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风韵-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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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还未答复我呢。”
宁喧甜在心里,羞在眼中,轻嗔薄怒则笼罩在小脸上,嗔怪道:“凌先生怎能如此孟浪!请恕奴家不陪了。”说完,扭身往回走去,嘴角不易察觉地流露出笑容。
楼梯口露出樗里疾的身形,望着宁喧远去的身影,急忙告罪道:“先生恕罪,在下鲁莽,没想到竟然打搅了先生的泡妞大计,真是罪过,罪过!”
凌云志上前亲热地拍了拍樗里疾的肩膀,哈哈笑道:“哪能怪右更呢,这位宁老板守身如玉,不瞒你说,我可是在她身上下了很多功夫,可惜一直难以攻克啊,呵呵。”
男人间一谈起女人来,关系顿时亲密了很多,闻言,樗里疾与凌云志勾肩搭背的,笑道:“呵呵,同感,同感。”
凌云志斜睨了樗里疾一眼,挪揄笑道:“难道右更也在她身上碰过壁?”
樗里疾摸了一下鼻子,苦笑道:“何止在下,这咸阳城里,碰壁之人没有一百,也得八十。”
凌云志哈哈好道:“这下在下心理平衡了。”
两人声音很大,楼上诸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一片轻笑声。诸人起身,把凌云志、仇戈让到客位,酒菜早已到位,太子荡笑道:“可见先生也是性情中人啊。”
凌云志依次看去魏冉、孟说、任鄙、乌获、向寿个个脸带笑容,显然都对刚才的话题大感兴趣,不过,凌云志还是细心地从向寿的眼里感觉出一丝敌意。凌云志洒脱地一笑,对太子荡笑道:“看来太子也是同道中人啊,为美酒佳人,当浮一大白。”说罢举爵相邀,一干而尽。
在座之人,除了凌云志、樗里疾之外,都是些十五六岁,年轻力壮,孔武有力的军人,正是表现欲强烈的年龄,自然各个不甘人后,纷纷举爵畅饮。
那时候酒的度数非常低,凌云志喝惯了高度酒,再喝低度酒自然驾轻就熟,毫不费力了,可是对于始终喝低度酒的人来说,一口气喝一大爵酒还是非常有难度的,太子荡、樗里疾、魏冉、孟说、任鄙总算是顺利喝进去了,乌获和向寿就不行了,各剩了多半爵,就赶紧吃菜压酒了,仇戈向例是滴酒不沾的。
大家在一起喝过多次了,谁多大的酒量彼此都心里有数,所以也没人说什么,太子和樗里疾分别向凌云志敬酒,说了些离别的祝福话,然后大家依次向凌云志敬酒,气氛顿时掀起高潮。
敬酒只是小饮而已,凌云志还可以应付,客套话说完,樗里疾一挥手,示意安静,然后敬佩地望着凌云志说道:“久闻先生治军有方,百闻不如一见,昨日见过先生的近卫军后,在下真是羡慕万分啊,无敌之师一点都不为过。因此在下马上面见大王,请大王批准向先生的领地派出年轻将领前去学习,大王深表赞成,让在下征求一下先生意见,不知是否愿意代为培训?”
战国时期以武治天下,军队就是一个国家的支撑,将领的培养更是被各国列为重中之重,列为最高机密,根本不外传,因此秦王也不敢贸然提出。
凌云志闻言心中大喜,故意作出为难的样子,沉吟良久,才勉为其难地问道:“不知贵国想培训几名将领,都是何人?”
