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胖子似乎很是不解那人为什么老和他争,摸了摸口袋,“五百两!”
众人已经鸦雀无声,五百两!(十万人民币)可能已经达到长安最高的价格了。以往只有非常出名的青倌人第一晚陪客会出现抢价,价格往往能达到数千两白银。但是此时的李师师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名气,并且也是青倌,但今天可不是拍卖初夜啊!聊聊天而已。木寒生也微微吃惊了,虽然他还不了解行情,但想来赖某人包养的某位明星也出不到这个价位吧。
“我出一千两,你这个死乡巴佬。”李崇德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不理身后的仆人拽拉他的衣角,对着胖公子大吼道。
胖公子完全失去了兴奋,似乎很是难过,“那我不要了,我的钱不够了,我只带五百多两,我没想到见师师姑娘需要这么多钱。平时去窑子十两都花不掉。”胖子耷拉着头准备下去了。弄的李崇德一呆,看见胖子准备下去,勉强的挤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点血色。
“哎,公子,你先不要走。”老板娘及时跑上来拉住胖子。然后对着李崇德微一施礼,“李公子今天能慷慨解囊,实是我们家师师的荣幸,但是公子也知道,敝处淡薄经营,从来都是现金支付,还是请公子先把一千两白银拿出来吧。”这老板娘可是心知肚明,谁没事逛窑子带着一千两的白银,而且这位李公子在李府的地位并不高,平时又经常来,仗着权势,始终把师师的出陪费压的很低。平时为了怕麻烦而且别人比他出的又不能高上多少,所以才一直刻意忍耐,可是今天,她又怎么会放弃一个超级冤大头,而去买这个她无比熟悉的李公子的帐呢!
李崇德也一愣,随即招了招身后的下人,下人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什么,随即李崇德的脸就变的惨白,勉强地笑了一下,故作潇洒地对老板娘道,“老板娘,你放心,我李崇德是绝对不会赖你帐的,明天一千两白银一定送来,今天首付一百两!”
木寒生悄悄笑了,原来这个古代也时兴首付,就是不知道后面能不能分期付款,有意思,真的有意思。只是他感觉有点奇怪,那一直站在旁边的小丫鬟中途被叫进屏风,出来后始终奇怪地笑着,好几次似乎想说什么但都停止了。
正文 9;有钱也不给你泡
9 有钱也不给你泡
“这个……恕妾身难以应允,今天这么多乡亲在这里,我不能破了行内的规矩。这位公子,如果你能拿出五百两白银,而李公子拿不出一千两的话,他的叫价就是无效的。”老板娘丝毫不给李崇德面子,她也并不像表面上看的如此简单,没有后台谁能在长安最著名的烟花之地平康坊立足。
“我有,我有。”胖子很是高兴,慌慌忙忙地从腰间拿出几张类似银票的纸张。“这是大唐银铺的通用飞钱,只要有大唐银铺的地方,就可以随时兑换成白银。这是五百两!”
飞钱?难道不是银票,对了,也许唐朝的时候还没有银票呢。木寒生连忙站起来凑过去,看着胖公子手中的飞钱,悄悄地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一张,偷偷对比。我靠,不一样,**,难道是冒牌货?那可就亏大了,电视上动不动就是银票几千上万两,这张不会不能用吧。“哎,兄弟,大唐钱铺是哪家开的?和我的飞钱是一家的吧。”木寒生小声地问道,他当然不会直接去说出心中的疑问。
“哦,是的,老大你的这张一千两飞钱似乎不是通用的,其实也是我大唐钱铺在长安分部发行的地域飞钱,就是说只有在长安的钱铺才可以兑换。不过你的属于存券,需要存银人的印章盖签才可以取到相同面额的银子。我的那张是通用券,没有使用限制的。”胖公子似乎对这些知识很熟,平时看他傻傻的,但说出这些知识来似乎比谁都不含糊。
什么,偷的都是存折?木寒生捂着胸口,其实是捂着衣服内的飞钱倒坐了下来。**,也就是说偷的都是存折,却没有密码,一些无用的纸张废物。衰啊!为什么老是这么衰!想到怀中的金子或银子并没有多少,他直想哭。刚才他还美滋滋地在想,这下爽了,来到这个人间天堂,揣着一大笔钱,可得好好享受几天了!弄不好哪天一个雷劈下来,又把他劈回现代……。不要啊,难道刚来这里就要为了生活奔波去做苦力?大唐啊,我是新人,客人啊,给个面子吧!什么?你说还去偷,靠,兄弟,你太有做贼的天分了,贼心不死啊!哈哈哈哈哈!
老板娘并没有在意木寒生与那小胖子说了些什么,有钱舍不得花,对她来说就只是好鸟,不属于贵鸟的行列,何况在她的眼中,木寒生甚至与小胖子很像,有点白痴!
