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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墨香风韵-第6部分

小说: 墨香风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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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江风很大,带着秋天的寒意。

一件锦袍披在了凌云志的肩上,他回头望去,只见仇戈神色冰冷地站在身后,身子站得笔直,好像随时准备厮杀似的。

凌云志神情变得柔和,“不用陪着我,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站一会儿就回去。”

“保护主人是奴才的职责,主人在哪里,奴才就应该在哪里。”仇戈站在原地没动地方,眼睛冷冰冰地盯着凌云志,倔强地说道。

“你是我的属下、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兄弟都可以,但你绝不是我的奴仆,请你以后记住,否则,还是请你离开我吧。”凌云志对仇戈的顽固不化非常头疼,语气略重地说道。

仇戈冰冷的眼睛有了一丝暖意,看了凌云志一会儿,“家臣明白。”

凌云志见自己不回船舱,仇戈是不会回去,转身,道:“我们回去吧,这里江风太冷。”

仇戈住在凌云志的隔壁,见凌云志走进船舱,他也进了自己的住处。

凌云志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时间不长,响起敲门声。

一身男子打扮的郁心怡娉婷而入,清丽脱俗的脸庞配上男装,倒是颇有些仙人的神气,潇洒地带上门,然后看了一眼凌乱的东西,说道:“师兄,到前面给你买个丫环吧?身边没个人照顾你的起居,实在叫人不放心。”

“心怡,请坐。不用了,不是有你照顾我嘛。”儒雅中的三分邪气大盛,他的话里更是带出一丝挑逗。

郁心怡清丽的脸微微一红,月眉微挑,朝凌云志的脸上看了一会儿,压住嗔怪,若有所思地问道:“师兄,为何脸带悲愁?”

凌云志神情一滞,站起身来,朝窗外望去,半天才萧瑟地吟道:“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郁心怡美眸闪亮,溢彩莲莲,交口称赞道:“师兄好文采,一种离愁两般滋味,道尽了人间的离苦。”

凌云志暗自苦笑,自己的愁苦又岂能为外人道。

为陶吴氏所感伤,只是个引子,其实他何尝不是在悲伤自己离奇的遭遇,悲伤人生的无奈。以前是被危机所压制,此时危机一旦解除,自然诸般滋味涌上心头。

黑宝石般的杏眼流转,清澈纯净中带出一缕怜惜,郁心怡善解人意地轻声曼语道:“师兄,我们到外面扶栏观景如何?”

凌云志跟在郁心怡的身后来到舱外,此时太阳已经升到了空中,照在波涛汹涌的河面上,如金鳞涌动,随波逐流。

扶栏远眺,陶城已经看不见踪影,远离城市的喧嚣,风光越见明媚,秋高气爽,河水奔腾,空气清新宜人。

凌云志心里敞亮许多,剑眉舒展,神色恢复了平静。

楼船由于是顺流而下,船速极快,凌云志朝船行的方向望去,只见宽阔的河面在远处一分为二,一条缓缓往东,一条奔腾向南,不禁问道:“心怡,我们的船是不是得走那条向南的河道?”

郁心怡见凌云志心情舒展,心中高兴,“师兄所言不差,我们现在所在江面叫济河,往东缓流进大野泽是济河的主流;往南奔腾汹涌的叫荷水,是我们前往越国吴城的必经河道,水流湍急,非常险恶,进入泗水江面才见平缓。”

