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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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这伯侄俩一唱一和,话题的中心都指向李燕这个刁蛮女,心下不由暗觉奇怪,当下只好闷头喝茶。
小李子—
的手脚还是挺麻利的,没有让我等太久,就指挥着几中摆置好了大餐桌,随后几名丫环也各自端着各色菜肴陆续上桌。
我也不待主人家招呼,当仁不让的又坐在了主位之上,拿过筷子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看着李家老小或吃惊或鄙夷或假笑的各种表情,我心下不禁大悦。想当初,我对着他们哪一个都陪着小心,受够了窝囊气,现如今是终于可以翻身了,让他们受我的气。
我嘴里一边塞着各色美味菜肴,一边如主人招呼客人般,招呼李家老小:“大家别客气,都坐下一起吃吧。”
李老财干干的笑着,附和道:“大家都入座吧。再晚点可尝不到小燕子的手艺了。”
众人这才各自起身入座,那神情还真有做“客人”的觉悟,谁都没有动筷与我争食。而我却没有做为“主人”的觉悟,自顾自自己拼命扫荡桌面上的一切菜肴。
等一起上来的六盘菜都被我吃了个七零八落所剩无几之后,我才停下了筷子,忙热情的招呼道:“大家都别看着呀!快趁热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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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一出李家老中青三代都是一副如吃了苍蝇般的腻味表情,其中上次跟“恶人薛”争婚的李成贵对我的敌意尤为明显,狠狠的瞪着我,一副极力在压制自己怒火的样子。
我故作不觉的摸了摸脸,一本正经似的看向他问道:“成贵兄,你瞪着我干吗?我脸上有污吗?”
而李成贵却是答非所问的说道:“谢兄,听说你与顺兴成衣铺的汪老板早已私定终身,可有此事?”想必他这这句话已经憋了许久,很是顺溜的一口气就说了出来。
众人包括我在内都是齐齐一惊,李老财当即斥道:“贵儿,你在胡说什么?安平即使真与汪老板私定终身那也不关你的事,为父早就劝过你了,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我惊诧之余稍一思量就明白了李成贵有此一问的原因,肯定是这小子去骚扰汪美人的时候,汪美人或者汪府“知情人”打发他的时候,拿我的名号挡驾,想让这小子死心。
李成贵对他老爸的话显然不怎么入耳,依旧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盯着我。
我毫不示弱的回瞪了过去,一时有些盛气凌人的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李成贵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一张还算白净的脸蛋霎时涨得通红。
知子莫若父,李老财马上看出了自己儿子的不妥,忙警告道:“贵儿,不许胡闹!你先给我回房去。”
“砰!”的一声,李成贵发泄似的一手狠拍了一下桌面,愤然站起,狠狠的盯了我一眼后,头也不回的离席而去。
李老财此时的脸色再也无法保持先前的常态,很有点怒其不争的样子,勉强向我陪笑道:“贤侄,犬子桀骜不逊,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平时疏于管教之故,还请你别与他一般见识才是。”
我冷冷一笑,便不回答,场面不由随之一冷。
李怀祖适机出场,开口缓和气氛道:“下官在京城之时,听闻顺平郡王曾联络朝中显贵,希望能让皇上回转心意,尽早迎回五王爷,不知侯爷你回来之时可有什么确切消息了?”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懒洋洋的说道:“确切的消息嘛倒是没有,不过,我看五王爷的归其不远了。”
听我这一说之后,李怀祖的表情有点古怪,除了感到惊奇之外我还明锐的察觉到了他眼神中的一丝慌乱,不由让我心下一阵臆测。
“那就好!那就好!”李怀祖马上装出惊喜的样子,“自从五王爷出使之后,我们这些门人就少了主心骨,一直惶惶不可终日。五王爷回来就好了。我们这些人也终于有了些盼头。”
“五王爷回程的时候,想必还要在我们家中逗留,看来我们也得尽早做些妥善准备才是。”李老财脸上的欢喜表情倒不像是装的,一个劲的捋着胡须,“这还多亏了贤侄你的提醒,不然到时候,王爷突然驾到,我们手忙脚乱,招待不周就不好了。”
这时,几个丫环又各自端着一盘菜上来,我也懒得跟他们这些人多啰唆,先吃饱了再说。
“哈哈,瞧贤侄你这副谗样,看来是被我家小燕子的厨艺给彻底折服了吧?”李老财像是完全忘记了刚才的那点不愉快,宛如慈祥的长辈般,打趣着我。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104章 挑明
头,当即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一本正经的夸赞道:头别的本事我不晓得,但若说这烧菜的手艺嘛我看放眼天下能与她比肩的也没有几人,就她这水平完全可以入宫当御厨给皇上烧菜。”
“呵呵,贤弟谬赞了。”李狗官干干的笑着,“自古以来皇宫中就没有女御厨的先例,小女这水平,还不够资格呢。”
对这狗官我当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当即冷冷一笑便不接他的话,自顾举筷消灭着桌面上的各色菜肴。而李狗官虽有些变色,但脸上还是保持着自以为亲切的笑容。
