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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们是魔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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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具备,洛少瑾跟薛暮云兴致来了,索性爬上客栈的屋顶,一边赏月一边对饮。

洛少瑾酒量一般,不过好在南方的酒多是淡酒,并不那么容易醉。

两个人坐在屋脊上,互相抬杠了一会儿,薛暮云忽然沉寂下来,摊开双手躺下,缓缓的说:“少瑾,我真的很想救那些人。”

洛少瑾顿了一下,呼出一口气,也静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天空。如果他们不鼓动流民跟他们走,他们或许还好好活着呢。

感觉,那些人就像是被他们害死的一样。

“切,爷何必自己找不痛快!”薛暮云把手里的酒坛子往下一砸,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有种痛快的感觉,“爷没见死不救,爷济弱扶贫,爷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他大喊着,似乎在发泄自己心里的不痛快。

少年拔剑而起,在屋顶上开始舞剑。

月色下,少年的身子翩若惊鸿,矫若游龙。银色的剑光如水银泻地,几可与月色争辉。

洛少瑾看了片刻,只觉得心中豪情翻涌,走江湖这么久,第一次有一种胸怀天地的感觉。

洛少瑾也想舞剑,可惜她不会招式。

随手扔了酒坛子,洛少瑾翻身跃下屋脊,折了一段竹子,运气于指,戳出几个音孔,草草的做出一个竹笛。

洛少瑾正事上不用心,杂学却多,而且乐器这东西一通百通。她虽然不善笛,但也能吹几个简单的曲子。试了试音色,不太准,但是此时也不必在意这些。

清亮的笛声划破静夜,却是一曲笑傲江湖。

这首曲子洛少瑾当年痴迷笑傲江湖的时候,特地找谱子学过,为此还去学了古琴和古筝。古琴在现代已经少有人会,洛少瑾学了一段时间,不喜那琴的音色,转而学筝。如今没有琴筝,笛子的谱子她多少也会一些。

再说了,这样的气氛下,谁还在乎你哪个音准不准。

薛暮云身形一滞,很快跟随洛少瑾的节奏继续舞剑。

此曲本就豪情万丈,剑随曲走,薛暮云越发挥洒自如,之前练剑时生涩的地方也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胸中舒畅的直想仰天长啸。

两人在房顶又叫又吹又舞的闹了半夜,最后还是柳随风跳了上来,提醒他们巡夜的官差被惊动了,两个人才意犹未尽的各自回房睡觉。

吹笛子

洛少瑾与薛暮云闹到半夜才睡,第二天没什么事,便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起来的时候已经听说魏国已与黎国结盟。

武国军队昨夜不宣而战,意图绕过桐城偷袭彭郊,结果被魏军识破,武军大败。

三国混战终于拉开了序幕。

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整,几个人听到这个消息时虽然还是有些怅惘,但也不像昨晚那般自责沮丧。

吃过午饭,薛暮云就缠着洛少瑾教他吹昨晚的曲子。

洛少瑾原本不怎么耐烦,后来一想,教会了他以后就能实现琴箫合奏的梦想了,于是热心起来。

因为开战,行人稀少,很多店铺都关了门,在城里逛了一圈也没买到笛子。

客栈院子里的竹子因此倒了霉,几乎被拔秃了,洛少瑾才做出一把合意的笛子给薛暮云。掌柜看见他们徒手劈竹子的手段,敢怒不敢言,在他们俩离去以后,对着一地的竹片,欲哭无泪。

柳随风和风满楼在旁边摇头叹息,这两个终究还是孩子,昨晚看他们在屋顶那动静,还担心他们胸中郁结委屈,今日一转眼就混没那事儿似的了。

眼看天色渐晚,洛少瑾只来得及略略教了薛暮云基础,便赶紧收拾带着天瀑山庄的老者上路了。

几个人带着老者翻过城墙,又赶了两日的路终于赶到了天瀑山庄,却没想到山庄门口挂着白灯笼,山庄的下人都着素衣,满面悲怆。

几个人知道不好,连忙通报了进去,久不见有人相迎。几个人疑惑的进了庄子,却看到正厅的灵堂里,一个披麻戴孝的少年鼻涕眼泪混作一团的哭的惨烈,一边哭一边喊着,“爹啊,爹啊,刘叔带回来了千年茯苓啊,你为何不多等一天啊!”

周围山庄的仆人一边劝着他,一边也忍不住哭。

跟柳随风他们一起回来的天瀑山庄的老者也是忍不住,扑过去伏在棺材上,“庄主你怎么能走呢?老仆我来晚了啊!”

