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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翻云覆月-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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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龙儿回到帐子。奶娘已经为他准备好酒饭,王佐陪了子龙喝酒,边对他讲起故事。

王佐展开一轴画卷,里面画了一座城,一位将军,一位自刎的妇人,一位怀抱孩子的妇女,还有金将模样的人,很象父王金兀术。

“本朝有位知州,他受着一座大宋地门户重镇,潞安州。这天,金国大军浩浩荡荡杀去中原,兵临潞安城下~~”王佐边说,边留意陆文龙的表情,子龙听得聚精会神。

当王佐讲到陆登和夫人自杀殉国时,子龙忽然拍案而起,那神色中充满悲愤和崇拜。

王佐笑了笑,指着画上的孩子说:“这个孩子被金国的一位王爷杨大了而且已经成人,他至今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他是汉人,不知道他的养父就是杀父仇人。”

子龙脸色大变,顿然醒悟,一拍桌案,宝剑

“你是何人,在此胡言乱语,动摇军心,跳动我父子

王佐哈哈笑了,看向乳娘,如今已经痛哭流涕对子龙说:“小官人,你是陆登老爷的唯一血脉,你姓陆,不是完颜家族的孩子,不是金国人。”

第二天清晨,金兀术就听说子龙天不亮带了乳娘离开,没有带亲兵。

心想,难道是乳娘那天祈福没有成,被宋金劫持,如今子龙儿陪她再去祈福?

正在狐疑,就见亲兵送来一封书信说,是子龙王爷早晨留下地。

金兀术展开信笺,里面几个赫然的字“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亡国之恨雪耻有日。”

金兀术这才明白了其中的隐情,气得跺脚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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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岳云调养吃药后已经精神大好,只是身体还是虚弱。

牛皋来到营帐看望岳云,却见那云来大仙正坐在地上,边啃着鸡腿,边嘴里咕哝着对岳云吩咐:“乖徒儿,听话,快把鸡汤都喝了。喝了才有气力,你们岳家军这颖昌一仗,就算是打到头了。”

“啐!”牛皋瞪起环眼痛骂。

“你这疯道士没有好话,金兀术的‘铁浮图’再厉害,我岳大哥也有的是方法灭了他。岳家军一定赢!”

云来大仙翻了眼睛看了眼牛皋,怪声怪气的说:“我说你们会败给金兵啦?我说你们会输了吗?”

“那你说什么‘最后一仗’?”

“但凡这英雄不会败给敌人,多半是败给自己人。嘿嘿,你们手里的刀枪,不如某些人地唇枪杀人。”

云来大仙边吃鸡肉,边伸手到衣服里捉虱子,边对岳云吩咐:“云儿,给师父搔搔痒,这虱子太厉害了。”

“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打赢朱仙镇一仗,就不必再打仗了?”岳云认真的问。

云来大仙却骂他说:“你只管养身子,回头随师父走就是。你爹同你缘分已尽,师父是来接你走的。”

牛皋骂了句“疯子!”,出了营帐,却见他的藤牌军的将士都在地上学狗爬,顿时就来了气,几步过去对撅着的屁股一人踢了一脚,骂:“这还没打败呢,先学乌龟王八爬了。”

“牛将军,是元帅吩咐的。元帅尊了云来大仙的指点,吩咐我等练习匍匐,削甘蔗。说是有破敌地良方。”

“我啐!是不是都闲得无事可作了?”牛皋骂骂咧咧,王贵却笑了出来对他说:“天机,不可泄露。”

第二天,大病初愈的岳云率领一队手持盾牌的步兵同张宪等部队分头从各个不同方向冲进敌阵。

就见士兵同敌人一堵堵铁墙般迎面而来的队伍一交锋,立刻卧地不起,手中的削甘蔗刀抡起向“铁浮图”的马腿砍去,而且每三匹连在一起的马只砍最左边一匹马地马腿。手起刀落,盾牌挡住马上金兵地反抗。不多时人喊马嘶,金兵地阵脚大乱。三匹被锁在一起得战马一旦有一匹失利倒地,其他的马应声倒做一片。“盾牌军”视死如归,匍匐前进,挥动斩蔗刀一阵乱砍,一仗下来,金兵地“铁浮图”、“拐子马”几乎被全歼。

宋营里欢呼庆祝,岳飞端起一碗酒,高举过头说:“待到直捣黄龙府,定与诸君痛饮!”

