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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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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家吃住宫中,今次若不是奉了皇命前来,与十里侯还真是很难碰面。”



我虽然在心中早已给自己打了预防针,但现在听他所说还真是元昌帝派他前来的,心中仍不免一惊。

“顺平郡王,皇上有几句话要洒家私下转告十里侯,你看……”牛公公显然是个不怎么废话的务实太监,马上就对此地主人顺平郡王下了逐客令,要跟我谈正事。

“哦,当然。牛公公你请便。”顺平郡王丝毫不觉得牛公公失礼的样子,忙招呼着其他人等一起退出了大厅。

当整个大厅只剩下我和他时,这位牛公公却是不怎么着急与我说话了,只是用他那双还算明亮的老眼上下打量我,让我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咳,牛公公,皇上有什么话对我说的,很重要吗?”我见他迟迟没开口,只好主动开口提醒他。

我这一出声,牛公公这才像是回过了神,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

“皇上要洒家问你两句话,第一句话是——内府总管项忠贤是不是你派人刺杀的?”

我被这一问问得差点心脏病发作,不过好在我的反应还不算慢,马上回答道:“不是!”顿了一下后,我又故作生气的反问道:“陛下为何让公公如此询问本候?本候与项总管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本候犯得着派人行刺于他吗?”

牛公公看似讥诮似的瞟了我一眼,便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继续说道:“皇上要洒家问你的第二句话是——你是不是已经做了五王府世孙的座师?”

元昌帝这一问看似明知故问,但其中蕴含的深意我还是懂得的,无非是绕着弯子问我是不是已经参加“五爷党”了。这答案早已被众人所知,我有心想解释性的说两句,却又是无从说起,反正我现在“五爷党”的身份是做实了,一时想“洗白”还真是不怎么可能。所以,当下我也只好点头老实作答:“是的!”

“呵呵,十里侯的回答果然与陛下猜测的一般无二,当真是圣眼如炬,明鉴万里。”

牛公公一脸的崇拜兴奋模样,而我这位被元昌帝“明鉴万里”的当事人脸色当然不怎么好看。这两个破问题的答案,用屁股猜也猜得出来。只是这位七十岁的老头怎么会把这件事猜到我头上来了呢?这老家伙的智商和推测能力不可能高到这种地步的呀!我心下难免有所惴惴。

“咳嗯!十里侯!”牛公公有点贼眼兮兮的四周看了一看后,从长袖中冲我伸出了一个大拇指,低声道:“今次你替京城除了一害,宫里头大多数人都是拍手称快的。”说完后还意有所指的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眼色,不禁让我打了一冷战。

“牛公公,你这话我可听不明白。什么叫我替京城除了一害,我压根儿就没除什么害。”我是打定了注意不松口。万一这老太监刚才的话是试探我口风呢?还是小心为妙。

牛公公却是不接我的茬,重新做回了传旨的角色,又一本正经的向我传达旨意道:“皇上口谕,十里侯接旨!”

我下意识的就要下跪“接旨”,不过两腿刚弯下马上就醒觉过来,重新站直,无所谓似的轻轻瞟了一眼牛公公。后者倒也会做人,似乎早已料到我会如此,对我这一站着接旨的举措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宣道:“十里侯,你胆大妄为之至,朕限你三日内速速离京,以后不得旨意,不准再踏进京城半步,钦此!”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七章 安全第一

一听元昌帝给我的旨意竟然是要驱逐我离京,心头大时,却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当皇帝就了不起,想杀人就杀人,想赶人就赶人。

“遵旨!”我没怎么好气的随口应答,算是接下这份“圣旨”了。

牛公公对我如此态度倒也好脾气的不以为意,笑呵呵的说道:“十里侯此次做下如此大事,就洒家本人来说是十分佩服的。洒家在这里就先预祝十里侯你一路顺风了。”

我见这老太监好说话,就故作生气的问道:“牛公公,我自问做人做事无愧于天地良心,皇上凭什么就认定是我派人刺杀项总管的?”