说话间,楼船已经进入了荷水,河水果然湍急凶险,船身随波起伏,左右摇摆,宽阔的江面上波浪翻滚,激起层层水汽,给人一种气势磅礴的雄壮美感。

凌云志为这壮美的景色激起心中的豪气,悲愁之气烟消云散,终于恢复了洒脱不拘的心态。

“师兄,能见你愁眉舒展,小妹心中甚喜。” 郁心怡轻柔悦耳的声音响起,俏生生亭亭玉立,春山般的月眉微弯,透着喜色。

凌云志心中波动,美人情深,体贴入微。不禁深情地朝郁心怡望去,那俏丽的模样让他馋涎欲滴。

凌云志上前握住郁心怡的柔荑,滑腻的柔嫩感觉直透他的心田,目光变得更加柔和,透着深情和迷恋。

郁心怡的脸红了,而且很快就红到了粉颈,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过了好久才适应。

“心怡,你知道吗?你此刻好美!”凌云志大胆地表达出爱慕之情。

郁心怡陶醉于凌云志对自己的无限迷恋和热诚,心中荡起了层层涟漪。

两人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少女的羞涩和对未知的胆怯使郁心怡不敢再多作停留,移开美眸,轻声曼语地说道:“师兄,河风凛冽,不如我们回舱去吧?”

凌云志微微一笑,知她畏怯,不忍唐突美人,牵手将她送回舱中。

第一卷 畅想 第一集 浓云淡墨 第七章 遇袭

月光如洗,映照在澄清如镜的水面上,波光粼粼。旷野寂静一片,不远之处,山村里微弱的灯火星点闪烁。

楼船停靠在离岸边不远的地方,船上操桨的船夫劳累了一天,早已入睡,除了轮值的警卫人员散布在各处阴影中忠实地履行自己的职责,船上仿似无人般寂静。

凌云志和郁心怡坐在离船不远的岸边的柳树下,欣赏着泗水幽静的夜景,仇戈像一只回归山林的猎豹,透着野性的警觉,立于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下。

今晚的夜色幽丽迷人,碧水映月,给人一种格外幽远的美感,凌云志和郁心怡心神融入其中。远处传来一阵微弱而嘈杂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幽静。

仇戈急忙趴在地上贴耳聆听。

凌云志警觉地站起身来向远处望去,只见远处一条黑色的长龙直奔山村蜿蜒而去。

“师兄,情况有些不对头!”同样起身查看的郁心怡小声急促地说道。

仇戈快速来到凌云志身侧,低声道:“主人,是大队人马,估计得有千余人。”

“心怡,你马上回船,让他们马上起航。”凌云志谨慎地低声吩咐道。

“师兄小心!”郁心怡低声说了一句,运起灵巧飘逸的身法,几个起落,飘落船上。

凌云志俯身柳树之后,手里握紧青铜剑,密切注视着这大队人马的动向,仇戈面无表情地紧跟在他的身边。

黑色的长龙本来是直奔山村而去的,忽然转变了方向,直奔河边而来,看样子是发现了停在岸边的楼船。

此时,山村中为数不多的微弱灯火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忽然熄灭,整个山村融进了黑暗之中。

凌云志焦虑地回头朝楼船看去,船上传来微弱而略显嘈杂的脚步声,看来郁心怡已经安排起航,心中稍安。他计算了一下距离,楼船如果马上能启动起来,时间也来不及了,那些人明显地加快了行进的速度,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赶到河边。

现在必须想办法拖延一下这些人的行进速度,给楼船起航争取一点时间,沉吟了一下,凌云志有了主意,他利用树木掩护,快速移动迎了上去,仇戈像狐狸一样灵巧,紧跟在他的身边。

这大队人马是来自微山的盗匪,一共千余人,本来是准备乘夜血洗冷家村的,意外发现河岸边停靠了一艘大楼船,凭他们多次抢劫的经验,如此大的楼船一定装满了货物,所以他们放弃了原来的计划,准备抢劫这艘大楼船。

匪徒们看着静静停靠在岸边的楼船,心里充满了抢掠的兴奋,不加掩饰地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忽然,前面的树丛之中凭空出现两个黑影,匪徒们吓了一跳,不禁停住了脚步,凝神细瞧,月光下,树丛中站立的是两个人,匪徒中喝骂声顿起。

