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新药--叶半城半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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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多谷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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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闯荡四江湖
多年以后,当叶半城透过牢房的小铁窗看见蔚蓝的天空时,就会想起四江湖那湛蓝的湖水来。
那时的四江湖基本上没有什么污染,湛蓝的湖面上到处生长着芦苇,飞翔着各种水鸟。远远的观望过去,到处都是和谐的水天一色,即使是捕鱼的船和割芦苇的船偶尔从这画面划过,也并不怎么打破这种和谐。
叶半城之所以会到四江湖来,还得从他父亲说起。解放前,叶半城的父亲就是村里面有名的混混,大家都很怕他。仗着身材高大壮实,有一身力气,也学过几个文字,他十六岁就跟着村里的保长,天天抓人打人,过得很是逍遥快活。不过不久他把这种日子过腻了,因为天天就是眼前这么几个人,见了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躲得远远的,没什么意思。
于是在收了一户独子人家的五十块银洋的买兵钱后,他就替人家当了兵,也不管妻子腆着大肚子不停的流泪。才换上一身新军装他就上了前线,那是抗日战争的最后半年,上了前线还没看着日本人就退伍了。不过也不是一枪没发,他有一次手痒去拨弄枪枝时,枪无意走火了,那子弹在营房里跳弹了几下,居然打伤了他的腿。连长看他缠着绷带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由恻隐之心大发,给了他一张因伤退伍的证明,这让他返乡后被推举为保长。
此时他的第一任妻子已因难产而死,却给他留下了一个儿子,这就是叶半城的大哥叶克城。那时叶半城的爷爷奶奶还在,于是他将儿子交给父母照管,自己天天上镇里赌钱酗酒打架,好不快活。虽然他打架常赢,但赌钱却常输,很快他的手头又拮据了,赌友们再也不愿跟他赌了。那时正值内战开始,想起第一次卖兵就得了五十块大洋,于是他决定重操旧业。
战争死人很快,国民党抓壮丁抓得嗷嗷叫。这种职业卖兵人很有职业道德,进入军营前绝不逃跑,只有进入军营顶上了数才会开小差,所以地方上为抓壮丁搞得焦头烂额的政府工作人员暗地里十分欢迎这种职业卖兵人。所以后来有种说法是国民党的兵员数是虚的,很多部队还没上前线就建制不全了!
卖兵人除了能拿到买兵人的报酬外,政府的工作人员也悄悄发给他们一些补贴。这生意虽然来钱,但也不是人人能干的,得有过人的胆识和体能。还好他这两样都不缺,所以那段日子他过得实在是逍遥。
可惜他这段快乐日子没过多久,当地就解放了。新政府可不象旧政府那样好糊弄,事事都动真格的,他只好老老实实回家种田,可是他哪里是个在田地里呆得住的庄稼汉,很快他就挑上出门打零工的活,不停的进出村子,每次都是新衣新裤出门,满身晦气回家。人一倒楣三分罪,村里那些血气方刚的后生仔由开始偷笑他到当面讥笑他。一直自视高人一等的他那受得了这个,马上就和对方干上了。架,毫无疑问的打赢了,但在那个各种运动如火如荼的年代,这正是授人以柄。于是他当年当保长,当国民党兵的老账被人翻了出来,他被明确的划为“地富反坏右”中的老四。从此他与没完没了的批斗会结了缘,他那里受得了这个,不断的出逃,因为他以为外面天旷地阔,那里才是他发展自我的地方。可是很快就被人送了回来,于是更猛烈的批斗,他又更加壮烈的出走……。好在他皮粗肉厚,熬过了历次的风风雨雨。
时间一晃,他也年过四十了,此时长子因考上了中专已成为一名“国家工作人员”。他寻思自己不能老是这么晃荡下去,得成个家了,待“革命风暴”稍歇的空档,他娶了当年一位赌友年仅二十岁的女儿,因为同是坏份子成份,所谓歪锅对瘪灶,也算是门当户对。只是当年那位赌友痛悔自己与他对赌二十年从没输过,这次却蚀了血本。
夫妻俩此时对接受各类批斗已经是驾轻就熟,便也不再逃跑,两人安安心心白天接受批斗装老实作痛悔模样,晚上肉枪脂盾战得高潮迭起,一边干还一边大声背诵“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等各种语录及口号。此举被当成夫妻革命生活中叫床的榜样,很多人照葫芦画瓢,据说效果果真非同一般。只是那时人脸皮薄,此创造性的活动没有得到推广,因此他们也就没有获得能改变命运的标兵、英模等称号,一直引以为憾。
很快他们的孩子就出世了,这是一对龙凤胎,男的当然就是叶半城,女的是他妹妹叶跛子,跛子生下来就有点跛,据说是在娘肚子里老被父亲乱棍打而致残。不过这只不过是乡间传说,当不得真。
叶半城从小就表现得与众不同,不仅身体似他父亲一般结实,性格很小就生得非常狡猾,偷瓜摸枣无师自通,每每有人告上门来,父亲总是狂笑一阵,然后问偷了些什么?偷多少你也在我家拿同样多的东西走就是,来人环顾一下他家徒四壁的家,只好气呼呼的走了。