樗里疾见凌云志的口气有活口,惊喜地与太子互视一眼,急忙说道:“因为不知先生是何态度,人选问题还未请示大王,不过在下和太子曾沟通过,不熟悉的人派过去,先生一定感觉难以安排,因此,想派他们几个跟随先生学习。”他手一指魏冉、孟说、任鄙、乌获、向寿五人,然后紧张地看向凌云志。
魏冉、孟说、任鄙、乌获四人闻言,脸露兴奋,期盼地望向凌云志,向寿则脸色一沉,低头。
凌云志哈哈大笑道:“原来是几位好兄弟前去学习啊,没问题,没问题,本公正感觉相处日短不过瘾呢,这下好了。”
众人闻言大喜,太子荡急忙站起身来,郑重道:“本太子一会儿就进宫面见父王禀明此事,想来父王一定喜出望外,这里在下先代表父王谢过先生。”举爵一干而尽。
眼前这五位年轻俊彦都是秦军中的年轻佼佼者,而且与太子荡年纪相仿,正是他最需培养的班底,因此格外的重视。
第二卷 塞外风云 第二集 秦国异遇 第九章 离开秦国(3)
由于太子荡急于向秦王汇报凌云志答应帮忙培训年轻将领之事,酒宴很快就结束了。
凌云志在宁喧的引领下,来到后院中的另一栋小楼,人不多,只有四人,凌云志都熟悉,一位是畜牧大豪善余,一位是盐业大豪舍刚,一位是矿业大豪马林,再就是珠宝大豪冷岩了,大家在一起交往多次了,自然也不客套,凌云志随意而坐,笑道:“让诸位久等了,刚刚应酬完太子等人。”
畜牧大豪善余,秦国一半的马匹都是出自他的牧场,可惜秦国军队装备马匹不多,多是民用,使牧场的扩大生产深受影响。
盐业大豪舍刚,秦国三分之二的食用盐都出自他的经营,可惜秦国偏西,经营多位井盐,井盐食用起来毕竟不如海盐,不过生产海盐各国多位垄断经营,走私所得费用又太昂贵,让他徒唤无奈。
矿业大豪马林最是得意,秦国除了铁铜矿之外,其他矿种都由他经营,手下各种采矿人才云集,家大业大,最是兴旺。
加上冷岩,四人是秦国最有钱的人了。
盐业大豪舍刚,一个矮胖子,笑眯眯地说道:“大人说哪里话呢,我们等等是应该的,等大人登上王位,我们再想见大人恐怕都难了。”
凌云志哈哈大笑道:“舍胖子,别说见外话,我们是什么关系,在下就是登上王位了,只要四位前往领地,也一样把酒言欢。”
畜牧大豪善余,一个高大粗犷汉子,爽气地一拍手,大声嚷道:“就凭云志公刚才这一番话,就证明我们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
矿业大豪马林,一个肤色微黑的老者,据说他只有四十岁,由于长年钻山沟,风吹日晒的,看起来像五六十岁似的,微微一眯眼,坏笑道:“善大个,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凌大人也只是那么一说,把酒言欢?到那时自己把酒言欢吧。”
凌云志斜睨了马林一眼,不由笑道:“马大坏,你不用激我,本公说到做到,无论你们四位谁到了我的地盘,只要说一声,在下一定亲自出城迎接,管吃管住。为什么?因为你们都是财神爷,在下的百姓也需要吃饭,国家经济需要发展,哪敢得罪你们几位哦,你们任谁手里漏点缝,就够我们活好几年的了。”
凌云志说的倒不是虚言,秦惠文王主政以后大力发展经济,使秦国逐渐变得非常富裕,尤其是眼前四位,冷岩就不说了,内府的收入他得占四层,其余的三位都是富可敌国的大豪。
四人闻言哈哈大笑,矿业大豪马林得意地笑道:“不激你,你能说得这么到位?哈哈,云志公,跟你开玩笑呢,你什么为人我们还不清楚。我们四人今天主要是想给你饯行的,来,喝一口,祝你一路顺风,早日登上王位,我们哥四个也到你的地盘谋点财路。”
凌云志正色道:“一言为定,在下别的不敢保证,你们经商的环境在下可以担保,绝对是目前各国中最好的,而且我们那里明文规定,保护私有财产,就是在下登上王位了也没有权利没收你们的合法所得。”
三人闻言色动,以前虽然也听凌云志说过一些,但都不如今天说的透彻,简直骇人听闻,战国时期,商人的地位虽然不像后世那么低,但所在国的朝廷还是可以随意没收他们的财产的,因此闻听连一国之王也没权利没收私人财产,还有这样的国家,怎不令他们心动,心里纷纷暗打主意,一定要去亲眼看看,百闻不如一见嘛!