洛少瑾他们几个看到这样的情况,心中恻然。

洛少瑾轻轻扯了扯薛暮云的袖子,“咱们要是早一天……”

“切,你不是吧?这也往身上揽?”薛暮云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再说了,药哪有喝下去就见效的。”

洛少瑾心下稍安,撇了撇嘴,“我这不是有点心虚么。”

“没什么可心虚的。”薛暮云理直气壮。

天瀑山庄现在看起来乱的可以,四个人在那儿傻站了半天,愣没人想起来招呼一下。

柳随风看了一阵子,转身说:“不如我们告辞吧。”

其他三人点头同意,可是少庄主哭成那个样子,此时打扰也不好,偌大山庄,连个主事的人都找不到。

犹豫了片刻,放弃了告辞的打算,决定直接离开。

没想到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人拦了下来。

“几位请留步。”拦着他们的那个老者看起来是个管家模样,眼睛哭的红红的核桃似的,“几位少侠,敝庄突逢噩耗,招呼不周了。几位少侠千里护送之恩,我天瀑山庄铭记于心,几日后的葬礼还请几位少侠千万留步参加。”

柳随风他们左右没什么事情,而且江湖上朋友多了路好走,留几日便留几日吧。

于是几人便被那管家带领着,住进了天瀑山庄的客房。

住进去以后除了几个仆人外帮他们收拾了屋子端了茶之外,也没主人搭理他们,薛暮云无聊,又拉着洛少瑾学笛子。

两个人没学一会儿就又闹起来了。

薛暮云嫌弃洛少瑾教的乱七八糟,洛少瑾嫌弃薛暮云榆木脑袋。

薛暮云世家子弟,琴棋书画都学过,虽然不怎么精通。

于是当洛少瑾跟他讲哆来咪的时候,他就会问宫商角徵羽。两人鸡同鸭讲了半天,弄得都很烦躁。

到最后只得一个音一个音手把手的教。

在这个过程中,薛暮云终于如愿以偿的享受到了风满楼和柳随风同样的待遇,能偶尔碰碰洛少瑾的小手。

洛少瑾也觉得奇怪,这薛暮云以前不是避女人如蛇蝎,挺讨厌人碰他的吗?怎么现在突然就不讨厌了?不过不知道原因,不妨碍她得寸进尺。

在教与学的过程中,两个没什么耐性的人矛盾渐渐升级。从动嘴发展到了动手。

以前洛少瑾被薛暮云欺负的时候,也想动手来着,只不过一是她未必能打得过人家, 二是她出手没轻重,打残了就不好了。

不过现在洛少瑾发现了薛暮云另一个弱点,这人爱笑,也怕痒。

于是,薛暮云倒霉了。

什么?哆不是哆,是宫?一指禅过去,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我教的不好?好为人师还不懂乱教?一指禅过去,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半天过去,薛暮云什么也没学会,倒是笑的肚子都抽筋了脸都僵硬了。

洛少瑾洋洋得意,越发嚣张。

薛暮云捂着肚子感觉自己下辈子都不想再笑了。

洛少瑾闹着闹着,把薛暮云闹急了。

“别,别再咯吱我了,我,我不行了。”薛暮云一边躲,一边笑。

“你说你一男人怕什么痒啊!”洛少瑾嘻嘻哈哈的继续一指禅点他。

薛暮云笑的连躲的力气都没有了,“哈哈,你再咯吱我,我还手了啊。”

洛少瑾不屑,看着他笑的手软脚软的模样,“你倒是还手啊。”

事实证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薛暮云之前还是守着那么点君子风度不肯跟女人动手,如今真是被她欺负的没办法了,使了个小擒拿手,轻易的便把洛少瑾拿下了。

洛少瑾没想到他还有还手之力,眼一花,手腕就被固定住了。别看洛少瑾嘲笑薛暮云的时候那么得意,她也是个外强中干的,其实,她也怕痒。她生怕薛暮云跟她欺负他似的咯吱她,拼命的挣扎。

洛少瑾内力强,此时虽然她没有有意的使用内力,却也让薛暮云压制不住。

薛暮云干脆一把把她推到旁边的树上,一手钳制住她的一双手腕,另一手握住她的腰眼,膝盖顶在她腿间,把她整个压在树上不能动弹。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他喘着气,在她耳边轻笑。

正是桃花绽放时节,树干被洛少瑾一撞,扑扑簌簌落下许多花瓣,沾了他们满身。

洛少瑾脸色红润,头发略有些凌乱的散在肩上,春衫轻薄,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

薛暮云感觉到她手腕纤细,一双手腕只够他一只手握的,隔着薄薄衣衫透过的透过的热力,少女青涩的身体柔软而玲珑有致。

薛暮云原本是要逗逗她的,内心某一处地方却忽然带了些异样的柔软,让他一时看的有些呆。

洛少瑾却觉得难堪起来,耳朵被他的气息喷的又麻又痒。她平日里不在乎那些拉拉扯扯,是因为以现代人的标准来看那不算什么,可是薛暮云这个样子就有些超出界限了。少年身量比她高出了一个头,平日里觉得他瘦,此时如此近距离的接近,少年劲瘦的身体蕴含的生气和力量带给她一种强势的压迫感。

等了半天,不见他放开,洛少瑾不由的恼了,“喂,你有完没完?快放开啊!”