“夫人,小姐传话,今天要采取一种特殊的方式选择为谁作陪!”丫鬟看时候到了,连忙走出来大声道。
老板娘本来都准备回去数钱了,听见丫鬟这样一说愣在了当地。对于这个李师师她可不敢得罪,先不说她是她从小养大的,有了感情,否则也不会让她到现在还做青倌人。最主要是,她脾气很怪,一般的人你花再多的钱她也不愿意陪,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出陪,反正老板娘很少逆她的意思。不但因为她是水榭台这个在平康坊不大的青楼的名牌,也是因为越这样她的身价就越高的缘故。
“什么方式?可是我今天已经收了人家的钱了。”老板娘小心翼翼地道。
“我们小姐说了,今天由她作陪的人不必通过出价的高低 ,而取文采。”
“文采?”
“是的,从现在开始,在一炷香之内,大家作一首诗,然后呈送给我们的小姐,小姐选中谁的诗,她今晚就陪谁!”
哗啦~~~!场下觉得戏已经结束的人群本来都有了离去的意思,听见这话一下子就热闹起来。唐代文风盛行,普通百姓都可出口成诗,更何况台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半吊子打油诗人呢!于是一时间人群纷纷低头沉思,诗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木寒生哭笑不得,他倒是从电视上看过比武招亲,可是来妓院不要花钱却要比文,实在让他郁闷不行。台下的颂诗声一时让他想到了上学时早晨的读书声,好不怪异!并且那丫鬟最后说的话怎么听怎么暧昧,弄的他心都痒痒的!
“哈哈……我就说李姑娘不会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李崇德一扫颓废的表情,意气飞扬地拍了拍胖小子的手,“小子,说到文采呢,我看你是没有,草包呢,你肚子里倒不少,哈哈……”
“现在开始,小姐说了,不准找人代写,否则自动取消资格。”丫鬟故意看着李崇德,弄的他挠了挠头,随即大声道,“对,不准别人代劳!”说完还示威性地看了木寒生一眼。
“哈哈……”台下传来一阵大笑声,惊乱了不少人的思路,但大家还是很快地低头思考,谁也不去注意一个长的丑丑的男子潇洒地走上台去,“要比文采,好,这个我是一定要参加的了!”只见那男子径直走到丫鬟的面前,丝毫不在意丫鬟那厌恶的目光,对着屏风微一施礼,“在下并州温飞卿,自号杜陵游客,人称温八叉,望能允许一试微文,以求瞻仰仙姿。”
屏风内柔和地传来李师师的声音,“原来是大诗人温庭筠先生,先生抬举小女子了,贱妾久慕大名,先生请!”
“不敢当,不敢当……”温庭筠还想说什么,这时李崇德走了上来,左看右看,看得温庭筠好生奇怪!
“这位公子请了,不知有何指教?”
“哈哈……”李崇德忽然哈哈大笑,然后对着下人指着温庭筠道,“原来这就是人称温钟馗的温大诗人啊,百闻不如一见,钟馗也比不及你的丑吧!真是久仰久仰,哈哈……”
“扑哧……”木寒生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因为这个人长的实在,加上他那动作表情和文雅的用词,看上去别提有多么别扭,让他实在忍不住了。
温庭筠脸色微变,回头看了一下木寒生,但却没有发作,努力地微笑一下开始低头沉思。弄的木寒生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刚才那一笑的确是太不礼貌了!
“时间到!”当一炷香刚刚烧完,丫鬟开始宣布收缴诗词。这时李崇德走到温庭筠跟前,左瞅右看,“不知道我们的温老钟馗写出来的是什么好诗啊?”
温庭筠微微一笑,站了起来把纸递给丫鬟,非常高兴地笑道,“我即情即景,随手做出一词。佳人门前人如潮,毵毵金线拂平桥。黄莺不语东风起,深闭闺门伴舞腰。”
“好,”温庭筠刚吟完,屏风内的李师师就出口道好,让一旁的李崇德好不郁闷。
温庭筠似乎很是高兴,“今日即兴,鄙人再把不久前刚作的一首诗也送给师师姑娘吧,两两黄鹂色似色,袅枝啼露动芳音。春来幸自长如线,可惜牵缠荡子心。”吟完这首他比较满意的诗后,他看了看李崇德,“不知道我们的李公子作的是什么啊?”
“我……我……哎,周公子,你的诗呢?”
正文 10;泡妞绝技百分百
10 不会这样就泡上了吧
木寒生哪会做什么诗啊,见李崇德如此问他,他只好微微一笑,“还是李公子你先请吧!在下洗耳恭听!”
“是啊,李公子,我们大家都在等着你的大作呢!”温庭筠脸带微笑地看着李崇德,“莫非李公子交上去的是一张白纸?”
