忍着笑觉得有趣。
泡了杯茶给阎老先生,她赶紧拨了电话给阎旭予。
「怎么?这么快就想念我了,老婆?」阎旭予的声音显得轻松而得意。
「旭予,我想你最好回来一趟。」她低声说。
「发生什么事了?」他马上察觉到不对劲。
「你有访客,我想这个人……是你父亲。」芙宁慢慢地说。
那端的阎旭予沈默了几秒钟。
「我知道了,我马上到。」
上一页 返回 下一页
|| || || 《先生借过》
第九章
被阎老先生这一闹,芙宁她们三个女人的聚会也就因此流产,那个睡衣派对临时取消。芙宁不禁庆幸闾老先生来时她们没有已经换好睡衣,在屋子里面打打闹闹。如果真是那样,阎老先生恐怕会中风吧!
虽然维亚跟羿丝不大放心,但是在阎旭予赶到之前,芙宁还是让她们两个先回家了。
所以此时只剩下她跟阎肃匀面面相望。
「阎先生,茶还可以吗?」她试图找话题,想要跟他「聊天」。
不过她马上就发现这是个困难的任务。
「连个茶也泡不好,我会叫旭予把你解雇。」阎肃匀皱着灰白的眉头,开始挑剔。
「旭予没办法解雇我。」对于他的不友善,芙宁从开始的尴尬,到现在只觉得好笑。「因为我不是他聘用的人。」
「那你为什么三更半夜在他的房子里,而他却不在?不是你利用雇主不在时找朋友来这边狂欢的吗?你们这些女孩子,简直太不象样。」
芙宁不在乎自己被他挑剔,但是他一开口连她朋友都骂进去,她可不能忍受。
「我们哪里不象样了?房子是阎旭予的,屋主自已答应借给我们用的,不信的话你等一下可以问他。不过你这习惯真的很不好,还没有认识对方就这样先入为主,这样很难让人喜欢你。」
「我不用你喜欢,你算什么东西!」阎肃匀几时曾被这样批评过,哪里忍受得了听她大放厥词。
「我不是东西,我是人。请容我先自我介绍,我姓戴,名芙宁,目前跟阎旭予交往中。」她还煞有介事地朝人家点头又鞠躬。
「你就是那个女人?」没想到阎肃匀一副快中风的样子,气唬唬地站了起来,手里的手杖还抖抖抖的,脸色胀得通红。
戴芙宁这名字他可不陌生,当初阎旭予回家宣布他娶了个女人,就叫这名字!
所以他怎能不咬牙切齿?
「你别激动啊!」芙宁被他的模样吓到了,真怕他当场血压过高。「我看你先坐下好了,要不要喝杯开水?还是你有降血压的药?」
「你怎么知道我高血压?等等!」他忽然想到自已不该问这个。「你是那个女人引旭予被灌醉后所犯下的错误?」
「被灌醉后所犯下的错误?!」这下换她跳起来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阎旭予说的吗?他是这样跟你说的吗?」
芙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点都没办法忍受人家把她的婚姻说成是酒后所犯下的错误!
