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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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紫菱挣扎着,然而随着郑克臧改打为揉,她的双眼开始迷离起来:“世孙,莫试探了。”
郑克臧闻言手一缓,将她翻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好:“什么试探,余还要试探你不成。”
“世孙说的可是心里话。”谢紫菱怔怔的看着郑克臧,随即把身子依偎了过去。“夫为妻纲,妾已经是世孙的人了,就绝不会背叛世孙。”说罢,她抬起头。“就算世孙对妾有欲无情,但这是妾的命,妾认了。”
“傻瓜!”两世为人的郑克臧自然不会为谢紫菱的几句表白所打动,但既然对方似有真情流露,他也不会作出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来,于是低头吻了过去,唇分之后,他才继续问道。“余才不是试探呢,余心中虽然早有定计,但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余还想听听你的意见。”
虽说帝王无家事,这等娶妻的大事牵扯甚广,自然征询越多的谋臣越好,可是郑克臧现在身边缺的就是谋臣,而金十九这等阉人执行命令尚可,要放任他们出谋划策,郑克臧还没有这个勇气,至于童春娘、方玉娘就更不要提了,倒是谢紫菱在董国太那服侍了十余年,见识较广,可做咨询。
“真要妾说?”得了郑克臧的确认,谢紫菱美目一眨,说出一番话来。“陈总制使和冯侍卫都是王上重臣、信臣,其实并无高下之分,只是陈总制使淡泊无欲,冯侍卫野心勃勃,如何取舍,想来世孙已经胸有成竹了。”
郑克臧诧异的看着女人,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有这等眼光:“倒是说的有些道理,嗯,该赏,就赏你一度春风如何”
59。定亲(下)
说是赏灯,但事实上上元节的宴会是从申时就开始了,所以,等姗姗来迟的郑克臧走进来时,数百位明郑政权治下文武百官的内眷早已经将相连的几间厅堂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水泄不通。花枝招展的各府小姐们彼此争奇斗艳,数百道充满期盼或是诱惑的目光落在登堂入室的郑克臧的身上,刺得他浑身难受。
既然正主已经来了,自然马上开席。等到在场的众人都作势沾了一点酒菜,董国太便马上命令郑克臧给各席洒酒。
其实敬酒是假,只不过要利用这个做过桥好跟各府的闺秀近距离的接触一二,也方便郑克臧能看清她们的容貌——虽说以色事人不得长久,但真要是没有上佳的容貌,又怎么可能轻易就嫁入安平城中呢?
郑克臧苦笑着领命而去,身边自有内侍捧着酒壶充当人肉索引:“世孙,这位是洪吏官的夫人,边上这是洪府三小姐。”
洪磊的妻女,郑克臧记得自己麾下的洪辉说过是乎确有这样一个同父异母的庶妹,没想到今天可算是真的看到了。
郑克臧没有注意徐娘半老的洪夫人,只是看了看一旁羞涩的少女,女孩子生就的小巧玲珑,眉目很精细,但却不是郑克臧喜欢的那种,所以他只是笑着给她们斟上酒,随即举杯略一示意:“洪夫人、洪小姐请了。”
洪夫人暗中踩了少女一脚,随即站起来一饮而尽,小女孩则羞羞答答的跟着起身,只是用甜酒沾了沾唇做个意思结果看到郑克臧的眼神,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却让边上的洪夫人气得差一点折断了筷子。
郑克臧没有为难女孩子的意思,因此视而不见的走到下一桌前,身后的内侍继续介绍着:“世孙,这几位是杨提督杨老大人的孙女。”
杨贤的孙女,郑克臧记得这老家伙曾经跟自己唠叨过,现在看看也不过是中人,而且麦色的肌肤证明她们并非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否则是不应该有这样健康的肤色的。
不过郑克臧并不点穿,还是温言举杯:“几位杨小姐,也请满饮了此杯”
一圈走下来,郑克臧并没有发现几个入得了眼的女孩,不过这才是正理,郑氏的君臣大都是福建籍的,只有少数出身浙南、粤北和赣东,而这些地方向来不出美女,没有歪瓜裂枣已经是很对得起父母了。当然,正所谓青春无丑女,最大不过二九,最小不过二七的各府小姐们还没有到用铅粉把脸裱糊成石灰墙的年龄,因此一个个略施粉黛的脸上洋溢的活力才不至让郑克臧在巡视的过程中昏昏欲睡。
虽说满场没有几个可以入眼的,但毕竟还有几个可以入眼的,其中以王进功、沉瑞、张学尧、杨德等几位祖籍北地的降将家闺女容貌较为出色,不过因为她们长辈的身份有异,因此注定了在郑克臧相亲的过程中只是一介陪客,所以郑克臧只是把她们的名字暗暗记在心头,以便日后有机会再招入安平城中。
除了这几家小姐之外,郑克臧还诧异的发现,其实冯锡范的女儿和侄女也长得不差,其中又以冯锡珪的十五岁的二女儿冯莲娘长得最美,一副花容月貌让男人一见就升起拥入怀中的**,只是可惜郑克臧主意已定,即便是天仙下凡也要忍痛割舍。
来的女眷实在太多,等郑克臧回到位子上已经酉时初了,不过他既然回转,那宴会便正式进入第二个环节——这样的宴会并非只是吃吃喝喝说说笑笑跟邻桌唠唠家长里短——有自命才貌双佳的或奉上诗作,或呈上织品,也有当场抚琴的,然而看似群星拱耀着董国太,但实则焦点和矛头都在含笑不语的郑克臧的身上。
但此刻身为百余名大家闺秀瞩目的焦点人物却蹇着眉头顺手招来边上的侍者询问道:“陈总制使的夫人和小姐怎么还没有到?”
