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美少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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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几分,将自己的欲望全数抽了出来,许景洋皱着眉头看见上面沾染着少许的血液。
他……受伤了吗?
不愿承认是自己的动作太过粗鲁,许景洋理直气壮的将受伤原因归咎于宋冰欢吃不消的体格。
真是纤细的小东西……
许景洋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亲吻过无数次的额头,拨开那凌乱的柔发,手上触及的温度。却是烫得吓人!
「该死!」
许景洋这时才有了感觉,他再怎么么养尊处优、不谙世事,也知道宋冰欢这异常的温度绝非刚才的欢爱所导致。
他马上将宋冰欢抱了起来,果然--他所想,这修长的身体没有多重。
「动不动就生病……真是不会照顾自己的家伙……」许景洋念念有词地说,也不想想刚刚是谁强迫宋冰欢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欢爱,他温柔的将他放在卧室里那张单人床小。
看见床旁边桃心木桌上的退烧药和开水,许景洋犹豫了一下,然后拿起来,将药放入口中咬碎,又含了一口温水。将苦涩的药液连同自己的唇往紧拧着眉头的宋冰欢口中灌入。
抬高宋冰欢的下颚,以免他被药水给呛到。许景洋不明白为何要委屈自己替他咬碎味道不好的苦药。
他不断地说服自己,这只是同情心和自责使然所致,看着宋冰欢难过的吞着苦涩的药水,他才满意的将脸抬起来。
他舔舔唇角,本应该是相当苦涩的味道竟有着几分甜腻的滋味。
赫然察觉一旁有视线,许景洋转过头去,是不知道何时闯入的房东。
「我、我……我足来收房租的……看见门没锁,以、以为……」房东结结巴巴的开口,他是靠着收房租加减过活的中年男子,此时不知道是因为打扰了许景洋沉溺于热吻中,而有踩到地雷的危险。
原本打算发作骂人,然而一想到日后宋冰欢在这里会因此而难堪,他强将怒意压了下去。
「他还在睡觉。出去。」口气依然冰冷得吓人,但许景洋却难得算有礼貌的将「滚」字省略。
望见那气势逼人的冷淡眸光,房东连忙点了几下头,便一溜烟的落荒而逃。
不再看对方仓皇的背影一眼,许景洋神情温柔,却百般复杂的望着稍微稳定下来、不再冒汗的宋冰欢。
「冰欢……宋冰欢……」
你到底有什么魅力。直得我许景洋如此待你?到底有几分本事,可以让我再为你破多少例?
无奈的扯动唇角,许景洋不愿承认在短短的一天之内,他的心因为宋冰欢而悸动着。
不是爱上这个和自己同性的人,最多只是……只是……
同情罢了。
许景洋摇了摇头,从床上站起来,用棉被将赤裸的宋冰欢裹得密密实实,迈开脚步往门口离开,转身看了这间房子最后一眼,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过来。
对宋冰欢的渴望有如双腿踩在流沙中,只会越陷越深。
自己的人生道路,绝对不能急转弯,他许景洋绝不可能因为一个会耽误自己前程的男性而有所改变。
最终、最终,他许景洋要的是右边那条路上的女人,那个由父母为自己安排的大家闺秀。
看了宋冰欢红润的脸蛋最后一眼,他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第四章
梦中,柔软的唇贴上自己的,随即涌入喉咙的苦涩药水,却足以平抚自己被病魔折腾的痛苦,灼热慢慢的消退,男人的呢喃声!伴随着那一句句平稳自己心跳的呼唤,宋冰欢稳定下来。
离开自己额头的大手,带着温暖,却也同时带给自己痛苦,以及悸动。
「冰欢……宋冰欢……」
不知道睡了多久,模糊中,宋冰欢听到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猛然清醒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人是许景洋吗?
努力集中涣散的视线,然而在床边着急看着自己、叫自己名字的,不是许景洋,而是满脸焦急的余光天。
「宋、冰、欢!你天杀的终于醒了!我还真担心床旁边这个不是退烧药,而是安眠药呢!」
余光天红着眼睛,担心的神情毫不遮掩的流露出来,对于这个总是令人担心的死党,即使自己没有他的一点魅力,甚至可说是其貌不扬,但他对宋冰欢的关心从来没有少过分毫。
「我……」宋冰欢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干涩得难以启口。
余光天连忙取来温开水给他润润喉?