就算有伤痛,那个婚姻对她来说仍是个意义非凡的记忆。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就算他是阎旭予的父亲也没资格这样说。
「我才不是这样说的,我郑重否认。」阎旭予的声音带着愤怒插了进来。
「你来了!」芙宁很高兴地迎了上去,她真怕他再不来,她会说出更不礼貌的话。
「芙宁,我真的没有那样说过,那个婚姻是我此生最高兴的事情,它一点都不是错误。」他赶紧澄清,很怕又多了不必要的误会。
他现在正愁得不到她的同意好继续维持婚姻,哪里想到自己的父亲会突然冒出来扯他后腿。
「我猜也是他胡说的。」芙宁点了点头。
「爸!」阎旭予将注意力转向自己的父亲。「我从来没有说过那种话,你为什么要这样告诉芙宁?你难道不知道这种话会伤害到别人吗?」
没想到三年不见,他的父亲固执依旧,刚愎强势的作风一点也没改变。除了他头发白了此了其他可说没有太大改变。
「我说得又没错,你娶那女人根本是天大的错误。当初我早该坚持你去办离婚,要不是我当时人躺在病床上没办法管你,你也不至于荒唐到这种地步。」阎肃匀骂人可也一点都不含糊。
「荒唐?你就是一这样看待我的改变吗?你如果有一点关心我,就绝对不会说那是个错误,也不会说我荒唐。」许多埋藏了多年的怨怒再度浮上心头,阎旭予的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
「怎么不是荒唐?你丢下公司就这样跑去休假,要不是我中风住院,你还不知道要浪荡到什么时候。结果你回来就宣布你跟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结了婚,然后一走了之,几年来一点音讯也没有,你这样象话吗?」阎肃匀也开始吼叫。
「你琨在还来跟我吵这个,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当时不肯听,不关心,现在还来翻旧帐,有意义吗?」
样的人,他宁愿舍弃千万公寓不住去住我的小套房,也宁愿舍弃百万汽车不开,陪我走路上班。到现在你还看不出来,其实他是个性情中人吗?」
阎肃匀沈默了好一会儿,显然在思考她说的话。
「时间不早了,你梳洗完尽早休息吧!如果你有心,慢慢去了解他,你会发现自己有个很棒的儿子。」芙宁轻轻的说完,淡淡一笑,然后才转身离开。
看着被轻轻关上的房门,阎肃匀开始有点了解儿子的心为何会偏向这个小女人了。
芙宁回到主卧室时,阎旭予正好冲好澡出来。
「你今天要不要住下来?我今晚恐怕没办法过去你那边过夜。」虽然是闹得不可开交的父子,但知道自己的父亲留在屋子里,他也做不出丢下他走开的行为。
「很晚了,我今天就留下来,再说我想你可能会需要我保护你。」她温柔地微笑着。
阎旭予叹了口气,将她拉到双腿之间抱着,他坐在床上,而她则站在他张开的腿间,任他拥抱。
他的拥抱是那样紧,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她轻轻扒梳着他浓密的发,缓缓地说:「你做得很好,你的成就证明了你的能力,在你父亲面前不会抬不起头了。」
「谢谢你,芙宁。你今天那么勇敢的站出来说话,我看我爸都被你吓到了。他身边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除了我妈。」他拉她坐在他腿上,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
「你爸只是固执,我猜他很想你,只是不好说出口。他一个上了年纪的人,飞了十几个小时来找你,这一点至少证明他有某种程度的诚意,你不打算接纳他吗?
」芙宁轻声问。
「我不知道。每次我跟他说话就觉得谈不下去,因为他都不听我说,只想要别人服从他的命令。」他叹气,是真的拿自己的父亲没办法。
只是他现在有了自己的生活,芙宁也在这边,他怎么样都不可能抛弃这一切回去美国。那里没有他想要的生活。
「反正他都来了,找时间再跟他好好谈谈吧!」芙宁叹了口气。「可是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听到她语气变得有点紧张严肃,他抬头问。
「我想知道……」她凝望着他的眼睛,心里虽然紧张却不准自己逃避。「一个人放着豪华公寓不住,宁愿去挤小套房。还有放着百万名车不开,宁愿陪我走路上下班,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那还不简单,这个人肯定爱你爱得不得了。」他缓缓地微笑。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
「真的吗?你真的爱我吗?」她的鼻子开始发酸,惨了,居然想哭了!她果然是怀孕了,变得这么爱哭!