五人尽欢而散,凌云志马不停蹄,带着仇戈又去参加了魏籍大臣所设的饯行宴,张仪、魏章等重臣这次表现得非常友善,他们向来对王者都是很客气的,虽然凌云志现在还不是,不过那也是迟早的事。
凌云志随后又参加了宣姬一系的大臣们设的宴席,等回到凌府时,他已经酩酊大醉,宁吟和陶小萼一阵忙活,才把他安置稳妥。
第二天一早,凌府上下早早就起来了,收拾行囊,准备出发。米山带着新配的丫环仆人更是前后忙活,待随着主公回归的所有人吃完饭了,他们还未空出时间吃一口呢。
大队马车缓缓向码头行去,路人瞩目,指指点点,不久到了码头上,众人开始上船,凌云志、宁吟、仇戈、窦章等人留在最后“主公,秦国太子、樗里右更大人、奉常李济、少府沈锉等众人前来送行。”凌云志正在查看上船情况,窦章一边回禀道。
凌云志知太子等人必然会前来相送的,需要自己帮忙培训的将领们还未来报道呢。微微一笑,回身向太子等人迎上几步,朗声笑道:“承蒙各位大人前来相送,本公深感厚情。”
太子荡朗声说道:“受父王委派,特来相送云志公,祝一路顺风。”
凌云志陪着众人说了几句客气话,太子荡逐渐转入了正题,笑道:“云志公,父王已经同意了由魏冉、孟说、任鄙、乌获四人前往贵国学习,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说完一摆手,示意魏冉、孟说、任鄙、乌获上前。
凌云志见几人里没有向寿,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也不点破,对魏冉、孟说、任鄙、乌获四人笑道:“欢迎四位加入我们的行列,来人,帮助四位小将军把东西搬上船。”
魏冉、孟说、任鄙、乌获四人先是对太子荡一礼,太子荡嘱咐了几句,四人恭敬应答,然后又喜笑颜开地对凌云志一礼,跟随过来帮忙的近卫上船去了。
这时,奉常李济、少府沈锉上前一步,对凌云志一礼,说道:“云志公,能否请出公子稷一见,我二人准备了点小礼物想送他。”
凌云志顿起敬意,恭敬还礼,急忙吩咐左右,请公子稷下船。
时间不长,公子稷在糟老头芈厘的陪同下走下船来,太子首先上前,亲热地拥抱公子稷,殷勤告别。
接着奉常李济、少府沈锉跪拜于地大礼参拜,泣声嘱托,并一指身后装满东西的四辆马车,言明乃两人给公子添箱送程之物,请公子稷笑纳。
公子稷含泪应承,窦章急忙安排人前去搬运。太子荡眼含敬佩,一旁静观,因此一举,太子荡继承王位在位期间,奉常李济、少府沈锉始终受宠。
诸事完毕,凌云志率最后一批人登上楼船,挥手与太子等人告别,两艘楼船缓缓驶离码头,顺流而下,杨帆远去。
第二卷 塞外风云 第三集 潇洒凝练 第一章 荷盈清香(1)
风沼湛碧,莲影明洁,清泛波面。素肌鉴玉,烟脸晕红深浅。占得薰风弄色,照醉眼、梅妆相间。堤上柳垂轻帐,飞尘尽教遮断。
——曹勋西元313年,戊申,楚怀王十六年,季冬初五,淮水之域,气候逆暖,已显春迹。
寿春城,北傍淮水,西通巫、巴,东有云梦之饶,交通便利,商业发达,通鱼盐之货,其民多贾,乃南方第一大都会。
城设七座城门,北垣二门,西垣二门,南垣二门,东垣一门。其中,北垣东门和南垣西门为水门。