「你呀……睡到现在才清醒,我昨天放学后拼命打你手机都没接,一直到今天早上要去上学,再打给你,还是没有接,我才忍不住跑了过来,怎么么知道你大门居然没有上锁?」
埋怨的看着宋冰欢拿着温开水拼命灌着,余光天虽然气愤,还是补上一句:「慢慢喝,别呛着了。」
将最后一滴水咽入,宋冰欢对他露出一抹苦笑。
自己还有个这么棒的朋友,怎么么还如此不知足呢?
宋冰欢心里默想着:是呀,游戏到此结束了,随随便便把贞操给了根本不可能对自己认真的许景洋,现在也该是梦醒的时候,就算自己在意人家,人家可不把自己当成一回事呢!
他摸摸屁股,唔!好疼……
那疼让唇边愁苦的笑意更加明显。
「笑什么!喂喂,我说你生个病就这么不成人样,少瞒着我,你一定有心事,对个对?」
余光天视线下移,发现宋冰欢居然是赤裸裸的,忍不住惊呼:「妈呀,你是怎么么了,衣服都不穿一件,要是房东进来,不是让他误会了你和我吗?」
说也奇怪,刚刚自已进来时刚巧遇到宋冰欢的房东,余光天很自然的和他打声招呼,说要来找宋冰欢时,对方的脸色不自在极了,还频频对自己投以害怕的眼神,好像巴不得赶快远离他,生怕染小什么脏东西似的。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宋冰欢笑了笑,拿起床边的衬衫套在身上,双腿一落在地,却感觉一道湿滑的液体在两股间流了出来。
脸色顿时僵硬起来,宋冰欢尴尬的望着正忧心望着他的余光天。
想到要是让好友知道自己是那种对人一见钟情、还自愿献出贞操给对方的人,不知道会遭受何种鄙弃?宋冰欢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距离学校早自习还有多久时间?」宋冰欢努力平静自己,避免被余光天发现自己丑陋的一面。
「还有四十分钟呢,冰欢女王。你今天可以上学吗?」余光天没好气的问。
「可以!你去外面等我,我冲个澡马上出去。」宋冰欢潇洒的点点头,戳了戳好友的二头肌一下,假装害羞。
「哎呀,你少恶了!就算你真的再有魅力,我也不会像学校那些傻瓜为你疯狂,省省吧、你的魅力留给你未来的男明友吧!」
余光天笑着还手一下,还是乖乖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却又转头狐疑地看着他、「喂,你是钱太多吗?怎么么大钞洒了一地。存心引诱小偷进来吗?」
宋冰欢耸耸肩,随口丢了个借口敷衍道:「我爱钱。拿钱当地毯不行吗?」心中又补上一句:昨天还拿来当床,屌吧?
「少来了,你爱钱?真看不出来一个老是三餐泡面果腹的少爷会这么贪恋金钱?」余光天嗤笑着,不以为意的走了出去。
听到耳边关上门的声音,宋冰欢僵住装出来的笑容,觉得一阵心酸。
昨天就当作是一场梦吧,是自己太笨,打从一开始就不该看上圈外人。
这是他在明白自己性向时,就定下的原则,不是吗?
识时务为俊杰啊,宋冰欢!可你真傻,你不但是俊杰,现在被人吃了然后一脚踢开,也算是自找罪受了。
扯扯红肿的嘴唇,昨天大概被吻了吧,希望没被余光天那傻瓜发现了才好。
忍着股间的不适,宋冰欢走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十分钟后,穿好制服的他光鲜亮丽、神清气爽的出现在大门口?