只见站在前面的是一位气度不凡的年轻人,一身锦袍,个头不高不矮,丰神清秀的五官,一双漆黑似墨的剑眉下,澄澈有如深潭般幽邃的黑眸在月光的映衬下精光闪闪,直挺的鼻梁,丰润性感的嘴唇微微上挑,透出一股傲气,端正的轮廓隐含儒者特有的温文尔雅,秀雅中又透着三分的邪气。手里拎着一把青铜剑,剑尖斜挑,双脚不丁不八,给人稳如泰山的感觉。

站于年轻人稍后的是一位强壮黝黑、恶狼般冰冷表情的少年,像一条准备择人而嗜的恶狼,剑锋前指,作势欲扑,浑身上下充满了骇人的气势。

“这里是齐国齐鲁君的官船,何人大胆,敢来骚扰,不怕我们齐国大军的报复嘛!”那年轻人盛气凌人地说道。

当时,齐国、秦国势大,威名远播,齐鲁君更是齐王的亲弟,备受荣宠,天下知名,众盗匪闻言,也是一惊。

“哈哈,何方小子,敢冒齐国之名吓唬大爷们,小的们宰了他,只要截住大船,无数的财物就等着我们享受啦!”盗匪中走出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大声喊道。

这时从楼船上嗖地窜出一条黑影,几个起落,落到那年轻人的身前。这人高明的轻身功夫让众盗匪暗暗吃惊,不禁煞住准备前冲的身子。

“你们是微山上的盗匪吧?我想你们最好还是放明白点,像我们齐鲁君这样的大人物不是你们所能得罪的,否则,哼!你们的后半生就等着活在不死不休的追杀中吧!”凌云志连唬带蒙,外带恐吓,企图瓦解盗匪的斗志,尽量为楼船起航争取时间。

凌云志曾听郁心怡介绍过,泗水流域只有徽山一座山脉,位于泗水的东面,数量如此之多的盗匪肯定是藏身在徽山之中。

“妈的,老子们做完这一票就解散,到时候找个偏僻的地方一躲,安安稳稳地过下半生,就不信谁还能找得到!孩儿们给我杀,不留一个活口!”那满脸横肉的家伙恶狠狠地喊道。

楼船已经缓缓地离开岸边,由慢到快地向江中划去。

盗匪们像炸了锅一样,几千人挥舞着兵器疯狂地向江边冲去,嘴里还嗷嗷地叫喊着。

凌云志、郁心怡、仇戈三人迎敌而上,立刻被卷入人潮之中,至少有近百个盗匪围住了三人展开厮杀,仇戈想也不想,身形从凌云志的身后倏然扑出,青铜剑飞起一抹冷电寒芒,一名盗匪身子一震,“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如果仔细察看的话,可以发现在他的咽喉处,开了一个针孔般的血洞,染出刺目的艳红。

仇戈身法灵动莫测,游走不停,一柄青铜剑急如骤风暴雨,连串急点。

郁心怡飘飘晃晃,莲步轻移,在一众盗匪间穿梭来去,便如飞燕剪风,自在无拘,竟没一人能阻她一阻。一柄短剑挥洒自如,仿如百花绽,剑芒飘云朵朵,将那“风云剑法”中的云字诀发挥得淋漓尽致。

凌云志有郁心怡、仇戈的照护,轻松很多,劲贯青铜剑,按照平时所学,施展开“风云剑法”的剑招,一出手也是倾尽全力,只是手上招数略见滞涩,他拚杀了数招后,剑法也变得不急不徐,越发得心应手,剑风呼呼,倒也威风凛凛。

众盗匪冲到江边时,楼船已经离岸十几米,并加速划向江心,气得匪徒站在岸边叫骂不绝,却无可奈何。

忽然,船上一阵齐射,盗匪中倒下了三十余人,盗匪哄然向后退去。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似要冒火,看着已经划向江心的楼船,直觉望尘莫及,回头望去,恼怒升腾,只见围攻三个小子的同伙已经伤亡过半,长剑一指,咬牙切齿地大声喊道:“小的们,将那三个臭小子碎尸万段!”