侍者一时不知所措,只能充当起二传手来,董国太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随着她的关心,很快另一名有品级的内侍来到郑克臧身边:“世孙,派人问过了,说是纤巧小姐身子有恙,这回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
“这个丫头。”郑克臧知道陈纤巧不是身子不适,而是心中不喜,说了也是,尽管郑克臧坚守为母斩衰,但毕竟双方之间有着默契,只等哀期一过,双方正式纳聘问名,却没想到现在突然出来一个什么相亲,这不几乎等于毁诺吗?心里能舒服才怪。“你再去一趟陈府,就说余请纤巧小姐一定到场”
时间过得飞快,酉时一过,华灯初上,数百盏精心制作的灯置放在院子里、假山旁、树梢上,朦朦胧胧的如梦如幻。董国太此时已经坚持不住了,便率先退了下去,山中无大王的厅堂里叽叽喳喳开闹腾起来,郑克臧见此便吩咐下去,各府可以自去赏灯。这道命令一下,有几府认为自己希望不大的自然顺势退出了竞争,而那些自觉家世和女儿相貌不差的,却还赖在堂上盯紧着郑克臧的一举一动。而此刻,郑克臧却渐渐感到有些坐立不宁了,原因无它,因为派人去请的陈纤巧却始终没有来。
又坐了一会,郑克臧终于站起来冲着留在当场的几席罗圈致意着。“良辰已过,夜露深寒,各位夫人、小姐,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此言一出,这几府小姐不约而同的面露失望,显然郑克臧没有表现出应该有的倾向性是她们最不想看到的,不过她们不懂事,还有各自的母亲在,这些贵妇人自是以为郑克臧此番做派不过是稳重和最后的试探而已,因此一个个循规蹈矩的跟郑克臧施礼道别着。
送走了所有人,郑克臧去跟董国太告辞,却被告之国太已经安睡了,郑克臧明白,董国太其实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所以不再强求,既然如此,他便患得患失的走回了荷院。
然而还没有进院子,郑克臧就看到谢紫菱在院门口等着,苦笑的他调笑道:“怎么当起了望夫石,是不是这几天还没有喂饱啊!”
谢紫菱脸上飞红但没有反驳却朝书房努了努嘴:“世孙莫开玩笑,有人在书房相候。”
郑克臧一愣,若要是军机大事,一早就有人报告了,可若只是件小事,拖到明天不行吗?正是带着这样的疑惑,郑克臧推开了书房的门,靠着明亮的烛光,他一眼看清了来人的相貌,脸上顿时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纤巧,好纤巧,”郑克臧急匆匆的快走两步,一下子把一年多没见的陈纤巧抱在怀里,女孩子似乎瘦了,搂在怀里轻轻的,郑克臧心疼之极。“纤巧委屈你了。”由于是预定的正妻,由于另一世记忆带来的敬重,郑克臧没有作出进一步不礼的行动,饶是这样,强烈的男子气息还是让陈纤巧一阵颤抖。“今天的事是祖母安排的,不过祖母已经清楚余的决定,明日余再见祖母,一定把事情尽早定下来!”