牛皋高兴的灌云来大仙喝酒。

云来大仙却把岳飞喊到一旁,一改平日嬉笑怒骂的疯癫神态,认真对岳飞说:“岳元帅,贫道佩服元帅的勇气和斗志,只是自古有云,‘功遂身退’。元帅,何不就此罢手?”

岳飞困惑的望着云来大仙,这位神出鬼没,指点他破敌良策的云来大仙,如何说出如此丧气的话。眼下正是要挥兵直捣黄龙府的时候,就差这最后一步了。

云来大仙摇头说:“见好不收,怕就有人会来为你收。”

见岳飞不屑的神情,云来大仙说:“云儿是我徒弟,我要带走。”

岳飞笑而不答。

拦马

 正文 拦马

拦马

兀术大败回营,捶胸顿足望天长叹说:“我自起兵以今日之挫 。”

金军这次才算真正领教了岳家军的威力,此战之前,尚未同岳家军进行过很严重的较量,此时金兀术也不得不发出了“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哀叹。

岳家军威猛之势如排山倒海般不足以冲散,一支哀师,轰雷飞电般的不足以摧毁的铁军。

这是一支 城、颍昌之战是南宋初年宋军抗金战争中重要战役之一。由著名抗金将领岳飞指挥岳家军于1140年七月先后在 城、颍昌 破金军,取得了直捣中原、收复河朔计划的关键性胜利。此战是岳飞生前最后一次与金军主力决战,不久,岳飞奉命班师,使抗金的有利形势废于一旦。

金兀术想在汴京周围抓一些壮丁以补充兵力,可却抓不到一兵一卒,垂头丧气,感叹从起兵以来,从未有如今日之失意者。

哈密吃见金兀术长吁短叹,打算放弃中原、引兵北还。全他看放宽心,不要太急于求成了,也别被一时的战败惊扰。

金兀术终于下定决心,班师回北国,就在大军出发之时,一位从汴京来的书生拦在他的马前。

金兀术见这书生面容白皙,文质斌斌,竟然有胆量拦他一国统帅的马,简直胆大包天。

书生说:“四狼主不要走,岳飞元帅很快就会退兵。”

金兀术满脸狐疑:“岳飞用五百铁骑破我十万大军。我不走如何能守?”

书生笑了,笑得诡异:“这自古以来,没听说过哪个权臣在内,眼睁睁去看着大将立功于外地!怕有秦桧在,岳飞自身难保,还能挣扎几日?”

金兀术恍然大悟,于是安营扎寨按兵不动。

他想起了一个人,那是挞懒养的一条狗,是挞懒在失利的时候对他吐露。他在宋庭安插了奸细,而且已经是在赵构的身边,一位是秦桧,当年大宋的状元,一位是假冒的柔福帝姬,在赵构的身边。

金兀术大笑,心想有些战役。是要在战场之外打,必须在无声的战场才打得惨烈,有滋有味,于是他找来了哈密吃。他很岳飞,恨岳飞让他蒙受耻辱,让他失去爱子,他恨大宋这些草民。如蔓草般屡斩不尽。

“不得不说,这个书生的书没有白读。他读懂了权数之争。”哈密吃感慨说。

秦桧在西湖游湖,夫人王氏带了侍女荷香在一旁观山色空蒙,细雨纷纷,岸上一位叫喊卖“羊脂蜡丸”地人引起王氏的注意。

“相公,快看,那不是哈密吃军师吗?”王氏见过哈军师,哈军师在北国对他们夫妇还很和善。送过她羊腿,还和她有过鱼水之欢,那时候,王氏不过是青城 里的军妓。

哈密吃进了船舱,想秦桧拱手施礼,一躬到地,笑笑说:“秦丞相别来无恙。”

秦桧面色惨白。他如今在大宋荣华富贵。怎么能被哈密吃所控制。于是说“哈军师胆量不小,就不怕被大宋军抓去?”