眼看刚端上的几盘菜被我吃掉了大半,李老财率先忍受不住口腹之欲加入了争食,随之李家老小也不再与我谦让,各个如饿死鬼投胎,运箸如飞,只几分钟的功夫,菜盘皆空。
在最后端上来的三道菜也被大伙一扫而空之后,李燕这妮子让端菜的丫环宣布停勺,今天到此为止。
我勉强算是吃了个六分饱,颇有点意犹未尽。不过,却也不敢再勉强让李燕这丫头再给我烧菜吃,毕竟今天她总共已经烧了不下十几道菜,若惹得她生气,下次再想让她动勺,可就有点困难了。
我举袖抹抹嘴,又摸了摸肚子,这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再耽误你们一家团聚了,这便告辞。”
我这吃干抹净立马走人的作风显然大出李家老小的预料,一个个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一时忘了反应。
等我离席向着厅口走出几步之后。李老财才醒过神。慌忙叫道:“贤侄留步!”说着李老财忙站起身快步向我走来,“实不相瞒,今次老夫有事相求贤侄。还请贤侄在此多待片刻。”
“哦!居然有事相求于我?”我故作惊奇地回头看着他,“你们李家可是本地望族,朝中显贵,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自家解决不了的吗?”
我这话明显的把李老财噎了一噎,他干干笑了笑,便不直接向我回话。而是转向李家老小威严地说道:“怀祖、嘉言,你们随我一起去书房与安平一叙,其他人都各自退下吧。”
李家老小纷纷站起离席,不一会儿,厅中就只剩下我们三人。
由于上次李狗官暗中阴险的给我下绊子要置我于死地的缘故,今次我来李府本就做好了与他们一家子彻底决裂的打算,何况老李家这位看似最大的官儿和靠山,虽说也是个有些胆色和担当的人物。但据我观察他实在算不上是个什么特别厉害地角色,这层唯一的顾虑一打消,我心下更是大松,刚才在拼命吃菜的时候。我就在心里一个劲的琢磨从明天开始怎么斗跨老李家,是用硬手段还是软刀子。反复衡量着两者之间的得失利弊。
硬手段当然就是采取暴利行为,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率领我的护卫队精英扮演山贼把他们老李家一家老小统统杀掉,斩草除根,毁尸灭迹,永绝后患,这方法是最简单最迅速最直接的,但同时也是最血腥最有失道义的,也可能事后会给自己招来大麻烦;而软刀子呢就是对老李家采取各种打压手段,一是从官场上利用我钦差地身份和五王府的关系,对李狗官和李怀祖进行政治打压,让他们官位难保;二就是采用经济打压,他老李家的两大财源不是十里客栈和飘香酒铺吗?那我也造客栈开酒铺,总之他们做什么生意我也跟着做什么,与他们打对台,让他们在十里集没生意可做,混不下去。当然,为了让他们早一步陷入绝境,我还可以找几个心腹扮成盗贼,对他们老李家进行盗窃、绑票、敲诈、勒索等手段,榨干他们以前所积累的财富。这样几个方面下来,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们老李家要么被迫离开十里集,要么就等着家破人亡。
这两种手段,我还是比较倾向于后者地,谁叫我心肠软呢?把他们全家上下灭门虽最便捷和有效,但我还是狠不下心的,毕竟除了李狗官外,我和他们家地其余人还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而且从本质上来说我是个彻彻底底的好人,做为好人的我,当然不会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野蛮行径。
我稍稍犹豫着要不要与他们撕破脸皮,当场走人。李老财却又对我一脸诚恳的说道:“安平,
道你与我们李家有点误会,请给老夫一个向你解释的
误会?我心下冷笑一声,老子差点被你的侄儿给害死了,若是简单一句误会就能让我一笑泯恩仇,那老子也太好欺负了点。
“我看就不必了吧。”心火上来我当场就冷下了脸,到此我也不用对他们一直挂着假面具了,“我实话跟你说了,你侄儿当初既然敢阴我,那他就要给我付出应有的代价。”
李家三人的脸色一时变得煞是精彩:李老财先是震惊然后变得阴沉,李怀祖则是除了震惊和阴沉外多了一种疑虑,而李狗官这位当事人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来回变换,就像是川剧大变脸。
“李成舟,当初你向皇上密告的时候,想必没有料到我今天会有如此风光吧。”我冷冷一笑,一脸杀机的看向他。
李狗官当即十分畏惧的后退了一步,苍白着脸,对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辩解道:“贤……弟,我看你是误会了,其实……其实老哥我一早就猜到你身上还藏有多余天币,虽有告密之嫌,不过这……这也是完全为了你好呀!你看如今皇上多器重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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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不禁有些佩服这李狗官的灵活脑子,如此的境况下还能想出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
“照你这么说,我还应该感激你才对了?”我一手按住随身的斩破刀柄,杀气腾腾。
“这……这……”李成舟被我的杀气所慑,虽勉强装出镇定的模样,但双腿还是不由的打着摆子。
“贤侄,且听老夫一言。”李老财一脸正色的挡在了自家侄儿前面,“嘉言在此事上是有不对之处,老夫知晓他做出如此不义之事后就曾对他大加训斥了一番,更是要求他事后向你跪地请罪。现在既然大家都说开了,正好让他向你磕头认错。”
说到这他便一脸严厉的向一副不知所措之状的李成舟喝斥道:“还不向安平磕头请罪!”