顽劣异常的他当然也上过学,但只读了三年就被老师连哄带吓的将他赶了回来,父亲对老师异常生气,因为那时老师是“臭老九”,地位彼此彼此,于是就大声质问老师为什么?老师说他在学校里连剪十多名女同学的裤带,我怕他明天上学会被女同学的家长们打死。
父亲默然了,他一生虽浪荡不堪,但于色戒上还是把得严的,不然也活不到今天。于是他找来一根绳子,把叶半城绑在树上,用皮带狠狠的抽打了一顿,打得叶半城杀猪似的叫。打完后,父亲将他解下说,你今后要犯色戒也行,一是官够大,自有女人送上门,二是银子够多,什么样的女人也买得到。
这是叶半城所挨的最重一顿打,也是最后一次。那时他虽不明白女人有什么重要之处,但他却知道了父亲给他指了两条道路,一是出人头地,二是富甲天下。
多年以后,当他回忆起父亲那顿打时,总是充满感激,因为那顿打正是他父亲对自己五十年失败人生的总结,自己日后的辉煌正是建立在父亲五十年教训基础之上。
在同龄人还在流着鼻涕去上学的年纪,叶半城就开始赚钱了,他钓鱼捉虾摸田螺,所获并不是自己吃,而是将它们拿到镇上换成分票和毛票存起来。那时如果成年人从事此行业肯定会被视为不务正业,会被驱赶。可是他不到十岁,所以无人管他,无人以投机倒把罪治他,至多是工商所的人将他某天所得没收去自己吃掉。凭着从娘肚子里就学会的装B技术,很快他就成了镇上事实上唯一无证合法做买卖的商贩。他这一手令周围的人刮目相看,都说他父亲有福了,有了一个这么懂事的儿子。父亲却只有冷冷一笑,说他比他哥哥还差得远呢,那里叶克城已是一家国营企业的一个股长,常骑着一辆自行车回家,那派头犹如现在开着加长的林肯一样威风。父亲的话常常把叶半城说得咬牙切齿。
十四五岁的叶半城已长得如同成人一般高,当然这是早熟,他以后也就没怎么长过。此时钓鱼捉虾的收益已经满足不了他日渐增长的雄心。那时打工的机会还不多,他决定跟成年人去四江湖割芦苇。此时各项改革开放正搞得风生水起,造纸厂需要大量的芦苇造纸。很多精明的农村壮劳力一盘算割草(芦苇)比种草(农作物)赚钱得多,于是就常年在湖里割草,成了纸厂的编外工人,那时不叫民工,叫副业工。
听说叶半城要去割草,母亲不由大吃一惊,因为那是个劳累又危险的活儿,每年总有几人淹死在湖里。
叶半城的父亲却非常支持他去四江湖割草,还骂他母亲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男孩子长大后不自己去闯难道等别人送钱上门啊?他现在这样子,文不文武不武的,当官不用想,只有赚钱一条路走到黑才行。
想想家里一贫如洗,男人的身子骨一天不比一天,母亲抹着泪给他收拾了一下,就送他出了门。跛子妹妹没来送他,因为他不在家才没人欺侮她,她生怕他不走了。
四江湖真的很大,这里的一切对第一次出远门的叶半城都很新鲜,他站在湖旁的一个小山坡上对着浩缈的湖水怔怔出神。湖面上是一望无际的芦苇荡,无数的水鸟在芦苇中出没。眼见着同来的人都架着船下水了,他才急着跑下了山坡。
芦苇荡春季青,夏季绿,秋季黄,冬季枯,但却一年四季都有。人刈不完,火烧不尽。割芦苇的人除了上岸送芦苇买生活必需品外,都生活在船上。这是一个水上世界,也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世界,一旦哪只船划进芦苇深处,便独立成为一个独立王国。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法则,如果有法则的话就是弱肉强食。
由于叶半城年龄小,所以造纸厂把他和四个妇女安排在同一条船上。几个妇女见他还是一个没开叫的仔公鸡,于是不住的说着黄色笑话剌激他,有时还往他裤裆里捞一把,还趁他不注意时不断的晃动船吓唬他,这让他第一天的割的草少得可怜,基本上只够吃饭。
晚上,割草的船一字并排在岸边歇息,叶半城因羞于与那几个光膀露腿的妇女们同挤一室,便执意睡在甲板上。半夜里,那薄薄的被子根本抵挡不住湖面愈来愈浓的露水,冻得他咯咯直抖。他想进舱去睡,又怕那几个女人笑话。
正在这里,一个女人探出头来喊他:“外面冷吧?进来睡吧,姐姐们这里可暖和了。”没有听见其他女人的声音,他踌躇着走进了舱。
舱门被关上了,他才知道上了当,几个女人嘻嘻哈哈的把他按在舱板上,顿时她们身上的汗味向他袭来。他只当她们开玩笑,就没死命的挣扎,几个女的越闹越疯,她们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不停用手却搓弄他刚刚冒出头来的玩意。他又羞又恼,但却无法在四个膀大腰圆的女人手下挣脱。
这群女人也是外地来这里副业工,常年生活在这湖面上,早已十分饥渴,虽然同在湖面上也有不少精壮的男子,但成年男人对睡过的女人就会有一种控制欲,她们不想让自己的家庭破裂,以一直忍耐着,抗拒着那些成年男人的进攻。而年少的叶半城就让她们没了那份顾忌,终于有一个女人把自己也脱得精光,一屁股坐在他那勃起的玩意上。另外三个负责按手按脚的女人忙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刚开始还说着玩笑话儿,但几下后就只会发出哟呀的怪声了。但还没等她过足瘾,叶半城就叫起来:“我要尿了,要尿了!”