哈密吃狂笑三声说:“在下当然怕。但是秦丞相应该更怕吧?前线捷报频传,秦丞相能不犯嘀咕?秦丞相得宠于官家,那是因为秦丞相有用武之地,熟悉北国,能帮官家和谈。一旦大金一灭,不存在和谈,不就是狡兔死,走狗烹,丞相你该去向何方?能不犯了嘀咕?”

秦桧听得如冷水喷头,哈密吃一语中的十分精辟的评论。

昨天,夫人王氏

此事。岳飞功高盖主,又是副刀枪不进柴米不入的 日后真是没了金国,会如何对待他们。而官家,生性软弱,没有勇气。若被岳飞的大军所左右,岂不是成了傀儡。这不是不可能,大将拥兵于外就是种危险,这个上面他们都清楚明白。

对于战场上地节节胜利,大宋君臣都喜忧参半。河水光复是好事,但会不会半壁江山除了覆亡的危险又要迎来第二场“苗刘”拥兵自重的兵灾?岳飞绝不满足于一时胜利,他在趁机誓师北伐、收复失地,盘算了更大的战争,去一酬他的复国梦想。而恐怖的是,大宋的百姓,尤其是中央百姓,对岳飞地威名远播妇孺皆知,更是被他那句蛊惑人心的口号打动——直捣黄龙,迎回二圣!这句口号已经被嚷叫得响彻云霄。

哈密吃捏这几缕山羊胡诡笑的说:“打仗,是拼勇气,但不是全部。岳飞太有勇气了,勇得不惜一切代价,但是他输得起,因为他什么都没拥有,可是丞相你和宋朝的皇帝赵构输不起。这一战若是打败,你们就是徽宗和他臣子们的下场,被绳子牵着,如牲口一样潜力跋涉去金国为奴,妻子女儿当营妓。秦丞相不会健忘把,北国的经历或许还记得一二。官家赵构似乎并不知晓,但他听说过。岳飞呢,他大不了一死,不死在疆场,也要死在田间,他怕什么。”

见秦桧陷入沉思,哈密吃呵呵的笑:“直捣黄龙谈何容易,那将是一场旷日持久战,代价高昂到全民皆兵。大宋有这财力物力去打吗?打赢又如何,不过多了些底盘,赵构缺少这点中原失地吗?丞相你呢,打赢了也不过是丞相,也不过是眼前的这点荣华富贵,丞相不知足吗?有篡位之心吗?没有!那么现在倾尽国力帮岳飞去打这一仗,丞相图地是什么,赵构图的又是什么?”

见秦桧已经脸色大变,哈密吃说:“打不起这一仗,就不要去打,打不赢是自取其辱,打赢了是尾大不掉,太阿倒持。”

打仗绝不仅仅是两军交锋、你杀我砍那么简单。士气、天时、兵法、勇气、地利、供给、粮草……

秦桧叹息。

神勇的岳飞,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就简单的只是想打赢这仗,迎回二圣,天下哪里有这么傻的人,就是不迎回二圣,他是元帅,打灭了金国还要什么军队,还要他这个元帅做什么?唯一地可能,就是岳飞要谋反,他想学赵匡胤太祖,取而代之。

当年太祖皇帝不就是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取而代之柴王吗?

岳飞地固执,他敢对皇帝妄谈立储地事,敢同皇帝赌气扔下军队独自去庐山,他就不能作出更过激的事?