“啊?”薛暮云连忙慌慌张张的放开了她,脸上浮起一片红晕。

之后两个人整了整衣衫,继续学吹笛子,都有些心不在焉。

风满楼穿过回廊过来,向他们两个招了招手。

洛少瑾正觉得尴尬,巴不得有借口离开,屁颠颠的就跑过去了。

“我找你们半天了,人家办丧事呢,你们在这儿又吹又笑的像什么话。”风满楼教训。

若是平常,洛少瑾还要拿出些歪理辩白几句,但此时却没心思,乖乖的点头,“三师兄,我们回房吧。”

风满楼欣慰的点头,这丫头终于肯在外人面前给他点面子了。

薛暮云在旁边却满心的不是滋味,重重的哼了一声。

洛少瑾白了他一眼,“你哼什么哼。三师兄,走,不理他。”

看着洛少瑾扯住风满楼走了,薛暮云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怎么看怎么觉得风满楼不顺眼。

风满楼正牵着洛少瑾往回走,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寒。

转头看到薛暮云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玩世不恭的样子,跟平日里没什么区别,也没有在看他,只是东张西望的似乎在赏景。

可是再跟洛少瑾向前走的时候,风满楼无端觉得别扭起来。一直到借着整衣服的动作,不着痕迹的把手从洛少瑾手里抽出来,才感觉身上的压力松了下来,不再有如芒在背的感觉了。

风满楼又回头看了看薛暮云,再看看一无所觉得洛少瑾,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到晚上的时候,天瀑山庄的主人终于收拾住了情绪,想起了客人的存在,差人请他们四个一起用晚饭。

四个人便一起去了。

飞来横祸

天瀑山庄的少主看起来有些郁郁寡欢,见了他们也没说什么话,甚至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柳随风他们念他年少丧父,也不跟他计较,反而安慰了几句。

洛少瑾对这个阴郁又沉默寡言,同时还相貌平凡的少年没什么兴趣,倒是对一旁作陪的年轻大夫很感兴趣。

一般医者,若不长几把白胡子,都让人觉得不可靠。可是这位被天瀑山庄少主奉为上宾的少年神医明祈林未及弱冠,却给人一种极为沉稳的感觉,据说他是江湖上公认的神医明回生的关门弟子。这明回生可跟赤炼山上那半吊子神医不可相提并论,据说人家是真的能肉死人生白骨的。

这个神医长相倒并不是特别出众,只是面如冠玉,肤如凝脂,若不是能看到他下巴上隐隐的青胡茬和脖子上的喉结,洛少瑾真以为这位是个女扮男装的。

一顿饭吃的很是无聊,散了以后洛少瑾却没有随柳随风他们回客房,而是循着那位明祈林神医离开的路找了过去。

明祈林发现了她的跟踪,转头停了下来,“洛姑娘有什么事情吗?”

洛少瑾摸了摸鼻子,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呃,我有些好奇,明先生年纪轻轻,如何拜入明神医门下的?”

明祈林不以她唐突的问题为忤,淡淡的笑了笑,“我不过是久病成医罢了。我年少时去药王谷求医,经年宿疾,辗转许久仍不见好,师父见我可怜,便把我收归门下。”

有些偏阴柔的五官笑起来带了些腼腆的味道,让洛少瑾微微放松了一些,“其实,我是想请明先生为我诊脉的。”

“洛姑娘有什么不适吗?”明祈林微微点头,抬头看了看四周,“此处不太方便,不若到我房里?”

孤男寡女,就算江湖人对礼教不那么看重,也还是忌讳的。不过明祈林似乎没意识到这一点,洛少瑾就更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了,何况在她看来这明祈林实在是纤弱的可以,以她现在的内力,挥挥手他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两个人进了明祈林的房间,坐在书桌的两侧。

洛少瑾伸出手放在脉枕上。

明祈林伸出手指搭上她的脉搏,另一只手却迅速在她手心划过,似乎写了个什么。

洛少瑾微愣,抬头看明祈林。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在轻薄她啊,那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诊脉前的习惯?

明祈林被她的眼光看的微微脸红,伸手再一次在她手心划过。

这一次他的动作比较慢,她感觉出来了,那是一个“逃”字。

洛少瑾眨了眨眼,不明白他写这么一个字是什么意思,张嘴想问,又连忙止住。他在她手心写字,分明暗示隔墙有耳。

明祈林看出她的疑惑,一边在她手心写字,一边说话掩饰,“洛姑娘练的是至刚至阳的内力吧?”

洛少瑾心中一惊。她想问的问题,在这个时代,在男大夫面前,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她穿越过来也有四个月了,可是月事一直没有来。她不清楚究竟是体制问题还是她穿过来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之前在赤炼山,她与那位神医一直看不对眼,而且那时时间还不算太长,她也不是那么在意,如今一路走来,始终不见月事来潮,她心里就越发焦急。

之前听他暗示隔墙有耳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想问了,可是听到他提起她的内功,而且用了“至刚至阳”这个形容词,洛少瑾的心立刻提了起来,难道她这内功不适合女人练?会练成不男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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