几个女人一怔,更加放肆的笑起来,大声叫他快尿,坐在上面的女人也加急动了几下。
叶半城终于“尿”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意传遍他全身,浑身剌剌的,麻麻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坐在上面的女人意犹未尽,可是几个帮忙的却不干了,她们被叶半城刚才的表现点燃了身上的欲火,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叶半城身上爬。
一个晚上,叶半城“尿”了数次,不知为什么,他最初尿床的耻辱感,很快就变成了对“尿尿”的欲罢不能,直到最后实在尿不出来了,他才得以昏昏睡去。
第二天中午,他才醒来,准确的说是被舱内不断升高的温度热醒的。当他睁开眼时,马上明白自己睡过了头,他慌忙穿好衣服钻出舱外,只见几个女人正生龙活虎的割草,并把它们堆在甲板上,她们看见了他,一起大笑起来。
“新郎官起来了?继续睡吧。”他不好意思的拿起镰刀准备割草,可是腰腿酸软,刚干了几下就不想动了。
第二章 真秤系假砣
几个女人见状便让他在甲板上休息。几个女人也许是昨晚大补了,此时得运动消化。四个人竟比昨天五个人干得还多,将芦苇送到纸厂后。由于自己一天没有劳动,叶半城只好闷闷不乐的呆在船头等她们回来。她们回来后便一个人开始煮晚饭,另几个人躲在后舱里轮流洗澡。别看她们住在水上,但却很少洗澡,一来天天要出无数身汗,二来洗了给谁闻啊,三来身上味道重些也好让那些男人没了打主意的兴趣。
叶半城饶有兴趣的从在甲板上看天空,此时已经日落,但天空还是亮蓝的,如昨天早晨看见的湖水,湖面此时却已暗淡下去,象夜晚天空的背景。恍惚之间,这世界似乎颠倒了。
女人们洗完了澡,一个个都到甲板上甩头发,她们无疑没什么身材,多年的劳作让她们变得肩阔腰圆,但她们身上都散发着一股让他着迷的气息。多年以后,叶半城每想起这些女人的身体就要大吐一阵,但此时,她们的黑黑的皮肤和健硕的肌肉却让他盼着天快点黑。
吃饭时,四个女人各凑了一份钱交给叶半城,让他收起来,这让叶半城很感动,他当然明白自己这份收入来源于自己的昨晚的劳动。但此时人们还没有鸭子这个概念,再说了在湖面上鸭子也是平常之物,她们就经常偷野鸭蛋、捉小鸭打牙祭。
晚上叶半城又被四个女人狂欢一番,他很想变被动为主动,爬到女人们身上操作。可是女人们不许,说一是帮他省点力气;二嘛,她们只允许家里的男人爬上她们的身子,决不允许别的男人这样做。
其实在她们眼里,叶半城此刻的地位跟充气娃娃差不了多少,他只不过是她们用以度过漫漫长夜的一个活肉玩具。但不知为什么这后半句话让叶半城有点感动,他似乎认为她们做得很对。第二天他果然有了力气去割草,虽然还是腰膝酸软,但他干得比第一天多多了。晚上结账时,他拿到了他应得的那一份工钱。
时间过得飞快,叶半城在湖上的生活转眼就过了两个月。他从最初的完全被几个女人摆弄,现在开始慢慢的控制局势。他割草的数量越来越多,收入已经赶上了那四个少妇。这让他信心倍增,每晚在舱内的开始利用各种机会骑到女人身上,现在已经有三个女人被他骑了,爬上了只有她们先前声明的只有她们的男人才允许爬上的身子。一种骄傲的情绪慢慢在他胸膛里膨胀,在白天的工作中他再也不听从她们的指使,言语间倒开始有了一些“我是这里唯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