“谁说我的是白纸,读出来就读出来,我只是怕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不懂的理解罢了!”李崇德走到他的桌旁,端了一杯酒喝了下去,清了清喉咙,“听好了,我开始吟诵了。啊!你是那天空中的月亮,我就是那夜空中的蝙蝠,不离不弃终日陪伴在你左右。啊!你是那蓝天中的白云,我就是那大地上的黑土,终日看你在空中飞舞。啊!你是那巍峨的高山,我就是那山中的老鼠,钻来钻去也钻不出你的包袱。啊!你是那直立挺拔的大树,我就是那树上的害虫,随着你在风中挥手!啊!啊!!啊……”
从李崇德刚开始吟诵第一句时,整个会场就惊呆了。只有木寒生越听越笑,越笑声音越大,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拍了拍李崇德的肩膀,“行了,行了,你别念了,我快受不了了!”
李崇德脸色有点难看地停了下来,“我还没念完呢!”
“不要念了,前面的这已经够好了,至少我是写不出来的,可以过关了,可以了!”木寒生一只手捂着肚子强忍住笑道。
“真的?真的很好?”李崇德也不管过关是什么意思,高兴地看向温庭筠,口气也变的尊敬许多,“温大诗人,你觉得怎么样?”
温庭筠奇怪地看了木寒生一眼,最后对着李崇德微微一笑,“不知所谓!”
李崇德一愣,随即看了看台下那些人茫然的眼神,有些生气地对木寒生道,“你,你这个人,你……你说说我的诗为什么好!”
木寒生一呆,随即看了看众人,有点明白这似乎是在古代,顿时有点意兴阑珊,独乐乐不及众乐乐,更何况当他一个人在乐的时候,别人还傻瓜一样地看着他,有点受不了。“唉,兄弟,你生不逢时啊,不然你即使不能成为现代诗体的祖师,也能成为另一个赵本山啊!”
“现代诗体?”
“赵本山?”温庭筠和屏风后的李师师同时出声疑问道。让木寒生吓了一跳,连忙搪塞道,“哦,你们都不认识的,那诗体就是赵本山开创的,他现在正和我弟弟周星驰在一起喝酒呢!唉……”木寒生的最后一声叹息是为了自己,李师师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原委,温庭筠见他似乎有难言之隐,也没有继续再问,台下众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人很奇怪,什么奔驰兄弟的,现在又来赵本山,见怪不怪,所以他们也都没有去在意这些。只有李崇德走上前,满脸激动之色,一脸感激地看着木寒生,“大哥,你……你简直太了解我了,你简直是我的知音啊!唉,可是又有谁知道,我只是一个生不逢时的人罢了!”
扑通,台下的人跌倒一大半,骄扬跋扈的李府二公子竟然称呼起别人大哥了,而且还是那样的诚恳,一点都不做作!
木寒生直想笑,但是看见李崇德那感激涕零的目光,他知道此时如果笑出来就太不应该了,但是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努力抿着嘴鼓励般地拍了拍李崇德的肩膀。
“公子,你的诗呢?”丫鬟走到木寒生的面前。
“是啊,大哥,到你了,把你的诗拿出来,让某些自大的丑八怪看看!”李崇德竟然真的叫起木寒生大哥了,让木寒生哭笑不得。
“我……我没写!”靠,叫他写毛笔字,讲笑,拿都不会拿,还写,不丢人就好了!
正在丫鬟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李师师从屏风内出来,对木寒生微微施礼,“公子特立独行,才学见识非一般人所及,望求公子赐上一言半句,让小女子带为执笔如何!”
“姑娘抬举了!那个啊,那好吧!”木寒生支支吾吾,写诗,唉,难道现代人回到过去都要面对这个问题吗?早知道多背几首诗就好了,不过现在把后人的诗剽窃来算不算是侵犯著作权呢?
李崇德非常高兴示威性地看着温庭筠,似乎木寒生受此礼遇就跟他受的一样。在他看来,像温庭筠这种才高貌丑的人他是最受不了的。
“嗯!”什么诗呢?鹅,鹅,鹅?不要啦,几岁小孩子的诗。锄禾日当午?算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唐代人写的呢。可是除了这些他又真的背不出几首完整的诗。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微笑地走向桌边,和李崇德一样端起酒来,慢慢地喝了起来。和李崇德不同的是,他是想借助这个短短的时间回忆那个电影片断。
再次斟满一杯酒,木寒生边走边慢慢吟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当年他看周星驰在唐伯虎点秋香中吟的一首诗,他实在太喜欢了,后来找到完整的句子,为此还背了下来,但是现在下面的四句突然想不起来了,由是只能假装沉思,边走边想。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看见一旁的温庭筠似乎要出口相问的样子,他连忙一句一句背起他最熟悉的最后四句。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