李狗官的脸蛋霎时涨得通红,显然经过一番心里挣扎后,他暗一咬牙,噗通一声对我跪了下来,接着便很是干脆的“咚咚咚!”给我磕了三个响头。
抬起头来时,狗官的额头已经微微见红,他昂着头,直视着我说道:“安平,我向陛下密告是我的不对,但我之所以这么做,全是因为当初我请你协助剿灭青龙寨之时,官兵损兵折将,差点全军覆没,而你率领的队伍却是几乎没有伤亡,还全歼了山匪。此事让我赔了一大笔银子不说,还大大削弱了我的官声名望,让那些死难者家属痛恨不说,连那些市井小民都敢在大街之上公然嘲笑我为无能昏官,实引为平生一大耻也!而这都因你当时见死不救之故!我没有冤枉你吧?”
听他这一说,我的脸色不由为之一僵。这还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这狗官暗害于我的原因,居然是因为上次我帮他剿灭青龙寨之时,官兵受伏我没有及时分兵去救援之故,这一饮一啄的因果循环还真是奇妙的很。看着这狗官恨意未消的眼神,以及他那光棍的表情,我本想对这“见死不救”一说加以驳斥,但骨子里被他激起的傲性,却又让我不屑为之了。
“没错!”我慨然点头,应承了此事,“当时我本来可以先率队去救援被围的官兵,然后再去剿灭青龙寨。但考虑到避免自身队伍的损失和贼寨分兵后兵力空虚的原因,我还是选择了避实就虚的掏山贼老窝。事后表明我的这个决定是非常正确的,即使我当时率队去救援官兵,那也是为时已晚了。”
李狗官听我这一说,不由半信半疑了起来,沉吟不语。
李老财忙打圆场道:“好好好!既然你们把话都说开了就好,反正事情都已过去,依老夫看,你们还是冰释前嫌,握手言和吧。安平,你看嘉言他可是很有诚意的。”
我心下暗笑,屁个诚意!这狗官不过是为了自身小命和未来郡守之位考虑,聪明的选择暂时服软罢了。他这能屈能伸的行径,就像以前我和他们老李家的虚与委蛇,现在不过是彼此的位置掉了个个而已。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105章 敲诈
久没有表态,刚才一直像是作壁上观的李怀祖说话了我们同为五王爷门下,本应共荣辱同进退,些许误会解释清楚也就彼此解过了,一切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呀!”
而我之所以没有立即与他们撕破脸皮公开决裂,却也是有着自己一番考虑的。他们老李家在这十里集的势力可谓根深蒂固,要想将他们连根拔起,除了直接运用暴利手段外非一时一力之功。若我现在就完全跟他们决裂的话,必然会让他们早做防范,以后跟他们斗起法打起擂台来可就有点难度了,相反我现在若表现大度一些,甚至“原谅”了李狗官,与他们老李家“重修旧好”,让他们对我放松了警惕心,等我回去准备就绪之后,再对他们老李家进行骤然一击,必将取得非常好的效果。
仔细考虑了一下两者之间的利弊优劣,我马上就有了取舍。痛痛快快的羞辱一番狗官和他们老李家虽能大快人心逞一时威风,但除此之外却好像没有一点实在的好处,反之我故示大方与大度跟他们老李家再亲近一段时日,对我则是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的。就像以前干爷爷常常教导我的——要能忍一时之气,吃小亏占大便宜。而先前我那番猖狂做派,本色演出,显然是跟这一做人原则相违背的,还真有点干爷爷以前常嘲讽那些个体暴发户的“得志便猖狂”的小人行径了。不过,现在改过也为时不晚。
我故作犹豫的看看还在跪地地李狗官,又看看一脸热切地李老财和李怀祖。
李狗官很有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