「走吧,臭光光!今天骑机车去上学,我上个月生日拿到驾照了!」拍了拍正背对门口发愣的余光天一下,宋冰欢高兴的迈开有点蹒跚的步伐,嘻笑着。
「唷!笑得这么开心,笨蛋感冒之后,是不是都那么快就恢复呀?」
「笨蛋根本不会感冒……啊!臭光光,你说谁是笨蛋!」
「哎呀!冰欢女王饶命!」
「余、光、天!」
宋冰欢与朋友嘻笑着,依然每天上学,随着钟声过日子。
不能因为一时的低落而放弃自己,这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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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在接近市区的酒店里,此时两个条件绝佳的男人正争相辩论着。
这家酒店是许景洋和谷俊常常光顾的地方,店里不时有着许多诱人的「猎物」,三个死党中,谷俊和他的气味较相投,纯情的雷以非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这种灯红酒绿的场所。
「小雷呢?」许景洋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有意无意的扯开话题。
「好像去参加什么聚会的……我看他最近怪怪的,分明是有了新欢,就算他哪天失踪,跟那个新情人跑去国外度假,我也绝对不会怀疑。」
「嗯……」许景洋敷衍着,心根本不在这话题上面。
手上燃着一根烟,轻浮的在制造有害气体的谷俊,终于受不了的开口:「喂,许景洋,在我看来,你根本不是对宋冰欢动怒,而是打从一开始便对他动情。」
谷俊摇了摇头,对于此时忧郁的坐在角落喝着马丁尼的许景洋很不认同。
别跟他说上礼拜这家伙去「寻仇」之后,好像遇到什么打击似的魂不守舍。
「你人只记得离开他房间,却忘记把心从对方身上移开,从头到尾,你根本就是对宋冰欢一见钟情!」
视线落在摇晃不定的霓虹灯光上,谷俊实在受不了许景洋这种完全没有方向感的失落模样。
他突然怀念起过去那个虽然相当目中无人,却知道自己的将来要如何规划、如何达到目的的自信男子。
「我才没有……我怎么么可能喜欢上男人!」许景洋忙不迭的否认。
基本上,这根本不符合他要走的人生路程。
别说对女人他从未动过情,光是一个宋冰欢,怎么么可能让他心动?
何况,还是个对自己未来事业毫无帮助的宋氏养子!
「就是有可能,不然你现在为什么不像往常一样去钓女人?你看、你看,那边那几个女人不是你最喜欢的那一型吗?波大、腰细,如混血儿般的模特儿脸孔。」谷俊指了指坐在角落里几个频频也投来视线的女孩子们,不带下流意味对着她们的吹了记口哨,惹来几声娇气的嬉笑。
「啰唆!谁……谁说我不钓的?」
已有了些许醉意的许景洋赌气地站了起来,朝那几个条件的确相当好的女人走了过去。
即使走过去的路上,他漫不经心的接连撞到几个人,又连连撞翻了两张桌子,却依然无损他许景洋分毫的魅力。
「我有荣幸能和你跳支舞吗?」不断在心中解释自己绝对不是为了证明才来搭讪女人,许景洋的唇边勾起了邪佞的微笑。
被他搭讪的卷发女人对他眉开眼笑。
「当然啰……帅哥,人家可是无聊得快要闷死了呢!」甜腻的嗓音从那涂着厚厚唇膏的嘴唇逸出,居然让许景洋有些反感。
他否认此时心里正冒出宋冰欢的嘴唇似乎比较柔软的荒谬想法,他极有绅士风度的对女人笑笑,一只大手也在女人圆滑的丰满臀部和细腰游移,「嗨!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被这么俊俏的男人搭讪,女人早巳心花怒放,对于许景洋上下其手的骚扰。表面上说着讨厌,却拼命地将柔软的身体往他结实的身体磨蹭着。
「嗯……你可以叫人家欢欢……」
将唇瓣凑到对方的下颚吐了口媚气,名叫欢欢的女人却没发现他的脸色顿时僵凝了起来。
欢欢……欢欢……冰欢……
冰欢……宋冰欢……
该死的!根本是不一样的……
手上的柔软跟那天他所触及的比起来,宋冰欢根本……
远胜过身边的尤物?
不、不、不!拼命否认自己认为宋冰欢比这个女人好的念头,许景洋将视线放在这个容貌出众的女人身上。
但是为什么被酒力模糊了的视线,却只看到……厚重的粉底和口红?
当女人擦了桃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环上他的后颈,并用柔软的胸部磨蹭着他的胸膛时,许景洋感觉一股酸意涌上了喉咙。
「怎么么了?亲爱的帅哥?」察觉到许景洋脸色不大对劲的欢欢,狐疑的望着他。
许景洋摇摇头,感觉更加晕眩了,「没事……我……我嗯……呜恶……」
糟、糟糕!
下一秒,一桩惨绝人寰的悲剧发生。
远远看着许景洋将那漂亮女人吐了一身秽物的谷俊。忍不住摇了摇头。
分明就是喜欢上宋冰欢了嘛,他还嘴硬?
看来,他这个死党恐怕再也不能维持他的狩猎传说了。
唔,那是不是代表以后就是自己的天下?
在心中贼贼的大笑三声,谷俊捻熄了烟头,还算有良心地走上前替尚未知道自己坠入情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