陈纤巧幸福的倚在郑克臧的怀里,头微微的点了点,显然是收到了郑克臧的承诺。
两人静静的相拥着,仿佛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书房外传来谢紫菱一声轻咳,陈纤巧才发现两人姿势的暧昧,忙不迭的挣脱了出来。
“世孙。”惊醒了两人的谢紫菱走了进来。“时间不早了,是不是送陈大小姐回府。”
郑克臧恍然大悟,虽然双方已经情定三生,但毕竟还没有过门,要是未婚夫妇在一起过夜的消息传出去,他倒没有什么,可接踵而来的毁誉肯定会让陈纤巧和陈永华受不了:“纤巧,你看余这又做错了事。”
郑克臧还待说什么,陈纤巧包容的用手捂住了他的嘴,郑克臧偷偷的吻了一下,在陈纤巧脸上再度染红之前,他抓住女孩子的手,同时关照着心中酸苦的侍妾:“紫菱,你安排一下,亲自送陈姑娘回去”
谢紫菱送陈纤巧出去了,郑克臧随即命人准备热水,泡在热气腾腾的大桶里,郑克臧的思绪缺越飞越远。自己已经依着历史的轨迹做出了迎娶陈纤巧的决定,这就意味着自己拒绝了冯锡范伸过来的橄榄枝,接下来彼此的关系只可能越来越远,最后走上敌对的道路。
怎么解决这个潜在的隐患?当然自己也可以将冯锡范的女儿、侄女接纳下来,但一来未免会伤了陈纤巧的心,二来冯锡范恐怕也不希望女儿屈居人下,第三,也是更重要的,冯锡范嫁女的目的是为控制明郑的最高权力,而郑克臧即便迎娶了冯氏姊妹中的任何一个也不会给冯锡范这样的机会,因此两人之间注定是不可调和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郑克臧如此喃喃着,他现在手中有着一支朝气蓬勃的童子军,还有一支惟命是从的黑奴军,未必不能跟冯锡范一较长短。“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余要是连这第一关都闯不过去,又如何能直面总boss康麻子”
60。第一镇
明永历三十三年、清康熙十八年二月初,经过一个冬天的整顿,自觉略微恢复了元气的朱锦派出援剿左镇陈谅和楼船左镇朱天贵北上复夺定海。清军发觉郑军水师卷土重来,便调集百余艘战船迎战,然而陈谅和朱天贵都是水师宿将绝非草包萧琛可比,因此尽管两部兵力残缺,但依然将清军打得抱头鼠窜,幸而时日狂风大作,清军才得以趁机遁入五虎门逃生。见清军避入内江,朱天贵等人不敢轻易追击,随引军至海坛收泊
尽管水师获得了一场宝贵的胜利,但对于明郑方面来说并不意味着所有问题都已经解决了。三月初,刘国轩请旨朱锦停文武官员月俸半年,以此厚赐诸军,恢复诸军的战意,朱锦许之,由此思明、海澄一线的郑军士气稍复。
然而新的打击接踵而来,右提督杨贤终因为老迈和耗尽心力在琼州病逝。消息传到思明,朱锦缀朝一日,亲自致哀,然而还没有等他派出接手的大臣,耿精忠便率军再度西征,一举攻下高州、电白等城,守将祖泽清仅以身免。耿精忠乘胜追击,仪卫镇陈庆此时刚刚抵达琼州,根本无力组织北援,于是雷州也落入了耿精忠的手中。
不过耿精忠摄于郑军水师威力,不敢轻易渡海,因此琼州才侥幸无事,然清军势大的消息传到琼州,人心惶惶,部分士绅公然据抗明郑政权的征粮征丁,陈庆和郑省英等对此束手无策,至此琼州的局势恶化,已经无力再为思明提供足够的粮秣物资。
对此,正为重整军队的庞大开销头疼不已的朱锦无可奈何,只能再度祭起加征的法宝,强令思明、海澄、金门三地百姓月输军粮两斗以供开销,由是,原来对明郑方面保有热情的两地百姓逐渐对郑军的存在产生了厌恶和怨怼。
对于朱锦而言唯一的好消息是郑克臧在董国太的安排下于这一年的三月底正式迎娶陈纤巧,而更让他高兴的是,郑克臧的侍妾童春娘和方玉娘先后都出现了妊娠的现象
“王子店下,鉴于大员的道路状况,我认为窄你的不对里使用四磅炮是何事的。”炮兵总教习法兰西人易施劳用古怪的闽南话向郑克臧及他周围的一圈武官陈述着自己的实践经验。“但四磅炮的威黎过硝,配合票一级的战斗上切可以,但若是战斗扩大到真,就需要单独设立六磅炮活着十二磅炮的炮队。”
郑克臧摸了摸婚后蓄起来的胡子——尽管他有些不习惯,但这一抹胡子还是让他看上去更有了些威严——随即看了看何乾,何乾冲着他点点头,表示赞同易施劳的意见,于是郑克臧做出了决定:“既然如此,童子军第一镇的编制就这么定下来。”
郑克臧一锤定音,旁人自然不敢再多加质疑,于是童子军第一镇的编制便正式成文了。
根据这个编制,童子军第一镇将暂时先辖两个标两营又一队。其中昆仑标有三营一队,是黑奴组成的纯冷兵器部队,童子营第一标则由两个长枪营、一个刀盾营、一个装备三门二寸长炮的火炮队和一个辎重队组成,剩下的一个营是装备六门三寸长炮和三门三寸半重长炮,而另一个营是辎重营,剩下的一个队是轻骑探马哨侦队。
“镇统制暂定为正三品指挥使、镇副统制为从三品指挥使同知、监督为从五品卫镇抚、戎政司马为正六品经历官。另外各镇复设参谋军机四员,分授从六品忠显校尉至从五品武毅将军之间,各标也设参谋军机两员,其一授从六品忠显校尉(注:明代武散阶,下同,前者初授、后者升授)或忠武校尉,另一授正六品昭信校尉或承信校尉。”郑克臧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注意着面前诸人的表情。“授孙有劳为第一镇副统制权统制,何乾转为昆仑标标统,各授轻车都尉(勋官)。”
孙有劳原本就是从三品,这次晋升固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