满脸横肉的家伙说完,率先向凌云志奔去,众盗匪挥舞兵器、嗷嗷嚎叫,张牙舞爪地围了上去。

郁心怡见盗匪人数骤增,也感不妙,吐出一口浊气,对仇戈喊道:“仇戈,护着师兄向东南突围,我负责断后。”说完,腾身飞跃而起,人在空中,一式“风卷残云” 泛起一片剑影,朝狂奔而来的众盗匪罩去。

而在她跃起之时,仇戈身形一展,长剑颤动,寒光点点,漫天纷错而出,挡在东南方的十几名盗匪不及反应,纷纷倒地。

凌云志知道自己武技的斤两,为了不成为郁心怡和仇戈的累赘,当下也不客气,从仇戈打开的缺口,飞身疾冲,更不停留,展开身形,奔着东南方向而去。

郁心怡轻柔着地,“砰!” “砰!”声传来,狂奔而来的盗匪倒下数人,见凌云志、仇戈先后突出重围,她身形不停,轻飘飘地窜入了东南方重新合围的盗匪中,左一晃,右一绕,短剑挥洒自如,很快出了包围圈,不再理会身后的盗匪,向凌云志、仇戈追去。

众盗匪今夜偷鸡不着反折米,哪肯罢休,跟在三人的身后紧追不舍。

此时就看出身有武技的优势来了,只见凌云志三人身形轻盈、快速无比,而盗匪除了满脸横肉的家伙勉强能缀在之后,其他人越追,拉开的距离越远。

忽然身后传来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凌云志三人停下身形,回头探视。

只见狂追在后的盗匪一片混乱,地上更是躺到了一片,满脸横肉的家伙也停止了追击,正回头呆呆地看着。

这时,从南面的黑暗中又射出一片箭雨,如雨点般落入了盗匪群中,又是一阵鬼哭狼嚎,近百人更是随即倒在地上。

满脸横肉的家伙见遇到了伏击,展开身形迅速与众盗匪会合,指挥众盗匪分散,悍不畏死地向南攻去。

前进了十米左右,又一波箭雨降临,盗匪虽然分散前进,但仍然难逃箭雨的打击,又是百多名盗匪倒地,盗匪悍不畏死地又前进了十米,结果又是一片鬼哭狼嚎,结果陷入了大面积的机关陷阱之中,近千名的盗匪经过连番损失,只剩下了三百多名。

众盗匪见势不妙,惶惶如丧家之犬,不再理会满脸横肉家伙的吆喝,哄的一声四散而逃。

南方的黑暗之处在又射出一波箭雨之后,忽然闪出一百多个身影,挥舞武器开始追杀逃散的盗匪,其中三个身影身形最是矫捷,在极短的时间就追上了盗匪,只见剑光闪动,左冲右突,所过之处留下一片尸体。

凌云志看了郁心怡、仇戈一眼,豪气地说道:“走,我们也去杀贼!”

郁心怡、仇戈心有同感,更不废话,转身向战场掠去,凌云志自然不甘落后。

三人的加入使战局更成了一面倒之势,剑光闪烁、血肉横飞,盗匪们终于也尝到被人鱼肉的滋味。

追杀了一会儿,凌云志身前已无盗匪,停住身形,游目四看,只见盗匪死的死,降的降,只剩下满脸横肉的家伙还在做最后垂死挣扎。

他扔掉手中的半截段剑,带着郁心怡、仇戈向仍在打斗的地方走去。

打斗处,与满脸横肉的家伙交手的是一位相貌俊朗清奇、一身布衣的年轻人,手中剑大开大阖,气势磅礴,已经完全控制住场上的局面。

两位年轻人站在场边悠闲看着打斗,一位身着布衣,浓眉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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