秦桧笑了说:“请回禀四狼主,他多虑了,岳飞不足为患。”

满树地桂花飘灵,深秋落叶红染,月儿为九哥把盏,看他同秦丞相对弈。

高手对弈手谈不出声,但二人的目光诡异。

许久,秦桧说:“万岁只不过是图大,又顾及已在手的底盘,才输了这一角的棋给秦桧,才导致误输掉全局。”

赵构望着棋盘发呆,看着秦桧看他若有深意的眼神,吐了口气说:“下诏,命岳飞火速班师回朝!不,下金牌,速速调他回来,一道不行就两道,两道不行就三道,不,十二道,十二道金牌,他若敢抗旨就是蓄意谋反作乱!”

九哥一把打落月儿递上的玫瑰香露,薄玉碗碎片飞溅一地。

惊梦

 正文 惊梦

惊梦

宫中,玉离子总从梦中惊醒。

他呆坐床边,满眼见的都是月儿那小小的乖巧模样凑在他脸边嬉闹,是月儿那冰凉的指尖摸着他脊背上的鞭痕。玉离子转身去抓她,月儿却不见踪影,而父亲一脸沉肃的立在身后,呵斥他说:“离儿,回来!”

惊醒后就是口渴,喝了水躺下,就又是怪梦。

梦境中,玉离子带了母亲和月儿逃到山崖边,插云的高山,烟岚就飘在脚下。

孤立的山峰,下面是万丈悬崖,对面有一座孤立的青山相对迎,绝峰之巅云雾缭绕中有棵张开臂膀的迎客松。

后面追杀声越来越近,喊叫声不绝于耳:“小王爷,回来吧,王爷不追究,小王爷。”

月儿慌了哭了说:“哥哥,扔下月儿吧,你和娘先跑了,你找娘找了十多年了。”

“离儿,你别管娘,你~~你放下娘,回去跟你爹爹认错,他打你几下出了气,就不会跟你计较,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呀。”

玉离子从然扫视四周,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迹灭。青山妩媚却无情,难道就要葬身在这绝崖峭壁?

回头是不可能的,既然走出来他就不会再回去。更何况母亲和月儿妹妹,两个女流就靠他保护。

“哥哥,要是有座浮桥同向对面的山多好?不然我要是生出双翅膀能飞过去~~”

“月儿,把腰带都解给我!”玉离子毅然说。

腰上解下那根长长的金丝甲,将那甲钩的绳稍在空中转绕几圈,嗖的飞扔到对面山崖,挂住一枝树杈。拉了拉,断了。

玉离子又重新抡绕着丝绳试了几次,还是不行。

人马声已经越来越近。连“乌云卷雪”都在原地打着盘旋仰头长嘶。

“离儿,你要做什么?别冒险,听娘的话,去跪到你爹爹面前认错。”

“好!”玉离子一声叫嚷,那绳头钩已经绕树三圈紧紧钩住对面地松树。

玉离子忙将丝绳系到身后的一棵树上,又将绳头绑在“乌云卷雪”的鞍辔上,拍拍马对马耳朵嘱咐了些什么。

玉离子一拍马背,“乌云卷雪”懂事地向前跑几步绷住了丝绳。

“月儿,腰带给我!”玉离子见月儿不动。

月儿踟躇。那腰带不是普通的腰带,那是父皇的衣带诏呀。可怎么能交给哥哥,可如今玉离子哥哥急了要用。

月儿沉吟着,乖觉的眸子望着玉离子说:“哥哥,这是月儿的娘亲手交给月儿的。”

玉离子点点头:“哥哥知道。”

玉离子结果月儿的腰带。和自己的缠扰在一起,将娘和月儿一前一后和他紧紧绑在一起。

玉离子取出一对儿环钩,套在绳索上,拉了拉绳索,吩咐月儿和母亲说:“不要向下看,闭眼。”一纵身就抓住环钩顺了绳索划下。月儿吓得心惊胆颤。魂魄如同随了轻云飘飞般绵绵无力。只觉得哥哥的后背很温暖,听了耳边地风声呼啸而过。一睁眼就见白云被他们破开。就如翻飞的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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