北垣东门内码头,货船穿梭,停船如林,两艘异常巨大的楼船如鹤立鸡群般停靠岸边,船上挂着鄂府的标志。
一门三道,城内交叉纵横,井然有序,仿似棋盘。城内规模极大,甚至比秦都咸阳还要大上几分,高堂邃宇,层台累榭,房舍鳞次栉比,楼台相望。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如潮,非常繁盛热闹。
寿春城东北部中心地带,这里是贵族居住区,街道宽敞洁净,环境优雅。大街两旁则都是院落重重的豪华大宅。宅舍连绵,朱楼夹道,高墙深院,极尽华丽巍峨。
鄂府临街居中,巍峨高大的府第前,朱户大开,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府内侍女仆人鲜衣带笑,穿梭不停,忙碌异常。
鄂启一身锦服,脸透笑容,脚步悠闲地来到门前,眼睛向街路的尽头眺望,随口问道:“向北垣东门码头派去了几辆马车?”
紧随其后的管事急忙回道:“禀老爷,一共派出了四辆。小厮回报楼船已停靠码头,马车应该快回来了。”
这时,站在门外的一名小厮惊喜地喊道:“老爷,你看,是我们府上的马车。”
鄂启正看呢,自然也看见了,微微一笑,静候马车到来。
一溜四辆马车很快驶到府门前停下,府内的侍女仆人急忙涌到门前、老爷身后,一溜两行站立,纷纷探头好奇地向马车望去,今天新女婿上门,鄂府的头等大喜事。
仇戈从第一辆车上跳下,掀起门帘侍候凌云志下车,鄂云,姚子鱼、窦章同时分别从第二辆、第三辆车上下来,第四辆车则装着凌云志带给未来岳父、岳母的礼品。
凌云志望见鄂启亲自出门相迎,哪敢怠慢,急忙上前一步,行叩拜大礼,就这么跪在门前的泥土地上了,“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鄂启也没想到凌云志会在门前大街上来这么一手,一愕,大喜,脸上充满了光彩,上前一步,双手相扶,和蔼笑道:“贤婿不必多礼,快起来,府里叙话。”
翁婿两人门前一团和气,却令鄂云脸色绯红,疾步向府里行去,两侧侍女仆人纷纷笑嘻嘻地望着羞涩的女扮男装的小姐,更有淘气的小丫头低声嘟囔道:“好漂亮的男子哦,小姐果然有眼光。”偏偏还让假小子听见,你说羞人不羞人,鄂云一溜烟地窜进了府里。
仇戈、窦章两人鄂启是见过的,凌云志简单引见了一下姚子鱼,待鄂启余姚子鱼寒暄完毕,凌云志一指最后一辆马车,笑道:“,一点薄礼,孝敬岳父、岳母大人的,不成敬意。”
鄂启也不客套,呵呵笑纳,陪着凌云志向府内行去,礼品等物自有管事张罗卸下。
穿过重重院落,来到正房堂厅,主客就坐,鄂启仔细端详了一番凌云志,慨然叹道:“没想到贤婿竟会遭遇这么一场磨难,好在贤婿福瑞在天,逢难呈祥。”
凌云志谢过鄂启的关心,洒脱地笑道:“此番虽然经受了点苦难,但与在秦所获收益相比,还是非常值得的。”说罢,左右望了一下,他为没有见到未来的岳母大人而纳闷呢。
鄂启何等聪明,马上觉察了出来,他也感觉奇怪,凌云志没来的时候她整天嘟囔要看看着未来的女婿到底长得如何,现在女婿上门了他到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