“呵呵,十里侯倒真会说笑。陛下他明鉴万里,洞察秋毫,不说是整个大楚,就京城里头发生的这些事还能逃得过陛下的圣眼吗?”牛老太监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拍元昌帝的马屁,借此他也巧妙的回避了我这一问。

我知道这老太监不会明确告诉我原因,只好自己在心中琢磨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不过,我琢磨来琢磨去,这一时半会的还真是琢磨不出什么原因。派去行刺的三人,除了无忌意外受伤,也算得上是全身而退,元昌帝不可能从这三人身上找出什么线索。想起昨晚的晚宴,刚开始虽然我与项阉人发生口角,不怎么愉快,但最后我故意示弱,总体上来说,我俩还算是谈笑甚欢的,也不应该从我身上瞧出破绽来才是。问题只能出在其他方面。

“十里侯,人死不能复生。此事很快便会揭过。你也不必多虑。”见我一脸苦恼的样子,牛老太监倒是好心地劝慰起我来。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浩然叹道:“唉!还真是做人难。难做人呀!明明这事不是我干下的,陛下却认定是我,我这冤屈还真是没处说了。”

牛老太监嘿嘿一干笑,便不接我的茬,向我微施一礼,说道:“十里侯。洒家宫中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再与你闲聊了。这就告辞,希望他人有缘再会。”

我故作吃惊地唏嘘道:“既然公公你还有事,我也不再多留。只是与你老自此一别之后,不知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说着时,我从自个儿怀中一股脑儿的掏出一大叠宝钞,也不细数具体数目便不由分说的塞入他怀中,说道:“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务必希望公公你能收下!”

牛老太监刚一见我手中的宝钞,一双老眼就瞪得溜圆,故作迷茫和惊诧地看向我:“十里侯,你这是何意?”

我微微一笑。道:“晚辈自觉与公公你十分投契,公公你要是看得起晚辈。就把这些收下,权当是晚辈孝敬公公的一点茶钱吧。”

“这……茶钱也未免也太多了一点,如何使得?”牛老太监说是这么说,但一双老手却是紧抓住这叠宝钞不放松。

我见这老太监最终还是不能免俗,心中暗自感叹,看来太监爱财还真是千古不变的一大特性。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世间又有几个不爱财的人呢?

“不多,不多。这点茶钱哪能算多呢?今次皇上赏赐了不少给晚辈,公公就当帮晚辈一个忙,帮晚辈花销些银两吧。”虽然知道老太监假清高,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牛老太监听我这一说,脸上马上就露出了“释然”的灿烂笑容:“那好,十里侯的这个忙洒家是不帮也不行呀!”

说完,已被他抓在手上的那叠宝钞,顺理成章地就揣入了他的腰包。

收好了宝钞,牛老太监冷不丁的就问道:“听说十里侯午时要去参加一个文会,对吧?”

见我点头,他又贼兮兮的四下看了一看,凑着我身前低声道:“到时十里侯你可要多多注意自身安全。”

我心头不由一惊,诧问道:“安全?难道有人敢打我地主意?”

牛老太监马上装起了哑巴,连忙干咳了一声,一副急于离开的样子:“十里侯,洒家这就先走一步了,你代洒家向顺平郡王辞行吧。告辞!”说完后他立马兔子似地快步走掉了。

我满脑子的疑问不能得到解答,不由怔在了当场。***!元昌帝这个老家伙到底是怎么猜到我是幕后凶手的呢?又到底是哪帮家伙想找老子的麻烦?看刚才牛老太监一副唯恐惹火上身的样子,显然这帮人的来头不小?不管了,反正谁跟老子过不去,老子也不让他好过。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子现在有神力附身,还怕他个毬。

当下我也不由厌倦起这里的生活来了,还真是人多的

事多,老子从乡下进城就这几日的功夫,也没招谁惹这么多烦心事找上来了呢?这京城还真是个是非之地,早走早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元昌帝要我三日内离京,也算是为了我好。

心中思量了好一番后,我才算是清醒过来。抬头向大厅门口看去,正见顺平郡王和项成文两父子正一前一后的踏步入内。

我当然知道他俩去而复返的原因,显然是想打听皇上给我传的是什么话。对此,我自有计较,在顺平郡王微露口风之后,我马上就故作为难的表示他的皇祖父给我下了封口令,要我不得外传。顺平郡王父子俩虽然心里痒痒,但听我这一说,倒也不敢再多问。只是两人对我愈加的恭敬了起来。

谢绝了父子俩要同我一起共进午餐的邀请,自个儿回到了叠彩轩,阿秀和那刘婉儿早就在前厅等着我一起用膳了。

饭毕。我告知两女,若时间来得及,我们明日就启程回家。大概两女早就盼望早点回十里集了,立马都雀跃欢呼起来。

看着两女高兴的样子,先前埋在我心头的那点阴霾一时消散了不少。



又陪着两女闲聊了几句,喝了盏茶,就见项成文打发来的小厮来通知要参加文会了。

来到前院大厅,项成文早已是整装待发,一见我到来,忙上前给我行礼,倒还真是深得礼多人不怪的道理。不过,在我看来,这小子的贵族礼仪实在是虚伪的可以,动不动的就我这个便宜师父行礼,两人不生分也变生分了。

我稍稍示意了一下这小子,就自顾自的先行去了大厅。

来到前院之时,无名以及陈虎带来的两个小队亲卫早就在此待命。

考虑到牛老太监临走时的劝告,我马上命令无名去护卫队所住的院落,让老豹带上他的探马队一起过来。

看着一旁还算本分的项成文,免得到时万一真发生什么突发事情,让他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这个做师父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于是我也让他今次出门多带些侍卫随行。

项成文命令一名侍卫头领照做之后,立马就小心的向我询问道:“师父,难道路上有什么不妥吗?”