「这还用怀疑吗?我爱你,很久很久了。」他的手温柔地抚过她脸颊,撷取一抹溢出的泪珠,叹息地说:「你让我重新热爱我的生命,我不能想象如果没有你,我的生命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拜托你,就算不愿意做我的老婆,也不要离开我。」
「旭予!」她勾住他的脖子哭了起来。「我好爱你,可是我」直都很担心,也一直都很困惑。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但从来问不出口。直到今天你爸提到那时候的事情,我猜当时有些事情发生了,你是因为你爸生病的关系才抛下我离开的吗?」
如果他不是因为后悔结婚而离开,那么对她来说意义很大,现在是弄清楚来龙去脉的时候了。
「等等,你说你爱我,我很开心,但是你刚刚问的问题有点奇怪。我离开的时候不是写字条告诉你发生什么事了吗?虽然字条写得简单,但是你不应该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吧?」
「字条?!什么字条?」她的脸白了白,顿时觉得五雷轰顶,显然有什么地方搞错了,他俩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我留给你的字条啊,就在电话旁边的便条纸上。」他也跟着急了,从没想过她居然没见过那字条。
如果是这样,那她究竟以为他去了哪里?
「我说的是我们结婚的隔天又隔天早上,你消失不见的那件事,你现在说的是这个吗?!我从来没看到什么纸条,我一醒过来就到处找不到你了。我没有房间钥匙,怕走出去就进不来,所以在那个房间等到晚上,最后我终于接受你是真的离开,而不是去健身房或者是楼下吃东西而已。」
想到那一整天的煎熬,她还是觉得很痛苦。在不知道为什么被抛弃,什么都不清楚的状况下,臆测会让人发疯。
阎旭予的脸色一片苍白,甚至泛青。
「你没看到纸条?喔,天哪!」他呻吟着。
天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当时走得匆忙,可能字条随便放,被风给吹走了,掉到了某个缝里,所以她从头到尾都没见过那张字条?
她以为他抛弃了她!
「我一具的没看到纸条,你在纸条上交代了你的行踪吗?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只知道我睡一觉醒来你就不见了,我以为你后悔了。我问过柜台,他们说你已经把房价都结清了,所以我更加确认你是出于自己意愿的离开。」芙宁说着,看到他苦恼的神色也跟着难过。
她如果不是这么没胆就好了。
早该问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谁会想到这之中有误会呢?
「我是考虑到你身上没多少钱,你才刚把十几万台币输光光,不是吗?我只是想减轻你的负担,不知道我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本想留现金给你用,偏偏我身上的现金也不多。」阎旭予解释着。
「那你那天究竟跑去哪里了?回去见你父亲了吗?」她连他家住在美国的哪个城市都不知道。
「我接到家人打来的电话,他们在我手机留言,说我父亲中风住院,要我马上飞回旧金山,所以我只来得及留张纸条给你就走了。你那时候睡得很熟,我打电话都没有把你吵醒。我在纸条上有留我的手机号码,没想到你居然没看到那张纸条。
」他懊恼地说。
所以这三年来,她一直以为他抛弃了她。
所以她才会想要离婚?他曾有的纪录让她对婚姻没有安全感了,不是吗?
「可是你难道没想到打个电话到饭店给我吗?」她不敢相信两人就因为一张纸条而分开了。
「我一回到旧金山就面对一团的混乱。我父亲住院,公司也乱成一团,毕竟我大哥对那些工作并不熟悉。连着三天三夜我每天甚至都没时间睡觉,等到处理到一个段落,我不顾家人的反对,直接就飞回拉斯维加斯找你,那时候我真后悔没有带你回去旧金山。」
「等你又回去拉斯维加斯,我已经死心离开了。我以为你已经后悔结那个婚,所以逃得不知去向。我没办法留下来继续等待,那会逼疯我。所以第二天我就收拾行李飞回台湾了。」她说着。
「而我失去了你的踪迹,又没有任何联络的方式,最后只好先回旧金山。没多久我就离开家里,跑到台湾来了。那时候我就跟我爸闹翻了,他觉得我疯了,居然想要抛下公司跟家人,就这样走开。可是我知道我再也没办法过那种生活,于是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我们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却是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