对他这好奇宝宝的性格我是深恶痛绝,当场给了他一个白眼,但最后我还是勉为其难的给了他答案:“现在是多事之秋,连项总管这么位人物都被人算计,我们多带些人手出门是有备无患,安全第一。”

这些天相处下来,项成文多少也知道点我的脾气,得到了这似是而非的答案后,尽管心里头有想法,也不敢再多做询问。

没过多久,无名就同老豹带着探马队一起过来了。

于是,加上项成文的侍卫队,我们这支队伍的总人数已经不下一百之数。

同项成文一起坐进五王府的马车,刚一出王府,我没来由的就突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子川,这次的文会在哪里举办?”我问。

“在内城的左丞相府,就在皇城西大门的城门口不远。”项成文对答如流。

我不再言语,独自思量起牛老太监给我的警告来。它的可信度是毋庸置疑的,问题是什么人要算计我,想要我的命?他们要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动手?这都是让我有些郁闷的地方。一直以来大多时候都是我在算计别人,哪轮到今次被别人这么算计?这种感觉还真是***非常不好。

“无名,命令队伍成战斗队形前进!老豹,你派出探马,五十步内警戒!”我果断的掀开马车车帘,向两人发布命令。

两人都是毫无异议训练有素的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我这一方的护卫力量就成锥形护翼在马车四周,缓缓前进。

项成文见我如此阵仗,不免有些紧张,不再顾忌我的脸色,忙问道:“师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人想……想在半道上袭击我们吗?”

我一脸严肃的说道:“你师父我直觉前面会有危险,让你的侍卫也都注意点,别太大意丢掉了自家性命。”

“不会吧!师父!这里毕竟是皇城,昨儿个才刚刚戒严,何况现在还是白天,谁敢如此胆大妄为?”

“哼!昨天死的项阉人大概也是如你这般想的,最后还不是着了别人的道。”

项成文不再言语,也忙掀开车帘,命令他的侍卫队注意四周,保持警戒。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八章 刺杀

出了如临大敌的阵仗之后,我心里才算是稍稍放了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既然躲不过,索性就多做些准备去直接面对。但话又说回来,我可不是一个找事的主,希望那伙算计于我的人见到我有所提防后能知难而退,大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井水不犯河水。

“师父,你说昨晚项总管遇刺身亡,到底是那伙人干的?”项成文看向我的目光中的明显带着一丝疑色。

我心里一惊!暗想难道我这个幕后凶手的身份如此明显吗?先是元昌帝,现在又是他的曾孙。

我没好气的朝他一瞪眼:“我怎么知道?京城的情况你比我清楚多了,为师还想问你呢?”

项成文看着我的脸色,半信半疑的样子,小心措辞道:“弟子出府前刚收到风声,说此次项总管遇刺一事,幕后的主谋就是昨晚参加我们王府晚宴的与会中人。更甚至有人把矛头直指师父你,因为项总管曾公开宣称要找师父你的麻烦,他这一死,师父你的嫌疑最大。”

我听得不由眉头一皱,***,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阉人即使死了也不让我安生。刚刚才得到元昌帝的“赦免”,这边又出现此种不利于我的流言。而散布此流言的人,其用心歹毒之极,明显的是要把我置之死地。早知项阉人这一死会给我带来这么多麻烦,那还不如当初多费点银子,直接用钱“谋杀”他好了。

我没好气的斥道:“你听谁瞎说的?此种流言。显然是用心险恶。欲对为师不利。”

“弟子也知此种流言可大可小,所以才出言提醒师父最好早做准备。”项成文一脸地真诚和担忧之色。

“准备个屁!”我不怎么为人师表地爆出粗口:“为师我打算明天就启程回家,等到了自家老窝。虽还敢算计老子,老子就叫他有来无回。你要是想跟我一起走,等回府后就早点整理行装吧。”

项成文看见我如此本色的一面,当下不免有些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赶忙答应。

此后一路上项成文就陷入了沉默。只是偶尔时不时的像个害羞地姑娘瞟向我一眼。我也懒得理他,自顾自的想着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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